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入娼馆,被用器具调教,言语羞辱,灌肠
早春的江南空气中还有着丝丝寒意,拂柳堤畔,却是一片春色好景致。杨柳河上游船如织,衣香鬓影浮动船上,间或传来女子嬉戏声,引人无限遐想。 天香阁就开在杨柳河旁,作为最负盛名的江南娼馆。阁内美人无数,常有达官显贵,富商豪绅到此处一掷千金,只为暂度春宵。 现下正是高头白日在上,尚且未到开门待客的时辰,天香阁内一片静悄悄,只有后院分外热闹,喧哗叫骂哭喊声不绝于耳。 楚宁此刻白着一张小脸,靠着窗户躺坐在榻上。他自从到了天香阁就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每日都是小米清粥加咸菜,根本没办法一个人站起来,就连从床上到塌上走的几步路,都会因为饥饿而晕倒。 他听着窗外凄惨的叫声,默默喝了一口手上的粥。 只听得吱呀一声,一个俊俏小厮推门进来,看他靠窗坐着,取了一件衣服给他披上。 “公子身子弱,靠着窗户仔细着凉了。”嘴上颇为恭敬,心里却是很不屑。这些官家公子刚进来的时候都是这幅清高样子,呆久了却一个比一个sao,恨不得日日夜夜扒在恩客身上不下来,没有男人就要死要活。 不过这批进来的里头,眼前这位是个拔尖的,家世和样貌都是最上乘的,最重要的是个双性身子,这可是天香阁好多年没见到的高级货了。 龟公当初把人交给他的时候特意叮嘱过,好好看管,别让他寻死觅活。按照天香阁的规矩,新来的姑娘小子都要先打一顿,杀杀傲气。但眼前这个小瓷人明显受不住阁里的刑罚,龟公怕几鞭子下去一命呜呼,就先吩咐暂且饿着他,等阁主人澜香君回来后再亲自调教。 那位传闻中的澜香君子常年神龙不见首尾,已经许久不在人前出现了,这次听说阁内新进了眼前这位小公子,收信后立马往回赶,还特意叮嘱下头的人不许上手,先好好养着人。 不知道在那位江湖上颇有yin名的澜香君手下,这娇生惯养的小公子能撑多久。 楚宁叹了一口气,并没有注意到身边小厮眼神呆滞,正在脑补大戏。对现在的他而言,只有一件事情占据了全副身心。 好饿!好想吃一顿饱饭! 他这几天每时每刻都要听身边这个小厮科普天香阁的故事,几乎像在听古代版天上人间发家史,其中还穿插着天香阁对逃奴和妄图自尽人的处罚,并配以现场版为他声情并茂地展示。 听着外边的惨叫和呼呼鞭声,棍棒声,腹内的饥饿感不停灼烧着内脏,楚宁觉得自己脑子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隐隐作痛。 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现代人,楚宁从小到大吃过最大的苦就是刚入行时候没日没夜地练舞,那时候虽然身上疲惫,但心里充实无比,只觉得康庄大道就在眼前,每天的日子都有盼头。 腹内的饥饿感折磨着他,耳边的惨叫声又时时刻刻提醒着逃跑的下场,楚宁觉得自己的精神游走在崩溃的悬崖边缘,随时要坠落。 如果说刚被送到天香阁的时候,他身为直男的自尊还不能接受眼下的命运,但这一个月来身心的折磨早已让他麻木,心里还隐隐期盼着悬吊在头顶的刀子能快点落下,给自己一个最终审判。 等他咽下最后一口粥,门外鱼贯而入数十人,各自抬着器具,一个独眼跛子,形象颇像武大郎的龟公缀在最后,进来指挥下人们将东西摆放好。看到坐在窗边的楚宁,挥了挥手,便有两个小厮上前剥光他的衣服,将他摁倒在地上。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楚宁看到这架势还是有点发憷。早春的空气还是有点冷,尽管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屋子里熏了地龙,他还是轻轻打了个寒颤,裸露在外的皮肤只觉得酥酥麻麻。楚宁本能地缩了下身子,想要屈腿抱膝整个人蜷缩起来。 龟公见状,立马将眉一横,“去把他手放下来,进了这地还想装什么大家公子?以后就是个婊子,夜夜敞着屁股盼着人骑呢!” 楚宁很快被人拿住胳膊,四肢都被用丝绸牢牢固定住,整个人呈大字型被打开身体。饿久了的人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能随意任人摆弄。一直被藏在黑暗里的下身突见光明,楚宁感受到了莫名的羞耻,想要拿什么东西去遮挡,却又无能为力,白皙的肌肤上悄悄爬上一层红晕。 小厮拿了一块绸布将楚宁的眼睛蒙上,龟公净了手后,从器具里挑了一条软鞭,软鞭上捆着一圈鹅毛,将一端握在手里,另一端沿着楚宁的胸口慢慢向下游走。 楚宁在现代的时候虽然热爱和漂亮meimei们玩耍,但在床上从来都是主导的那一方,舔胸玩逼插xue,干的都是直男最乐意干的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手脚不能动,眼睛不能视,完全失去身体的控制权。 在黑暗中五感被无限放大,他感觉到鞭子上的绒毛在身上不住游动,从喉结处缓缓向下,走过胸口,于乳晕那儿停下,绕着左边的奶头慢慢打圈,瘙痒的酥麻感缓缓升起。他不由自主挺了挺胸,想躲过那悄悄升起的痒意。 龟公一直盯着他的动静,察觉到他想躲的意图,反手一鞭子抽在了他身上,这软鞭打人不致死,龟公抽的角度却格外刁钻,啪的一下打在他腋下软rou上。楚宁本能地惊呼出声。 “啊!” “小贱人,躲什么躲,你这奶子以后是要被万人尝的。”这龟公从小长在烟花之地,看惯了肮脏事,因为身体残疾再加上是个天阉之人,生平最恨拿腔作势,看上去如高山白雪一样的高门贵户里头的小少爷们。凡是因为种种原因流落风尘的高门公子,他都喜欢拼命折辱戏弄,不把人玩到神智全无,哀告连连是绝不肯放手的。 这楚家小少爷刚到天香阁的时候,龟公就把调教的任务抢了过来,只可惜澜香君发话要亲自来,他就只能做做前期工作,还要悠着神不能把人玩坏了。 “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就要答什么,不然不仅晚饭没有了,还要鞭子伺候,听懂没有?”龟公一边手上鞭子不停,在楚宁的腰腹的软rou上来回搔动,一边厉声喝道。 上一鞭留下的痛楚还没有消散,鞭子游走之处留下的酥痒感提醒着他眼下的处境。楚宁贝齿紧咬下唇,生怕自己开口时候发出什么奇怪的声响,呐呐回道“听…..听懂了……” 啪!鞭风呼啸,打在了楚宁的大腿内侧。“声量这么小,以后叫床怎么让大人们满意” 该死的武大郎,楚宁心里怒骂,只是找个借口想打我罢了。 “听懂了,听懂了!呃!求求不要再打了,我什么都说!”楚宁实在是又饿又怕疼,没忍住惊叫出声。 龟公这才满意地放下鞭子,分开楚宁的两条长腿。便见得少年紧致线条匀称的小腹以下,那鸟儿可怜地瑟缩成一团,寻常男子该有两个囊袋的地方,被一条紧致幽闭的小缝取代,稀疏的毛发遮蔽住鼓鼓的花苞,腿被尽量打开,那小缝因之前的玩弄已经开始默默地吐出一丝花蜜,流向浑圆挺翘的两瓣雪臀中。 “今年多大了?” “十八。”原主的身体还保留了记忆,楚宁这一个多月已经看过无数遍了。 “那就是来过葵水了?” 双性的身子可以像女人一样来葵水,孕育子嗣。达官贵人家养一房双性妾室往往是其财力权势的彰显,可惜双性人已经很久不问于世了。 “是……是的。”楚宁强迫着自己开口,神情开始恍惚,身为直男却要回答自己的月经问题,他感觉自己身处一出好笑的荒诞戏中。 楚宁曾经有个女朋友,非常喜欢让他帮自己买卫生巾,美其名曰考验他对自己的爱。可是一个大男人在超市里一本正经挑选卫生巾也太奇怪了,他本能地对从身上流血这件事感到畏惧,流血的逼在他眼中会失去往日的性魅力,变成一口怪兽吞噬掉自己的男人味。 因此那个女孩很快被他变成了前女友。 然而楚宁此刻却躺在这里,敞着腿,露着xue,回答关于自己生理期的问题,想到自己的身下过上十来天就要开始流血,楚宁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生无可恋,任凭龟公对自己摆弄。 他感觉到龟公暂且离开,拿了个冰凉的玩意儿贴在自己那条缝上。那东西上面涂了一层药膏,触感腻滑,刚贴到楚宁的阴户上就牢牢吸附在两片yinchun间,端头的圆球恰好顶在了yinhe上 楚宁那地方从来没被摸过,自己从前也没感受过这样的经历,忍不住快速地低声轻哼了一下。药膏伴随着体温慢慢融进身体里,楚宁感受到了微妙的变化。被吸在身体里的东西温度慢慢变高,和它相接触的地方有一股奇异的酥麻感逐渐扩散开,这酥麻感逐渐扩大,变成灼热的火烧,从下体蔓延往上。很快,腿间的鸟儿慢慢抬头,顶端还吐出一些晶莹的粘液。 作为老司机,楚宁很清楚自己起反应了,他对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竖起小弟弟感到分外难堪。被困缚住的双手不能动弹,楚宁紧紧握着拳头,指甲狠狠地陷进rou里,想要克制住自己发出奇怪声音的冲动。 懵懂挣扎间,楚宁感受到自己的屁股被抬高,身下被塞了好几个软垫,两只有力的大掌掰开了他的臀rou,把身上最隐秘的孔xue暴露在空气中无数视线里。 少年的菊xue比他上面的xiaoxue还要紧致,用力掰开后也只颤巍巍得露出一条小缝,颜色又粉又娇,周围的褶皱也可爱得让人想把玩一番。 龟公看到这景象,心里变态的想法又多出许多。暗道江南楚家果然名不虚传,尽出美人。宫里死掉的那个楚贵妃,听说色艺无双,艳冠后宫,这一个她的同胞弟弟更是个尤物,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娇,无一处不美。 他转身拿了一个装满液体的鼓鼓囊袋,在口子上插上一根羊肠软管,将管子仔细地捅到了楚宁张开的后xue里。 身体突然被侵入的感觉惹得楚宁一惊,他本能地开始挣扎。掰开他屁股的两个小厮迅速摁住了他的腰身和两条大腿,确保液体一丝不漏地灌入他后xue中。 “呃!这是在干什么?”楚宁在练习生这个大染缸中厮混的时候,也曾结识过喜欢搞基的同事,听说过男男之间的性交方式,知道在捅菊花前要先灌肠做清理。 可他不是穿成双性人吗?为什么依旧菊花也要不保。 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龟公啐了他一口,道“没见识!小婊子进了咱们这地,还想选怎么被干?你这小逼小屁眼,以后你自己都做不得主,怎么被干都要点你的大人们决定。有的大人好双龙,叫上几个同僚一起干你身上的xue都是常有的事。给我夹紧了屁眼,要是漏出来有你的好看。” 劈天盖地的yin言秽语伴随着后xue里不断增多的液体,一起砸向楚宁。 以前集训睡宿舍的时候,男人们聚集在一起总喜欢看A片,用下流的黄色语言评价女优们的身材和器官,再意yin一番和她们上床。那时候楚宁混迹在他们中间,听到带颜色的词汇只觉得荷尔蒙不断飙升,性欲高涨。此时此刻被人冠以同样的词汇,只觉得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浑身发烫,恨不得整个人找个地缝钻进去。 灌入谷道里的液体越来越多,这液体里还掺杂了催情的成分,搔得他后庭又涨又空虚。前xue的置入物越发guntang,龟公还时不时拿手指拨弄一下两瓣yinchun。他的手指因为常年做活,有一层粗糙的老茧,细细捻弄下带来奇异的刺痛爽感。 龟公拨弄得颇有技巧,不一会花xue里吐出更多的蜜液,两瓣yinchun包裹不住,湿哒哒地向下流淌。 “啧,恁sao的婊子,坏了我一张好波斯毯。”龟公擦了擦手,语气嫌弃。 楚宁此刻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后xue灌入的液体让他便意越发明显,这几天清淡的饮食下,本身肠内并没有什么秽物,但人前失禁的恐惧还是占据了脑海。为了憋住后xue的东西,他拼命收紧xue口,但前头的xiaoxue已经被玩熟了,阴豆儿悄悄从花瓣中挺立出来,不断撞上放置在那里的圆球,激得他身子不断颤抖。两只脚紧紧扣着身下的毯子,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妄想凭着这个体位将东西留下来。 “看看吧,我说什么,咱们楚小公子这是想男人了,挺着屁股求cao呢!”龟公声音里全是满足和得意,周围的小厮在他的调笑下纷纷大笑起来,一时间好不热闹。 楚宁紧紧咬着嘴唇,一丝殷红的血从嘴角流出。龟公看到后拿起一个口球,掰开他的嘴塞了进去,再紧紧绑好。 “小公子,这才是个开始啊,别急呢。”龟公拍了拍他的脸,指挥小厮们继续。 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身上更是情欲便意混杂,楚宁终于受不了,嘴巴里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敢说此时此刻,他的心比初次选秀一轮游那天还要破碎悲痛,再也粘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