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后面两天星禾请了假,陈月琳知道他发烧后带他去医院挂了几瓶盐水,但是她交完费买了点水果就离开了,星禾一个人很无聊,拿手机给俞怀苛发消息,也得不到回复。 医院的树快要秃了,鸟雀扑腾几下,星禾觉得自己有点想俞怀苛。 他回想自己喜欢上俞怀苛的时候,也是一个很平常的日子。 高一下学期还没结束,六月过半,天气已经是热得出汗,尤其下午刚上完体育课,刚解散就一窝蜂地聚在冷饮店,刚出的新品很受欢迎,排队的人多,星禾站着发呆,猝不及防地被几个吵吵闹闹的男生给撞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后背突然有了支撑的力量,稳住了他。一回头,就是俞怀苛帅气又略显冷淡的脸。 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背部,手心很热,隔着一层校服布料直直传过来,比夏天还要热。 星禾望进他看不出情绪的眼眸,又慌乱地离开,僵直着身子,结巴地道谢。 后面的人没说话,只是把手移开了。 可被碰到的那块皮肤还是热的,星禾连带着脸也跟着一起发烫,伴随着心律不齐的症状。 他已经忘了那天是几月几号,只记得下午三点暴烈的阳光和俞怀苛温热的手掌,星禾只看他一眼,就被击中。那是他沿着长久以来的孤独轨道,第一次偏航。 星禾心里头纠结要不要给俞怀苛告白。黎晓曼最近对秦阔很上心,上课下课都在织围巾,说是给秦阔的圣诞礼物。她那股热情劲儿有点打动自己,星禾也想为俞怀苛做点什么。 回学校之后星禾精气神就回来了,但还有点鼻塞,他的手背上留着针眼,挺明显的。 俞怀苛抓着他的手指一根根吻过去。星禾的骨架小,相比普通男生,他的手也要小一些,但很秀气,瘦长的骨节,被俞怀苛握在手里。 星禾的心口很涨,被喜欢的情绪充盈着。 在没人的教室里,他双腿岔开坐在课桌上,俞怀苛就站在他的腿间,星禾抬眼看他,动了动,手不自觉摸上俞怀苛的半边脸颊,察觉他顿了一下的神色,又把手收回来,没什么底气地问道:“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啊?” 星禾说得小声,又垂着眼睛,像是不太开心似的。俞怀苛的手垂在裤腿边,不易察觉地紧了一下,然后撑在星禾坐着的桌沿边,欺身吻上去,起初是温柔的,同初冬的太阳一般,带着很淡的暖意,星禾整个人都要温柔地陷落。他微微睁了下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俞怀苛的脸庞,和他闭着眼根根分明又浓密的睫毛,看起来很投入地在亲吻,星禾忽然有一种心离他很近的错觉。 “为什么...不回我,唔。”星禾借着空隙,继续问,因为他声音轻,有点细微的喘,所以听起来更像是撒娇。 俞怀苛停下来,与他对视几秒,星禾眼尾下方的小痣很引人注意,尤其接吻过后,眼里湿润的时候,痣显得更加衬人。他又移开目光,落在对方的湿润的唇瓣上。 “没看手机。”俞怀苛说完又继续接吻,这次显得急切,不小心磕到牙齿,也不甚在意,长舌在星禾的嘴里扫荡一圈,顶在他口腔里的嫩rou上,软的,温热的。星禾的毛衣宽松,手掌顺着腰部伸进去,摸到他细嫩的皮肤,很明显的骨骼脉络,他的腰肢瘦得过分,摸过的地方皮肤又烫得明显。俞怀苛于是问:“这么烫,发烧不是好了吗?” 星禾不好意思说是因为俞怀苛的触碰让他发烫的,俞怀苛的手掌好像火一样,碰过的地方也跟着变得灼热、燃烧。他硬着头皮承认:“...是好了呀。” 一路往上,摸到胸脯前的软rou,整个手掌包裹住,团在手里,才刚揉几下,就感觉掌心有一点湿润的感觉,溢奶了。星禾主动把毛衣掀上来,眼里的情欲难忍,半咬着嘴唇邀请:“别...别揉了,吸吸它...” 舔舔我。 胸口涨得难受,俞怀苛凑上去吸吮的时候才得到轻微的缓解,星禾的胸脯很白,奶尖儿是粉色的,乳晕也是,一圈淡淡的粉。在舌头的刺激下,挺立着rutou,俞怀苛一手握住另一边柔嫩的乳rou,一边舔弄这边,他的舌尖抵在奶头的根部,划过整颗rutou往上舔,带起一阵瘙痒的感觉,反而让星禾更加难以抑制了,想把整个涨奶的胸脯都往他嘴里送。 然后被含住,嘴唇紧紧吸住rutou,吮着,很用力,另一只手手也不放过星禾,直接钻进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摸他下面的逼。手指摸到略显湿润的触感,还有紧贴着布料微微凸起的一个小点,按压了一下星禾就敏感地绷起身子,他的rou蒂也被刺激得不行,充血挺着,急需抚慰。 俞怀苛一边吸他的rutou,一边隔着薄薄的布料一下一下抚摸他下面的红粒,星禾的身子也跟着颤抖,不知道什么时候两条腿已经缠上俞怀苛的腰了,双手抵在桌面上,借一点力撑着。他的内裤被yin水打湿透了,渗出一摊渍来。 他下面的阴蒂和rutou一样殷红,一样硬。被弄到高潮的时候,俞怀苛从星禾的乳rou里尝到很多甜头,奶味四溢,填满他的口腔,星禾仰着头整个没什么力气地想往后倒,俞怀苛托住他。他的下巴连接白皙的脖颈,绷成流畅的线条,很漂亮,高潮着喘息的声音像是散在空气里的催情剂,俞怀苛压下他的脑袋让他平视自己。 唇瓣相贴的时候,星禾尝到自己的奶的味道。 这太羞耻了,俞怀苛托着他的后脑勺让他没办法拒绝。唇齿互相碰触,俞怀苛把自己吸吮出来的奶渡给星禾,像是接吻,又不是,可是他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腔,星禾没办法只得吞咽几下,还有的奶从嘴角溢出来,淌过修长脖颈,留下白色的奶渍。 俞怀苛把他脖子上的奶渍都吻很干净。 臀瓣贴上冰凉的课桌的时候,星禾还有点没缓过神来,他的裤子脱了一半,整个人被放倒,俞怀苛把他的腿扳成一个小M型,阴部已经完全露出来。 白嫩嫩的yinchun,rou感明显,夹着中间的小阴蒂。俞怀苛不讨厌这个出现在星禾身上的突兀的女性器官,他反而很着迷,他记得自己的yinjing插进去那舒爽得他快要疯掉的紧致感,那么小的一个xue口,却含住了他的整个茎身。他在女xue里面搅动的时候,星禾前端勃起的男茎也会跟着颤动,射出jingye。 他感到迷恋。这具雌雄同体的身体,俞怀苛不想同任何人分享。 光暗了点,日落呈现出一种很深的橙红色的光,只洒了一小半在教室,甚至还有偏移的趋势。 星禾感觉着那道光变得模糊,不断晕染开来,他的整个世界都被榨成橙红色的汁,从他的下面流出来,被俞怀苛用嘴用舌头稳稳接住,甚至深入内里。 “怀苛...” 他几乎难以抑制地叫出声,俞怀苛埋在他腿根处,在舔他的逼xue,第一次被舔的刺激,舌头剐蹭yinchun里内的rou,然后往他的xue里伸的真实触感,一切的一切,星禾要疯了。 俞怀苛从他的腿间退出来,下巴还沾了一下yin水,说话的声音仿佛只是陈述一件平常的事:“不想要我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