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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起什么标题 就平平无奇的doi

    暮成雪在周家的日子没有好过也没有难过,无非就是回到刚来的时候,被当个纯粹的生育工具肆意玩弄,用过就丢到一边,他早就习惯了,并没有感觉出什么异样。

    半夜出去看星星,事后被抱着说两句好听的话,不会对他的处境有什么改善,反而让他越发惶恐。周清跟他闹脾气不来,倒是合他的意,起码不用担心再被叫出来质问殴打。生过两胎之后他就已经不在乎面子了,大庭广众之下脱光了给人摸都无所谓,他只想让自己好过点。

    可惜怀孕就是一件折腾的事,周肆的孩子跟他本人一样能闹腾。从发现自己怀孕那天起,暮成雪的孕吐就没停过,这是他做母亲以来妊娠反应最严重的一次,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有几次半夜泛酸水,来不及去厕所就直接吐在床上,只好叫人来换,佣人一开始还会抱怨两句,后来发现收拾的时候暮成雪还在扶着马桶干呕,有点看不下去了:“我帮你去告诉大少爷,找个医生来看看吧。”

    暮成雪想说谢谢,一开口又泛上一股酸水,他胃里的东西吐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胃液,在口腔里漫开酸涩的烧灼感。他也顾不得地板凉,直接坐了下去,想休息一会儿。

    他不知道周清和周朝刚刚听到动静赶过来,都在门口站着,静静看着他被肚子里的小孩掏空成一滩烂泥,一时不知该不该上前,只好先示意打扫的佣人别作声。

    周清之前被暮成雪气着了,有一阵子没去看他,等周朝去医院,把打完疫苗的孩子接走时却又默不作声地跟着。周朝以为他是关心侄子,也就默许了,没想到他见了荀铮,上来就问:“荀医生,孕妇记不记仇?”

    荀铮被他问的愣了一下:“这个......看什么情况吧。”

    周清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如果一个女人,怀孕的时候我得罪了他,是不是比其他时候更让她生气?”

    虽然不明白周清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本着医生的职责,荀铮还是回答他:“是这样,起码我见过的都是。记得刚入院的时候,我接手了一位老年妇科病患者,她儿媳每天给她喂饭,都故意把饭泼在她身上。”

    周朝也来了兴致,放下新生儿的疫苗手册凑过来,“婆婆得罪过儿媳?”

    “是的,病人家属问过儿媳为什么这样,她说她怀孕的时候,婆婆也这么虐待过她。”

    周清若有所思:“怎么能让她消气?”

    “这个,就很难说了,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

    周朝大概明白周清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了,一想到分娩的时候自己默许他不打无痛,把暮成雪疼得要死要活,难免一阵心虚。安置好孩子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回了家,想看看小瞎子现在什么情况,就看到他扒着马桶呕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地上凉,周朝怕影响到胎儿,走上前扶着暮成雪的肩膀让他站起来,结果刚起身又俯下去,嘴里吐出来的只有粘稠的胃液,已经看不出食糜。再这么下去,胆汁吐出来都有可能,他抱着暮成雪坐回床上,问他:“吐得这么厉害怎么不叫人?”

    暮成雪嗓子被胃液烧的有点哑,“我叫人来收拾了。”

    只要不影响到孩子,他怎么样是没人管的。暮成雪一直默认这个原则,除非必要不会叫人。周朝有点不高兴:“我是说你吐成这样,孩子受不了,为什么不叫医生?”

    “我以为忍忍就好了。”

    周清忍不住在旁边插嘴:“什么都是你以为,能不能动动脑子?”怕暮成雪误会他是关心的意思,又赶紧补充一句,“你怀着孩子,当然影响孩子,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没人想管你怎么样。”

    暮成雪根本就不睬他,自顾自站起来开始解扣子,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周朝问:“你要干什么?”

    “不是要叫医生?”这次轮到暮成雪莫名其妙了,“我换衣服。”

    周清赶紧让还在磨蹭的女佣人出去,顺手把门带上。暮成雪这边已经旁若无人地脱了睡袍直接丢到床上。他还没显怀,肚皮的妊娠纹很明显,堆叠在赘rou的褶皱里密密麻麻,除了肚子和大腿,其他地方都是皮包骨的瘦弱,看上去很不协调。内裤是宽松的四角裤,性器小的几乎看不出来,空空荡荡的掉在里面,阴埠处倒是严丝合缝地被体液打湿黏上,勾勒出rou瓣的轮廓。两次怀孕让他不可避免落了病,站的时候腰会疼,必须一手扶着,一手笨拙地打开衣柜门找衣服。他看不到,只能摸索着从一堆睡衣里找出一件稍微正式点的衣服。

    他微微俯身找衣服的功夫,就被看得眼红的周清扒了内裤,手指破开紧致的肠道。暮成雪腿一软倒在他怀里,揪紧了手里的衣袖,“不是、不是要看医生——”

    “先给我看看。”

    有阵子没碰他,周清急得不想再等,草草扩张几下就插进去,小瞎子叫了一声就站不住了,被他拎起腿打开,身体交合着躺回床上。周朝自然已经脱了裤子等着,按住小瞎子门户大开的腿,对着屄就插了进去。

    这场性爱来的太快太突然,暮成雪一时难以招架,不由自主搂着周朝的脖子,又被看不惯的周清扳住肩膀强行按着躺回去。他不喜欢这个姿势,肚子里的胎儿压的身体很不舒服,两个xue里贯穿的jiba隔着薄薄的膜相互摩擦,前列腺和yindao的快感同时折磨着他,让人招架不能。

    “轻点,我难受——”

    “做一次,就做一次,你别乱动……”

    半是哄着不配合的小瞎子,半是顾及肚子里未成形的胎儿,周朝难得很有耐心,扶着暮成雪的肩膀让他躺平了挨cao,在他受不了想起身的时候再把人按回去。周清就没那么温和了, 一巴掌拍在臀rou上就是一个红印,“再多嘴把你嘴堵上。”

    他的威胁其实一点都没有底气,说的时候还在想暮成雪会不会被他搞生气了,以后找他zuoai就都没有好脸色,暮成雪根本顾不上,被两根粗大的jiba捅得喘不上气,呜咽一声死死扣住了他的手,十指勒得周清指根发痛,他却不想放开,就由着他用力。

    下半场的性爱,暮成雪都是咬牙忍着不叫出来,直到最后高潮时射得到处都是,才虚弱地恳求让他去尿,他想尿了。周朝扶着他起身,两根jiba刚拔出身体,暮成雪就身体一震,彻底失了禁。“噗噗”两声排气后,屁眼和屄xue都喷出来两道浓精溅在床单上,jiba立都立不起来,耷拉着蹭在床单上尿了一滩。他叫着不行了要出来了,眼看着没时间上马桶,周朝只好给小孩把尿一样掰开他的腿,让他把剩下的尿在地上。

    周清不由自主盯住了小瞎子的屄,刚被捅开过还没来得及合拢,尿尿一样被用力的肌rou挤出来一股一股的白浊,像漏了的奶瓶。上面的尿孔因为生产撕裂已经不受控制,淅淅沥沥地喷洒尿水,出来的都是分叉的澄黄液体。屁眼也随着排泄的趋势吐精,肚子里咕噜噜的翻江倒海,一看就知道人不好受。暮成雪皱紧了脸,小腹的肌rou用力绷直又放松,整个人都成了坏掉的水龙头,稀稀拉拉喷着水。

    “你把他放下来。”周清鬼使神差道,“我还想做一次。”

    暮成雪还没说话,周朝不同意了,“不行,他说了他不舒服。”

    “他什么时候舒服过?不用管他。”

    “你不管他,出了事你负责?”

    周清也知道现在暮成雪怀着孕,胎像又不稳,不是赌气的时候,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拿了湿巾给他清理下身,又把衣服给他穿好。手裹着湿巾探入xiaoxue,他气就消了一半,这种事情做起来也没他想的那么不堪,暮成雪嘴上说不想做,身体还是会有反应,把他的手指隔着湿巾咬得死紧,好像在被他指jian一样。纵欲的身体软绵绵的,只能靠在他怀里任人摆布,他一低头就能亲到暮成雪的耳朵,趁着周朝不注意,小声地问他:“回来再做一次?”

    “我只听医生的。”暮成雪颇有点提裤子不认人的冷漠,事后就板着脸,“医生说可以就可以。”

    周朝送他去医院的决策很正确,再这么吐下去确实要出大事,荀铮给周家的两位少爷科普了一下,孕吐过于频繁,孕妇体内酸碱离子失衡,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暮成雪来得很及时,已经有了脱水反应,去医院正好打营养针挂葡萄糖。

    他的皮肤很白,血管却不好找,太细了容易滑针,护士扎错了两次,感觉要被投诉扣钱了,赶紧换了经验最丰富的护士长来。上了年纪的精干妇女梳着短发,像个男人一样声如洪钟,一进屋先是训了小护士,然后就麻利地抓起暮成雪的手,给他涂酒精。她对待病人又是另一种态度,看暮成雪年纪小,比自家闺女还嫩,就哄小朋友一样,温温柔柔地:“宝宝把手伸出来,很快的,一点也不疼。”

    周清乍一看还以为这是个男人,五大三粗的,也不避讳,对着暮成雪这么rou麻,当即不悦道:“你叫谁宝宝呢?”

    在场其他人都送给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护士长还以为他在嘲笑自己,不客气地怼回去:“宝宝怎么啦!我都五十多了,你们在我面前哪个不是宝宝!”

    小护士在旁边没忍住笑了出来,护士长被她一提醒,又转移火力骂她学艺不精,给暮成雪手上戳了两个针孔,活该吃投诉。她动作很快,三两下就扎好了针,摸摸暮成雪的手腕,说他体温低,最好拿个热水袋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