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羞耻刻骨的疼痛
书迷正在阅读:河边的缪思、世纪末、明明如月、今天又被学生在脑海里圈圈叉叉了、偏爱、[名柯]七日催眠、噩梦、【合集】、又是不想当大师兄的一天、艹人后被团宠的小双性
助手走到岳杉身边单膝跪地,手掌捏了捏他的臀部又按了按他的xue口,检查他受刑前的状态,然后戴上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皮手套,“热身的时候,除了感谢之外,应该保持噤声的状态,明白么奴隶?” “是的,贱奴明白”,岳杉其实没有想到自己约洛修然还会有这样附加的项目,但对此时的他而言,疼痛才是他想要的东西,至于是谁给的疼痛,似乎没有那么强制的附加定语。 反正……他曾经最最在意的那个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他早上看到热搜,程家公布了喜讯,新进门的儿媳怀孕了。 身后的人扬起巴掌的时候,岳杉闭上眼,那年轻的身影与最初跟他在一起的程野重合起来,将相似却不同的疼痛施加在他的身体上,从最为挺翘的臀峰到敏感的臀腿,还有最怕责打的臀缝。 “把眼睛睁开,难道我把你放在镜子前面只是让我看到你哭得有多丑么?” 他哭了么?岳杉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垂泪,睁开眼看着面前的镜子里,映着他满是泪痕的脸庞,确实如洛修然所说,哭得很丑…… “对不起,丑到您了”,岳杉抽了抽鼻子,年轻的助手似乎被他这句话逗笑,那副严肃的表情有了短暂的放松,又在洛修然轻咳得提示中又一次挥手拍扁了岳杉的臀rou。 原本白嫩的地方逐渐变得火红,与大腿和腰际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助手还尽职尽责的持续着加温和上色的工作,原本皮手套能带来的痛感并不多,可架不住叠加产生的质变,撞击的力道从汗毛空钻进身体里,一点点的渗透了皮rou,从不打紧的触感,变成了难熬地热痛。 “唔,谢谢先生,唔嘶……谢谢先生。” 疼得忍不了的时候,就表示感谢好了,这是做过奴隶的人都深喑的道理,岳杉自是不陌生,“唔,谢谢先生给奴隶的屁股热身。” “差不多了,停下吧”,洛修然喝完了一杯茶,将空了的杯子放回茶几上,然后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走上前弯腰捏了捏岳杉红肿的两团rou,又用手背试了试温度,捏着助手的手腕,点了点他的臀rou下沿靠近大腿内侧的位置,“这里,左右两侧各补三十下,快速拍打,不要停顿。” “多谢您指点。” 年轻人一副受教的样子,只是苦了岳杉这个教具,皮手套再度贴紧他的皮肤时,他忍不住缩了缩,脚踝将地上的铁链拖出细小的响动,洛修然拎了一根皮带回来,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左右脚心各自教训一记。 “谢谢先生”,脚掌的疼痛与屁股上不同,那里神经密集又敏锐,皮带砸下去除了火辣还多了些许酥麻的难受,这复杂的体会让受刑者本能想要蜷缩脚趾,规矩却强迫他与本能抗衡,只能摊平脚掌接纳责罚。 很快的,来自臀rou的重击就让他分不出多余的注意力给脚心的余痛了,年轻人骑在他的身上,弯下腰掂量着角度,一只手扒开他的臀瓣,另一只手狠狠抽打着臀线下方,手套粗糙的边缘蹭在yinnang根部,一下一下的凉风紧贴着刮过被铁杆别着向后翘起的柱身,岳杉的每一下都挨得惊心动魄,生怕哪一下手不稳当就拍在他的卵囊上。 “呜啊,痛,好痛,谢谢先生,谢谢您呜呜……” 密不透风的责打让他喘不过气来,被打肿的嘴角还保留着不许咬唇的疼痛记忆,他既不敢开口大叫,也不敢闭紧了嘴唇,腰部下陷的力道逼着他翘起屁股承受拍打,因为太痛而不小心晃动了脚踝和小腿,只要弄出响动,皮带就会毫不留情地马上对他进行责罚,每侧三十的拍打结束时,岳杉的脸上哭得乱七八糟,连话都说不囫囵了。 平日撅起屁股挨打时还能悄悄地擦擦眼泪,而此时他只能束手面对着镜子里那张脏兮兮的脸,脖颈被束缚的尺量让他连用力吸一吸鼻涕都做不到。 “可以了,你下去忙别的吧”,洛修然没有看那个年轻的助手,脸上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配上精致的模样,他将手里的皮带搭在岳杉的后背上,然后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挂进衣柜,里面搭配的浅灰色衬衫用皮带束进裤腰里,西服的裤子甚至连个褶子都没有,裤线被熨烫得极其平整,两人一站一跪同时出现在镜子中,身份和地位的天差地别瞬间就有了印证。 岳杉被这样的场景刺激到,从镜子里看着那双把自己踩在脚下的皮鞋,脸红得不像话。 “今天惩罚你的顺序是:屁股、saoxue、脚心,每一百下轮换下一个部位受罚。抽打屁股的工具是:皮带、马鞭、藤条和宽板,鞭xue的工具是散鞭和短鞭,脚心比较敏感,我只用皮拍打你,如果这些工具熬过一轮你还没有喊出安全词,就从头再开始,直到喊出安全词为止,然后开始额外惩罚,明白了么?奴隶。” “贱奴明白,请先生赏。” “看着镜子里,身为奴隶该学会把目光专注在主人身上,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无谓的事情走神”,洛修然说完,背对着岳杉,将皮带捡起,垂手让宽宽的皮面贴在岳杉的臀rou上,然后抬手转了转腕子,看似随意地扫了下去。 皮带尾刚好叩在臀腿交接的薄皮上,然后沿着浮肿的皮rou蹭过去,洛修然没有让岳杉报数的意思,举手落手,每次抽打都看着漫不经心,就好似岳杉只是他家中无足轻重的小玩具,因为不规矩而犯了主人的忌讳,连被主人抽打的时候,都得不到一个正眼相待的机会。 “唔,嘶,啊呜,先生……呜呃”,岳杉绷紧神经让自己不要在痛楚中消匿下去,这场他讨来的鞭打才刚刚开始,可他脆弱的神经已经开始决堤了,方才热身时流下的眼泪在脸颊上干涸留下了泪痕,这会又被新一轮的泪水冲刷着,皮肤被苦咸的泪滴浸泡发疼。 好痛啊…… 岳杉本不是个耐痛的人,之前程野责罚自己的时候,也没有挨过这么久…… 是他拒绝了程野继续做情人的要求,可除了程野,还有谁会在他哭泣的时候停手帮他擦泪,谁还会可怜他呢? 洛修然观察到岳杉的身体颤抖,转过身看了看那张哭花了不知多少遍的脸,然后抬脚踩住了岳杉的腰部,皮带以更为刁钻和狠厉的手法刮蹭那两团可怜的皮rou,作为主人,如何让奴隶获得他应得的疼痛也是必修课之一。 脚下的屁股不多时就肿起了一层不规则的檩子,伴随着岳杉愈发难以忍受的呜咽和哭声,洛修然皱着眉头停手,“你需要多久可以把眼泪憋回去?” 回应他的,是岳杉屏住呼吸竭尽所能制止自己哭腔的动作,从镜子里看得清楚,对方咬紧了牙关,脸都憋红了,眼泪还是不停地流下,嘴里还喃喃着:“对不起,贱奴止不住,对不起先生……” 罢了,这人今天不过是想讨一顿痛打而已,又不是自己的奴隶,实在没必要立如此繁杂的规矩。洛修然如此想着,对准红肿的屁股,再度狠手落下皮带。 宽痕一层叠着一层,臀瓣先开始还能在风中瑟缩抽搐,后来却因为肿得太高而丧失了这种能力,不过洛修然的手法还是好的,一百下过去,捏着臀尖的rou依旧柔软,饶是岳杉疼得发抖,rou里却连个硬块都没有。 皮带的数目打满,洛修然拿过散鞭和一卷三指宽的静电胶带,先是撕了一段贴在岳杉的嘴巴上,在对方哭肿的眼神中毫无波澜地解释道:“我想这会你暂时用不到安全词,省着点嗓子吧。” 然后又剪下几条,从臀rou内侧拉向外侧,一左一右依次黏住,露出中间的xiaoxue,散鞭轻轻抽打着,xue口已经流出不少姜汁,洛修然跨在岳杉的腰上把人夹在腿间,“看来我刚才的劝告你没有太当回事,那么接下来就用这里记住后果。” “唔!唔唔!” 这根散鞭并不是平时那种没有杀伤力的散皮鞭,而是用蜡绳和颇有重量的胶绳绞在一起,打在屁股上的时候用力都能抽起白皮来,更遑论洛修然连抽五下,鞭鞭都是结结实实地砸在娇嫩的xiaoxue上,岳杉痛得前倾,连刑架都跟着变了位置。 “刚才的不算,重新计数,额外再加十下。” 岳杉再乱动,他之于洛修然,不过就是一个花钱找打的奴隶,与旁人并没有两样,又怎么能在调教师面前表现出不合规矩的样子。 在无恙,哪怕只是约调,如果犯了规矩,也要承受来自调教室主人的责罚。 可是鞭xue实在是太过疼痛,好像那鞭子直直地抽在心上,洛修然这会背对着自己,岳杉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咬紧了口中软rou,鞭风狠狠刮过xue口,锐利的疼痛之下,他嘴里泛起一股咸滋滋的血腥气。 渐渐地他整个人被鞭子拉着陷入了由疼痛组成的无边无际的混沌之中,脑中原本还惦记的热搜还有怀念的人都逐渐只剩个模糊的影子,周身所及只剩下由他此时的主人赐下的痛责,纯粹不掺杂任何欲望的狠罚,一鞭一鞭剔除他的执念。 很痛…… 岳杉早就哭得没了声响,xue口从平整的褐色小菊被摧残的肿起成一颗充了血的小红莓的时候,数目才刚刚过半。 洛修然毫不留情的将那颗红莓抽破,破皮的地方接触到姜汁的时候,岳杉像一条上岸的鱼一样扑腾了一阵,却被人夹着腰半点不得动弹。 待人老实了不再乱动时,洛修然才挥舞散鞭,持续这场近乎残忍的刑罚。 “唔,唔嗯呜呜”,岳杉痛极了,相比起姜汁淋上伤口时的疼痛,抽打反而变成了消解的途径,他不得不按照洛修然的要求,尽量收紧xue口让姜汁不再冒出,他想起洛修然的那句话——“用这里好好记住”。 他真的记住了,羞耻刻骨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