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继续浪
姜原看着桌面,铺着一层绒毛,但也挺硬。 她骨头软,不管是躺着坐着站着反正没有个太好的姿势,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双膝跪坐,她今天是短裙,洁白的大腿被挤压出一层肌理。 强撑着,不被俞知澈拿捏。 可下一步,她便失了分寸,小王八蛋捏住了她的脚,轻轻地揉搓。 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心弦,那力度时重时轻,总带点挑逗意味。 "师父,摇骰子吧。" “能不能等会再继续。” “没有胜负,赌局不会结束。” 输赢毫无悬念,俞知澈手上有外挂!最后三把,依旧被猜出来。 姜原无奈,又想或许不用两人一起脱,还算好事。 可她只剩下内衬短裙,还要脱两处,不管她脱那里,都会露出大片肌肤,复杂地看了眼俞知澈。 俞知澈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师父,转过去。” 小姑娘走进,贴在她耳侧,"把内衣脱,还穿着衬衫就好了。" 她想确实是这个理,顺从了俞知澈,看着净白的手,慢慢从锁骨处下移到胸前,一颗一颗纽扣被解开。 喉咙干燥灯光亮得炫目。 白嫩的浑圆露出沟壑,因为背对着,她也不知道俞知澈有没有偷看。 耳侧的呼吸声确实乱了,细语道:"师父,把手从袖子里掏出来。" 白嫩肩头翘起,蝴蝶骨浮动,她把手缩放在衬衫中,鼻息全是小混蛋的冷香。 内衣被剥开,胸前一凉,乳粒被一刺激耸立,姜原恼怒的抓着俞知澈双手压在腰侧,就发现对方呼吸声加重。 微敞的内衬,从上往下看,整个雪峰得以窥见,饱满圆滑,像是满月,又似波涛,软嫩如水,不敢叫人掐去。 更加挠人心的是那两颗红峰顶在薄杉上,此刻半是遮掩半是露出。 热意从颈部蔓延到耳后,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燃烧出绯红。 俞知澈埋她颈侧,像是亲昵:“抱歉。” 意识到两人手还牵在一起,姜原放开她,将衬衫收拢,她当这么久的城主从没有谁和这么亲近过。 一时之间,尽然犯了这样的错误。 “闭上眼。” 俞知澈委屈地眨巴眼睛,倒也听话。不给她反应时间,又说道:"还有一件。” 游戏的法则不可能改变,她们都得遵循赌渊的法则。 冰冷的手伸入姜原的裙底,将那遮掩芬芳之地的布料轻轻下拉。剥离时触碰敏感之地。 姜原忍不住轻哼一声,“快些。” 同样的冰凉之感,真空在人前的不安感加重,看着双膝之间的布料,只能咬着唇,颤颤巍巍得提起脚。 细长的腿,膝盖后的小窝都非常漂亮。 赌局结束后,姜原第一眼看去,那小混蛋的眼神就放在自己腿上,当即踹了对方一脚,走了几步后,转头骂道:"孽徒。" 她很生气,又不能乱扔东西。一路上把所有灯都掐灭了,让俞知澈回来的时候摔跤才好。 到了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完全裹住,准备忘记这个噩梦。 迷糊中,温热的身躯贴了过来,不用想姜原都知道对方肯定是欺师灭祖的那个王八蛋。 “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里是我的床。” 她毫不客气,把姜原抱在怀里。 “师父也是我的。”俞知澈看着怀中人一脸你想得美的表情,想了想,又亲了口她,“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 .......岂有此理。 姜原扒拉着床头,憋屈地挠了一会。 - 第二日很快到来。 姜原不是爱睡,而是十年如一日的生活,毫无目标会将时间变得很快,金钱、权利、美色,尽管她在这里轻易拥有的一件东西都是很多人一辈子追求的。 可她就是觉得虚假,只当昏沉在梦中。 再仔细想想,她好像生来就在赌渊,做城主之前的记忆毫无,就好像她天生就只有一个使命,就是住在这在。 而在昨天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她多了个王八蛋徒弟。抢了她的所有的东西,还贪图她的美色。 虽然今早的早餐很香。甚至比管家做的还好吃,小混蛋也很体贴。 但是她不能这么堕落,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思索之间,她听见大徒弟苏折扇的声音。 “师父,没想到能这么快见到你。我还以为你会被关在房间里,用铁锁绑住,日日夜夜,七天七夜。” 她们是偷偷溜进来的,话语间苏折扇将身侧的士兵打晕,另一女人跟在身后,一身黑色风衣,黑发利落的束着,正是大徒弟蒋舟。 “说谢谢。”处理完现场,苏折扇用扇子戳了戳蒋舟。 蒋舟皱眉,开始不耐烦。 “快点,我就要听你说谢谢。” “没请你帮忙。" “哼。”苏折扇收了扇子,跑到姜原面前,一把抱住她。 “我可怜的师父。成为别人的禁脔一定很辛苦吧。” …… 你比俞知澈更过分。 蒋舟拧住苏折扇的衣服后颈,“知道师父落败沦为阶下囚。路上与大师姐商议了一会,觉得技巧上的赌法赢不过,或许可以想些其他的方法。师父不如赌一件从来没办法改变的事情。” 赌渊不是死的,杀人掠货的有,赌感情,赌未来的,赌什么的都有,她没必要非在赌场上赢。 想到这里,姜原垂着的眼睛又明亮起来。 可来不及开心,熟悉的冷香又来了。 “师父。”俞知澈不知道看了多久,出来后就一把牵起她的手,问道:“她们陪你玩可还好?” 姜原心一沉,俞知澈这话说的就好像她们是故意放进来的。 苏折扇想要说些什么,被蒋舟扯回去,护在身后。 “俞知澈,你欺师灭族,不仅夺走恩师家业,还要霸占别人的身子。” 姜原欲言又止,能不能不要加后面一句。 苏折扇说道:“就是!哪有徒弟像你这样!” 刚嚷嚷几声,城内护卫一拥而上,将苏折扇两人围住,姜原想要为她们说话,被俞知澈止住了,“她们没事,先回屋好不好。” “你会不会伤害她们。” 俞知澈笑了下,不满她继续说别人的事,咬了口姜原。 这家伙是属狗的吧,被咬处酥酥麻麻。 就听见苏折扇喊道:“师父!我们下次再来救你,你一定要坚持住,不要被她的美色蛊惑了。” 回到房间,一把推开俞知澈,她问道:“她们是你师姐。” “先不论私闯城府,我就是想要她们生或者死,也不过一个念想。” 赌渊并没有礼义廉耻,争夺,欺骗,为了利益做尽坏事才是常事,根本就没有道理法制。 见姜原皱眉,俞知澈柔声安慰她,“但是我听师父的。” “不过,师父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什么?” “和我结婚。” 姜原久久不语,又听见小混蛋说道:“师父要是想得太慢了,师姐她们就只能被关在地牢吹冷风了。” “你威胁我?” 她还挺委屈,“如果我被关到地牢,师父会这样担心我吗?” “你别勉强不应该的事情。” “不去尝试怎么知道是不应该的。” “俞知澈,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师父如果体会过,我也就服了气,可师父这番话只像是搪塞我,我怎么甘心?” 我爱你,所以想追求你,这是人间常情。” 姜原语塞,情爱误事,她绝对不会喜欢任何人,联想到蒋舟刚刚说的话。 “就算体会过你对我的感情,我也绝对不会喜欢上你。” “师父别这么决定啊。” “要不要赌?” “师父的意思是,赌和我结婚,做尽夫妻之间的事,也不会爱上我吗?” “是。” 话音一落,法则激起,姜原愣愣看着消失的紫光,她好像着了俞知澈的道了。 因为这人手已经摸她腰上了。 “干嘛!” 俞知澈侧身搂着她,“明天就结婚了,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