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快|穿】恶毒炮灰又来抢人了在线阅读 - 8 末世/好敏感。/被按在车里亵玩哭叫潮喷,再次caojianzigong

8 末世/好敏感。/被按在车里亵玩哭叫潮喷,再次caojianzigong

    沈琢玉三天没下车。

    这三天里队伍虽然都在赶路,但并不是没有下车休息的机会。沈琢玉一直待在车里,除了第一天是因为腿软,真的没法下车之外,后面两天完全是他自己不肯下。

    路迟远大概是知道些原因的。

    小白眼狼喜欢被人捧着,之前没少借身份和高待遇在别人面前趾高气扬。现在被男人发现了他那口嫩逼,cao得连腿都夹不拢,甚至被当着众人的面抱上车,可不是不敢见人。

    路迟远没什么护着对方自尊心的想法,反倒借着同车的便利,没少玩弄那口嫩逼。

    中午,队伍停车休息,顺便解决午饭。

    队友们坐在桌前,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队长风云残卷似的解决完自己那份饭,然后起身,拿着沈琢玉的份例赶去车里。

    “……这是第几天了?”

    “第三天了。”

    “路队就这么惯着人?沈琢玉自己不肯下车,路队就把饭都给人往车上带?”

    “其实……你们别说吃饭了,有几次沈琢玉洗澡,还是路队来找我要的水。”另一个水系异能者说。

    “嘶。”

    “路队不是说过他最看不起那种末世都来了,还等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吗?这算是什么?自打脸?”

    “我看还有得惯的……这才刚开始呢,就跟连体婴似的。之前有几回休息时间,我还见路队在外面抽支烟什么的,现在——啧啧,一有空就往车上跑。”

    沈琢玉坐在车里,远远地看到了路迟远往这边走来。

    他眼神闪烁,赶紧摇上车窗,还试图用手拉紧车门,

    可这些都无济于事,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拉上车门,高大的男人就挤了进来。

    路迟远把东西塞到人怀里:“吃。”

    两罐八宝粥,一些牛rou干和火腿,算是比较丰盛的午饭。

    沈琢玉没接,还将臀往后挪,手臂都撑在了车门旁:“我不饿。也不要你给我拿,我要吃我自己肯定会下车……呜!!”

    路迟远将那只往外伸的胳膊抓回来,车窗关紧,把人强压在了身下。

    那张漂亮的脸染上崩溃的神色,沈琢玉皮薄,一急脸和耳朵就容易泛红,他欣赏着身下人快要掉眼泪似的难堪情态,捏起一只红了的耳垂:“你会下车?下车给别人看你夹不紧腿,明显被男人开过苞的姿势吗?”

    “不、我没有……滚开,你滚开……!”

    “东西吃不吃都是要给我玩的。还不明白吗?既然你不吃,我就先玩好了。”

    “呜……不啊!”

    大手钻进衣服里,去揉捏胸膛上敏感的两点,沈琢玉眼睛湿润,拼命挣扎着推人,可他不动还好,一动反而增加了男人玩弄他的兴味。

    路迟远笑着,把人压在车座上,用膝盖顶开了试图夹紧的腿根。

    那晚过后,沈琢玉身上的衣裤都是他一手选的,衣服是宽松款,随随便便就能掀开,摸玩下面的身体,裤子带着拉链,很长,一拉开就露出大半条内裤。

    内裤不再是平底的四角裤,而是细薄的三角款,把布条往旁边一扯,就能把玩那口湿肿的嫩逼。

    “哟,又湿了。”

    路迟远捏弄两片湿润的小yinchun,玩味地问人:“别的逼也像你这口一样敏感吗?一开苞夹不住地喷水。”

    沈琢玉唇瓣哆嗦,眼睛紧闭着掉眼泪,耳朵都红透了。

    手指插进xue腔里,在窄嫩的腔壁上抠玩搅弄。一连几天,沈琢玉都是被这么yin猥的,男人的手指插进他逼里,对着他的xue心抠弄,看他崩溃高潮的表情,甚至抱着他往最深处戳,去弄里面喷水的zigong环口。

    但今天,对方似乎找到了更有意思的东西。

    路迟远手指按在yindao口周围,环绕勾弄了一圈,就看到身下人慌乱地睁开眼,腿根夹着他的手掌不住痉挛。

    “好敏感。”

    路迟远俯下身,目光在那张漂亮溃乱的脸上逡巡,“这不会是你残留的处女膜吧。”

    这话一出,沈琢玉表情空白了一瞬,yindao口都收紧了。

    路迟远感受着那圈收紧到他手指上的薄嫩黏膜,挑弄了两下,缓慢勾起了唇,笑容意味明显。

    下一秒,沈琢玉被翻过身来,仰趴在路迟远身上。男人将他摁在自己的怀里,手臂箍着他的手,双腿发力,别在他腿根两侧,将那湿透的女逼仰面打开。

    三根手指并拢,毫无保留地插进张开的窄腔,疯狂抠玩起yindao环口来。

    “呃啊啊啊啊————!!”

    处子膜本就极其敏感,被人顶着cao破了还不够,残留的一圈嫩rou,还要被捉在手里yin猥,沈琢玉前所未有地崩溃,眼泪飙出,手脚拼命挣扎着,惨声哭叫起来。

    可他被牢牢束缚在一个强壮男人怀里,越是挣扎,下体就被迫别得越开。

    如果这时候有任何一个人打开车门,就能看到他仰面躺在路迟远怀里,张开一口喷水的嫩逼,yin乱地绞着男人的手指,雪白的腿根痉挛抽搐,连并拢的动作都做不到。

    “不啊啊啊啊——!!放——开——!!呜放——开——我!!”

    路迟远玩够了那圈嫩膜,手指更往里伸,戳弄起xue心和zigong口来。

    怀中人哭着拼命摇头,他不用看,就能知道那张漂亮脸蛋上高潮的情态,肯定从上到下都红透了,眼角湿红,杏眼里都是眼泪,嘴唇叫得合不拢地哆嗦。

    只有三天,但路迟远已经看过不下十次,他好像看不腻似的,每次都极有兴味,但今天看了却仍然十分不满足。

    他抱着人,嘴唇凑到沈琢玉耳边,吮住了那片红透的耳垂。

    沈琢玉侧头躲了下,没躲过,只能任由路迟远吮他的耳朵,又啄他的脸。这几天在车里,路迟远都没有cao他,他以为今天也是一样,被男人抱着玩弄,只是多了几下亲脸。

    却没想到下一刻,路迟远拉开裤链,掏出性器,磨在了那口喷水的女逼上。

    湿润的xue唇翕张,立刻含进了guitou,沈琢玉意识到xue里硕大的异物,头皮瞬间发麻。

    “不能cao……不能在这里……呃啊!!!”

    臀rou被握着掰开,yinjing彻底撞进xue腔里,抵着敏感的xue心颠磨。

    xue心被手指玩透了,又被硕大的jiba顶撞,无与伦比的酸胀从下体涌上,电流般蹿透整个身体,沈琢玉眼睛湿润,xue腔疯狂抽搐着,只是被插入的一瞬,就难堪至极地高潮了。

    “哦……!!好会夹,又喷水了。被强jian就这么爽?看我怎么cao烂你这口湿逼。”

    “呜…………”

    路迟远摁着他的身体,胯下疯狂向上顶。狰狞的性器次次凿透xue心,甚至顶在宫口,享受宫颈潮喷时的紧窒温热感。

    沈琢玉掉着眼泪,不知被cao了多久,男人的手指钻进他衣服里,揉弄他的rutou,伸到他的下体,肆意yin玩鼓起的阴蒂,还有那根立起来的小jiba。

    他浑身都在发热,发烫,腹部都有了性器的形状,两边膝盖在抖,被路迟远别住两条腿,带动下体不断狂颠。

    狰狞的jiba顶开两片湿肿的yinchun,在熟红的女逼里进出了数回,cao得沈琢玉痉挛着,又高潮了两次。

    最后退出来时,沈琢玉已经有点失神,他底下那条薄薄的三角裤沾满了yin水,被带回去时,路迟远还故意勾起来,往那敏感高潮后的阴户上弹了一下。

    那逼口不出意外地痉挛,两片湿肥的xue唇颤抖,被下流地揉摸了下,然后拉上裤链藏了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队友进来了。

    车里开窗通风,yin乱的性味已经散尽。

    但沈琢玉还是没能缓过来,一双大长腿贴在他旁边,极富侵略感地占据了他周围的空间。路迟远根本不像最开始那样和他隔着坐,自从那晚过后,对方就紧紧贴着他,目光也总是投在他身上。

    现在路迟远的目光就饶有兴味地落在他的双腿上。因为刚刚过分激烈的性交,沈琢玉两条裹着牛仔裤的长腿还在细细发颤,不敢抬头看人,只能低着头,眼睛湿润地吃着自己迟来的午饭。

    好不容易吃掉午饭,慢慢缓了过来,沈琢玉抬眸,又听见路迟远宣布原地休息。

    他被半搂着下车,踩着泥泞的乡路,带到无人的屋檐下,拉开了裤链。

    “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我刚刚都没射呢。”

    硕大硬胀的性器凿进逼腔,猛地将yin湿的腔rou凿得一阵痉挛,路迟远面对面地托着人,仔细欣赏沈琢玉那张漂亮脸蛋上重新涌上来的崩溃神色。

    他把jiba插进人的宫颈,棍棍到rou地凿击那紧窒娇嫩的zigong,把人cao的绝望哭叫,不停地颤着手,去捂肚子上凸起来的硕大guitou。

    zigong又喷了一次,喷得路迟远爽得不行,他把guitou顶到zigong最深处,顶得沈琢玉哭着蹬起腿来,然后射了精。

    浓稠灼热的jingye爆满了整个zigong,将小腹都撑得微微鼓胀。路迟远享受了会高潮后xue腔吸绞的余韵,才拔出性器,在湿肿的逼口上抽了下,才把人放下来。

    “夹好了。今晚我给你洗澡时检查。”

    路迟远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异常的时候。

    一方面像是得了性瘾,恨不得把自己性器时时刻刻埋在沈琢玉体内,另一方面又显然不是,有时候只是抱着人,不插进去,看着人高潮时的表情,他也能得到十分的满足。

    思索后,前者他归为男人正常的欲望,后者他归为一个人面对复仇对象的正常心态。

    “路队……路队?”

    陈杨眼睁睁看着路迟远不知道在想什么,怎么叫也不应,耳聋了似的,站在超市的货架前,扫了一大堆水果罐头。

    他想跟人解释队伍里不缺水果罐头,也没几个人爱吃这个,低眼一看,袋子里大部分都是黄桃味的。

    “……”陈杨面色复杂,放弃了叫人的打算,准备自己去另一个食品区,另一个队友却突然跑了过来。

    “路队,沈琢玉不见了!!”

    然后他就看着路队听觉敏锐地转身,手里的袋子掉了,瞳孔骤缩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