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色令智昏
“你突然过来,吓了我一跳。”秦峯用蒙语说道。他将外套挂在衣架上,闻了闻,一股子狼味儿,只好三两下用袋子装起来,打算过两天拿去干洗。他翻了翻冰箱,倒了杯牛奶给青年:“家里没有饮料了,先喝牛奶,可以吗?” 青年点头,用汉语回答道:“没事,说汉语。我在学。”说着,他抿了一口牛奶,皱眉甩了甩脑袋,“不好喝。” “先忍忍吧,过会儿我看看有没有卖鲜奶的。你是什么时候到上海的,怎么找到这儿的?”秦峯问完,才发现自己说得有些不客气了,连忙补充道,“你这样一个人很危险,下次一定要告诉大人。” 青年愣了一会儿,应该是在默默消化对于他而言过长的汉语,随后笑了起来:“没关系,我是成年人了。”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卡片。那是张身份证,上面明晃晃地写着:秦薰,20xx年12月25日生。他把身份证怼到秦峯眼前:“你看,我也有!” “秦……薰?”秦峯怔楞半晌,“你怎么姓秦?” “我说要去上海,公安说要有亲戚,照顾我。”秦薰将身份证收回口袋里,“我就说叔叔姓秦,骗他。还要有汉名,写身份证,我说我叫秦薰。”他几乎是一字一句地用蹩脚的汉语组织语言,双手跟着比划了半天,小心翼翼地看着秦峯:“听得懂吗?” 秦薰有一双像是蕴藏着天空般的眼睛,自下而上会精聚神地盯着你看时,就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叫人没法拒绝。秦峯拿他没办法,摸了摸他的脑袋——手感倒是和五年前一样好,纤软的发丝穿过指缝,像是上好的羊毛。秦峯说:“你还挺机灵。” 秦薰被夸,立刻骄傲地往秦峯怀里一扑,完全没有自己已经长大了的自知之明,还跟小孩儿似的抱着他的腰撒娇:“是啊,我……”话说到一半,他鼻子一动,双手揪着秦峯的衣服左右嗅了起来。 “说起来你怎么突然想着来上海了?你是怎么把查嘎带过来的?五年前它还没那么大吧,现在是不是都比我还大了……”秦峯任由他在自己怀里动来动去,手上动作依旧不停,跟摸小狗似的摸着秦薰的脑袋,“一路上累了吧,饿不饿?啊,现在开始做饭有点晚了……我带你去吃饭吧,小薰?” “味道不对。”秦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一手攥着秦峯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的手腕捏碎。 “小、小薰?” 秦薰凑到他脖颈处又闻了闻:“是喜欢的味道。”他皱眉,左闻闻右闻闻,最后凑到秦峯裤子口袋处,勾出一只U盘,嗅了嗅,“讨厌。”他把那只U盘随手一扔,又安心地靠在秦峯怀里,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小薰,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秦峯惊魂未定,扶着那只被抓红了的手腕,轻轻一晃都会感到阵阵钝痛。他推了推秦薰的肩膀:“你这是怎么了?” 秦薰的呼吸铺洒在颈侧,秦峯不由得缩起脖颈,耳根逐渐浮起一层淡淡的红色。他皮肤本就因为常年日晒而呈古铜色,一旦烧起来,就像是煮熟了一样。秦薰盯着那耳根子看了会儿,猛然和他拉开些距离,捧着秦峯的脸上下打量。紧接着,秦峯见他一笑,两人的嘴唇便碰在了一起。秦薰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一天下来,秦峯下巴上长出了些青色的胡茬,捏在手里扎得有些痒。先是嘴唇压在一起,再咬着他厚实的下唇,不得道地吮吸着。 “呼……小薰、等等……”秦峯双手抵在两人胸膛之间,炽热的心跳透过掌心,传到他的胸腔里。他吃力地喘着气,睁开眼睛,秦薰正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细细颤抖着,试探着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嘴唇。鬼使神差地,秦峯张开了嘴,勾着秦薰的舌头舔了舔,又含住他的嘴唇,撬开牙关,轻轻扫过舌面,沿着牙槽向内探入。 就像是吃了罂粟壳,秦薰的舌头舔过的地方都微微发麻,连腿脚也不知不觉地发软,顺势坐在地上,被秦薰压在身下索取更多。回过神来时,秦薰的手已经探入衣摆,沿着腰摸索到了背部紧绷的肌rou里。经过锻炼的身体即使到了三十后半也依旧不见衰老,虽然不如年轻时那般细腻,磨砂似的手感贴在手心里更如酥麻的电流淌过。肌rou线条挤压在一起,汗水顺着深陷的凹槽淌下,浸湿了秦薰整齐圆润的指甲。 秦峯猛地回过神,将秦薰推开:“等等!” 秦薰被他推得撞在沙发上,露出无辜而又疑惑的神色,仿佛对他突如其来的行径摸不着头脑。秦峯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握拳抵在嘴边清了清嗓子,规规矩矩地坐好:“小薰,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秦薰被他带得也老老实实盘腿坐下,歪着脑袋。 秦峯咽了口口水,要把话题带回去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他的心脏还在哐哐直跳,撞得胸口都发闷,呼吸也依旧急促,嘴唇更是胀痛不已。他深呼吸一口气,撑着膝盖爬起来,故作镇定:“你过来玩几天?旅馆订了没有,要不要我帮你?” “不玩,住这里。”秦薰食指向下指了指。 “嗯?”秦峯一时没反应过来,半晌,瞪大了眼睛,“呃,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欧乌格*他们会担心你的吧。” “不回去。”秦薰摇头,“我说过再见了,不回去,一直在这里。” “一直,你是说要在这儿住下去?”秦峯见秦薰那闪亮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是呀,叔叔一定会收留我的对吗?”,捏着鼻梁闭上了眼睛。过了大概半分钟,他长舒一口气:“……好,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秦薰又是一个飞扑撞得秦峯前仰后翻,两人双双滚在地毯上抱作一团。秦薰的嘴唇再次贴了上来,这次熟练了许多,碰了两下就勾着秦峯的舌头又吮又咬,亲得秦峯呼吸紊乱,浑身发烫。秦峯忍无可忍地把秦薰撑开:“等等、都说了等等!” 秦薰气喘吁吁,脸颊泛红,困惑地俯视着他:“等什么?” “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东西!”秦峯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浑身陡然一僵。只感觉他腿根处,抵着根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他立刻就想明白了那是什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两条腿“唰”的一下收了起来,紧紧并拢:“你、你怎么?!” 秦薰依旧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撑起一个明显形状的裤子,挠了挠鼻子:“想到叔叔就会这样,现在闻到味道,忍不住。”他这么说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似的,将下体抵在秦峯饱满的臀部上蹭了蹭。 隔着两层布料,秦峯都能感受到青年蓬勃待发的性欲。衣领在拉扯时松开,尖锐的虎牙磕碰在锁骨上,时轻时重地咬着。秦峯颤抖着“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在秦薰又想亲上来时,才勉强憋出一句:“什么时候开始的?” 秦薰动作一顿,随即手下一用力,掐在秦峯腰上惹得他一声惊呼。秦薰叼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裤子扯开,露出朴素的灰色内裤:“叔叔不记得了。” 手指探入内裤边缘,伸入茂密的耻毛,绕开男性器。动作下流而又漫长地划过会阴,指尖来到那隐秘的深处,轻轻挤压着干涩的xue口。秦薰自下而上地舔过秦峯紧绷的脖子,咬着他下巴上的胡茬:“这里,可以吗?” “不、不行……呃、呼……”秦峯被吻得喘不过气,眼里凝聚了一股白雾,面色潮红地挥舞着手脚反抗。 “叔叔。”秦薰舔了舔他的喉结,小声又哀求着蹭了蹭,“我好想你。” 这四个字就像一座大山压在秦峯胸口,沉得他几乎要窒息。他一手遮住眼睛,长舒一口气:“好。” 得到允许,秦薰的手指便刺入那小缝里,仅仅进入一个关节,就能感受到里头是多么紧致、狭窄。没有液体的润滑,xue道里头根本寸步难行,想要往里头戳一些,都会牵扯着rou壁。进入第二根手指时,秦峯粗喘着气将腰抬了抬:“裤子……” 把裤子脱了,秦峯干脆趴在地上,抓着秦峯的手按在屁股上。蜜色的臀rou丰满圆润,将中间那条狭窄的凹槽挤得几不可见,羞涩的rouxue随着呼吸小幅度收缩着,时不时露出红润的rou道。不需要进一步的引导,秦薰便把手指插了进去。或许是因为姿势的缘故,这次进得比刚才容易得多,一下子两根手指都被吃了进去,稍一用力,就能将rou道分开些许,细细扩张。 “叔叔,里面很热。你感觉到吗?”秦薰贴着秦峯的耳朵,炽热的呼吸铺洒在耳后。秦峯将你脸埋在臂弯里,闷闷道:“我不知道。” 手指很快加到第三根,将xue口纵向扩张成一道rou缝。秦薰屈起手指,前后捣弄着,在碰到一点时,敏锐地捕捉到了秦峯的一声哭泣。他慌张地凑过去:“叔叔,不喜欢?” “呃、嗯……”秦峯不答,臀rou一下下抽搐着夹紧了手指。rouxue收缩着卡在手指上,不让他抽出。秦薰试探着又戳了两下,就见秦峯浑身一紧,胯下落下几滴白浊的液体。石楠花的腥味儿弥漫在空气中,秦薰小脸一红,声音打着颤:“叔叔……” “别问了,小薰。”秦峯勉强抬起头。他面上净是情欲的绯色。他一手向下探去,隔着裤子摸到秦薰那根坚挺的roubang,喉结一滚,眼底透出不自知的渴望。 将皮扣解开,勃起的roubang便毫无遮掩地横在秦峯臀上。和秦薰漂亮的面孔完全相反,他遗传了俄罗斯血统的性器就像是一根赤裸裸的凶器,粗长rou红的柱身上青筋盘罄,包皮很短,卡在伞盖下。紫红色的guitou足足有鸡蛋那么大,马眼翕张着闪出晶莹的液体。他挺了挺腰,jiba就在臀缝里滑动,guitou将xue口蹭开,却不插进去,柱身蹭在rouxue上,将一道道青筋压过瑟缩的rouxue。这样几个来回,秦峯终于忍不住开口:“……进来吧。” 下一刻,秦薰就咬着他的脖子,一手扶着jiba,另一只手则掰开他厚实的臀rou。硕大的guitou压在xue口,昭示着他即将爆发的征服欲。青年的声音低哑凶狠:“叔叔,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