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想要家
下雨了,天空中乌云密布,鸦黑的云层间闪烁着蓝紫色的电光,空气沉重又潮湿。门外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草地和墙角的积雪融在一起,是脏兮兮的黑色,掺杂着木屑和枯萎的碎叶子。屋内壁炉里柴火烧得噼里啪啦,熊熊火光忽明忽暗,将地毯和沙发都染成橙色。吊灯和桌上的茶杯拖着长长的影子摇曳,伴随着时钟“喀、哒”的声音催人入睡。秦薰穿了件黑色的卫衣,和查嘎两人就跟阴阳勾玉似的盘在窗边。查嘎枕着他的大腿,他靠着查嘎的肚子,白色的狼毫沾了一身,看着像穿了件灰卫衣。 他的眼皮越来越沉,无聊地用衣服上的绳子逗查嘎玩,可查嘎又不是猫,被那两根细绳打了几下鼻子后吹了口气,别过头去不理他了。秦薰换了个姿势,靠在查嘎肚子上的软毛里打了个滚:“叔叔,我们出去玩吧。” “马上就要下雨了,明天天晴了再出去玩,好吗?”秦峯膝盖上放着电脑,正敲敲打打地不知道在做什么。秦薰噘了噘嘴,颇为不满地“唔”了一声,噌地一下爬起来跑到秦峯身边趴下,脑袋挡在电脑屏幕前:“你在看什么?”他鼻子一皱,画面上尽是些高深难懂的汉字,苦了他这个“文盲”。他所幸翻了个身躺在秦峯腿根上,抬起一只手挠了挠秦峯的下巴:“陪陪我嘛,好无聊啊。” “等我做完这些吧,我得工作。”秦峯无奈地勾起嘴角,把画面调到了图片页,指着照片里辽阔的草原和展翅高飞的野鸟,“你看,认识这些吗?” 秦薰闻言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会儿,依次指了指图中的几只鸟:“好吃、好吃、一般般、好吃、干巴巴的。” “就知道吃。”秦峯失笑,捏着脸颊晃了晃,“吃那么多还没吃饱?” “没吃饱!”秦薰意有所指地在对方下腹处画着圈,嘴凑过去咬住皮带的搭扣。皎洁的尖牙磕碰在皮扣上,轻轻磨了磨:“叔叔,我好饿。” 秦峯老脸一红,郑重地将青年的脸挡开,清了清嗓子:“别闹,我在忙呢。”顿住片刻,似乎还是经不住诱惑地撇下嘴角,错开眼神,“……晚上再做。” “不要嘛,就要现在做!”秦薰固执地抱住他的腰,脑袋深深埋在男人结实的腹部蹭着,露出一双水淋淋的大眼睛,“你最近每天都在工作,到底有什么能这么忙?” “这是因为……”秦峯一噎,脸颊rou眼可见地涨红了,一滴热汗从额头沁出,也不知是臊的,还是热的——在室内穿毛衣是有些厚了。他擦了把额头,将眼镜摘下来用衣角抹干净不存在的脏污,顾左右而言他:“说起来明天吃什么好呢,你想吃什么?上次我在街上看到了瞧起来十分不错的奶油浓汤,店门口一条长龙,你要是想吃我们明天就去……” “叔叔!”秦薰拧着眉支起身子,一手掐着秦峯的脸左右摆了摆,最后强迫他看着自己,“……叔叔。” 秦峯咬着下唇,良久才叹了口气。他的肩膀往下一耷拉,眉毛也垂丧地撇下:“你之前不是问我,要不要成为你的家人吗?” “啊,嗯……对。”提到这茬,秦薰也跟着磕巴起来。那天他郑重其事地准备了晚餐,甚至还循规蹈矩地,用自己打工赚来的积蓄买了一对银质的戒指——好多个夜里,他趁着秦峯睡着了,偷偷量的尺寸。挑了半天,才选出了那对刻着小字的戒指,装在一只深蓝色的天鹅绒盒子里,打算只要秦峯一答应,就拿出来求婚。 秦峯当然是答应了,捂着脸哭得不成样子。他完全没有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模样,眼镜被泪水模糊,整张脸涨得像个枣子,哭得趴在桌子上抬不起头,嘴里不停答应着。秦薰急忙把他抱进怀里,一边任由男人的泪水沾湿自己的胸襟,一边去摸那只天鹅绒盒子。可是摸了半天,秦峯都慢慢哭停了,他还是没找到那只小盒子。 面对秦峯茫然的神情,秦薰大脑就跟鹅毛一样雪白。 他把戒指搞丢了。 虽然秦峯说没关系,但他还是失落了好一阵,连饭都只吃得下三碗了,再加两碗汤。秦峯看着他这颓丧的样子也不由得担心,时常安慰他,后果就是被他恼羞成怒地推倒在沙发上、地上、床上,甚至是厨房里和落地窗前,狠狠地用手指捅开后xuecao得他没心思再提这事。 想到这事,秦薰不禁又羞得浑身毛发倒立。他磨了磨牙:“我、我会找到戒指的,你等等我嘛!” 秦峯一愣,随即点头:“我很期待,不过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无论是草原,或是城市里,通常当两个人想要组建家庭时,总得有个安顿的地方——可以是蒙古包,或者是房子。如果要住在城里的话,就必须得有间房子,毕竟总不能一直住在学校的宿舍。哦对,我们之前住的地方是宿舍,不是我的房子,所以我们总有一天得搬出去的。可是上海的房子又贵,我就想……”他神色愈来愈凝重,余光瞥到秦薰迷茫的神色,尴尬地挠了挠脸,“就是……我想尽早凑齐房子的首付,让那里,嗯,成为我们的家。” “嗯?”秦薰迟钝地偏过脑袋,“所以你现在是在?” “对,我接了点副职。”秦峯笑得腼腆,将屏幕调到最初的画面,“蒙古文物展,我作为特约讲师,提供知识和一些经验,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之前也被邀请过,不过我都拒绝了,毕竟除了在大学教课,我还是不太擅长站在人前说话。” “叔叔。” “怎么了?”秦峯笑着回应,忽然眼前一暗。一只温热的手心覆盖在他的眼前,紧接着嘴唇一软,他感觉身子向后倾倒,两人交叠着倒在沙发上。他的嘴唇被轻轻啃咬着,又痛又痒,忍不住发笑:“小薰,别闹了,工作还没……” “这是叔叔自找的,不怪我。”秦薰声音听上去憋屈又委屈,一路从秦峯的嘴唇啃噬到脖颈,碍事的毛衣已经被推到锁骨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摸起来有点类似磨砂的质感。舌头沿着胸膛之间的浅沟,自下而上地滑出一道水渍,停留在锁骨间的凹槽转了转,嘴唇轻触:“是你勾引我的。” “什么?”秦峯不解地眨眼,睫毛扫过手心。他很快就重获光明,秦薰趴在他胸前一手捏着乳粒,嘴里咬着另一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在:“就是你招惹我!”这么说着,他手指一转,捏着rutou用力拧了一记。rutou立刻硬得像是小石子似的,在他手心里被玩弄得充血肿胀。 “嘶——”秦峯知道变成这样,就说什么都没法阻止对方了,而且他自己也被带着兴奋了起来。自从他莫名其妙地勃起后,他的yinjing就变得无比诚实,往往只要秦薰一挑逗,就会硬邦邦地往对方手心里蹭。现在也是如此,yinjing将裤子顶起一只帐篷,抵在秦薰小腹处,无意识地上下磨蹭。 “叮铃铃” 秦峯下意识瞥向手机,就感觉胸前一疼。秦薰咬着rutou愤愤地抿了抿:“不许看别的。” “好、好……”秦峯挺起胸脯,将两团饱满的乳rou挤在一起。乳沟里被汗水浸湿,在暖橙色的火光下映照得油光锃亮。他穿着粗气抱住秦薰的肩膀,与他换了个位置,反客为主地骑在对方腿上。臀瓣迫不及待地坐在秦薰同样硬挺的roubang上,本不该用于接纳性器的rouxue早就知晓了情事,仅仅只是隔着布料摩擦roubang,便张开湿润的小口,吞咬浸湿内裤。 秦峯咬紧嘴唇,将裤子蹬到地上,上身毛衣,下身却是光溜溜的。秦薰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口干舌燥,将毛衣一角送到秦峯嘴边:“咬着。” “嗯。”秦峯顺从地咬住衣角,蜜色的胸乳于是一览无余,两颗被玩得艳红肥肿的rutou就像石榴似的晶莹剔透,汗水和口水打湿了皮肤,yinjing高高翘起贴在小腹上,xiaoxue湿得能滴水,落在秦薰腿上,饥渴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不等秦薰做反应,秦峯便将他的裤子往下拉。秦薰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把裤头拉开,狰狞凶猛的jiba便一柱擎天,“啪嗒”一下打在秦峯腿跟上。濡湿的guitou抵着腿根往上滑,潜入股缝间,压着xue口,将柔软的xuerou顶得变形,服帖地张开一道小口,细密地嘬着guitou。 “进来……”秦峯含糊地在秦薰耳边呢喃,迫不及待地一手摸到后xue,将xue口分开一道三只宽的口子,将guitou牢牢包裹。rouxue早就被cao得服服帖帖,刚被熟悉的来客插满,就像个紧致的飞机杯,将yinjing吞入,亲密无间地含着柱身毫不矜持地吮咬。他舒服得小声喟叹,口水将衣摆浸湿,多余的则顺着下巴一路淌到胸膛,与汗水会聚在一起,显得那对大奶愈发诱人。 秦薰双手握着男人的窄腰,拇指压着腹肌向上推指胸肌下方。那对胸肌看着坚硬,其实只要不用力,就像现在这样,便是柔软细腻的,拇指一按就顺从地凹陷一块,像一块柔软的蛋糕,引诱人去品尝。 “钉铃铃” 铃声再次响起,然而没人去理会。秦峯上下晃动着腰臀,小幅度的转着腰臀吃roubang。两瓣饱满的rou臀“啪啪”拍打在秦薰腿上,掀起一阵阵色情的rou浪。汗水、yin水被拍打得四溅,秦薰一手捏着他的rutou,一手在他宽阔的背脊上来回抚摸,手指嵌入深陷的背脊线,往下滑至尾椎轻轻按压:“叔叔,再深一点……” “嗯……啊嗯!”秦峯听话地沉下腰,一下子失去平衡,用力坐在秦薰腿上。roubang一下子进入到最深处,狠狠碾过sao心,他浑身一颤,射出一股浊液。 “钉铃铃” 秦薰咬着他的嘴唇,双手紧抓住两瓣臀rou,手指深深陷入紧致实绵软的rou里,汗津津的臀部滑得几乎抓不住。他用力将秦峯的屁股往上抬起,只留guitou在xue口里打转;不等秦峯反应,又放松,让他不受控制地坐回roubang上。roubang重新进入狭窄湿热的甬道,rou壁兴奋地发抖,像千百张小口饥渴又不知满足地吸附着roubang,层层叠叠的软rou又湿又黏,咬得秦薰气息不稳。 “钉铃铃” “钉铃铃” 铃声响个不停,秦薰不得不停下动作将手机递给秦峯,把脸埋在秦峯颈侧,尖锐的犬牙磨了磨:“快点。” “抱、抱歉……”秦峯喘了口气,点开手机一看,瞳孔骤缩,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