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先生,您不cao我吗
人生中的第一次,对面是个从长相到气场都完美符合自己性幻想的Dom,阮灵筠幻想中的大战三百回合还没有到来,他射精的权利就被剥夺了…… 他心里奔腾而过了千万头草泥马,脸上却没敢表现出来,想为自己初夜的快乐争取一下,但看着陆骁的脸色,没敢直说,他脑子里百转千回,但实际也就是转瞬的工夫,他从床上撑起身子,对示意他转过身去跪起来的陆骁眨眨眼,清澈的眸子里含着一点渴望的哀求,拽了拽陆骁的衣角,“不用背入行吗先生?我想看着您。” 陆骁低头打量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都是千年的狐狸成精,他这点迂回的烟雾弹放在别人身上大概还很受用,但骗不了陆骁。 他往阮灵筠已经深红青紫的膝盖上瞥了一眼就勘破了奴隶的说辞——说什么想看着他,那分明只是为了让自己已经受伤的膝盖少受点摧残而已。 但陆骁没戳穿他,反而点了点头,招呼也没打一个,忽然就动手把他拖到了床边…… 陆骁手劲儿大得吓人,阮灵筠被他拖成了屁股卡在床边、两腿悬空的姿势,还没来得及反应,两条腿就被人推折到了胸口,“正面的话,对新手不会太友好,你确定吗?” ……阮灵筠其实也很不喜欢这个姿势。 但箭在弦上,他总不敢跟他刚搞上的Dom说“要不然我找个舒服的姿势你再跟我做”,只好硬着头皮顺从地抱住了自己的大腿,顶着一张红透的脸,骑虎难下地舔了舔嘴唇,他在两腿之间这个诡异的视角里看向陆骁,在拒绝后入之后,识趣地选择了配合陆骁的安排,“应该……还行?我柔韧挺好的……” 陆骁挑眉,“比如?” 他脑子一抽,不知道怎么就想跟这人炫耀一下他的与众不同,实打实地说道:“比如下个腰劈个叉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那是挺好,”陆骁笑了一下,抓着他的两条小腿,印证什么似的,将他的两条腿大大地朝两侧打开,“保持这个姿势——对你应该不难。” ……体位上是不为难,但体感上,阮灵筠有点难受。 陆骁从卧室出去了一趟,他很识趣地维持了这个被主宰者摆弄好的姿势没动,陆骁再回来的时候,把一个不大的金属工具箱放在了他身边。 偏头看着男人从里面拿出了一对乳夹的阮灵筠有一瞬的兴奋,但当他看清了那夹子的时候,他开始头皮发麻—— 跟他经常在各种小黄片里见到的情趣乳夹不太一样,陆骁手里的这一对,夹口更宽,在咬合处包裹着薄薄一层黑色软胶垫的银色金属材质更厚,只这么看着,也能察觉出这对夹子一定颇有分量。 看着就很疼…… 而陆骁在他身边坐下来,随随便便地三两下掐硬了他的rutou。 “先生,”他的呼吸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声音因为折叠起自己的姿势而比方才低沉了一些,“我、我有点害怕……” 他诚实地向他的掌控者反馈着自己的情绪,陆骁的手指忽轻忽重地揉捻着手下已经如小石子般硬起来的乳粒,“不喜欢疼?” “……”Rex觉得这是道送命题,无论回答“是”还是“不是”,好像都不太对。 他一时语塞,而陆骁掐着他的rutou,轻描淡写地把加重的乳夹夹在了上面。 “唔!……”霎时的疼痛差点把rutou被玩弄而带来的快感驱散了,阮灵筠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身体疼得想要向上弓起,被陆骁轻而易举地按住,甚至没给他个反应的时间,另一只乳夹就如法炮制地紧紧咬在了另一只rutou上。 他疼得打颤,陆骁却拨弄了一下那两个沉重的小玩意,手指勾着乳夹上面挂着的金属环,亵玩似的扯了两下,“shuangma?” 阮灵筠疼到连大气都不敢喘,他眼底又蒙上了薄薄的雾气,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看着陆骁,“先生……太疼了。” 陆骁从工具箱里找出了一捆极细的麻绳,在奴隶身上比了下长短。工具箱里没有剪刀,他打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只打火机,就着比量好的长度把绳子烧断,随手捻灭了断口处的一点火星,“那就别动。” 陆骁更向下地压了下他的两条腿,将两截细绳的一头分别系在了阮灵筠左右两个乳夹顶端缀着的圆环上,而另一端,则分别绑在了奴隶左右两只脚的大脚趾上。 系好后,乳夹与脚趾之间的细绳绷紧成一条直线,是个阮灵筠稍微晃动腿脚改变姿势,都会牵扯拉动乳夹令rutou遭殃的状态。 陆骁弄好后,不舒服的阮灵筠无意识地动了动脚趾,扯得rutou一阵窸窣地疼,他欲哭无泪地把自己的大腿抱得更紧,哀求地看向陆骁,“先生,我自己抱住,我保证不乱动……先生把它打开行不行?” 他一边抽气一边说话,带着点被欺负狠了似的鼻音,听上去怪委屈的,而陆骁这个狗玩意,他看见人这个样子,想的不是把人抱起来亲亲揉揉安慰一下,而是本能地想让他彻底哭出来…… 阮灵筠不知道眼前男人心底某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强烈施虐欲正在苏醒,在信息完全不对等的处境里,他放弃抵抗地让自己沉溺在多年渴求的一场游戏里,却不知道他招惹上的这个男人有多危险。 他抿了下嘴唇,目光有一点散,染着湿意的漂亮唇瓣微微地张开,那是他在摄影师的镜头下最满意的、带着一点脆弱诱惑欲求的样子,曾经被各种营销号大肆宣传过,说那是Rex最性感的唇部表情,而陆骁就在这样的表情里,抬手地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阮灵筠被打蒙了,条件反射地动了下腿就想起来,被绳子拉扯着rutou带来的疼痛唤醒,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半边脸火辣辣地疼。 他不可理喻地看向陆骁,却听见陆骁轻描淡写地问:“自称还不打算改吗?” ……阮灵筠在一瞬间又哑火了。 他漂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奴隶”这个词他幻想过无数遍,然而在真正对着个人这样称呼自己的时候,他还是生涩得要命,紧张之外,隐隐地还有点莫名的兴奋。 他张了张嘴,沉默了片刻,才把这两个字低低地说出来,还附带了一句从属地位明显的道歉,“……奴、奴隶错了,对不起……先生。” 陆骁反手抽在了他另外一边脸上,而阮灵筠心里方才骤然腾起的愤怒已经烟消云散了。 巴掌带起的掌风先声夺人的时候他绷紧着肩膀闭上了眼睛,但是没有躲,结结实实地挨了第二个巴掌之后,他微微张着唇浅浅地喘息,不堪重负似的,自己把脸又摆正了回来。 充满羞辱的巴掌,突如其来的疼痛,转瞬之间把他彻底压进了奴隶的角色里,渴望被征服的灵魂悄悄地彻底苏醒,勾着他胯下被锁住了的欲望,再度抬起头来…… 陆骁看了眼他身体的变化,奚落地笑了一声,拆开了一瓶润滑液,“我说我缺的是条狗。” 颇受职业病荼毒的Rex,这会儿顾不上自己的表情是不是好看了,他睁开眼睛,欲言又止地皱着脸,有一点害怕地看着身边虎视眈眈的主人,他知道陆骁想听什么,他想顺从,但相比于刚才的“奴隶”,此刻他实在无法开口,“可是……可是先生,奴隶不是……小母狗……” “啧,”陆骁被逗笑了,他把奴隶往床里面推了一下,调整到了一个方便自己动手的角度,将润滑剂挤进了奴隶灌肠之后仍旧紧得要命的后xue里,“不是小母狗,你现在在干什么?” “……”后xue被冰凉滑腻的液体侵占,阮灵筠却连胸口都红了,羞耻心使然,这超纲的题目他实在答不出来。 陆骁往里面挤了小半瓶的润滑液,瓶嘴从奴隶身体里拿出来的时候,透明的滑腻液体被带出来了一点,顺着水润细腻的褶皱缓缓地流淌下来,陆骁手指勾着那一点被挤出体外的润滑,缓慢地插了进去,“问你话。” 说话间,陆骁把插进去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 从一到二,他根本没给身体的主人适应的时间,紧致的xue口被可怜地撑开,陷在身体里的手指威胁性十足地按压着脆弱的肠道抽插起来,指腹上粗糙的掌纹磨砺在温暖柔软的嫩rou上,打着转地反复摩擦,让阮灵筠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在……”陆骁的手指在让肠道短暂地适应之后,就增加到了第三根,阮灵筠猛地呜咽一声,从被完全撑开的后xue感觉到了刺痛,他抽着气缓了缓,才接着说道:“在被您玩儿……” 身体里的三根手指微微弓了起来,阮灵筠反折向身体的两条长腿不堪重负地晃了一下,牵扯着乳夹带来说不清的麻痒与疼痛,他听见陆骁不满意地训斥,“说清楚。” 仿佛在惩罚他的小聪明,陆骁的指甲刮挠着脆弱的肠壁,三根手指在里面缓慢地撑开又合拢,来来回回摸索抽插再向前深入,陌生的感觉自从未被别人这样进入过的甬道中腾起,顺着血液神经一路蔓延,烧得阮灵筠喉咙里泛起痒意,而就在这时候,仿佛在他身体里不断探索的手指不知道摸到了哪里,一阵难言的酸胀裹着无法言说的强烈快感,如同电鞭抽在了神经上一样,骤然地袭遍全身。 “嗯啊!——” 他如同触电一般地叫出声,顾不上胸口的疼痛,几乎就要合上腿逃跑躲避,但身体却被陆骁用一只手就牢牢按住了,陆骁一只手停在了他体内微微凸起的那个点上,另一只手握住了他昂扬的性器,像把玩一个小玩具一样,不甚在意地随手撸了两下,与此同时,他又在那令阮灵筠失声尖叫的地方揉按了下去,“是这里吗?” “不、不要……啊……!” 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从来没有被这么玩儿过的雏鸟同时被照顾着yinjing和前列腺,他几乎被灭顶的快感吞没了,在那个瞬间他很没出息地想要射精,然而被堵住的性器青筋虬结地昂扬挺立着,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他无意识地挣扎,扯着绳子将乳夹一下下地拉扯到极限,在又疼又爽的快感里,他失控地追逐着陆骁的节奏,忍不住放肆地开始在男人的手掌中耸动腰肢…… “让我射,求您了……求您了,”他开始出汗,扶着大腿的手指因此开始有点打滑,但他顾不上这个了,他浑身都仿佛被无法满足的欲望烧着了,迫不及待地想获得最舒服的那个宣泄口,然而他把身体的掌控权交给了别人,这曾经最简单的满足生理需求的方式,变得格外艰难起来。 陆骁还在同时刺激着他的前列腺和性器,他把新奴隶逼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为了射精,嘴里不甚清晰地胡乱说着认错和求饶的话,然而他却不为所动,直到阮灵筠被吊在高潮的临界点上,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他才不紧不慢地停手,在奴隶浸透了情欲的一叠声“求您让我射”的哭求里,大手在两个沉甸甸的小球上搓了一把,接着收紧手指,猛地攥住了根部—— “呜——!”疼痛猝不及防地湮灭快感,在极度渴望射精的时候被人粗暴地捏软了性器,阮灵筠连疼带难受,脖子上青筋凸显,手指在大腿上按出了深刻的指痕,他如同死鱼一样在床上弹了起来又重重地摔回去,连咬合力出众的沉重乳夹都因此而被扯得向外脱开了一点。 “呜嗯……”他疼得抽气,眼泪顺着眼角流进了鬓角里,而陆骁却在他疼痛与难受都未散去之际,重新握住他垂软的性器,再度同时刺激起他的yinjing与前列腺来…… “别……”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别人掌控在手里,阮灵筠想躲也无处可躲,他张开眼,漆黑浓密的睫毛上蒙着湿润的水汽,颤抖地求他的主人,“求您了,我错了啊嗯……我错了,饶了我,先生……” “好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陆骁把玩着他的欲望,技巧性地反复刺激着他的性器和后xue,淡声地提醒他:“什么时候答案让我满意了,这个游戏就可以结束。” “我……啊嗯!——”陆骁的手指充满警告地在他前列腺上重重碾了一下,阮灵筠崩溃地呜咽出声,终于在这丝毫不留情面的yin欲逼迫里低下头,缴械投降了…… “小……嗯呃、”他难耐地呻吟着,怕等会儿又要被主人逼上顶峰而不得发泄,又怕陆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强行掐软他的小兄弟,眯着眼皱着眉咬着嘴唇喘息着,到底还是把那本能想要回避的自称叫了出来,“小、小母狗……正在……在被先生玩后xue,和、啊……和yinjing……!” 下一刻,陆骁放开他的性器,手指带着一点被打出泡沫的润滑液,从已经被插得松软驯服的后xue里退了出来。 而初尝禁果的Rex剧烈地急促喘息着,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后xue。 他大脑有点缺氧,头也有点晕,外来的刺激突然消失,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难受还是爽,只是恍惚地觉得,在灭顶的快感中不得解脱又骤然空虚的身体,似乎食髓知味地想要渴求更多…… 他努力地平复着喘息,定了定神,片刻后,他舔了舔因为情欲而更加红润的嘴唇,重新调整着姿势将腿大大地打开,抱着自己的大腿,水汽朦胧的眸子里,一点瑟缩的害怕和青涩的渴求在一起酝酿,又同时落进陆骁的眼睛里,变成腼腆的邀请—— “先生,”他小声地问陆骁,“您不cao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