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杏/舔xue/潮吹/海绵在xue里吸水胀大
几次三番从云端被拉下来,饶是好脾气的莫离也忍不住有点生气,轻咬着下唇,一脸气呼呼的表情。 楚玉看着他凶巴巴的样子,却觉得很可爱,捏了捏他鼓鼓的腮帮子,脸上的软rou光滑细腻,像玉一般的手感,令他舍不得松手,捏了好几下,把人白嫩的脸蛋都掐得红通通的。 莫离向后扭头,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他讪讪地挑了挑眉,不以为然,一点也没有被他装模作样的凶狠给吓到,知道他不过是一只纸老虎。 于是,他不仅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掰着他的腿,黏腻湿润的手指连个招呼都不打,一下子插进被cao得尚未闭合的蜜xue里。 xue口微张,小幅度地收缩着,里面红红的长xuerou若隐若现,吸引人的目光,吊着人的胃口。 一连好几日,从天明到天暗,花xue一直在被cao弄,不是被逼着吃下粗长的火热yinjing,就是被几根手指cao弄得汁水淋漓,一刻也不消停,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原本紧致无比的蜜xue被插得松松软软,花唇肿肿的,嫩rou外翻,yin水被插成白色的水沫,沾在xue口,黏在腿间。 一口稀有的嫩xue被蹂躏成这样,让人看了都心疼。 他们兄弟二人不愧是同一个父亲生的,在有些方面颇为相似,简直如出一辙,好比,在行房事时,都是只顾自己快活,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把莫离折腾得够呛。 他下面那口xue火辣辣的,隐隐有麻木和钝痛感,下半身好像和身体分成了两半,两种感觉,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再完全属于他,不受他支配。 楚玉说过,他的身子从今往后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不可以碰,不可以自慰,更不可以受伤。 被内里湿热的嫩rou接纳,在甬道里进进出出,快速地抽插,摩擦着娇嫩的rouxue,又狠狠地把人欺负了一次。 莫离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将军,停、停一下,我受不住了,不、不行了!啊!”他尖泣着求饶,不自觉拱起柔软的腰肢,软了又硬的粉嫩yinjing颤巍巍地流着泪。 楚玉见状,一把握住了他的yinjing根部,手指堵住了湿润的铃口,不让他泄。 莫离摸清了他的套路,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微阖上双眸,咬着下唇,挨过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情潮。 他没有给太多的反应,楚玉反而觉得没意思,没达到想要的目的,便又想了别的法子。 湿滑的甬道中又强硬地挤进一根手指,艰难地吞吐着,三指在其中捣弄,把软烂的蜜xue撑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把里头贪婪地吮吸手指的红红的嫩rou看得清清楚楚。 楚玉的手指勾着黏腻的yin液搅弄,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咬着他的耳朵,火热的呼吸吹进敏感的耳廓,哑声说道,“我想尝尝这儿的味道。” 莫离不争气地脸一红,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别闹,才抹了药。” 楚玉一个劲地亲在他的脸上,手不安分地在那口嫩xue里捣弄,玩着里头的yin水,指尖黏乎乎的,笑着说道,“流了这么多水,药都没了。” 莫离羞涩地夹着腿,可是那口蜜xue根本不受他控制,止不住地往外流水,被楚玉用力捣弄几下,在身上的敏感处一摸,流得愈发欢畅,一股一股的,源源不断,比上面那双好看的眸子还会哭。 楚玉故意臊他,“以后我儿子尿床,你可不许说他,你比他还会尿呢。” 莫离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半天,轻轻摸着没有变化的肚子,只憋出了一句,“月份还小,儿子女儿还不一定呢。” 许是好久不见,想念得紧,他今日的流氓话尤其多,抱着莫离,在他耳边说个不停,简直像个登徒浪子,羞得人面上又烫又热,直呼没脸见人。 他不依不饶,一次比一次过分,把yin水cao出白沫,抽出手指,指尖还挂着银丝,张开手指,凑近闻了闻,又当着莫离的面,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咂了咂嘴,笑盈盈地说道,“水儿是甜的,你也尝尝?” 他把手伸到了莫离眼前。 莫离羞愤欲死,盯着那两根修长的手指,看见指缝间透明的yin荡液体,藕断丝连,一缕一缕的,明明羞愤欲死,却怎么也移不开目光,像是被点了xue,愣在原地,如一块僵硬的石像。 湿润的手指把腥膻的yin液抹在他绯红的唇面上,在微张的唇缝间摩擦,来来回回地戳弄,像是性交的动作。 见莫离没拒绝,便愈发得寸进尺,撬开紧闭的牙关,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一下一下地轻轻抽插,夹着柔软的小舌逗弄,逼得其无处可逃,可怜兮兮地缩在角落里。 他呜呜咽咽的,说不清话,面色潮红,喉结滚动,涎水吞咽不及,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 “好吃吗?是不是很甜?”楚玉抱着他转了个方向,面对面地坐在怀里,低头去亲他的嘴角,被cao得尚未闭合的花xue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yin水,打湿了衣裳。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莫离,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含在唇齿间,看似凶狠地用牙磨了磨,又红着脸,一头栽进他的怀里,捂着脸,闷闷地说道,“别说了。” “为什么不让说?我还没吃够呢,好莫离,再让我仔细品一品。”他不是在征求同意,一向是为所欲为的,不由分说地把人推倒在床上,分开了他的双腿。 莫离拗不过他,只得半推半就,一双纤纤玉足轻轻踩在他的肩上,长腿微微颤抖。 楚玉趴在他的腿间,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口水汪汪的xue看,呼吸粗重,眼神火热。 嫩xue被cao得烂熟红透,xue口无法闭合,冰冷的药膏被火热的肠道融化开,稀稀拉拉地顺着嫣红的xue口往外滴水,拉出细长的银丝。 他像是受了蛊惑,情不自禁地把手指插进了软烂的xue,往两边撑开xue口,目不转睛地看着里面的情形。 鲜红的xuerou不停地收缩,灵活地吮吸着,欲迎还拒,肿大的阴蒂像一颗熟透的葡萄,沉甸甸地坠在湿滑的甬道中,迎来送往,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叫人忍不住想要去摸一摸,碰一碰。 手指拨开肥厚的yinchun,按住一层一层吸附上来的柔软xuerou,眼神幽深地看着那个红红的小洞,把头埋得更低,整张脸几乎都要贴了上去。 他看着,双目赤红,下腹的那一团yuhuo烧得极旺,几乎把他的理智化为灰烬,恨不得马上就把火热的roubang塞进去,感受里面的美好。 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舔了舔唇,手上不自觉用力,往两边拉扯了一下娇嫩的xue口。 “疼。”莫离皱着眉,小声嘟囔道。 楚玉连忙松手,帮他揉了揉,手指往里伸,戳弄着深处敏感的软rou,感受到他夹得愈发紧。 “真可爱。” 他由衷地夸赞了一句,对于莫离这口女xue喜欢至极,简直像得了个绝无仅有的宝贝,爱不释手,恨不得从早到晚抱在怀里把玩。 他撑开xiaoxue,鬼使神差地对着红红的roudong吹了一口热气。 莫离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臀rou僵硬,一下子夹紧了xue口,双腿用力,踩在楚玉肩上,受不住地踹了他一脚。 他一把抓住莫离白嫩的脚踝,侧过头,在上面轻吻了一下,毫无征兆地凑过去,把脸埋在他的双腿间,整张脸都被又软又湿的花唇紧贴,呼吸里充满了yin液的气息。 “将军,你别这样。”莫离合不拢双腿,怕夹到他的脑袋,又被他抓着脚踝,无法挣扎,双手撑在身后,勉励支撑着使不上劲的身子,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由于太刺激,用力到指尖都泛白。 楚玉当然是对他的求饶不予理会,掰着他的腿根,一只手托着他的臀部往上抬,方便他舔弄的动作,插在里面的手指换成了柔软而又灵活的舌头,进得很深,不管不顾地在里面横冲直撞,仗着舌头的柔软,不会弄伤他,动作也愈发嚣张与蛮横。 火热的舌尖触碰到那颗藏在嫩rou中红肿的阴蒂,敏感的小玩意被轻轻一碰便激动地颤抖。 莫离的身子也跟着不停颤抖,两股战战,白皙的肌肤变得愈发红润,仰着头,媚眼如丝地望着屋顶,呼吸灼热,吐气如兰,无知无觉地微张着唇,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不晓得主动吞咽,被cao得又哭又叫的,眼泪和口水混杂在一起,滴落到干净的脖颈后面。 楚玉发现他发现对于被舔弄阴蒂反应很大,便故意用舌头去碰,灵活的舌尖勾住嫣红的小果子,卷入口中,用力一吮,还叼在牙齿间,轻轻磨了一下。 “啊!” 莫离失声尖叫,一下子挺直了上半身,剧烈地喘息了好几口气,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得到了新鲜空气。 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一只手抓紧了垂下来的床幔,在强烈的刺激下,一用力就给拽了下来,落在地上,变成和那些被撕烂的衣裳一样的无用布条。 明亮的光一下子照了进来,落在他的脸上,让他越发觉得羞耻难堪。 他用完了最后一点劲,腰上一软,便又往后倒,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连手指和脚趾都是酸软的,没力气动,无论楚玉无论怎么亲他都没有反应,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楚玉只顾自己快活,没有就此作罢,扶着他往两边软倒的长腿,揉了揉娇嫩的腿根,帮他放松,舌头在蜜xue里戳弄,又舔了舔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阴蒂,只换来了莫离浑身一颤。 他用力地吮吸了一口。 莫离闷哼一声,咬住了舌尖,疼痛和情欲在他虚弱的身子里拉扯,让他保持着清醒,双腿微微抽搐,夹紧的臀瓣又松开,身上也软了下来,蜜xue深处喷出一股温热的yin水,浇在楚玉的脸上,被他大口大口地吮吸了干净,迫切地吞咽进了肚子里,吃得津津有味,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 楚玉吃得心满意足,把舌头退了出来,意犹未尽地在xue口舔了好半天,把残余的一点汁水也都吞进了肚子里,咂了咂嘴,舌尖在唇面上舔了一圈。 莫离羞得用手捂住了脸,被他拉开,歪着头,笑吟吟地看着他,说道,“好甜。” 简直没脸见人。 他把脸扭到另一边,湿润的眸子里水汪汪的,不好意思看向楚玉,脸色是红的,耳根子也是红的,连好看的天鹅颈也是微红的。 真的是好可爱。 楚玉盯着他看,好不容易得到短暂满足的欲望又一次卷土重来,灼烧着他的理智,内心又有些蠢蠢欲动,好像再来一次,手也搭在了莫离的腿上,顺着腿根往下滑,伸进他的双腿间,轻揉着被舔得干干净净的xue口。 那处被楚玉吸走了yin水,虽不是干爽,还是湿湿的,却没有再流水,摸起来软软的,很舒服,根本舍不得住手。 莫离潮吹了好几次,前面没有泄,只是被cao弄女xue,承受了好几次干性高潮,身子里一片空虚,迫切想要被粗长的东西填满。 此时此刻,他处于高潮后的不应期,挨过一波又一波的余韵,身子微微颤抖,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只要楚玉火热的手掌轻轻触碰,都会惹得他娇喘连连。 莫离深知自己的身子再受不住一次,费力地抬起手,软软地按住了在他双腿间作乱的手掌,摇了摇头,带着还没有喘匀的气,无力地说道,“将军,我真的不行了,你留我一口气,下次再来,我想回家。” 楚玉看见他的神色不似作假,只好收手作罢,其实很想要,也会顾及他的感受,怕他的身子透支得太严重,又怀有身孕,以后生产会吃苦头。 他还想和他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胡闹结束,又要回归正题,捡起那根被他扔到一边的海绵体,继续做到一半就被欲望冲昏头,抛诸脑后的正事。 经过一番胡闹,莫离脑子难得有些清醒,意识到那东西是放进哪里的,头皮发麻,平白无故就觉得被cao弄的火辣辣的女xue一痛。 楚玉又把他抱回了怀里,背对着,掰开他的双腿,摸了摸被舔弄得红肿的xue口,还好,没有受伤,养两天就会好。 莫离浑身乏力,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一动不想动。 “好好看着。”楚玉在他耳边低低地说道,拿着海绵体抵在湿软的xue口,一直在摩擦,却不急着插进去,像是在逗着莫离玩。 那处被磨得痒痒的,一阵空虚,无意识地收缩着,什么也没含住,饥渴难耐。 他没好意思看,闭上眼,又被楚玉哄着睁开,清清楚楚地看自己是怎么被他cao的,看看自己的身子是被调教得如何yin荡。 这一切对他来说还是过于刺激,他睁着眼,一直在哭,咬着唇,又不发出一点声音,好不可怜,楚玉到底还是对他心软,没有强迫他做过分的事情,退而求其次,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张开手指,让他从狭窄的指缝中看。 他捏着海绵体,顶端揉了揉xue口,轻轻推进去,一点一点往里进,直至全根没入。 “唔!” 那东西细长细长的,不是很难以接受,甬道中又湿又滑,轻易就容纳了全部的海绵体,异物入侵感很轻微,一点也没让他觉得不适。 莫离低着头,把那口xiaoxue是如何吃进去海绵体看得清清楚楚,羞得面红耳赤,双颊guntang,口中也不由自主地发出甜腻的呻吟,很好听。 下面塞过更大更粗的玉势,便没有把那根不足以相提并论的海绵体放在眼里,自以为是个普普通通的东西,还没有之前被楚玉逼着日日戴的假阳具让他撑得慌。 他没有想到的是,海绵体的材质和玉势不同,是他以往没有见过的,也很少用到类似的东西,不清楚这东西的可怕之处在于,海绵吸饱了水,会在他的xiaoxue里胀大,越来越大,一点点撑开紧致的xue,逐渐让他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将军,唔!这是什么东西?”他不由得捂着肚子,皱紧眉头,轻声说道,“肚子好胀,不舒服。” “习惯就好。”楚玉抱着他,手搭在他的肚子上,感受着那被顶起来的弧度,轻轻揉了揉,低声解释道,“这是我让太医做的,扩张产道用的,男子受孕,风险很大,生产时恐有性命之忧,务必要早做准备,等月份大些,你也会少吃些苦头。” 他口口声声是为了莫离好,莫离却被折腾得有苦说不出。 海绵体在他的xue里胀大,还变硬,又长又粗,吸满了yin水后就是热乎乎的,顶得很深,顶端微微翘起的弧度使薄薄的肚皮都鼓起了一个小包。 “唔……” 楚玉手掌覆在他的小腹上,往下一按,听见他短促地喘了一声,促狭道,“我专门吩咐了太医,要照着我的形状和尺寸做,怎么样,感觉一样吗?” 莫离泪眼婆娑地摇了摇头,急促地喘息着,连一个字都说不利索。 不得不说,xue里的这根大家伙在胀大后还真和楚玉的yinjing有几分相似,至少在尺寸上不相上下,又粗又长,除了没有那烫人的温度,都一样撑得他受不住,深可到胃,让他肚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