上位 上
秦厉人如其名,五官深邃凌厉,高鼻浓眉,锐利的眼睛像寒冷原野的孤狼。可与他深交的人,都知道秦厉是个表面正经禁欲实际止不住发sao吸精的婊子。 秦厉的野心很大,小时候便显现出来。三岁时家族聚会,有亲戚问孩子们将来想干什么,秦厉笑答:“我要做将军。”他的父亲哈哈大笑,拍着他的头,啧啧称赞。秦厉,孩子堆里的孩子王,伙伴中的大哥,学习成绩永居第一,音乐美术全修,运动更是最爱,简直完美。 秦厉也明白,一个人光靠能力,没有其他方面的加成,人生路是不会顺利的。他家不穷不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中规中矩,这种背景在上层圈子里没有看点,在下层眼里又扎眼,同一水平面的又互相看不起,所以秦厉对靠家庭不报任何希望。学校是个社会的小缩影,秦厉却混得如鱼得水,他性格起码看起来很开朗外向,与人社交距离拿捏尺度到位舒服,对每所有人保持友好但程度有差距,关心同样优秀的寒门子弟同时又接近背景有料的同学。 他坚信自己这套为人处世的方法将来能带给他数不清的利处,事实也如此。 走廊上男厕所的一间隔间里水声不断,压抑着的喘息饱含情色。秦厉被汗浸湿的黑发贴在脸上,英俊略带青涩的脸红潮涌动,一只手勾在对方头上,另一只手自发揉捏着校服衬衫都撑不下的奶子,rutou红肿挺立,在布料的摩擦下越发艳丽。他的裤子被脱下扔在旁边的挂钩,背朝男人,漏出浑圆的高高翘起屁股,强劲有力的大腿一只撑在地上,一只踩在马桶盖上,翁张的xue口期待着更粗暴的进入。此时的秦厉还没有分化,但他已经学会如何用身体追随快感,尤其是有效的快感。 “你怎么还不进来呀?”秦厉摇摇屁股,难耐的发问,凌厉的五官染上欲望,像淌在春水中的利刃。背后人炽热的眼神快要把秦厉烧死,他吞了口口水,往手指上淋润滑液,“我不是怕你受伤嘛”,他飞快地往里塞着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秦厉的敏感地带,曲起手指用力按压那块肥栗子rou。“呀!”秦厉小声叫着,腰部臀部拱起剧烈地抖动,“快点,可以了,你快进来”秦厉又一次难耐地渴求着,他的身体满是情欲的粉红色。 那人爱死了秦厉这幅欲求不满的浪荡样子,“别着急,我现在就满足你”,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脱下内裤,露出分量十足的器物,青筋暴起茎身粗壮,和他清俊可人的美丽面孔完全不符。随意用手指撸动了几下,便全杆没入那销魂xue里,全塞进去时两人皆是一叹。里面的嫩rou娇软多汁,吮吸舔咬他的粗rou上每一道青筋,却又不娇气,格外耐cao,到了后面总会用力绞住rou柱,淋出温热的水浇上guitou,逼得他不得不交出jingye喂饱秦厉。啪啪的rou体打击声混合下体泥泞的水声,前列腺随着每次抽插被狠狠击中,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好好抚慰,秦厉脸上不由得展现出迷恋的色彩。zuoai可他妈的爽啊,更别提季野是季上将的小儿子了。想到这儿,秦厉情不自禁地回头向季野索吻,季野兴奋得发狂,他咬住秦厉的唇,抱住秦厉的腰一扭让秦厉正对自己。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交换着津液,秦厉肚子里的rou因为突然的转动生生扭动凿刮了一圈,惹得秦厉一阵酸麻,浑身软瘫发颤,前面射出一泡白精,想叫也叫不出来。 完事以后,秦厉穿好裤子要出去,却被季野拉住再次吻上去。秦厉看着面色红润宛如玫瑰的季野,非常配合地唇齿相交。季野喘着气,死死握住秦厉的手,“秦厉,分化以后无论你是什么,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可以吗?”,他哀求的眼神太过真挚,让秦厉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但秦厉只是叹口气,在他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拂过他的发,“季野,有些事情还是要以后再决定的。” 秦厉是个养不熟的婊子,他可以在任何地方打开身体,迎接狠厉的入侵。厕所,没人的空教室,夜晚的树林,他笑着接受他们,和他们的rou。他肆意张开饱满丰润的躯体,用rou体换取机会。 季野难过愤怒无力地发现,秦厉不止和他一人上床。他真傻,还以为秦厉和他彼此是唯一友人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关系。家人们打趣他是不是有心上时他害羞面孔里装满的秦厉,似乎在笑话他的痴情。他愤怒,他鄙视,他唾弃秦厉下贱的行为。 “季野,我分化成了omega” 可当这个消息发过来后,季野血液上涌,面色通红,不是因为秦厉呼之欲来招之即去的挑拨态度,而是兴奋激动带来的刺激。他骂自己贱,秦厉一个小举动都能激起内心的万丈狂浪。可他的行为出卖了理智,他立马跑出家门,冲了出去。 “你在老地方等我,我去找你” 可悲啊,秦厉撑着下巴,看着来自季野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