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纯剧情】
梦是杂乱无序的颜色,像是被突然戳破的窗纸,一下子持续不下去了。 慕云醒了,有些懵,看着周遭陌生的景象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然后他想起来了。 他中了情毒,发作之时请求墨华帮帮自己,然后…… 身体懒洋洋的,充满餍足的感觉。后xue里还残留着被插入的感觉,令人无法忘记昨晚的事。 真是……他从没想过自己会那么……那么的……一想到他曾掰开双腿催墨华进来,慕云简直要一头撞死。 他止住再往下去就不不得了的思绪,把注意力转移到身处的环境上来。 目前他处于一间一看就是客栈的客房之中,装饰朴素但是够宽敞,甚至摆着一座书架。 慕云缓慢起身,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他被换了一件干净洁白的亵衣,以前那件……应当是扯破了。 微微叹了口气。 床边放了一把椅子,椅子上摆着叠的整整齐齐的水蓝色衣服,穿起来舒服合体,就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慕云满腹疑问,整理好衣着后走出房间。 房间外面是个走廊,呈圆形绕了一圈,他目前身处三楼,三楼房间不多,离得远。走廊边缘围着半人高的栏杆,他来到栏杆前往下看,入眼满满的人。 这里是家客栈,生意还不错。 在慕云看着楼下发愣的时候,一个年轻的侍女悄无声息来到慕云身边,柔声道:“慕云公子住的还满意吗?” 她低着头,不看慕云。 慕云点点头:“这里很好,不过,这是哪里?” “千溪镇的悦来客栈。昨晚主人带您过来,吩咐我们要照顾好您。” 千溪镇是离皇都极远的一个镇,他竟能一夜间来到这里。 “你说的主人,是墨华?” 她低着头道:“主人就是主人。” 除了墨华也没有别人了。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里? 慕云的疑问更多了,可这个女人看起来什么都不会说的样子。 他已无法回去神武门,那对他来说,何处都是一样的。 “墨……你的主人去哪了?” “主人从来不会告诉别人他的行踪。” 慕云又叹了口气,在悦来客栈暂时住下,希望能再见墨华一面。 客栈里的人包括美艳的老板娘都对他恭恭敬敬的,把他奉为上宾,对他的要求无条件满足,并且不要他做任何事,就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慕云待了几天,实在不习惯这种态度,在他打算走的时候,墨华又出现了。 —— 魔界最近没了动静,像冬眠的蛇,让修真界不敢大意。 千仞门按着华佑的说法去寻找魔界的入口,但是找了几次都没找到,只得作罢。 而看起来没动静的魔界内部也确实没啥动静。魔尊西炷把少数的激进分子都按住了,在内乱许久之后,这是少有的平和的时期。 虽然这与被囚禁的沈沦无关。 西炷扩大了他的活动范围,现在他可以在殿中随意行动,只要不逃出去。 没有修为的沈沦没法逃出去,他最多在门口站一会儿,然后回屋子。 他在抗拒,抗拒魔界的一切。 西炷所说的成亲没有实现,因为沈沦说他死也不要。 他以为西炷会动怒,会一如既往地折磨自己,结果没有。西炷无声地看了他一会儿,笑着说,师尊不愿就算了,请好好休息。 说完西炷就走了,这反应平和到让沈沦不安。 他不知道,西炷在屋顶安静地坐了很久很久,久到脸上的泪水变冷变干。 但是依旧没什么改变,西炷依旧时时过来cao弄他,而他也发现自己越来越轻易地沉溺在被cao弄的快感里。 他不想真的成为一个只知道被cao的炉鼎,已经无法退了。 每日送茶的魔族来了,他低着头把茶水放在桌上,照例站在一起等沈沦的吩咐。 沈沦背着身不理,只要不理,过一会儿这个人就会走了。 但是今天这个人站了一会儿,突然小声地说了一声:“师尊?” 声音穿过厚厚的时间的雾散在沈沦耳边,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师尊?是您吗?”那人的声音发抖。 沈沦难以置信地回身,入眼是一张悲喜交加的脸。 他以为再也不会再见到了。 “……诚裕?” 诚裕是他的第一个弟子,早就死在魔族手里,不想此刻还能再见到。再看诚裕,他的外表没有变,但身上已经没有丝毫灵气,反而有微弱的魔气……真的是诚裕吗? 那人激动的眼眶红了,但仍克制着自己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我听说魔尊抓了一个修真界的人困在这里,废了好大劲才混进来的。师尊,我……我很想你……”他说着快哭了。 沈沦眼中动容,却仍存着戒备,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本应死了,可是被一个魔族救了。他治好了我的伤,但是我再也无法使用灵力……”他苦笑,“现在的我只是个拥有微弱魔气的魔族罢了。我想回去,想回到师尊身边,可是……”诚裕缓缓跪在沈沦身边,“可是已经无法回去了。” 沈沦看着诚裕痛苦的身影,不禁回忆起曾经的时光。那是很久远的事了,可回忆的东西也不多,模糊了,只有沉痛的“绝对不能原谅魔族“的执念还清晰着。 而现在诚裕重新出现,这份执念也终究出现了动摇。 沈沦长叹了口气,为什么他的徒弟总是跟魔过不去呢? “师尊,”诚裕虔诚地抬头望着他,“您还认我这个徒弟吗?” 沈沦沉默了很久,终究疲倦地摸了摸他的头,道:“你一直都是我的徒弟。” 诚裕像得了什么嘉奖一样开心,“师尊,我会帮您出去,虽然还没找好路,但是请您坚持一下,我一定会救您出去!” 话音刚落,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屋内瞬间仿佛处于冰窟。 “救他出去?你算什么东西!” 诚裕愣了一瞬,立即弹身离开,但是那人没给他机会,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把他狠狠扔了出去摔在地上,一时竟无法爬起来。 沈沦脸色苍白,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西炷。 西炷站在他和诚裕之间,身上魔焰缭绕,瞳孔红得滴血,一副随时会大开杀戒的样子。 他笑得像要杀人:“你这卑鄙的虫豸也敢染指我的东西?!谁给你的胆量叫他师尊?!”他猛然回头盯着沈沦,沈沦心中顿时寒意一片。 “真是一副师徒相亲相爱的美景,哪怕这个人已经死了八百年已经成为魔还是一见面就说什么你一直是我的徒弟,哈哈!”他的眼中流下血泪,“只有我,你永远不肯承认!” 他握住沈沦的肩膀,力道大得快捏碎了,沈沦痛苦地皱眉,西炷看不见,他已经被极端的爱恨吞噬。 西炷贴近沈沦的脸,嘴唇快贴上了,处于一个暧昧的距离:“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看里面有没有我一丝一毫的位置!” 诚裕吐了口血,强撑着爬起来。他在魔界早就听到传言说新魔尊在修真界待过,现在听得西炷的话,把西炷和沈沦的关系猜到了。 “你放开他!不要对我师尊动手!” 才说完,又一股力量把他拍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在痛。 “诚裕!!!” 沈沦想上前查看他的伤势,但被西炷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你的徒弟还真是都对你死心塌地啊!怎么勾引的?嗯?” “你在说什么鬼话。” 沈沦无奈,面前的西炷比以前还要没法沟通。 “难道不是?”西炷冷笑几声,手像钳子一样箍着沈沦的腰,搂着他硬是来到诚裕面前。 诚裕一时站不起来便坐在地上,用手擦去嘴边的血,说:“你不配当师尊的徒弟。” 他精准地往西炷的痛处刺,这样下去俨然活不成了。沈沦迅速伸出一条手臂横在西炷身前,说:“别动他……求你。” 西炷微眯眼睛,声音森冷:“你又为了别人求我。任何一个人在你心里都比我重要,是不是,我的师尊?” “……别动他。”沈沦低下视线,又重复了一遍。 “师尊,不用担心我,我能活到现在都是赚的。”诚裕直直瞪着西炷,“你既叫他师尊,也该称我一声师兄!” 沈沦现在恨不得把诚裕扔出去,而西炷也是这么做的——面无表情地用无形的触手把诚裕扔了个无影无踪。 屋内的气氛更僵硬了,已经可以预见接下来他会迎来什么样的折磨。 西炷依旧面无表情:“来,让我看看好师尊为了他的徒弟能做到什么地步!” 接下来的时间,沈沦始终处于被cao弄之中。雌xue被灌满了jingye,多的溢出来,被cao肿了,却依旧汁水丰沛,后xue也痒的厉害。 沈沦被cao的什么也想不起来,身体自发地追逐快感,偶尔想起来一点,也被无尽的舒服吞没。 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去渴求西炷的roubang,终于在某个瞬间崩溃了。 西炷的rou棍还插在他的xue里,他浑身舒服的像一滩水儿。沈沦强行抬起头,轻轻叫了一声:“昼儿。” 自进入魔界以来就偷偷积攒的灵力在体内瞬间释放游走,心脏瞬间停止跳动,丹田被击爆,沈沦的嘴角渗出缕缕鲜血。 他自尽了。 “不————”西炷目眦欲裂,表情狰狞,“不要死!!!不要离开我!!!休想离开我!!!” 他往虚空一抓,一团白色的发着光的魂魄落在他手中瑟瑟发抖。 西炷痴痴笑了笑,亲在沈沦的魂魄上,那团光抖得更厉害了。 “师尊……不要离开我……哈哈……你逃不掉,哪里都逃不掉,永远跟我在一起!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