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藤蔓羞辱(微h)
卷曲森林就在前方,勇者从魔法戒指里掏出了自己的剑和盾,为大家开路。 卷曲森林外围的树木都还算正常,除了茂密高大些,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但是越往前走,树木枝干扭曲虬结,植物繁多怪异,有些甚至像是魔化的怪物,道路也越来越难走。 挂在树枝上的荆棘时常勾住衣物和头发,更棘手的是歪歪扭扭的的林叶间窥伺的一双双兽瞳。 这些都是森林里狡猾的原住民。 牧师再一次从荆棘和枝叶的勾绕中拉回兜帽,转头便被树上一双红色的竖瞳吓到,赶紧往前跑了几步。 法师和盗贼让开一步,将两位女性包围在最中间。 勇者在一棵巨大的大树前蹲下,手撑着柔软的地皮,看了看苔藓和树皮,回头告诉大家:“我们正面对北方,绕过树继续往前走就行。” 弓箭手闭上眼,鼻翼微微翕动,片刻后睁开碧绿的双眼,“森林要入睡了。” 勇者:“︿︿?” 盗贼:“― ―?” 牧师:“????” 弓箭手面无表情解释:“不能继续走了,夜晚这里会有不好的东西。” 勇者抬头看了看天,确实是黄昏了,光线越来越暗,他点点头,“那就在这休息吧。” 大家都各自忙碌起来,安置自己休息的地方。牧师带了便捷式的帐篷,像个蚂蚁一样忙来忙去,时不时抱出一床小毯子、一个小枕头。等一切布置好后,牧师到处寻找起弓箭手来。 “精灵小姐?精灵……” 头上飘落了一大片树叶下来,牧师抬头看,一双细长但附着肌rou的双腿垂在空中,精灵坐在树干上垂着头,白色的发丝被树叶间散落的黄昏光映照成金色,精致的面庞没有表情,和森林一样色彩的眸子静静看着她。 牧师挥挥手,笑着问:“精灵小姐,要和我一起睡吗?” 看了看她旁边和原始扭曲的森林格格不入的粉色帐篷,上面甚至挂了个“安眠”的小牌子,本就沉默寡言的弓箭手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睡上面。” 还没等牧师说话,弓箭手已经收回双腿靠在主干上闭目休息了。 牧师有些失落的往帐篷里走。 盗贼和勇者一起找来了干柴,盗贼运用蹩脚的魔法试图起火,却差点烧了勇者的金发。勇者则试图用物理方法起火。 法师站在他们身后打了个响指,噌!火苗凭空升起。 勇者眼睛一亮。 组建小队时他就知道队伍内的法师是罕见的风火双系法师,此刻亲眼见证更觉得神奇厉害。 有元素亲和力的人都能使用各系的简单魔法,像唤起火苗、制造细微电流等,但能够称得上双系法师的,就不只是会起火这样的基础魔法了。起码要能够使出中级魔法才算是某系法师。而双系法师则是稀少的元素亲和者。 与之相比,毫无元素亲和力的勇者显得格外可怜。 勇者跟上法师离开的步伐。 在树底下,法师坐在突出的苍老树根上看着勇者一脸高兴跪坐在他面前。 “法师大人今年几岁了?” 法师:“二十三。” 勇者:“!” 法师:“?” 法师:“你几岁?” 勇者:“十、十八。” 法师:“……” 勇者看着法师白皙的脸蛋、尖尖的下巴和淡粉的唇瓣,那双眸子细长,弧度却很圆钝,灰色瞳孔占比大,显得柔软又凌厉,再怎么看都像是个天才毒舌少年啊。 法师看着勇者俊美成熟的面庞,跪坐都到了自己胸口的个头和极好的精壮身形,一时也有些不理解。 盗贼突然出现在勇者身后,“什么,在谈年龄吗?我今年二十哦!” 牧师也从帐篷里跑出来道:“呀,现在是夜晚的睡衣派对吗?”她穿着可爱的怪物睡衣,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年龄的话题真是为难我呢,总之你们都比我小啦。” 牧师害羞地捂住脸。 盗贼惊道:“我以为你是没成年的小meimei,原来比我还大吗?” 牧师笑眯眯地歪头:“但是不许叫我jiejie哦?” 盗贼背后一阵凉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盗贼转向问树上的弓箭手:“精灵小姐,贵庚啊?” 树上沉默了一会儿。 “五十八。” 众人:“……!” 想起精灵是长寿的种族,后知后觉的众人微妙地松了口气,顿时觉得那位高冷的精灵小姐更加神圣不可侵犯了。 大概是全场最小的幼年史莱姆凑在火堆边,舒服地软成了一摊饼状,在寂静中发出了叽叽声。 夜晚很快降临了,森林彻底寂静。 勇者作为第三个守夜的人,抱着剑读,史莱姆摊在他的大腿边,静静地睡着了。 夜晚的森林失去光明后,扭曲的植物就像是什么畸形庞大的怪物,窥伺着入睡的一行人。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朝火源迅速地靠近。 在火堆发出的噼啪声中,勇者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悉悉索索,物体的摩擦声。 勇者握住剑把,站起来警惕四周。 他走到不远处的盗贼身旁正想叫醒他。那声音又响起,这次声音格外明显,似乎就在周围,他猛地转头。 “!” “啪嗒。” 剑掉落在地上。 盗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一团史莱姆扒在他的脸上,疯狂地摇动。 盗贼嘀咕:“走开。”随手扫开史莱姆,盗贼转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 等等!没有人!?守夜的勇者呢? 盗贼一个激灵翻身坐起来,史莱姆在地面蹦着,叽叽乱叫。 刚摸到自己的弯刀,就听身后有人说话,吓盗贼一个手抖。 法师说:“有东西触发了我的结界。把大家喊醒。” 牧师、弓箭手、盗贼、法师都穿戴整齐准备出发。 “追踪魔法。”法师将法杖抵在地上。 土地回馈给他的复杂庞大信息,纷乱的信息脉络中,有附着着一丝他自己魔力的痕迹,是他下在同伴身上的追踪魔法。 他快速抓住那一丝痕迹,抽丝剥茧,顺藤摸瓜,思维追上那迅速远去的物体。 法师猛地睁开灰色的双眸:“西边!三公里外。” “这么快!”盗贼感叹。这比他的最高速度还要快。 牧师唤出自己的契约兽,“大家上来,我们追上。” 一头巨大的火焰巨犬出现,巨犬皮肤黝黑发亮,牙齿尖利,耳朵直立,尾巴燃烧着红金色的烈焰,却感受不到炎热,只有温暖。 法师首先跃了上去,盗贼惊叹一声,也立刻爬了上去,弓箭手落在尾部,抓住了毛发。 牧师拍拍巨犬:“刻刻,西边。大家抓紧了。” 巨犬鼻间喷出兴奋的烈焰,伏低身子片刻,下一秒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勇者被捂住嘴巴,四肢无法动弹,他被藤蔓抓走了。 没错,就是藤蔓,根根绿色的枝条交织着藤蔓缠绕在他的肢体,仅仅几秒就束缚了他,将他拖离了大树底。他连叫喊都没来得及发出。 现在他被拖到了一个漆黑的洞xue里,仅有的光线让他只能看清物体的轮廓。 藤蔓在他身上不停的摸索,似乎在寻找什么。 勇者动了动手指,感受了一下自己对肢体的掌控,深吸一口气,调整姿势一用力,和紧紧缠缚的藤蔓角斗起来,藤蔓被抻开,根根拉直绷紧,发出“挣挣”的声音。 绿叶不住晃动,藤蔓很快发出崩裂的声音,细小的裂缝扩散开来,最终汇聚成撕裂树根藤蔓的力量。 绿色的枝条啪啦落了一地,勇者周身轻松起来。 他丢了剑,只能靠蛮力逃脱。动了动刚刚被反扭的胳膊,勇者摸索着周围。 粗糙的触感似乎是树壁。 勇者绕了一圈,朝着微弱光线所在的地方走去,一路上差点被什么yingying的东西绊倒。 悉悉。 悉悉索索。 勇者警惕地背靠树壁,却没想到那东西从背后伸出,将他捆了起来。 甚至捆结实后直直吊在了半空。 勇者悬空之后失去了支撑点,在空中晃悠。 枝条似乎要惩罚他,钻进了他的衣物中。 兔女郎套装的魔力附着十分奇妙,魔法判定攻击具有威胁则会延展隐形部分阻挡伤害,而没有威胁或无恶意的动作则不会被阻挡。 此刻枝条竟毫无阻碍地挑开斗篷,贴着皮肤从胸口的抹胸尖端蹭了进去。 冰凉的枝条狠狠搔过乳首。 “呜!” 勇者胸口感觉很奇妙,又疼又…痒。 他低下头,却什么也看不仔细。 枝条绕着他的腰卷了几圈,舒舒服服地停住不动了。 其他的枝条蹭着他的脸颊,等尖梢染上人的体温后,慢慢往下,从腰际高开叉的衣物那儿找到了缝隙,往散发着热意的地方探寻。 勇者不敢置信地蜷起脚趾。 他的分身被温度冰凉表皮粗糙的藤蔓触碰,那软趴趴的一根从根部开始被一圈圈的卷起来,使得裆部鼓起一团。藤蔓开始分泌出汁水,湿漉漉的末端卡在龟冠,好奇地搔弄着,将这根热乎乎软趴趴的玩意儿磨来擦去,将roubang也摩擦得汁水淋淋。 勇者喘息着,惊呼:“不!” 他能感觉到自己慢慢有了反应,快感从被触碰的地方产生,让大脑舒服的同时警铃大作。 他立刻弓起背,用力挣起来,试图再次绷断藤蔓。 这次它学聪明了,一察觉到猎物的动作后立刻再次缠了一圈,连手腕都缠在了腰际死死贴着,丝毫动弹不得。 恶意的惩罚即将降临,枝条从背后挑开陷入臀缝的布料,接连拍打起两团极有弹劲的臀瓣。 空气中回荡中拍打rou体的啪啪声,清脆得勇者耳尖发红。 居然被藤蔓羞辱了,耻意让勇者心跳加快。 勇者哀嚎:“不要这样!” 枝条可听不懂人话,它兴致勃勃地抽打了一阵,直到臀尖发红发热才换了地方,这次两根藤蔓挤入臀缝,朝着反方向用力,将臀缝撑开,露出不自觉开合的小口。 勇者:“?” 枝条像是人的手指一样,弯曲着灵活地点在xue口,转着圈滑动摁压,叶子时不时扫过周边的嫩rou,痒得xue口控制不住的收缩。 枝条继续分泌出奇怪的液体,黏腻恶心,弄得勇者后臀湿乎乎的,它充满贪欲般将汁液抹遍了外面,而后撑直了试图往里钻。 勇者:“!!!” 这感觉奇怪极了,勇者流下了大量汗水,前方还在被摩擦着,虽然枝条很粗糙,现在已经捂热,接触时像是满是茧的人类的手,使得分身已经微微站起来,而后面正被非人之物侮辱。 “停下!额啊——”黑暗中勇者脸发红,咬着牙再次弓着背发力,勇者喉头发出带着湿热气息的微微颤抖的低吼,猛地爆发出一股力量。 “铮铮——嘣~” 藤蔓再次拉扯到极致断裂开来,勇者从半空坠落。 扑! 尘土腾起,火红光线照入这个空间,将尘土的运动轨迹照亮,勇者咳嗽起来。 “勇者!你没事吧?” “勇者大人!” 勇者抬起头看见了同伴,他还在自己逃脱了屁股被开苞的恍惚之中。 在火焰巨犬的火焰光芒下,这个空间展现在眼前。 这是个巨大的树洞内部,他们破开了外壁直接冲了进来,内里十分大,散落着许多骷髅骨头,有些还是干尸,身上都缠绕着藤蔓,抬头看,有些死尸还挂在半空中。 勇者跪在地上,腿发软,一时竟站不起来。 盗贼将勇者扶了起来,问他被什么东西抓走了。 勇者道:“藤蔓吧?或者说是树精?” 法师观察着勇者微微发红的脸和发皱的斗篷,“这些植物想干什么?” 勇者支支吾吾:“不、不清楚。”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这个空间四面八方响起。众人很快警惕起来。 大家注意危险时,勇者在角落里偷偷摸摸掀开斗篷,查看自己微微发疼的乳首,还有尚未彻底软下去的rou茎,紧身的服装完美勾勒出了分身的形状,后面则黏黏糊糊格外难受,似乎还有汁液在往下流。 “怎么了?”法师突然出现在身后。 勇者一个哆嗦,立马拉紧衣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伤。” 法师上下扫视他,意味深长地说:“小心点,我们的敌人似乎是朝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