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胸给我磨。(半哄半骗的koujiao/rujiao/射进嘴里)
章凌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亲它”指的是什么。 之前被华斯礼拿roubang堵在喉咙里的窒息感又蹿了出来,这绝对不是什么令人怀念的体验。 章凌皱着眉拒绝:“我才不亲。” “那怎么办呢。”华斯礼往前一步,头顶的光昏黄而温暖,他的眼神潮湿得像一潭深水,有种奇妙的、能蛊惑人心的力量:“它现在很难受,你可不可以帮帮它?” 这话其实很下流,但从华斯礼嘴巴里说出来完全不是那回事,低沉的嗓音在轻柔地在耳畔回响,心脏莫名开始躁动。 “我……我不喜欢。”章凌地偏过头,盯着灰色纹理的大理石墙面,不敢与华斯礼直视:“上次嘴巴被你插得很难受,我不想做。” 华斯礼记得那次。 当时他完全是一股脑地往章凌的口腔深处顶,还射了章凌满嘴的jingye,白花花的,浇在舌头和喉咙里…… 胯下勃起的roubang难耐地跳了跳,仿佛迫不及待想从布料的桎梏中钻出来,然后捅进章凌的嘴巴里。 华斯礼难以抑制地低喘,脑子里全是章凌哭着脸可怜巴巴给自己咬的画面,销魂蚀骨,欲罢不能,挥之不去。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章凌默默听着,先前擦药的地方居然也开始隐隐发痒,就好像汗水流过伤口,痒得他很想去抓一把。 “这次我会控制住。” 沉默片刻后,华斯礼抬手撑在章凌的上方,高挑的身体完全把章凌给笼罩住:“……不会再让你难受了。” 要是华斯礼态度强硬一点,章凌还可以愤怒地拒绝,但是华斯礼这样信誓旦旦地哄着他,章凌反而没办法了,他张了张口,小声问:“就这么想要吗?” ……有那么舒服吗?他对此感到很疑惑。 “想,想得快发疯了。” 华斯礼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他咔哒解开皮带,把完全勃起的roubang从内裤里掏出来,样子又大又长,guitou顶端小孔里油亮亮地往外分泌出液体,透明的,带着一股独特的气味。 不管看多少次,章凌都会对他的尺寸感到震惊—— 这家伙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也太过了。 章凌看得舌头发酸,大脑宕机了好几秒。 华斯礼抬起腿顶进他的双腿间,涂过药的花xue猝不及防被竖起的roubang碰到,敏感地翕动着,章凌颤了颤,犹豫片刻后,单腿蹲下来,动作僵硬地与眼前的yinjing对视。 真的要吃吗?真的要做到这个地步吗?章凌问自己,他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下限了,现在居然在考虑帮男人舔jiba。 然而不等他得出答案,华斯礼已经伸手握住他的脖颈,缓缓往上滑,若有似无地抚摸他的耳朵:“还记得怎么做么?” 章凌难堪地咬着嘴唇,不摇头也不点头。 “张开嘴含住它,用舌头打转,边吸边舔。”华斯礼顿了顿:“你嘴巴小,不用含太深,从根部往上慢慢舔就可以了。” “谁稀罕你教!”章凌恼羞成怒道:“我又不是不会!” “那怎么不动?”华斯礼轻笑着挺腰往前,guitou颤颤巍巍地戳在章凌的嘴角:“快点,舔它。” 章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犹如壮士赴死般,神情凝重地把手放在华斯礼的yinjing根部,随后张开口,舌头一卷,小猫似地舔了舔。 湿滑的舌尖刚碰到柱体,华斯礼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对,就是这样,做得好。” 章凌最听不得他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说话,不是因为讨厌,而是感到羞耻,一羞脸就发热,感觉要烧起来了。 他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华斯礼,对方微微仰起头,喉结滑动着,唇间溢出少许暧昧而沉醉的喘息。 虽然都是同龄人,但华斯礼经历过性事后,变得更加像个成熟男人了,举手投足之间洋溢着雄性荷尔蒙的性感味道。 章凌一边盯着他的脸,一边张开嘴含住guitou,动作生疏地吸吮,像吃棒棒糖一样,发出啧啧的水声。 还是不舒服,太大了,而且嘴巴并不会因为yinjing的插入而产生快感。 章凌舔得很辛苦,没吃多久,嘴巴就开始疲惫了,腮帮子也很酸。 他愤愤地抓着柱体旁边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揉搓,吐出roubang,拿舌头绕着guntang的yinjing打圈,舔一会儿,吸一会儿,直到蹲得腿都麻了,华斯礼也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 他有点想放弃了。 但又害怕华斯礼一冲动又cao弄他的xiaoxue,便虚软地偏头靠在华斯礼的大腿上,握住那根生机勃勃的yinjing,像自己偶尔打飞机时那样,不停地撸动。 华斯礼其实很爽,身体发热,额头都冒了汗。倒不是因为章凌的技术有多娴熟,仅仅是因为身下跪着帮他打的人是章凌而已。 他怜惜地挑起章凌的一缕长发放在掌心,时快时慢地晃动腰胯,恨不得把章凌的手掌也cao成一滩泥泞,嘴里却命令对方:“不准用手,继续拿嘴巴吸。” “你他妈的能不能快点……”章凌欲哭无泪地停下动作,换了条腿蹲着:“再不射我就不给你弄了。” 从上往下,很容易就看见他领口里露出来的小片雪白胸脯,光是用眼睛都能感受到肌肤的柔软。 “再靠近一些。”鬼使神差地,华斯礼突然想换种玩法,“用你的胸给我磨。” “你怎么这么变态……” 章凌握起拳头,恨不得立刻往华斯礼的脸上招呼,但打又打不过,更何况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现在住在华斯礼家,就只能委曲求全了:“做了这个你就能射?” 华斯礼低笑着反问:“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 章凌:“……” 算了,用胸做总比用xiaoxue好。 章凌安慰自己,缓缓地解开睡袍,笨拙地拿裸露的胸口往华斯礼的roubang上贴。 谁料guitou居然精准地蹭到了乳尖,那奇异的触感令他下身一紧,很快,花xue里敏感地吐出透明的欲液,和融化的药油混在了一起,湿答答地往外流。 “捧着胸往中间……挤出沟来。”华斯礼气息不稳地教他:“……嘴巴也不要停,继续舔。” 章凌虽然是双性,但是rufang并不大,像两颗橘子,一只手就能全部握住。华斯礼的要求让他感到了几分羞耻,但都做到了这个份上,再羞耻也没什么意义了。 于是咬着牙捧着胸rou,往中间推挤,硬是挤出了一条沟,堪堪将勃发的yinjing裹住,随即低头,含住油光水滑的guitou,像之前那样浅浅地吮吸。 华斯礼撑着墙壁,一下一下地往上顶,章凌胸口的rou特别软,roubang在摩擦的时候仿佛还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虽然不如嘴巴那么熨帖,但也是热乎乎的,再加上顶端又被湿润的口腔含着,爽得华斯礼控制不住地加快了速度,撞得章凌发出嗯嗯嗯的闷哼。 “再含深一点。”华斯礼眼神微暗,抓着章凌的头发往用力上扯:“舌头也要动。” 章凌被迫仰起头,脸颊绯红,痛苦地拧起眉毛瞪了一眼华斯礼,他的嘴唇也是红的,艰难地包着粗大的yinjing,看起来十分可怜。 华斯礼被他这副样子勾得小腹一热,浅浅抽出,再挺腰撞进去,guitou推挤着柔软的舌头,一直压进喉咙深处,cao得章凌生理性地干呕,眼泪刷啦掉了下来:“唔唔唔……” 靠,这个狗比!又骗我! 他几乎快要跪不住,挤着胸口的手也松开了,酸软地扶着身后的墙壁,华斯礼捏住他的下巴,弯下膝盖把自己插得更深:“别哭,马上就好了……” “唔呃……” 章凌被迫吞吐着硬热的roubang,口腔塞得满满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似乎是快要到了,华斯礼喘得很凶,低沉的声音像密集的鼓点砸在章凌耳朵里,听得他浑身发软,终于,又抽插数十次后,肆意妄为的roubang放慢了节奏,最后长长地埋入章凌的口腔,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章凌几近窒息,痛苦地闭上眼睛,眼睫毛都被泪水打湿了。 jingye大股大股地浇在喉咙里,因为被roubang堵住,他只能咕嘟咕嘟吞掉,因为气息不畅,呛得他只咳嗽。 华斯礼恋恋不舍地拔出来,胀大的guitou与嘴唇分离,扯出好几缕亮晶晶的银丝,章凌舌面上还残留着白浊的jingye,看起来格外的色情。 “咳咳咳……你这个混蛋……” 章凌吐掉口腔里残留的体液,跪坐在地上虚脱地喘气:“老子以后再相信你的鬼话,我就是大傻逼……” “别骂自己。”华斯礼蹲下来,胯下的roubang还没软掉,不知廉耻地往上翘着:“骂我吧。” 章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