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徒弟插saoxue潮吹不停高潮被灌满
rou棍顶开柔软的洞口,缓慢而坚定地顶了进去。 “唔……”沈沦没法装作视而不见,下体被顶开的感觉太过明晰,太恐怖了。 这具身体第一次接受男人的roubang,虽然沈沦已经经历过多次,但这具身体是第一次。 小洞入口太狭小,被撑圆到了极限,边缘泛着失血的白色。可rou棍只进去一点前段的蘑菇头,后面更为粗大的部分还没进去。 “不、不行……”沈沦双手攀住徒弟的肩膀,哀求道,“不行,太大……进不去的……” “不用害怕,我会让师尊很舒服的……会让您舒服到什么都忘了……” 沈昼自然不听,rou棍抽了出来,雌xue里跟着涌出一点热流。 他再次把roubang顶上去,比刚才那次进的深了些,然后再次抽出,这次,师尊的xue里跟着流出水来,也是比刚才更多了。 他反复的顶进去再抽出来,每次都比前一次更深。 沈沦被插得不停的喘,眼前模糊了,腿不知什么时候不需要徒弟按着就敞开了。下体原本是白粉色,现在已经被徒弟插成了艳红的颜色。小洞比刚才开得更大,已经能顺利地由徒弟的roubang进出。 “师尊……您看……”沈昼腰上不停,胯往前顶,大腿紧绷起来露出流畅的线条,把rou棍插进去,而后身体后退,再把roubang抽出来。 “您看……您的roudong已经完全把徒儿的rou棍吃进去了呢……您里面好热、好软,好舒服……好紧啊……师尊放松些,我快被你夹射了……” 沈沦只剩了喘息的力气,胸口带着挺立的rutou起起伏伏。他的双腿已经缠上徒弟的腰,双手抱着沈昼的肩膀,看上去倒像是主动求着徒弟cao弄。 雌xue连最深处都被侵犯过了,rou棍顶着花蒂重重研磨,没顶的快感让沈沦舒服到精神恍惚,眼中蒙了一层水雾,映着徒弟的影子。 这具身体的雌xue第一次被草就吃下如此巨大的rou棍,虽然也有痛,但更多的是涨,而所有的不适都被快感掩盖了,甚至成为了快感的一部分。 他无法再思考什么,只能随着徒弟的抽插在欲海中沉浮。 两具赤裸的rou体贴合在一起,细密的汗水遍布,结合之处不停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 下面的长发美人被身上的青年插得舒服到了骨子里,用修长的腿紧缠着徒弟的腰,在他每一次干到最深处的sao点时发出勾人心魄的叫床声。 青年满眼都是他的师尊,努力想要让师尊更舒服,汗水顺着鼻尖流下来。 太舒服了……他的师尊……他只想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他。 沈昼朝着花蒂狠狠撞击,感受着身下人不停的颤抖,知道他也被干得很舒服。 难以形容的颜色笼罩了沈沦的眼前,他觉得自己被rou棍鞭挞得绽开了,露出最柔软敏感的rou来让人肆意玩弄,巨大的快感淹没了他,脑海白了一瞬,只觉舒服到了极点无法自制,xiaoxue紧紧夹着徒弟的rou棍,深处猛烈的热流浇到他的guitou上,连呼吸都快断了。 沈昼被夹得爽到差点射了,他皱起眉头,等着沈沦恢复了点神智,低声道:“师尊,刚刚您潮吹了,用您的sao洞。” 什……么……他好像听到不得了的话了,可是徒弟的roubang还在他的身体里激烈地抽插,除了呻吟,除了被插得高潮迭起,他什么也做不了。 美人甜美的呻吟声在屋子里回荡。 “师尊……嗯……师尊……好厉害……哈……” 沈昼撑到了极限,rou棍抵住深处的花蒂,柱身上青筋鼓动,射出一股又一股积攒了太久的jingye,全部灌到沈沦身体深处。 沈昼舒服得快哭了。 xiaoxue欢喜地迎来jingye的浇灌,把徒弟的jingye满满含住,像吃不够似的,但是沈昼这次射的太多了,纵使xiaoxue极力地吞吃,也顺着缝隙流了一点出来。 沈沦被干的迷迷糊糊的,xiaoxue里的嫩rou被jingye冲击,竟然有一种不同的快感。 他的身体,不仅喜欢被徒弟cao,还喜欢被徒弟内射……他无法再欺骗自己,他就是喜欢这个。 沈昼把这次射净了,喘着气俯身去亲沈沦,却发现师尊咬着嘴唇望着他,眼中带着泪光,脆弱得一碰就碎。 他吓了一跳。 “师尊,不舒服吗?” xiaoxue还夹着沈昼的rou棍,里面的嫩rou时不时抽动一下,xue口随之往外渗出半透明的jingye。 “……舒服……”泪水划过眼角,“很舒服……” 心脏狠狠跳动,沈昼大着胆子小声问:“您喜欢被我cao吗?” “……喜欢……” 沈昼当场疯了,狠狠咬住师尊的嘴唇。 师尊他说喜欢被我cao……师尊喜欢…… 沈昼化为不知餍足的猛兽,拼命cao干身下这具令他疯狂的身体。沈沦被干的失去了神智,xiaoxue被jingye灌得满满的,一次又一次高潮,喷出的yin水在床上积了一滩,yinjing也被插射了无数次,嗓子都叫哑了,耳边一直响着沈昼的声音—— 师尊,徒儿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喜欢……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哭,泪水一个劲儿地流,都被徒弟舔去了。 沈沦最后已经分不清高潮与否,身体在无尽的舒爽的抽插中发抖,yin水也好jingye也好都射不出来了。他已在快感的海洋里被浪头击得粉碎。 会死……自己会被干死…… 可是他一点没办法抵抗,身体更是热情地缠着沈沦,像不满足似的去吞徒弟的yinjing,最后不知什么时候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