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上开小差:竹马的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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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堂上,老师讲着数学题,从求导到求导。 祁则的心思完全不在课上,他正把头埋在课桌上,努力压住那一丝呜咽,或者更出格的声音。 “杉木,别弄了……我们都要专心听课……”还没有说出口的话语被硬生生截断,几根手指不容拒绝地深入口腔,色情地抚摸着口腔的每个部位,特别是颜色鲜红的舌头,被细细地把玩着。 他的嘴被玩得难以闭合,诞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将校服衣领浸得湿漉漉的,甚至流入衣服深处。 “现在我正好有时间帮你,咱们赶紧解决,待会我还要听课。” 祁则眼睛看向杉木,想找到他在开玩笑的证据。 杉木的眼神却很坚定,显露出不容拒绝之色。 “好吧,你轻点啊~” 祁则同意了竹马的“帮助”,丝毫没有注意是自己才是帮助竹马的人,满足他深藏着的爱恋以及各种肮脏的念头。 老师仍然在认真地讲着课,丝毫没有注意到教室所发生的yin秽之事。 杉木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容,手指动作着,给祁则更多的刺激,本就敏感的口腔被玩得久了,几乎有一种糜烂之感。 “呜~~”祁则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声。 杉木的笑容,让祁则想起来他在主席台上代表全体学生发言、做数学题熟练写下一排排答案亦或处理一些事务时,总挂着这样的,面具一般的微笑。 但,此刻的笑又是不同的,背后好像有着深深的疯狂与痴迷。 衣服被撩起,两个乳粒都被照顾到了。 首先是轻拢慢捻,粉红色rutou很快就挺立起来,映着白皙的皮肤格外好看。 接着是吮吸,杉木先是含入乳粒,祁则啊了一声,杉木口腔热度有点超标了。灵活的舌头狡猾地钻进乳孔,好像是要吸出来什么似的。 再是噬咬,杉木像是要把什么完完全全吃掉,带着掠夺一切的狠厉。 敏感的rutou很快胀大了,变得yingying的,好像葡萄似的——熟透了的那种,像是轻轻一拧就能冒出水来。 “啊别吸了……别咬……嗯” 杉木从书包里拿出了两个黑色乳夹。乳夹看上去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之处。 “我不要戴这个!”祁则露出明显的抗拒之色。 “不行啊,乖孩子才可以得到奖励~”杉木的笑容隐没,神情严肃起来。他似乎天生就有着一种威严,这是家世和长期处于高位发号施令留给他的印记。 “现在的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你每浪费一分钟,耽误的都是我的时间。” 隐隐的催促和责备之意。 祁则有点愧疚,竹马如此热心地帮助自己,自己却因为畏难而不前。 他赶紧接过来乳夹,自己主动自觉地带上,就像是献祭自己的纯洁无辜的羔羊。 因为他从没带过,不得其法的摆弄了好几回,反而弄得rutou酥酥麻麻 “唔嗯,好难啊……难受……杉木,帮帮我……”祁则带着祈求的眼睛注视着杉木。 “太犯规了吧…你这家伙”想做的更过分一点啊,最好,这双眼睛永远注视着我,只有我。 杉木拿过了乳夹,一只手拢住乳rou,另一只手轻轻巧巧地将乳夹带好。 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也没什么感觉嘛”祁则正以为不过如此,突然乳夹振动起来,还有着一阵阵电流传来。 “不,受不了了,放开啊……呜” “呃啊啊啊啊”后面一声隐隐带着哭腔,显然被欺负地狠了。 裤子被杉木拉下来,露出黑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白色的饱满臀rou,显得非常色情。杉木拉下内裤一看,性器已经濡湿一片,阴毛也湿了,贴在性器上。 祁则的性器不小,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起了头,小孔不断冒出前列腺液。 “太sao了…阿则,我还没有做什么,你已经湿透了……”杉木喃喃着,目光紧紧盯着祁则的性器,然后,钻入桌子底下。 “不是的……”否认着杉木的话语,祁则也不禁陷入沉思,自己的身体太过于敏感,竹马才浪费听课的时间帮自己来解决问题。 杉木说的也是事实,也没有什么可辩解的,只是心里稍微有点不爽。 于是,他只是抿了抿唇,竭力挡住自己的呻吟。 温柔白净的脸庞微微泛红,额头冒出了汗,发丝一缕缕粘在额头上。 眼镜也好像有些模糊,坐在前面的同学和奋笔疾书的老师都变成了一个个色块,充斥着视野。 杉木张开了嘴,含住了性器。由于它太大,他只含住了一部分,用手爱抚着剩下的两个小球。 祁则微微吸了一口气,太刺激了,口腔就像个紧致的xiaoxue,丝绸般的软rou包裹着性器。 祁则纤长的手指死死扣着课桌,唇被咬的泛白。 但是过于超出的官能感觉,使他有时也发出忍耐不住的细小的声音。 听到这些声音,杉木就好像受到了鼓励,唇舌卖力吞吐着,还恶趣味地用舌头舔着马眼。舌头像条小蛇,努力地想钻入马眼里,领略其中的风光。 “不要……roubang要被捣烂了……呜啊啊” 祁则已经濒临极限,可怜的rutou被折磨地红彤彤的,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嘴和舌头也被杉木的手指一寸寸亵玩过。 性器中的jingye也急切地想要找到出口,可是,杉木总是在祁则想要射出来的时候吐出性器,不肯给他一个痛快,这一场koujiao也变成了漫长的又痛又爽的折磨。 “杉木,让我射吧”弱弱的声音从祁则口中响起。 作为一个被庇护者,祁则在杉木面前总是带着几分弱气,还有他察觉不到的依赖。 “我不会的事情,杉木会做就好了,他肯定会帮我的。”也是一次次求助得到满足,后背永远有着依靠,奠定了他对杉木坚实的信任。 “是幼驯染呢,所以,我可以像信我自己一样信他。” 所以,在自己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后,求助杉木成了最好的选择。 谁知,竹马竟然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求助刚好正中下怀。 “好,既然你这样求了的话。”杉木笑了笑,含入性器,对着小孔猛地一吸。 白浊喷涌而出。杉木大口吞咽着,一点点溢出嘴边的也被他认真地舔去。 阿则的第一次,一定要全部吃掉才行。 然后,他的眼神更加灼热,抬头望着祁则提议:“再来一次!阿则肯定也没有满足吧?” 明明是疑问句却说成了陈述句,不能拒绝,不能质疑。 “不行………” 明明射过已经疲惫的性器,在杉木耐心的抚慰下慢慢竖起。 “太yin荡了,明明没有满足却不说,阿则太不诚实了!”杉木一边指责着一边贪婪地亵玩着性器。 “看来阿则还需要更多……” 说着,祁木轻轻一挥手,场景转换,祁则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大床上。 手腕、脚腕上都系着链子,活动一下,还有叮叮当当的响声。 “祁木,这是怎么回事?”不管祁则有多少疑问都被唇舌堵住。舌头热情地交缠,侵占每一寸领地。 祁则被亲的喘不过气,眼尾一抹绯红,使劲用力推开了祁木。 “阿则,这是你的味道,好吃吗?阿则太sao了,好想阿则每天都在这里,什么姿势我都可以,阿则能永远看着我就好了。”祁木好像崩坏了,露出来黑暗的一面,话语也很露骨,朝着危险的地方滑落。 “什么!”猛然听到骇人听闻的话语,祁则害怕地想要逃离,努力用手解开锁链,可是锁链质量可嘉,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只是徒劳地发出声音,像是助行乐的曲子。 他才发现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祁木。 其实祁则也很自私,他只想要一个乖乖听话,永远伸出援手的“忠犬”,而不是一头“狼”,要把主人剥皮拆骨、吞入腹中的狼。 祁则的裤子被褪到腿弯,性器上湿漉漉,显然是被伺候的好好的样子。奶子也被玩得露出青青紫紫的手指印记,rutou绯红?肿胀。原本苍白的脸庞也露出几抹红润,手腕脚腕都戴着锁链。这一幕简直就是最好的春药。 祁木像是被他想逃离的动作刺激到了,抓住雪白的脚踝,把他拉倒身边。 “阿则为什么想逃跑?是我不好吗?”祁木似哭似笑着,黑发落下遮住了眼睛,神情不明。 祁木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脱下裤子。 然后伸出手指向身后探去,草草开拓了一会后xue,随后对着祁则的性器猛地坐下。 “好疼,祁木!给我起来……嗯啊~”过分紧窄的后xue,压榨着性器,祁则没有什么快感,一阵疼痛充斥了他的感官。 “没事,等会就好了”祁木笑着,略带疯狂的上下taonong着,透明yin水带着鲜血从xiaoxue流出。 xiaoxue逐渐被cao开了。 “唔啊啊啊~轻点”性器进的太深了,让祁则生出一种自己要被吃掉的错觉与惶恐之意。 祁木夹紧了xue,努力给祁则更大的刺激。 随着性事的进行,祁则又射了几次,最后只能喷出稀薄的精水。他的头脑也混沌起来,像随波浮游的小船,在rou欲中浮浮沉沉。 “射不出来了…不要了,真的够了……”祁则努力地哭求着,想要祁木放过自己。 他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下腹酝酿着一阵尿意,但是他出于羞耻心不好开口。 “阿则,真的不要吗?”祁木假惺惺问着,动作依然不停。 祁则有些慌了,大声说道:“不要!我要尿了,滚开啊!” 可能是慌张充斥了他的头脑,他忍不住辱骂祁木:“死变态,什么朋友,我根本看错你了!快起来,我真的要尿了!!!” 祁木嘴角下拉:“我是什么样的人呢?!阿则竟然说出这么……让我伤心的话。” 不听话的孩子,要给一点教训。 祁木收紧后xue,挤压着性器。性器受不得这样的刺激,竟然淅淅沥沥流出来了腥臭的黄色尿液。 “完全射进来了呢,以后我就是阿则专属的尿壶,好不好?阿则的东西都是我的。”祁木露出笑容,兴高采烈地说,“阿则,不要怕~” 极大的羞耻和愤恨击中了祁则,他的眼眶湿润,竟然有晶莹的眼泪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