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cao我(咬屁股/兔子尾巴情趣丁字裤play)
三天后,华斯礼收到了第一条快递自取短信,放学后顺道就拿了,章凌好奇地问他:“你买了什么?” 华斯礼摇摇头:“不知道。” 他说的是实话,买了太多件,压根儿不知道到的是那条。 晚上洗完澡,章凌擦着头发出来,华斯礼正在拆快递,三下五除二拆开,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章凌走过去在他旁边蹲下,浴衣里面的两条大白腿还留着昨晚上弄出来的痕迹,华斯礼扫了一眼,口干舌燥地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块纤细得如同绳子的丝绸布料,中间缀着一个雪白的绒毛球,像兔子尾巴一样。 华斯礼想起来了,这是他买的兔尾蕾丝丁字裤。 “这是什么?” 章凌伸手捻起来,看半天也没看出来是什么东西。 “内裤。”华斯礼想象了一下章凌穿着它的样子,顿时热血下涌:“你穿上它在床上等我,我先去洗澡。” 章凌:“这他妈是内裤???” 他莫名其妙地站起来,华斯礼已经急不可耐地冲进了浴室,砰地光上了门。 章凌拎起那条所谓的内裤,满腹狐疑地走到卧室,犹豫片刻后,他解开浴衣,抬起腿试图往里套。 穿是穿进去了,但完全挡不住任何东西。 那团毛绒球刚刚好在臀部中间的位置,章凌扭着要对着镜子看了一眼,顿时红了脸—— 靠,华斯礼怎么越来越变态了! 他瞪着眼正想脱下,但想到华斯礼为了自己每周末都跟着坐火车往乡下跑,顿时又有点心软。 算了,就纵容他一次。 他捂着脸,爬上床,屁股后面毛球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他怕躺着把球压扁,只好翻个身,趴在床上边刷手机边等华斯礼。 章凌最近长了点rou,但腰还是细,趴着的时候,腰很明显地下凹,单薄的肩膀却又很直,蝴蝶骨像振翅欲飞的翅膀,漂亮得不像话。 但更引人瞩目的还是白嫩饱满的屁股,圆润挺翘,白色的丁字裤将曲线勾得更加性感,上头缀着的兔子尾巴却又增添了几分清纯可爱。 华斯礼裸着上身进入卧室,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画面。 海绵体瞬间充血,他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手掌热腾腾地将两瓣屁股rou拢住了:“真好看。” 章凌吓了一跳,正想翻身,却被死死摁住了,紧接着他察觉到屁股上有条湿漉漉的东西,又热又滑,这个触感十分熟悉,是华斯礼的舌头。 他羞得扭了扭腰:“别舔……” “我不仅要舔,我还要咬……”说着,华斯礼真的张开口,轻轻叼住了一块rou,吃得啧啧有声。 “不……哈啊……” 章凌敏感地撑起手臂想往前爬,却又被华斯礼捏着胯骨拽回去:“别动。” “啪”,他抬手对着另一边没被咬过的臀rou打了一巴掌,白嫩的屁股上瞬间多了几道红色指印,看得他呼吸一沉。 火辣辣的疼痛让章凌呜咽出声,他一到床上就变成了砧板上的鱼rou,任华斯礼宰割,但对方似乎不急着插进去,只是沉迷地玩他的屁股,又捏又咬又舔,时不时还要打几巴掌。 他本来应该抗拒才对,但下面的花xue里却汩汩流出水来,又痒又麻,迫不及待地想被大roubangcao弄,章凌红着脸扭头看他,垂着眼,小声问:“你他妈还要玩多久……” 潜台词就是,你为什么还不插进来? 华斯礼下面都快硬到爆炸了,但他看着被毛茸茸兔尾巴衬托得如同水蜜桃的屁股rou,怎么也挪不开手:“还不够……” 说完,他又开始咬那团rou,咬得章凌不住倒抽凉气,两条腿情不自禁绞紧了,流出来的水甚至打湿了床单,他忍无可忍地闭上眼睛,呻吟道:“嗬呃……华斯礼,别玩了……我下面难受,很痒……” “想要我怎么做?”华斯礼沙哑道:“说出来。” “想要你……cao我……” “好。”华斯礼呼出一口guntang的气,掏出自己硬邦邦的yinjing抵在xue口,那里湿得不像话,很快就把guitou缠住了,他抓着被弄出无数痕迹的臀rou,屏住呼吸往里插。 狭窄的内裤早就被打湿了,上面水迹斑斑,全是章凌分泌出来的东西,但华斯礼却没有脱掉,只是掀起一角,缓慢地抽送起来。 “哈呃……” 花xue皱襞瞬间被抚平,硕大的guitou直直顶入花心,爽得章凌全身都在抖:“快……快一点……” 华斯礼俯下身,把全部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毫无顾忌地顶弄,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快,到后面章凌把整张脸都埋在了被子里,被cao得呜呜呜呜地哭,声音很小,但华斯礼听见了:“疼吗?” 章凌摇了摇头,才吹干的头发又被汗水打湿了,黏黏糊糊地散在肩头。 华斯礼轻笑一声,撩开他脖颈上的头发,温柔地在上面吻了吻,又开始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章凌嗓子都哭哑了,才感到体内的roubang又要射精的迹象,他被情欲烧得昏昏沉沉的大脑骤然清醒,哑声求华斯礼不要射在里面。 华斯礼犹豫片刻,拔出来全射在了他的屁股上,湿答答的液体射了一大滩,章凌抖得很凶,明明射在外面,却好像射进了他的zigong一样。 事后,华斯礼把那条被弄脏的内裤丢进了垃圾桶,章凌有气无力地躺在被子里,露出小半张酡红的脸:“我再也不穿这种东西了……” 屁股现在好疼,xiaoxue也疼,明明做的时候都不觉得。 “这只是第一条。”华斯礼爬进被窝,揽住他的肩膀,把人揉进怀里:“还有很多更漂亮的等着你穿。” 章凌:“……” 华斯礼笑着亲他的额头:“反正时间很长,我们慢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