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唯独你,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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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已经发酵到公司公关团队无法处理的地步,陆邈不知道他们的恋情会这么早爆出来。 而正主远在他方度蜜月,毫无所觉。 陆邈看了白棠的论坛小号,他也被他们的过往所震惊到了,爱的如此深刻。也对,只有这样炽热如火的少年才能融化贺洲吧。 而网上双方粉丝却对这件事保持着不一的态度: 【从校服到婚纱的爱情啊。】 【这不是白棠单项意y?】 【看白棠小号的表述,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贺洲的事情吧?也好意思回来?】 【可怜我们家洲洲,要被渣男骗。】 【他们这算是出柜了?国内还没有合法啊!】 【我们糖糖爱了贺洲这么多年啊。】 【什么就是糖糖做了错事,明明是贺洲吧?】 【尊重爱情好吧?甜粥加糖就是真的,他们错过了这么多年,跌跌撞撞还是在一起了。】 【唯粉地狱啊。】 【明明是双向奔赴的爱情,洲洲多在乎白棠不会不知道吧?】 【谁看了不说一句99。】 【甜粥加糖yyds】 …… 微博关于贺洲和白棠的已经爆了,陆邈打了好几个电话给贺洲,如此过了一天贺洲才像是刚通网一样接通了电话:“陆邈?” “祖宗,你快去微博看看,你和白棠的事,被爆出来了。”陆邈服了这两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大神。 “好,”贺洲心情略微复杂,他向来没有身为公众人物的自觉,当初选择成为明星,有一个原因或许是因为白棠,如果少年有心就不会看不到他。 “你先看看,然后再告诉我该怎么办。你没决定,我也不敢随便给你辟谣。你们这都算是实锤了。”陆邈觉得有几分头痛。 贺洲挂了电话,打开微博。 他不怎么关注这些事情,公共社交账号也是交给公司打理的,归根结底和几年前的2G冲浪少年没什么两样。 贺洲在看到有关白棠的这些事情,就心疼了,他从未知道有这么个小号,他们的命运纠葛,又分得清谁对谁错?少年爱的深刻,自己也未必能放得下。 本就是不死不休的纠缠。 他被少年几年来近乎告白的话语震得心尖发颤,热意一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只觉得那颗沉寂已久的心要从胸口跳将出来。 在许多年前,他曾把爱情定义为激素的作用,几年过去,也无论这是不是激素的作用,只觉得这一份在意越发重要了。 白棠回房间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暖色调的灯光下,贺洲蜷在沙发上刷着手机,眼里交织着各种莫名的情绪让少年觉得担忧。 这样慵懒的姿态,很少在贺洲身上出现,白棠也不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饶是少年绕到了贺洲身后,他都好像无知无觉。 直到无意间看到贺洲手机上的内容,才让白棠觉得害怕起来,只觉得四肢冰凉。 且不说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生死不离的地步,再说国内出柜对一个公众人物的影响有多大,白棠也不是不清楚。 如果,真的到解决不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那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 白棠指尖微颤,愣了许久,似是坚定地搭上了贺洲的肩,语调间带着歉意和害怕:“那是学校内部论坛的账号,隐蔽性很高,我不知道会有人找出来。” 贺洲这才回过神,一只手触上肩上少年的手,将其握在掌心:“正常。”无非是苏城一中内部学生老师有粉丝群体进而挖出来的。 “那现在怎么办?”白棠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对你的事业有影响吗?”贺洲反问他。 “不会,国外许多国家对这些的包容度比国内要大,而且他们也不会过分去关注公众人物的私生活。”白棠吻了吻贺洲的发顶,很好闻的味道。 他爱他,早就不止是喜欢这样简单。 贺洲眼睑微垂,灯光在他脸上洒下了一层阴影,他说:“白棠,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少年单纯,字里行间说着喜欢,时光可以改变一个人,但少年依旧如初,是自己不好,分开的几年不会从自己的身上找问题,让少年难过之余,还做了一些过分的事。 所谓喜欢,却没给够人安全感,年幼的事更是给单纯的少年在心里留下了一层挥不去的阴霾。 白棠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实际上,喜欢就已经胜过所有道理,他说:“是因为喜欢你,所以觉得你哪里都好。” 贺洲听到少年微弱的泣音,起身又即转身,隔着沙发将人抱在了怀里,语调里带着些无奈的宠溺:“小糖糕,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喜欢哭的。” 爱哭的孩子都是感性的动物,情感高于理智。 白棠被这个温柔的怀抱和声音给击溃了,他也不想的,或许是年纪大了,所以爱哭了,一点都不男子气概。 也或许是因为眼前的人是贺洲,他在别人面前,从不这样。 贺洲弯了弯眉眼,他说:“小糖糕,你知道的,我以前不爱说话。除了你之外,也从未喜欢过什么人,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在我面前,你总是这样,不会有什么要求,也不爱闹脾气。或许是我很多地方做的不够好。 我喜欢你,所以宠着你,所有的情绪都给你。 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都可以跟我说。 毕竟你是我的小男朋友,因为喜欢,所以愿意保护你。 小时候是,现在也是,如果换做是你,我相信你也愿意付出哪怕是很沉重的代价来守护我。 所以,不必介意,也不必抱歉。或许我以前的梦想是在金色大厅里演奏,但我现在的梦想,是你。 因为喜欢你,所以我也觉得你哪里都好,你正面的,负面的,都可以在我面前表现出来。 白棠,我想陪着你,到你白发苍苍。 就算流言蜚语,许多人不支持。 但你真的不许再逃了, 嗯? 无论做了什么,错的还是对的,在我这里,原则是你。 万物皆轻,唯独你,是最重要的。” 听到贺洲告白的话语,少年的脑子是空的,网上爆出来的事情他也来不及去想,他真的不敢想,贺洲怎么能这么好。 世界上最幸福的莫过于你爱的人也爱着自己。 何况是他一直认为的,被他放在心尖神坛上的人。 他们都比彼此认为的更爱着对方。 时间过去了许久,房间安静的他们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贺洲清冷而又带着一丝温度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一宁静:“怎么了?傻了?还是说我,自作多情了?” 白棠睁开了贺洲的怀抱,直视着贺洲的眼睛,这样薄凉的眼里竟然也能带上深情,只说:“你能再说一遍吗?我要录下来。” 少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记忆力这般好,贺洲说的这样长的一段话无限次地在脑海中循环播放,每一个字,每一个字的语调,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未来的日子还有很长,慢慢说给你听,好不好。”贺洲对于少年的态度有几分无奈。 时间过去了,人也愈发娇气了。 “我想要你。”白棠眼底灼热,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拆吃入腹,他不是在征求贺洲的同意,而是在告诉贺洲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来不及等贺洲反应,就把人整个抱进了浴室。 本身就是国外的酒店,工具还算齐全,就算不齐全少年也要出去买齐全了才行。 本身他一直就存着想要占有将人压在身下的心思,如今贺洲炽热的表白话语就像是一剂猛药,重逢后被侵占的一直就是白棠,就像数年前的贺洲一样。 其实上下都无所谓,至少因为喜欢,所以白棠不在意,贺洲这样风轻云淡的人,应当也不在意的。 虽然许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不过过往的一点一滴都被少年人刻在了脑海里。如今只是在过往的经验上再累积上去而已。 他清楚贺洲的反应,却未想过,数年之后的他,无论是身为上位,还是处于下位都比以前的反应要来得强烈。 白棠算不算贺洲的药?可能这样的说法有点般的俗套,但他还是这样认为着,因为贺洲是一个理性的人,是一个会反复去考虑沉没成本的人,是一个情感淡薄的人,所以他的炽热会比所有人都来的动人。 贺洲臣服的姿态不同于他侵略的时候,更多了几分温顺,皮肤白皙,莫名的发色更显几分妖艳。 极浅的眸色下藏了几分明艳,从未见过的贺洲,但又好像曾经见过,只是曾经的他,从未将这些剖露出来。 也或许剖露出来过的,时至今日,白棠才确认相信,贺洲不轻易许诺,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作数。 你想要的,都可以来拿。这是贺洲曾经说过的言语,往日的白棠只是将它当作了一句动人的情话,可怎么可能呢? 他那个人,说的话,做的事,比自己这种虚无缥缈的口头承诺要重得多了,白棠逃避,将贺洲留在了原地,中间错失的时光,他们的伤心难过谁也不比谁少。 贺洲低喘着气,被人放在了床上,灯光不算暧昧,这也不是什么情趣房,可如今这间房里的气氛却无比暧昧。 “这是什么润滑,给我看看。”异样的触感让贺洲的后面并不好受,也不是说不好受,只是前所未有的感觉让贺洲有几分陌生的害怕,也有几分刺激。 他从床边拿过那管润滑,贺洲会的语言不多,却因为少年的缘故,恰好看得懂上面的文字,贺洲微微蹙眉,眼底又带上几分戏谑地看向少年:“薄荷味的?” 酒店里的东西,白棠是真的没注意,他也没用过,只是手指接触到的时候觉得有几分冰凉的触感,才发觉润滑的端倪看了上面的文字,只是箭在弦上,别说薄荷味的,就算是辣椒味的他也得用。 白棠弯腰将人圈在了怀里,俯身在人的耳廓呼吸只说道:“那我待会让它热起来好不好?” 贺洲瑟缩了一下,觉得有几分耳热,少年人想勾人的时候是真的会撩,相较于许多年前的声音模样,如今更多了几分成熟,贺洲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沙哑:“摩擦生热?” 白棠发出一个音节,手指还在人的身体里戳刺着,贺洲身上的肌rou微微绷紧,下身的性器起了反应,很少见他在这样短的时间内这样情动的模样,何况是处于下位。 白棠的唇齿和手抚摸过贺洲身上每一寸敏感的地方,贺洲只自觉地用腿夹上人的腰,在人开拓的差不多的时候,后xue只一张一合,迫切地想要迎合什么进来。 少年人只扶着性器顶了进去,许久未被入侵的去处多了几分生涩。 可少年的动作又凶又狠,像是野外饥渴久了的狼崽子,只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顶弄着,一下又一下,又重又急,皮rou拍打的声音,每一下都撞到贺洲体内那个敏感的去处。 贺洲只觉得又酸又麻,yinjing在甬道里摩擦,发出咕叽的声响,还有几分异样的感觉,让贺洲觉得既舒服又陌生,还有几分刺激。 “哥哥上次说的还作数吗?”白棠说的是,贺洲上次答应过的把人cao射只用后面爽的事。 “当然。”贺洲呜咽出声,眼底通红只看着人,“只是小糖糕,你这样是不行的。” “哥哥,你放心。”白棠的声音里带上几分沙哑的情欲,他似乎笃定了,仿佛不实现就要决战到天亮为止。 莫名的,白棠如愿了,贺洲有几分恍惚,他以为他不会这样的,是说少年的技巧足够好,还是太爱眼前这个人?或许都有。 其间的少年反复舔舐着贺洲手臂上上次弄出来的烫伤,既珍视又小心,他说:“哥哥,以后不要伤害自己,生气了就打我,我皮糙rou厚。” 皮糙rou厚?贺洲无奈,第一次体验到许多以前未体验到的:被完全占有,被完全侵占,自我的失控和被人珍视着,贺洲摸了摸身上人的头发,眼尾微微泛红,带着几分调戏人的意味:“呃~小糖糕啊,给你生个宝宝好不好?” “好啊,哥哥。” 少年人这夜并没有用太多的姿势和技巧,或许此刻的情绪和心境,只有用这样简单而猛烈的性事才能表达出来。 之后的剧情便不再展开叙述,毕竟这是小情侣之间的私事,总之这一夜,过的有几分荒唐。 把人盖上了印记,从此他也是我的了。 没有什么比心意相通更重要。 时间过去了几年,白棠总觉得哥哥在生命大和谐方面,更诱了,不像以前那样,不过几年前青涩又冰冷的贺洲也很带感啊。 总之,无论是怎样的贺洲,只要他是贺洲,白棠都是喜欢的。 事后,彼此身上都清爽了,白棠在贺洲怀中温存着,二人只说着一些有的没的的话。 “哥哥,舒服吗?”白棠的技术相比几年前也进步不少,只用脑袋蹭着贺洲。 “舒服的。”贺洲眼底带着几分无奈,少年是有凶性的,虽然平常的时候,在自己面前乖巧又可爱。 没什么比听到这句夸张更让人开心的了,奈何贺洲后面还接了句:“但,信不信我用一根手指就能让你舒服得哭出来。” “我信啊。”白棠红了脸,前段时间贺洲脾气不好的时候,他都体验过了,白棠差点以为几年不见,贺洲开始喜欢字母游戏了。 夜色已深,迷迷糊糊间,白棠下了一个决心,他说:“哥哥,我们公开吧。”如果因为这样造成你的事业滑铁卢,大不了我努力养你,反正,我舍不得跟你分开了。 贺洲自然不清楚白棠后面的想法,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其实现在国内对同性恋情的包容度比以前高了许多,同性婚姻法也在议程上了。 饶是公众人物,只要运作得好,这些也不是什么问题。 会影响事业,但也没到毁于一旦的程度。 况且贺洲只是把歌手作为他的副业,实际上,这些利弊他还没和白棠分析过。 相比几年前的彼此,此刻的他们或许更加坚定一起走下去的决心。 天还微微亮,今天之后,他们也要踏上回国的旅程。 是风霜雨雪,都共同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