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屁股对准roubang往下坐/被摁在身下cao进zigong/灌满jingye
他疑惑地睁开眼,正好对上华斯礼带着几分笑意的视线:“我之前说过,如果你再敢偷偷抽烟,我就要惩罚你。” 他抽出被章凌含得湿淋淋的手指,往后退开半步,慢条斯理地扯开裤带,修长的手指插进内裤边缘:“跪下,给我舔。” 章凌诧异地看向他胯下顶起的小帐篷,布料上已经晕开了一小块水迹,估计还没进门就硬了。 他又仰起头看了看华斯礼,不禁感到一阵委屈:“你为什么不亲我,我都闭上眼睛了!” “因为是惩罚。”华斯礼拿出裹在内裤里的roubang,却不脱掉裤子,只露了一小截肌rou紧实的腰线:“所以今晚上我不会亲你,得让你长长记性。” 他知道章凌喜欢接吻,每次接吻,都会像水一样虚软地化在自己怀里。 但这次就不给他。华斯礼恶劣地想,除非他求我。 “说得好像我主动求你亲我一样,谁稀罕……” 章凌冷哼道,抿着嘴唇半跪下来,他腿长腰短,要跪得笔直、微微仰起头才能把嘴巴跟竖起的roubang对上。 虽然不是第一次给华斯礼口,但看到那么大的东西他还是本能地感到腮帮子发酸。 华斯礼往前挺身,油光水滑的guitou直直戳到章凌的脸颊:“张嘴,好好舔。” 章凌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会这么听话。他其实很想拒绝,但脑海里总是会闪现出华斯礼被警察带走的画面,他实在无法下定决心说出拒绝的话。 应该是因为感激吧? 章凌闷闷地想,没什么好羞耻的,滴水之恩应该涌泉相报,不过是帮他舔舔,很简单。 他听话地张开口,藏起牙齿,皱起眉含住华斯礼的东西,舌头灵活地舔过硬热的柱体和流水的马眼,很快就听见头顶华斯礼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章凌一边吮吸,一边抬眼看他,华斯礼也正垂着眼看他,两人视线一对上,章凌莫名有点害羞,舌头突然就像打了结,呆呆地缠在guitou上,不知道该怎么动了。 他急忙挪开视线,却听见华斯礼轻笑了一声,随即后脑被手掌捧住,用力地往前压,猝不及防将粗长的roubang吞进了大半:“唔唔……” 好难受!硕大的roubang把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章凌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裂开了。 他泪眼婆娑地望向华斯礼,后者却仰起头,难以抑制地发出舒爽的叹息:“哈呃……好爽……” 华斯礼的手掌暖洋洋的,动作却很粗暴,抓着章凌的头发,不让他往后躲,模仿着caoxue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往章凌的喉咙深处顶。 章凌简直要被戳到翻白眼,两只手无助地捶打华斯礼的腿,然而对方沉浸在快感中,重重地插了数十下,才大发慈悲地把roubang从章凌的嘴里拿出来。 章凌像虚脱了一般,撑着冰冷的地板大口大口喘气:“咳咳……你他妈的是不是想弄死我……” “章凌……” 华斯礼半蹲下身,手掌顺着章凌的后脑勺滑到脆弱白皙的脖颈,有意无意地摩挲:“去床上还是沙发,又或者……就在这里做?” 他胯下又胀大了几分的roubang微微晃动着,挂满了湿淋淋的津液,看得章凌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花xue:“床上。” 华斯礼便一声不吭地把他抱起来,大步走向卧室,粗暴地踢开门,像往常那样把章凌扔在床铺中央。 章凌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华斯礼居然没有立刻压在他身上,而是脱掉所有衣物,不着片缕地躺在床上,他的身材是真的好,可能跟经常去搏击俱乐部有关,肌rou线条流畅漂亮,却又不过分喷张。 章凌别开目光,掀起衣服看了眼自己的肚子,虽然纤细没有多余的赘rou,却也没有肌rou,平平坦坦的—— 嫉妒之心油然而生。 “过来。”华斯礼沙哑道:“我要你自己放进去,然后自己动。” 章凌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抬起屁股跨坐到华斯礼的腰上,屁股底下的yinjing硬邦邦的,还很热,章凌红着脸挪了挪,手撑在华斯礼的两侧,塌着腰,在他的胸口落下一吻。 他努力按照之前华斯礼对自己做的那样,亲他的rutou,舔他的锁骨,小孩吃糖似地弄了一会儿,华斯礼伸手按住他的肩头,忍着笑:“你不用做这些。” 他是不是不满意? 想到这层,章凌有点生气:“那我要做什么?” 华斯礼手掌下移,滑到他的腰上:“把屁股抬起来,对准roubang坐下去。” 章凌这下连耳朵都红了:“我……我不会。” “所以才要学。”华斯礼拍拍他的腰:“快点,别让我等太急。” 章凌:“……”妈的,这人真烦! 他羞耻地把腿岔得更开一些,直起腰,伸手到后面去找华斯礼的roubang,一不小心碰到了湿滑的guitou,烫得他浑身一颤。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握住硬热的柱体,咬牙往花xue里塞,以往都是华斯礼在上面进入他,因此速度和力度都由华斯礼掌控,他想快就快,想粗暴就粗暴,每次都把章凌搞得半死不活。 然而这次变成了章凌主动,他反而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白天在厕所隔间里做过,花xue里还是湿润的,guitou挤进去的时候不算痛,但才进了一小半,章凌就停下了。 他气喘吁吁地扭头往后看,紫红色的roubang掩映在臀峰中间,粗壮可怖,难以想象这东西居然被他的xiaoxue吃了进去。 章凌迟迟不动,华斯礼忍得很难受,额头甚至爆出了青筋,他克制住内心想要把章凌按倒疯狂抽插的冲动,沉声催促:“继续,别偷懒。” “不行……这个姿势好难进去……”章凌摇了摇头,腰眼被花xue里的roubang挤得发软:“我躺下,你来动好不好?” 他没有撒谎,是真的很难进,或许是因为跪着发力会让小腹绷紧,花xue内也跟着变得更加狭窄,yinjing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阻滞,无法顺利全根插入。 即使章凌已经求饶了,华斯礼也不为所动:“继续。以为撒个娇我就会放过你么?” “嗬呃……” 章凌硬着头皮往下坐,不敢太快,也不敢太用力,生怕坐到底会捅穿肚皮,花了好几十秒才全部吃进去,guitou推开温暖紧致的襞rou,直直戳在花心:“好胀!” 他扬起脖颈,呼哧呼哧穿着粗气,好像捅到的不是他的xiaoxue,而是心脏。 “你太紧了……”华斯礼也被夹得闷哼出声,“放松一点,动一动。” “嗯啊……” 章凌完全不得要领,双手虚软无力地撑在华斯礼的腹部,咬着嘴唇往上抬腰,roubang缓慢地刮过内壁,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筋脉,又粗又长,比插进来时还要热,烫得章凌倒抽了一口凉气。 “做得好。”华斯礼笑着捻起他肩膀上掉落的一缕头发,拿在手里把玩:“现在,再吃进去。” 章凌绷紧大腿内侧,很慢很慢地往下动作,他垂下头,低喘着看向插在自己身体里紫红色roubang,小幅度地晃着腰拿花xue去cao,因为怕痛,所以总是吞一点就出来,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性爱对华斯礼来说简直是折磨。 华斯礼一声不吭地忍了一会儿,脑子里火苗噼里啪啦地烧,他本来是想逗逗章凌,想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结果没想到变成了自己不上不下、被湿滑的rouxue磨得心痒痒,欲望始终得不到彻底的纾解。 “唔嗯……” 章凌刚开始还没觉得舒服,渐渐的就找到了感觉,扭着腰,抿着嘴唇,很羞耻地让guitou戳弄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爽到额头流了汗,浑身发红,喉咙嗯嗯地哼着,却只是闭着眼,不敢跟华斯礼对视—— 他想,这样在华斯礼身上摇来摇去,看起来肯定很yin荡,可是真的好舒服。 突然的,章凌感到两只火热的手掌抓住了他的屁股,指尖很用力,猝不及防地把着柔软的臀rou往下按,他惊慌地睁开眼,华斯礼裸着汗流浃背的身体贴上来,把他紧紧抱住了:“你太慢了。” 他一口咬住章凌的肩膀,掐住他的屁股狠狠地往上挺腰,插得又猛又凶,恨不得把两个饱胀的囊袋也一起挤进去。 “哈啊!”章凌抱着他的脖子,仰起头发出一声又一身急促的呻吟:“慢……慢点……太深了……” 但体内的roubang却更加粗暴,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柔软的襞rou被挤开又绞紧,夹得华斯礼浑身发热。 他舔了舔章凌的肩膀上新咬出来的牙印,对自己留下来的印记十分满意,嘴唇继续往下,滑到章凌的右胸,张口含住了,边吃着奶头边掐着屁股放肆挺腰,激烈的动作把床铺弄得咯吱作响。 章凌颠簸着,神智快被搅成一团浆糊:“华……华斯礼,求你停……停下……我感觉我要死了……” 还有余力说话,看来还不够狠。 华斯礼恶劣地笑了笑,掰开他的两条腿,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就放过你。” 可他的动作却完全不像要放过章凌的样子,勃起的yinjing浅浅抽出再深深插入,反复鞭打着章凌的敏感点,章凌被干得一耸一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失神地抬起眼皮看向他,呜咽道:“华……华斯礼……” 那是一个迷离的、脆弱的眼神,里头却又带着些许单纯的信任,华斯礼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心脏变成了活火山,guntang得立马就要爆掉了。 “章凌……” 他倾身压上去,贴着章凌柔软的胸口,抬腰抽出硬邦邦的yinjing,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度重重顶进去,guitou猛地冲到深处的花心,像一把铁锲,狠狠地撞进了zigong内壁—— “啊!”章凌痉挛着抬起腰,濒死般尖叫起来,华斯礼没有立刻动,而是静静地观察他的表情,似乎不是疼痛,倒像是舒服到了极点。 章凌七魂六魄都要散了似的,从腿根到脚趾,每一处都在小幅度地快速颤抖,仿佛身体里的某个开关被华斯礼打开了。 “章凌,你疼吗?”华斯礼撩开他湿淋淋的头发,哑声问。 章凌摇了摇头,眼睛里不受控制涌出两行热乎乎的眼泪,脸颊红得不像话:“不……不疼……” 他动了动手指,艰难地伸手摸向肚皮上突出来的形状:“里面……太奇怪了……” “章凌,你知道吗?” 华斯礼捉住他的手,紧紧地扣在掌心:“每次你哭的时候,看起来都特别可怜。但是……” 他俯下身,吻了吻他湿漉漉的眼睑:“我很喜欢。” 不等章凌说话,华斯礼再次动起来,yinjing食髓知味地反复撞进zigong口,在狭窄的内壁里狠狠搅弄,插得章凌摇着头伸手乱抓,简直敏感到了极点,可他越这样,华斯礼就越觉得满足。 “华斯礼……” 在铺天盖地令人疯狂的快感中,章凌情不自禁地抬腿夹紧了华斯礼的腰,似乎在欢迎他:“亲我……” 华斯礼呼吸一滞,心脏都漏跳了一拍,片刻后,他低低笑了一声,俯下身咬住了章凌的嘴唇。 唇舌粘腻交缠,把所有呻吟都堵在了喉咙里,华斯扣住他的肩膀,下身死死抵住章凌的胯骨,闭着眼睛做最后的冲刺。 射精的时候他狠狠地咬了一口章凌的嘴唇,舌尖尝到立刻弥漫着鲜血的味道,整个guitou都顶进了zigong,兴奋地往里灌注jingye。 “唔呃……” 章凌无力地松开手,两条腿也从华斯礼的腰上滑了下来,可怜兮兮地大张着,被花xue深处突突跳动的yinjing刺激得不停抽搐、痉挛。 他仿佛听见了肚子里jingye汩汩流淌的声音,热乎乎的液体全流进了狭小的zigong内壁。 ……太多了,肚皮会被撑爆的。 章凌迷迷糊糊的想着,眼前逐渐陷入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