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夜里不算静,星禾甚至觉得每一点声响都被无限扩大。 他们在一楼的厕所隔间,听得到学生们的走路声、交谈声,星禾背对着俞怀苛,裤子褪到脚踝处,露出两条细长的腿,校服外套有点大,微微遮住他的臀尖。星禾双手撑在墙面上,觉得很羞耻,偶尔有风钻进来,带着阵阵凉意,他的腿根有点冷,还是忍不住侧过头去看俞怀苛。 如他所愿,这个时候的俞怀苛很专注,低垂着头,眼里晦暗不明,把手探进他的腿缝里,再往里伸,很轻易地就摸到他软嫩的逼rou,已经湿了,手指上沾了粘腻的水,能拉出丝来。 俞怀苛就把手指曲起来,挤进湿热的rou缝里,指尖抵着挺立的yinhe,碰了碰,就让星禾忍不住缩了一下,他想星禾真是太敏感了,于是去摸索着找xue口,往下滑,水最多的地方,刚想插进去,被星禾伸过来的手抓住,他有些纠结地商量道:“今天、今天不插好不好?” “嗯?”俞怀苛声音低沉地回了个字节。 “昨天,”星禾说起来忍不住收缩了一下xue口,感觉强烈,话也没说完,只小声道,“...里面还有点痛。” 俞怀苛过了会儿说“好”,收回了手。 他的yinjing嚣张跋扈地肿胀着,撑得校服支起一个帐篷,然后掏出来,马眼渗出前列腺液,深红色的rou身看起来狰狞可怖,他把星禾的腰揽住,让屁股翘得更高些,接着毫不客气地挤进他的腿根,哑着声音开口:“那你夹紧点。” 粗长的一根roubang生硬地挤在他的大腿里,很烫,星禾之前腿上的凉意消失得一干二净,感受太直观了,他微微低头,就能看到深红色的rou冠从他的下面伸出来,与自己那发育不全的小yinjing形成了鲜明对比。 yinjing缓慢地磨蹭,再往上一点,很轻易就与自己的阴户亲密接触,似乎俞怀苛也感受到了柔软触感,然后就一直用jiba慢慢磨他的两瓣yinchun,星禾有些受不了,整个rou逼都在发烫一样,被他的jiba蹭着,蹭出水来,蹭得肥厚的yinchun忍不住把jiba含住,可是太粗了,哪里能包裹得住。 俞怀苛的roubang湿了,黏糊糊的,两片yinchun就像是蚌rou一样软嫩,紧紧吸在他的jiba上,他往后退了一点,yinjing磨过rou粒,星禾被刺激得发抖,又很快撑着身体稳住,俞怀苛便把guitou抵在他的阴蒂上,专心抽插着,一下一下地cao他的阴蒂。 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星禾整个人都快软下去,被俞怀苛从身后抱着,勉强撑住,可是俞怀苛马上又加快了挺胯的速度,jiba又快又准地碾过那颗可怜的、被cao得通红的嫩蒂。 星禾原先还想忍着呻吟,现在根本控制不住,屁股被他撞着,rou蒂被他cao着,酥软无力,浑身发麻,他快要难受死了:“...啊哈...别!别,要...要坏了!” 俞怀苛奋力干着,不说话,只是呼吸又沉又热,全喷洒在星禾的耳畔。而星禾的声音满是哭腔,他真的觉得阴蒂整个要被他戳烂了,他的jiba那么硬,那么大,就欺负他这一颗小rou粒,整个阴阜在被磨得通红发痛,偏偏阴蒂是最敏感的地方,不知道被反复戳弄了多少下,星禾前面挺立的yinjing禁受不住刺激射了出来,而逼里也流出一股热流,尽数浇在整根yinjing上,jiba上全是yin水,糜乱不堪。 星禾一直在抖,腿根打颤,大脑短暂的空白,要不是又俞怀苛扶着,他早就跪在地上了,而他的内裤、校裤也沾了自己流的水,还好校裤是深色的,夜里看不出来。 俞怀苛还硬着,被星禾高潮一遍后,整个jiba更胀了,迫切需要疏解,星禾不让他继续cao阴蒂了,待缓过来一点,从身后抓着他的粗大roubang,guitou往自己的逼里戳,脸上尽是高潮后的红晕,眼睛也是红的,他还是让俞怀苛往里进:“我,我里面好痒,你插进来。” 话刚说完,俞怀苛便使劲一顶,整个yinjing后入完全插了进去,星禾没有预料,疼得只抽气,眼泪挤出来,“我,疼...嘶...你怎么这么坏。” 他小声抗议着,整个逼xue都被填得满满当当了,动一下就觉得要散架了一般,他只得扶着墙壁,承受着俞怀苛的roubang的侵占。 “...对不起。”俞怀苛今晚第二次道歉,他紧紧贴着星禾的身子,把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安抚着一直吻他的侧脸、耳廓,“我没忍住。你里面,好舒服。” 说着就慢慢抽动起来,他把星禾的上衣推上去一点,看着他塌陷下去的后腰,还有两个明显的腰窝,很漂亮,臀部翘着,看起来圆润又饱满,因为他皮肤太白了,刚才撞那几下已经把整个屁股都撞红了,俞怀苛看得眼睛发红,用力地往他身体里顶。 后入的姿势太深了,比昨天那次更要深,整个小腹都有一种要下坠的疼痛感,jiba每一下重重顶在他的rou壁上,星禾觉得难受,又觉得舒服,太矛盾了,不过他的rou逼倒是很直白,在每次roubang抽离出去的时候,都恨不得紧紧吸住它,外面的yinchun也一样,因为被cao过,又肿又软,每深顶一下,他的逼唇都要跟着颤几下。 “你要吸死我了。” 俞怀苛说这话的时候也喘着粗气。他zuoai的时候总是很用力,像是发泄,但又很投入,话很少,不过会偶尔蹦出一两句羞耻的让人脸红心跳的荤话,不管是他的顶撞,还是这些话,星禾全都受不住。 他在一轮一轮的交媾中,伸手去摸自己酸软的下腹,里面涨涨的发疼,俞怀苛还在抽送,星禾隔着很薄的肚皮,仿佛能感应到他抽插的动作一般,一下一下地,顶在他的肚子上。 星禾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屁股、逼xue、小腹全都是麻的,他迷迷糊糊地想俞怀苛做起爱来怎么这么狠,撞得他骨头都要散架了。还好俞怀苛一直在亲他,舔他的耳廓,舔得他发痒,忍不住躲,又含他的耳垂。 然后是一记闷顶,射出jingye,过了会儿俞怀苛从他身体里退出来,jingye一直往下流,他伸手接住,不让他沾到星禾的裤子。然后又蹲下身,把星禾本来就没力的腿张开一点,星禾站不稳,干脆一只腿直接搭在他的肩上,这样看得更明显,星禾惊慌之中去捂住自己的下面,被他拿开,声音低哑,“别动,我看看。” 整个都被cao红了,尤其阴蒂,成了一颗软烂的小樱桃,可怜极了。逼xue也还不到哪里去,xue口翕动着,jingye缓慢地从里面淌出来,或许是因为星禾在紧张,一下一下地收缩着,但还是很明显的红肿着,像一种糜烂的汁水很多的红色莓果。俞怀苛昨天刚cao过,还没好全,今天又来一发,这下是更严重了。 “好、好了吗...”星禾不敢大声说话,俞怀苛的呼吸尽数洒在他的腿根,他心都要跳出来了。 “嗯,”俞怀苛起身,替他把裤子穿好,眼神里带了一点自责,“是不是疼,我下次不进去了。” 星禾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不能再进去了,不然真要坏了。 他们回家的时候俞怀苛还去药店买了个只消肿的药膏,叮嘱星禾记得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