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反抗咒骂遭攻惩罚滴蜡
曹靖熙可没打算温柔的对待这位杀父仇人。“从你害我父亲,掳走我meimei那天,就要做好变成狗的准备。”褪去裹裤漏出硬挺的阳物。 感受突然贴近的guntang物,李驰猛地回头,双目不敢置信的盯住,头顶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这曹家女怎么变成了男人,他竟然娶了一名男子做妃? “你,你是男的?” “我何时说自己是女子。” “你这是欺君罔上!” 曹靖熙丝毫不理会身下人的吠犬,扶着硬挺的roubang在xue口磨蹭几下便捅进肠壁里。 “啊啊啊!疼死我了。” 浑身变得僵硬,肠壁瞬间撕裂开,疼得嗷嗷大叫甚至忘了自己是个高贵的君皇,和平民一样以我自称。 因为药物的作用使痛苦和快感相互交融,roubang硬生生的进出穿捅,毫无章法的抽插搅动疼李驰得翻白眼,roubang的尺寸着实巨大,长度也比一般人要长,李驰感觉自己的胃被捅个翻天。 “呃...啊啊啊贱人,我..朕..嗯 要杀了 李...啊” 怒目圆睁地瞪着曹靖熙,恨不得将这人撕成碎片。他可是皇上,万人之上的君皇啊,居然有人敢这样对他。 “来人!来人!救驾!” 无人回应。 寝宫十米开外没有一个人,就连暗中保护皇上的暗卫也被系统开了屏蔽,完全无人知晓这寝宫内发生了何事。呼救无果后李驰慌了,真的慌了,眼神四处游离盘算如何找到突破口逃离。 像个小丑在曹靖熙眼皮底下蠕动身躯试图离开床榻,可怜又可笑,还未移动到床沿边就被真狠的拽了回去。 “皇上真的要把人喊过来,让奴才和将卫看到您这副yin荡的模样吗。” 身体重重的摔在床榻上,古人的床榻很硬,李驰全身被磕得生疼,小麦色的皮肤很快挂上大块淤青,狼狈不堪的模样被尽收眼底。 还别说这健康小麦色皮肤带搭配上这片片淤青格外的色情。 “真是条贱狗。”曹靖熙用轻藐厌恶的眼神俯视,狠狠的拽了一把胸前的rutou。 “啊啊啊!你这个疯子!要你...呃碎尸万段..嗯啊”李驰嘴上的咒骂一刻也没停止。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曹靖熙动作粗暴的握住李驰的脖颈,像对待垃圾和畜牲一样。命门被握住向后扯,脖子快掐出红印,缺氧的窒息感不自觉的伸出舌头干呕,眩晕感延伸至大脑。 “呃...嗯嗯 啊 朕是 九五之尊,嗯..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朕是嗯皇上..嗯嗯 要诛你九族 啊....” 同时屁股被猛烈撞击,没有节奏的律动,身体每一块组织都不受控制就连意识都逐渐模糊。健壮的身躯如今却趴在身着女装的男子身下被cao干,眼角夹杂屈辱和痛恨的泪水。 随着抽送次数的增加,rou壁自觉的分泌出肠液,被rouxue包裹roubang的进出顺滑了不少,同时身体也逐渐感到一阵阵酥麻感,像电流般不断刺激敏感处。 “嗯嗯啊..不嗯” 恶毒的谩骂声逐渐变少,充满情欲的欢叫声逐渐变大。 怎么会,他那个地方怎么会感觉到舒服,那可是排泄污孽的地方,不可能!李驰摇晃这脑袋咬牙否定,可身体却格外诚实,逐渐配合roubang的摩擦,吞吐缩放,还流出了不少sao水。其实是多亏了药物的作用。 “啧啧,水真多,我看皇上天生就长了一个给人cao的saoxue。” 啪,清脆的巴掌再次打在屁股上,身体猛的一颤两腿见的垂挂物站立起来,羞耻的囊袋晃荡在空气中。 李驰摇头奋力否定嘴巴早就吐不出更多字眼,黑色顺滑的长发被散落在背部的汗珠打湿,“我..唔嗯不是...不是。” 曹靖熙饶有兴趣的盯着抬头的阳物,嗤笑道:“原来如此,你喜欢被这般对待,越是凌辱越兴奋吗。” 曹靖熙将他身体翻了个面,被捆住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固定在床头,健硕有力的大腿折叠在胸前,xue口彻底舒展开,腹前的roubang兴奋的抖动着眼口还分泌出透明的粘液,还有几丝粘连在小腹上。 扫视一番,望着某样东西,细长的单眼皮微眯深邃一笑,翻下床走到龙案旁取走,然后捏着嗓子故意模仿着小倌的腔调:“让臣妾来服侍皇上吧。” 李驰身体一僵,死盯这曹靖熙手里的蜡烛,胸口紧张急促的浮动。身为拥有后宫佳丽三千的皇上,他当然知道这人想做什么,平日和那些妃子也没少玩,只是不曾想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恐惧的情绪布满大脑,肾上腺素急剧飙升,呼叫变得急促,李驰这张俊俏的脸庞扭曲成团。 “皇上和臣妾玩个小游戏吧,臣妾每滴一下,你就跟说一句我是贱狗。” 烛光覆盖的范围小,原本屋内的视线昏暗。现在,暖黄色的光正面打在李驰的身上,每一寸肌肤纹理都展露在眼前。guntang的蜡油滴落在腹肌上,疼得李驰倒吸气,高温的蜡油把灼烧出一块红斑。 “啊啊啊啊” 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情的揉搓这道艳丽的痕迹。 “快说。”声音有些温怒。 “不!” 一口唾沫朝曹靖熙脸上吐去,这一举动成功惹怒了他,本来调戏的举动变为惩罚,巴掌一下一下不断的扇打。“贱狗!” “啊不...不。” 李驰越是反抗受到的惩罚就越发厉害,硬挺的roubang被一把握住,guntang蜡油垂直滴到马眼,曹靖熙没有停止动作由这蜡油滴落,让蜡烛像瀑布似的流满roubang。 此时的药效也达到了最高峰,疼痛和愉悦感折磨着身体像有爬虫在蠕动,青劲爆起,就连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往外冒,只差突破大脑理智的最后一根防线。 明明那么痛,身体却空虚的叫嚣,希望有巨物填满空洞的xiaoxue,yin绯湿润的sao水溢出xue口。 啪,那跟线断了,李驰哭腔大喊:“呜嗯我是贱狗,求求你别滴了,求你了...” “继续。” “嗯啊,我是 ...贱狗”,最后的两个字小如蚊声。 拍了拍李驰的脸,“没吃饭吗?” “我是贱狗我是贱狗,嗯呜呜求你进来。” 伴随这可笑姿势像仰着肚皮向主人示好的大犬。让这种嘴硬的家伙屈服是曹靖熙隐藏的一大癖好,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也点燃了他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