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大师兄:你何时学会偷看人家床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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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顾修谨在推开门时与穿好衣服就要跑出去玩的祁安歌大眼瞪小眼之后,主卧门口便多了两个守卫。 门口的守卫尚未见过祁安歌的面,但是关于他的传闻倒是听得不少。听到的最多的便是,里面这位是阁主带回来的男宠,可他得了天花,阁主一反常态地让人住进了自己房里,亲自照料。那些人传得像模像样,指天赌咒发誓说都是阁主贴身小厮亲眼见着、亲口说的,还说他好几次都见着阁主跪在脚踏上,一边给那男宠擦脸,一边亲他,声音温柔清浅,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话…… 守卫玄衣调配的,选的是最精良的队伍轮换,但是玄衣与祁安歌交过手,那两个守卫大抵不会是他的对手,他询问过阁主,阁主笑了笑,回了他一句“不让他出门就成”。 想来是因了近日来阁中动荡,不让他出门便是在变相保护他吧?可若是他真的那样喜欢他的小师弟,为何要与小姐成亲?如果是为了地位,可他早已经是阁主了。难不成是因为男妻上不得台面? 玄衣对此并没有过多纠结,阁主的命令他照办便是。 祁安歌自然不是那种会乖乖听话的主儿,但是他似乎也知道门口有人把守,于是这回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翻身跳了下去。 偌大的惊风阁对他来说甚是陌生,可是他一丁点都不害怕,仿佛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那个无所不能的师兄都会找到他,再把他带回去。他脚踝上的铃铛伴着他的脚步叮铃铃作响,他有些生气,生怕因了这铃铛再把师兄引来。他鼓着腮帮子,蹲下身去想要把铃铛摘下来,却是怎么都不成,他倒是急出了一身薄汗。 ——这铃铛祁安歌虽然用灵力修补过,但再未发出过声响,现在能出声是因了顾修谨的法力加持,现在的他自然没有办法自行取下。 他“哼”了一声,将铃铛往裤脚里塞了塞,这才继续快步往静谧处走去。 大抵走了半盏茶的功夫,便见着了枫叶林。那枫叶林占地十分广阔,远远见着仿佛烧成了一片,秋风吹拂下,晃动的枫叶更像是摇曳的火焰。 枫林尽头有一片院子,安静得如同无人居住一般。他抿着唇角看着眼前的一切,眼前似乎迅速滑过一些零散的片段,却又快得什么都抓不住。这里的每一寸他都觉得十分熟悉,仿佛有什么吸引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 “唔……大人、大人轻点……” 此时的祁安歌并不明白这声音当中如同能拧出春药汁儿一般,只要听上一耳rou酥骨软,他只是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慢慢往前挪着步子。 里头偷欢的两人大抵是比较猴急,不仅等不到夜晚时分,竟是连撑着窗户的杆子的都未曾取下,倒是给祁安歌留出巴掌宽的缝隙来看看里头的动静。 那个身着黑衣、浑身衣服仅有下摆被撩起、下颚的汗珠要掉不掉的男人,祁安歌似乎见过他,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而他身前那人,浑身都染成了绯色,跪趴在床上,发丝在雪白的背部胡乱地散着,手腕被红绸捆在床头,剩余的部分缠在胳膊上,反衬得那人一身皮rou白皙如玉,那两团乳rou上布满了掐痕,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而晃出波浪状——可说她是个女人,可是他又能看到他双腿间同样晃动着的那根勃发的性器…… “嗯啊……好涨……”那人的声音饱含媚意,又沙哑不堪,一时间让人分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抬起布满泪痕的脸,转过头,像是祈求主人赏口rou的狗一般,蠕动着已经咬出血痕的唇瓣,“求大人……啊——” 他蓦地尖叫一声,原是他身后那人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浑圆的胸,而那如同肿得如同红豆一般翘起的乳尖上猛地滋出一股乳白,径直喷在床毯上。 男人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揉弄着他的乳rou,似乎要将里头的奶水全部挤出一般。他弯下腰身,贴着他的脊背,凑到他耳边,下流地问着:“是哪里涨?是身后被我cao的小洞,还是这双奶子,嗯?” 身前挨cao的人似乎连话都说不清,只能发出无意识地喘息。 “奶可真多,像个小奶牛似的,啧,我要是再不来,你打算把奶给谁喝啊,嗯?” “涨得跟木瓜一样,真可怜——小男宠而已,还指望着谁还来疼你不成?” 祁安歌不知为何,小腹酸酸的,身下更是突然涌出一阵暖流,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人的声音“以后崽崽揣了小崽崽,这里会不会涨起来……涨得像是小木瓜一样,挂在这里……”他惊呼一声,俯身扶住了窗台。 玄衣听到了声响,一惊之下匆忙交代在身前那人体内,扯过一旁的薄被将那人兜头裹好,呼吸间便已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满眼尽是凛冽的杀意。他“嘭”的一声破开窗户,阳光下闪着寒光的剑锋顷刻间便出现在祁安歌的眼前。 祁安歌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又踉跄着摔倒在地上,抬头便见着能倒映自己苍白面容的剑锋,吞咽口水的动作都生生顿住。 玄衣此时也看清了眼前的人,心中大骇,立时反手收了剑,行了个大礼:“公子,属下冒犯了。” 他话音刚落,原本在各处巡逻的护卫便将落枫院围了个滴水不漏,他们身上的冷硬盔甲跑动中摩擦着,发出沉闷又刺耳的声响,让祁安歌听得莫名心中发颤,仿佛尚未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顾修谨也立即赶到——近日来阁中异动频繁,似是有人一直在小心翼翼试探,在此情况下,他更是不能放松警惕,听得下人来报落枫院有异动,率先回了自己的房间去看祁安歌,又在没见着人之后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现下见着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灰扑扑、怯生生地坐在地上,满腔的担忧都化作了满心的怨。他在众人的跪拜当中,一步步向祁安歌走去。 时隔多年,祁安歌依然记得那个场景:那时候的顾修谨,虽然沉着一张黑如锅底的脸,可他不凡的气度、英俊的眉眼,让他觉得他依然是天底下最英俊、最值得依赖的男子。于是他向他伸出了手,在他半跪在自己面前时,主动抱住了他的脖颈。 顾修谨被他这个寻求安慰的动作抚慰了,将人横抱起,扫视了一圈跪着的护卫,呵斥道:“这里没你们的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又在那些护卫潮水般退去的脚步声中,低头看着玄衣。 玄衣似乎是察觉到了顾修谨有如实质的视线,头垂得更低。 顾修谨了然地又抬头看向如同张着嘴的窗户,轻笑一声:“去看看他罢,别被崽崽吓到了。”这么说着,抬腿往院子外走去。 祁安歌窝在他的肩头,看向他身后的玄衣,又试图透过窗户看清房间里的人,却被突然站起身的玄衣挡住。祁安歌与他对视了一眼,又立即缩回了视线,缩回了顾修谨怀里。 “师兄,那个人好奇怪啊……”祁安歌抬头看着顾修谨的下颚,“为什么他会有,会有——”又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歪了歪头,像是在思考一样,“他是个男娃娃还是个女娃娃?” “师兄?” “师兄!”祁安歌因了顾修谨不搭理自己而“哼”了一声,随后抬头见着顾修谨唇角紧抿下压,分明就是个生气的模样,想起来自己是没听师兄的话跑出来的,又想起师兄说,自己要是不听话就不喜欢自己的话来,当即慌了,伸手拽了拽顾修谨的衣领,“师兄……” 怯生生的,带着哭腔,仿佛要是顾修谨不搭理他,他下一刻就能够哭出声来。 顾修谨依然没有应声。 祁安歌躲在顾修谨的颈窝当中,在泪水中泡着的眼珠子转了转,蓦地抱紧了顾修谨的脖颈:“师兄,我不舒服呜呜呜……” 果然,顾修谨立即停下脚步,就近找了回廊中的石桌,让祁安歌坐在桌沿,扶着他的双肩拧着眉心看着他:“哪里不舒服?玄衣方才伤着你了?” 祁安歌硬是挤出泪水,拽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间,又抬起眼来望着他,没有丝毫羞怯的意味:“这里湿湿的……” 顾修谨呼吸一滞,额角青筋蹦跳起来,手指蜷缩着立即收了回来,一时间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他好笑地掐着祁安歌的下巴,凑上去亲了亲他的泪眼:“你何时学会偷看人家床事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