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被师兄抓住然后射得小肚子鼓鼓在线阅读 - 真情流露,情动猛cao师弟屁眼【中】

真情流露,情动猛cao师弟屁眼【中】

    聂风嘴里呜呜啊啊地呻吟着,胳膊伸到面前捂住发烫的脸。太难为情了,他想在云师兄面前表现得成熟一点的,结果到头来还是被cao得连话都说不明白。他的两条长腿完完全全失去了力气,挂在步惊云身侧,随着打桩的节奏一颠一颠。腰也软下来,上半身踏在对方怀里,一副被cao熟了的样子。

    步惊云此时却停下来,拨开对方挡在面前的手。聂风下意识偏转目光,却被步惊云呵斥,“你在看哪里?”四目相对,聂风从未感觉到如此羞臊过,在他蹲着含步惊云jiba的时候都没有比此刻的难为情来得更为直接。步惊云的瞳孔黑漆漆的,看不透他的情绪,也从未有人真正懂过他。聂风更觉得不安,xuerou却条件反射般地缩紧了一下,像是在嗔怪为什么不继续爽快地cao进来。

    步惊云深埋在他体内的roubang抽动了一下,又膨胀了一点。聂风这次可是真的再没有脸和师兄保持对视的姿势了。

    就在他低头的那一瞬间,步惊云开了口。“…我要你。

    嗯?

    聂风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地抬起头。下一秒,他好不容易清晰一点的思绪又被步惊云大开大合撞入身体的节奏击溃得支离破碎。“哈、哈啊…怎么突然又…慢、慢一点…太快了……”步惊云没有理睬他的哀求,而是保持着大力cao干的节奏,然后又在他耳边低语,“我要你,聂风。”

    我要你,你给不给?

    聂风听清了,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容,双臂再次抱住步惊云脖颈。

    “…哪、哪一次…?…慢一点…啊!”

    步惊云轻蹙起眉。什么哪一次?这小子不会是被自己cao坏脑子了吧?

    聂风抬起眼睛看他,嘴角凑近他面庞,调整着呼吸,慢慢吐字,像是有意让他师兄着急似的。“…你要我,我哪一次没给你?”

    “任君采撷,你还不懂吗,师兄?”

    步惊云愣了几秒,嘴角微微牵起一个很小的弧度。他一把把聂风抱得再高了一点,性器从他后xue中滑出一段。他抱着聂风,往前走了几步,把对方放在床上,把他的小腿扛在自己肩膀上,坚硬的rou冠对准湿润的roudong,一挺而入。

    “啊…!师兄…太深了……呜!”聂风里面被填得满满当当,步惊云guntang粗长的jiba挤开层层叠叠的柔软黏膜,直捣黄龙,感觉都插到肚子深处了,他还在往里cao着。“你还好吗?”步惊云难得照顾他,问了这么一句。他以为聂风会让他抽出去一点,或者让他干脆拔出来,但聂风却只是粗喘着气,手轻轻抓着他的膀子,指甲在上面留下浅浅痕迹。他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明明窘迫地连眼睛都不好意思睁开,脸上却还笑着,伸出食指,在自己小腹上方轻轻地比划了一下。“你都cao到这儿了…”

    步惊云看得喉咙发紧,口干舌燥。他吞了口唾沫,“你,动一动…”聂风不敢不听他师兄的话,闻言只好小幅度地摆动腰臀。那根guntangjiba在他体内本来就插得够深,像根烧红的铁棒,却又有弹性,把他后面的甬道一寸寸填得满满当当。他自己毫无章法地扭了一下,结果那巨rou正好蹭到他内壁那一小小柔软处。他当即被激出生理泪水,舌头发直,啊啊了几声,又紧又热的肠rou抽搐了几下,榨精机器似的,让步惊云忍不住也低喘了几声。接着他感觉到小腹溅上些微凉液体,低头看,原来是聂风被他cao得高潮了。他前面都没怎么被抚慰过,jingye并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一股一股流出来的。聂风眼睛翻白,长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和身前,脚尖都绷紧了,紧咬牙关才没有让自己把羞人的呜咽声泄出去。

    步惊云看他这副腿根都被cao得发抖的模样,还没射精的jiba兴奋得抽动了一下。他亦cao得情动起来。公狗腰耸得对方腰身一颤一颤,聂风下面刚发泄完的性器竟然又被顶弄得慢慢抬起头来。他哭着求饶,“师兄,不要了…云师兄!”

    步惊云脑子里的弦在听到聂风那句带着哭腔的“云师兄”时,啪地一下断掉了。他更用力地捏着对方纤瘦结实的腰,加快速度在那口紧致后xue里驰骋。他脸凑近对方胸口,叼起一边的rutou用舌头玩弄,时不时放到牙齿间轻轻磨蹭。聂风的视线慢慢下移,看得头晕——师兄一边吸着他的rutou,一边cao着他的xue。他窘得后背都绷紧了,“别…师兄,别…啊啊!!”原来步惊云闻言不满,不轻不重地咬了他的rutou一下,同时guitou戳到他xue心深处,一整根jiba都塞了进去,又硬又粗的弯曲阴毛戳刺着被撑到发白的xue口边缘,弄得他又痒又痛又爽。

    感觉要被师兄cao死在这里了。

    聂风觉得难堪,想捂住脸,一伸手竟发现他的脸上湿漉漉的,还有干涸的液体。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竟被一根jiba弄得涕泪涟涟,口水都顺着脖子流到了锁骨上,再被师兄以及气色情的方式吸吮…他感觉自己头上肯定热得在冒烟,但他的yinjing却兴奋地一跳一跳,实在是太丢人了…他索性抓过步惊云的枕头,把自己的脸埋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