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激情戏时,他问:我可以亲你吗
“第一,每周只做两次,周六和周日……” “太少了。”华斯礼打断章凌:“每天一次吧。” 章凌:“……” 华斯礼笑吟吟地抛出手中的王炸筹码:“一天一次,我就把你的裸照全都删掉。” 章凌又想起那几张沾着jingye的白花花的照片,要是目光能杀人的话,华斯礼估计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他不情不愿地嗤了一声:“……行,但是你必须戴套。” 华斯礼没有犹豫,很爽快地点头答应:“好。” “不行,口说无凭。”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次章凌学乖了,他放下勺子和碗,郑重其事道:“得给你录个视频。” 他翻找到自己那个被雨打湿了也没有停止运转的手机,打开录像,怼着华斯礼的脸催促:“快点,就按刚刚的再讲一遍。” 华斯礼撑着下巴,抬眼看向摄像头:“我答应你,每天只做一次,戴套。如果反悔的话……” 他顿了顿,翘起嘴角:“如果反悔的话,要怎么样呢?” “啊?”章凌对上屏幕里华斯礼带着笑意的目光,大脑宕机了一秒:“就……就交易作废……” “如果反悔的话,就交易作废。”华斯礼翘起嘴角:“现在放心了么?” “勉勉强强吧。” 章凌莫名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他避开华斯礼的视线,端起碗将剩下的粥底全都喝光,摸着热乎乎的胃舔了舔嘴角:“我吃饱了。” 他完全没有要洗碗的打算,不过华斯礼也没准备让章凌收拾:“那就去床上睡一觉。对了,晚上想吃什么,我弄好叫你。” “都行。” 章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转身走向卧室,蹬掉拖鞋,四仰八叉地摔进柔软的被褥里。 这几天经历了太多事,现在躺在这里,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他实在是太困了,抱起被子蒙起头,一觉睡到了天黑。 早上的甜粥不顶饱,章凌是被饿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推开门走出去,华斯礼正靠在沙发上看电影。 听见他的动静,华斯礼目光飘过去:“先去刷牙,我给你热粥。” “又是粥?”章凌撇撇嘴:“我想吃rou。” 华斯礼无奈摊手:“今天钟点阿姨请假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会做。 章凌不情不愿地挪进洗漱间,愤愤地刷完牙,出来抱着粥碗坐在沙发一角,吃得很不积极。 磨洋工似地吃了小半碗,华斯礼挑着眉头朝他招手:“过来。” “干什么。”章凌满脸写着不爽。 “给你点外卖。”华斯礼掏出手机打开外卖软件,“想吃什么?” 章凌立马两眼放光:“炸鸡汉堡披萨!” 华斯礼递给他:“自己选。” 章凌兴奋地丢开碗,光着脚爬到华斯礼旁边点单,过程中他身上的睡袍往下滑了几分,露出圆润的肩头,华斯礼手臂一伸,握着那片肌肤轻轻摩挲:“点完就安静看会儿电影。” 章凌敷衍地“嗯”了一声,注意力全在手机上:“喏,选好了,付钱。” 一想到待会就能吃到rou,章凌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轻盈了。 他抬头望向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幕,进度条已经过半,男女主正在飙车逃亡,改造过的摩托车越过夜色下的城市废墟,把腐烂的丧尸们甩在身后,从高速公路一路直行,随后拐进了黑魆魆的森林。 这是一部末世题材的电影。 见章凌被勾起了兴趣,华斯礼不动声色地露出一个笑容,顺其自然地搂着他往怀里带了带:“好看吗?” “还行吧。”章凌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我猜待会儿肯定要跳出一堆丧尸,这两人胆子真大,要是我,就躲在车上不下去,丧尸来了还可以直接开车撞他们。” 这电影华斯礼之前在电影院看过一遍,后面的情节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但他什么都没说。 随着一段轻柔的背景音乐响起,男女主十指相扣坐在大树旁边看星星,篝火把他们的脸映得通红,紧接着男主凑近女主,眼神里情意饱满,他蹭了蹭她的鼻尖,在木柴被焚烧得噼里啪啦爆炸的声音中,他们开始蜻蜓点水般接吻。 章凌:“……cao,都亡命天涯了还要亲亲抱抱,这是爱情电影吧?” “我也会这样的。”华斯礼微微侧头:“我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和你做……” “打住!别发情!” 章凌急忙转身捂住他的嘴巴,但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了。 华斯礼没有挣开,只是静静地盯着他看。 电视里男女主已经脱掉衣服抱在了一起,拥吻的声响总是钻进耳朵里,粗重的喘息,甜腻的水声,每一样都让章凌感到发狂,他不想再被华斯礼盯着看,却也不好意思扭头去看屏幕,只好垂下眼,度日如年地等亲热戏过去。 突然,掌心被又软又滑的东西舔了一下。 章凌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华斯礼饶有兴味地伸出舌头在他掌心打圈,湿漉漉的,带着人体独特的温度。 章凌立马抽手,华斯礼反应极快地抓住了,猛地用力拉向自己,本来就挨得近,现在简直是零距离,章凌慌乱地抬头往后躲,华斯礼却已捏住他的下巴,拇指滑到他的嘴唇上,轻柔地磨蹭:“我可以亲你吗?” 章凌的呼吸都要凝滞了,他躲开对方的眼神,谁料一扭头就瞥见屏幕里男主正抱着女主缓缓进入,刹那间头皮发麻,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他慌忙转头,正好对上华斯礼充斥着情欲的眼神,紧接着他压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把章凌的嘴唇堵住了。 口腔瞬间被华斯礼的气息填满。 章凌瞪大眼睛,两只手无措地伸着,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抱紧我的腰。”华斯礼低声说,因为嘴唇相接,所以有些含糊不清。 “唔唔……” 章凌这才反应过来了,赶忙用手去推他的胸膛,谁料华斯礼不仅纹丝不动,反而用力把他摁在了沙发上,脑袋重重地陷进柔软的靠枕里。 华斯礼抓着他的手指举过头顶,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掰开,把自己的手指缠进去:“别乱动,否则可能会弄伤你。” 章凌被他充满欲望的目光笼罩着,十分想骂街,但脑子里面乱糟糟的一团,半个字都骂不出来。 华斯礼满意地再次覆上去,像吃雪糕一般,细致地用舌尖舔舐章凌的嘴唇:“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