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章删减部分(不小心发重了,内容和上一章一样,不用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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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空气湿冷,何默的手贴上腰肢时我打了个激灵,很快又不在意了,揽过他的脖子与他接吻,贪婪地缠上他的信息素。 书房里昏暗的灯光落在何默的肩上,相比下他的眼神更为热烈明亮。抓耳的喘息声和我求救般的低吟回荡在书房,预示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来得时候本只是带着丝侥幸心理,毕竟何默这么守原则的人之前怎么勾引他都不愿意提前让我开荤,怕这次也只是被他动动手指就给化解了。真是这样那我会被憋疯,指不定会考虑买个小玩具满足一下。 来得时候本只是带着丝侥幸心理,毕竟何默这么守原则的人之前怎么勾引他都不愿意提前让我开荤,怕这次也只是被他动动手指就给化解了。真是这样那我会被憋疯,指不定会考虑买个小玩具满足一下。 还好他什么也没问,就遂了我的愿。几个月来的默契也许已经让他知道了我现在的处境有多磨难。 被拉入欲望的何默抹去了平日的温柔沉稳,像是露出锋利獠牙的猛兽,无论是抚摸、接吻还是脱衣服,动作多少都带着点粗鲁和急躁。我睡衣来之前已经是半开的,他叼着我唇瓣的同时一只手滑入我睡衣下摆,在我胸前打圈揉着,时不时还用两指搓捻我早已立起的乳尖。原本撑在我耳边的手不知道何时抓住我的衣领将我上抬,“刺啦”一声硬生生扯裂了领子。后觉得还不够,两手一起从原本的缺口恨不得给我撕出一个大裂谷,扣子一个接一个崩了出去。跪在我腿间看着我揉得红肿的胸,玫瑰信息素如同藤茎般缠上来,虽是无形的,但我总觉得四肢动弹不便,腺体周围的肌rou同我的情绪一起畏惧的颤动,却又期待着继续。 他似乎感知到了我的紧张,温热的手掌从我的脸颊往下抚摸,抑制着兴奋的喘声道:“扬扬,别怕……” 救命啊,你这样眼神冒火我怎么可能会不怕!毕竟接下来可能要被劈成两半的人是我啊! 虽说如此,但我还是微微点头,努力将迷离的视线聚在眼前的alpha上,上身的睡衣被扯烂扔到了地上,身体因浸出的汗珠吸在了皮革沙发上。何默丝质的睡衣也被我刚才揉皱,这个角度可以窥见他起伏的胸肌,往上就是凸起的喉结和随之一起滚动的性感红痣,眼神落在上面吞咽了下口水。 我抬手将他的躯体往下拉了几分,扬起下巴露出舌尖,在这颗觊觎许久的领地舔舐触碰,又吻了吻那颗明媚的标志。 猛然间后颈被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捏紧擒住,窒息感瞬间涌了上来,我控制不住地咳了几声,溺水般挣扎了几下就被对方控住四肢不得动弹,急切的吻从我身上开始遍布。时而激烈时而轻柔,时而又在软rou上留下咬痕,就是不来个痛快。 我就像个被人放在指尖玩弄的糕点,被食用者不断把玩,就是不咬下一口。心里比谁都急切地被人食用,并且希望被夸赞滋味的美妙。 哈快……何默,别亲了……啊……”我扭着身子想躲避他的吻,但又被他抽了下臀尖,乳尖被湿热的舌尖眷顾,舒服地不断呻吟,忍不住把身子向他迎去渴求更多。 “想要吗?” “嗯……” 何默调整了我的姿势,后脑勺垫在沙发扶手上,双腿面对他打开。何默跪坐其间,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皱得不成样的睡衣。 我一直觉得幽幽灯光下的何默很性感,那足以让我癫狂的信息素和想亲吻的rou体,不断激发着我对原始欲望的渴求。 一些有色网站里说,Alpha总爱在性爱的时候使坏,平日再怎么正经的A,也会希望看见omega为自己袒露出最yin荡的一面。何默显然也逃不过这一假说,他褪下我的睡裤后恶劣地用食指拨弄着我身下的xue口,看着其中不断流出的稠液,沾上一点后抹在我的乳尖。 身下的痒意更重了,我讨好地双手握住他的手,将他指尖残留的晶莹液体含进口中,湿润的眼睛望着他满是乞求。 “哥哥,我想要……” 我试图加强信息素对他的勾引来满足自己。可何默就像是没玩够玩具的小孩,玫瑰的信息素越是来势汹汹,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平静的可怕。只是手指依旧不断地玩弄着我最隐秘的xue口,似乎是格外感兴趣。我没办法,只得由着他玩,臀缝间潮湿的体液逐渐流到了沙发上,黏糊糊地要命。 何默打开书房的空调并把温度调高,握住我的脚腕,将腿搭在沙发背上,成一个大开的姿势,xue口微张,如同呼吸般的缩合。腿根抖得止不住,A的信息素泡得我浑身绵软无力,忍不住往身下伸手给自己已经有反应的柱身点抚慰,但轻易地就被何默制止住了。 “你!” “不许碰……” “啊!” 何默单手霸道地按住我,另一只手像是开窍了般,用拇指往早已湿透了的xiaoxue按揉了两下,接着深入两根修长的手指。空虚许久的地方终于得到些填充,我身体向上扬起一个弧度,接着又被手指在内壁堪称粗暴的抠刮尖叫出声。 双腿企图并拢,又被何默掐着大腿分开,两指加到三指快速抽插,快感慢慢泛上来,嘴里忍不住流露出舒适地呻吟,信息素从肌肤间蔓延出来围着何默蹭着表示讨好,以及更多的索取。 “哈啊……快进来,何默……直接进来吧……” 我等不了这漫长而磨人的前戏,扭着腰要求他给个痛快。解药的药性开始侵蚀着“sex”残留的痕迹,身体的热度像是颗即将爆发的炸弹,无一处血管不疯狂跳动着,盯着虚化的天花板,脑中乱成一团,扶在何默肌rou上的手收紧,留下不明显的划痕。 不准备好,会受伤,”何默俯下身又在我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哑声道,“别着急,小色鬼。” 他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体液涂在我脸颊上,又故意用指责的语气问我:“扬扬你看,你把沙发弄脏了……” 这对话就像是被大人批评的小孩,在这样色情的姿势与状态下令人极为羞耻,我企图把手臂遮住双眼来躲避回答,但被他一巴掌清脆地打在屁股上作为警告。扯下我的手臂按住,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其对视,再次问道:“扬扬觉得,该怎么办?” 我从没想过何默会在这种亲密的场合做出这样的逼问,温柔中带着不容置疑,贴近时两人之间的温度随着信息素的相融骤然加深,玫瑰的攻势可怕地像是要把我一口吞下。 平日看起来越是清心寡欲的人,在床上的反差就越大,说的话就越是让人受不住。 看来想要挨cao,还得回答问题……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了,不就是sao话吗,谁不会讲…… 我咬了咬下唇,眼睛一闭破罐子破摔:“那、那你就罚我呗……” 他轻笑一声:“嗯,怎么罚?” 我快要被脸上的热度热晕了,带着哭腔哀求着软声道:“求你了哥哥,不要再逗我了……cao我,快点cao我啊!”眼角很合时宜地留下一滴泪珠,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如同发情得不到纾解的小动物。 猛然间天旋地转,我被何默抱起放在房间宽大的办公桌上。冰凉地桌面贴上肌肤时还是微感不适,何默发现后为我在身下扑上散在地上的睡衣。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摆在餐桌中心的佳肴,等候食客来品尝美味。 衣服垫上后有些滑溜溜地,怕不小心滑下去,不自觉将双腿缠上何默的腰。臀缝被他小腹滚热的温度烫到一般,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急不可耐地顶了顶。 何默单手抱着我,从旁边的书柜最下层抽出一个大盒子,里面还有个眼熟的纸箱。他从纸箱里花花绿绿的盒子中拿出一盒,看了眼之后快速拆开,再次将我推到书桌上。单手从小盒子里拿出一个方形塑料包装后,眼神露骨,仿佛想将我立马啃得骨头渣地不剩,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自己把腿分开,抱好。” 我早就被情潮折磨得没了理智,对他几乎有求必应,一边胡乱“嗯嗯”,一边仰躺回桌上听话地分开腿,双手抱住膝腕,牵动着xue口对着他微微张开,像是讨食的小嘴。 “好听话……” 何默用牙齿咬开包装,一手抵着我的腿,另一只手带套。穿过腿间,我看见他忍耐的发紫的性器,上面分明的血管凸起,像是狰狞又蓄势待发的猛兽。 “好大……” 我忍不住吞咽口水发出感慨,同时又期待着被其入侵。 何默带好后俯下身,给予我一个奖励般甜蜜的吻。 我在被他亲的意乱情迷地同时,感受到他抵在我潮湿xue口的硬物慢慢挺入。 刚进来一个头,我就被疼得从接吻中回过神,如水蛇般扭动着腰身本能地想要逃避,却被何默发现企图,被他掐着腰一鼓作气直接全部挺入。 “啊cao!!!” 那一刻我脑子空白,全部能想到的脏话汇集到了一起,头往后一扬泪珠飞了出去,眼前的白光一圈圈散开。 xiaoxue开始像是有些接纳不了这尊大佛,不断收紧躲避,何默喘息着皱眉,发出吸气的声音,拍了拍我的屁股,低声道:“放松……” 我眼眶积满了泪珠,有些不配合地逃避,手掌撑在桌面企图将身体往上移,可就是使不上力气,哭着控诉到:“好痛啊,何默你轻一点……啊……好痛呜呜呜,我不要做了,啊……” 何默抓住我的脚腕不由分说往自己方向拖,yinjing又往更深出进入了几分,不轻不重顶在了微妙的位置。我像砧板上的鱼一般弹了一下,愣住了,回味这刚才的感觉。 Alpha似乎也领会到了技巧,又在刚才的位置挺动了一下,我再次如同刚才一般弹了一下。 生理上感到了舒适,xue口分泌的液体也越来越多,逐渐开始接纳起着庞然大物,主动吸吮,何默低声发出舒适发喟叹。 是这里吗?” 何默从缓慢到加速地抽插,从胸肌到腹肌的形状在动作下牵动起漂亮的幅度,眼中的熊熊烈火和信息素一起将我层层包裹起来。 “哈慢点……啊啊啊慢点……” 我脑袋从桌边扬了出去,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往后攒动着,嘴里吐出热气,接受着卷来的一阵阵澎湃的海浪,带着溺水般地急促呼吸,通过黏腻的呻吟向眼前的人求救。 一只大手裹住我早就硬挺的柱身,一边不断地挺送,一边帮我上下taonong抚弄。 双重刺激下,我的叫声越发地情难自禁,简直浪的没边儿。两条腿被何默架在了他的肩上,随着他的动作折叠起来。像是块海绵一般压缩在身下,还会时不时会被挤弄出些水来。 我很快就抵不住刺激释放了出来,浊白的浑液尽数洒在何默小腹间。 “啊啊……不要了……哈啊好舒服,何默哥哥……” 何默一下下cao得越来越重,手掌还不断在我屁股上揉捏,像是在对我的夸奖表示满意,又俯下身亲了亲我满是水痕的脸颊,安慰地柔言诱导:“扬扬最乖了,再把腰抬高点,对……” 我在他的牵引下照做了,耳边回荡着他粗重的呼吸声,唇齿间渐渐流出津液,叫声变得有些失控: “额啊啊啊……” xue口几乎被cao得发麻没了知觉,我原本抓着何默后背的手也无力地垂下,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低哑的嗓音再次俯身来耳语:“再咬个标记,我轻轻地,扬扬乖……” 腺体被刺破,我疼痛的忍耐达到了顶峰,眼前朦胧的画面随着信息素的注入慢慢虚化,疲惫地合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