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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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襄这么一说,沈青阑才知道,对方其实什么都知道。 知道自己这几天到底在躲什么。 谢长襄和秦子凛真的可以看作一个人吗?这是沈青阑这几天一直在纠结苦恼的问题。 那个晚上,他能够感受到他们两个人对于自己的爱意,nongnong的占有欲以及…… 和对另一个自己的嫉妒。 <br> 可…… 自己会嫉妒自己吗? 沈青阑迷糊了。 <br> 唇被咬住,被啃噬,被惩罚。 两腿被谢长襄扶着攀住他的腰,昂扬热物抵住xue口,隐隐热感让腿根更加敏感。 沈青阑大腿根被那热物烫得颤颤,身体下意识就想往谢长襄上贴。 但谢长襄却松开他唇,捧着他脸,两人鼻尖抵住,呼吸交融。 “你要谁?”他又问。 沈青阑的理智所剩无几,泪水无声地淌出眼眶,两颊微鼓紧绷着,宛如沙堆弧度流畅,贝齿咬了咬下唇,“我、我不知道……” 他没在说假话。 他真的不知道。 谢长襄叹了口气,掐着沈青阑的腰,把他给翻了个面。 沈青阑骤然被换了个姿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谢长襄扭过头,看向一侧。 “青阑,你看。” 只看一眼,沈青阑身体不由一僵。 不知何时,屋内一角居然多了一面全身镜,摆放的位置,正好能把书桌前的光景照了个干干净净,清清楚楚。 天知道,他从那面全身镜里,看到了怎样的自己—— 两颊飘红,眼眸半眯,里面水光一片,满头黑发如黑锻一般披散在背上。 而衣衫整齐的上半身,平躺放在书桌上,不着片缕的下半身则从桌边垂下,两条笔直雪白的细腿,一条紧绷成一线,脚趾勉只能强抵住地板,另一条腿则被谢长襄抬起,搁在桌面上的雪臀,高高翘起,宛如一轮皎洁的月。 “青阑,你好好看清楚……” 谢长襄胯下凶物,正抵住他的腿心,蓄势待发。 “现在是谁在cao你!” 话音一落,他已悍然挺入,沈青阑被撞得两眼失神,身体猛地往前一耸,好像七魂六魄都被撞出了出去。 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已被挤乱得一片狼藉,哗啦哗啦的响,笔架直接被他的手肘撞下桌,上边挂着的毛笔噼里啪啦毒散落一地。 理智稍回,沈青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高扬着头颅,两眼迷离,宛如勾引,小脸红扑扑的,塌着腰,高翘着水淋淋的屁股,贪得无厌地吞含着谢长襄胯下的狰狞孽根,整个人如顶钉在那东西上。 沈青阑还没看过如此香艳的画面,更别说,镜中被干得软成一摊春泥的人,还是自己。 他被色情至极的画面刺激得头皮发麻,从未如此恨过自己视力这么好,以至于能将镜中自己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羞耻地收紧了身体。 谢长襄被夹得难受,只觉自己被沈青阑缠得太紧,差点就丢了,遂又将身下人猛cao了几下,把沈青阑cao得yin态尽露,宛如雌兽一般,只能匍匐在他桌面上浪叫。 沈青阑不想看那镜中画面,想把头扭过去,却被谢长襄强制扣住不让动。 他喘着粗气在他耳畔低语,“青阑,你看清楚了吗?现在cao你的,是谁?” 说完,又身体力行地一记深顶,把将沈青阑cao得哭叫不已,书桌也连带被撞得嘎吱嘎吱地响。 两人身体相接处泥泞一片,谢长襄每退出三分之二,带出鲜艳的媚rou,马上就又狠狠地撞进去,差点顶进宫腔内。 沈青阑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整个人已被cao得熟透了。 可谢长襄就是不放过他,而且动作越来越快,嘴巴还欠收拾地一个劲地重复问他那个问题。 “我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你慢点…太深了……啊!”沈青阑只能边哭边喊。 而迎接他的,则是愈来愈激烈的cao干,简直要把沈青阑这个人都给cao烂,cao穿,然后再慢悠悠地一口口吃进嘴中,嚼碎干净,最后化为一体才好。 沈青阑真的要受不住了,精神快要崩溃,下意识哭喊着:“是夫君……是、是夫君在cao我……” 谢长襄一听,动作悄悄地就这样慢了下来,俯下身吻沈青阑的后颈脖。 沈青阑见自己没被欺负得那么狠了,觉得自己得了窍,声音小猫儿似的:“是夫君在cao我……是夫君在疼我……啊!” 谢长襄已插入他高热湿软的宫腔内,孽根涨大一圈。 他问要不要。 沈青阑发丝被汗打湿,一缕缕地粘在脸颊上、颈脖子上,宛如一条条小蛇,才颤颤地回了个“要”,zigong壁被灼热液体浇烫,沈青阑一个哆嗦,身体被灌得满满当当。 以为一切已经结束,脸却被掰过。 两人交换了一个绵延细密的吻。 <br> 看着镜中的自己,沈青阑觉得一切都像一场梦,太荒谬,也太荒唐。 “师娘,你怎么走神了?”谢长襄从背后咬他耳朵,沈青阑一个激灵。 他是故意这么喊他的。 此刻,沈青阑看着自己正背对谢长襄,坐在他怀中。 看镜中自己上半身,满头乌发散在肩头,面颊飘红,双目含泪,衣衫虽略显凌乱,但好歹体面。 但若看他下半身,则yin乱得不像话—— 两腿大张着,小腿则搭在太师两侧椅背上,上衫衣摆被捞开,刻意露出下身香艳至极的风光,肥腻如羊脂的臀rou遍布指痕,而最娇嫩的女xue则死死含住狰狞凶骇的rou根。 伴着沈青阑羞耻的呻吟声,rou根在那女xue里进进出出,被透明的yin液淋得汁水淋漓,出来时,还带出一点艳红的媚rou,宛如恋恋不舍的挽留,rou根缓慢插入时,那xiaoxue就被撑大到一种堪称恐怖的弧度,边缘被绷得紧紧的,似乎再大一点,就会被瞬间挣裂。 “师娘,你怎么不继续了?”谢长襄说完,就扶着沈青阑的腰狠狠往下沉下。 沈青阑清楚看见那粗大rou根陷入自己的身体,直至顶到xue心,灵魂都好像要被顶出身体,精神的刺激加剧了身体的紧张感和刺激感,他已被爽到不能自已,脑子都快转不动了,只能颤颤巍巍地求饶地喊: “夫君你、你且轻一点cao我好不好……真的太深了……我好像快要坏掉了……” 谢长襄还是不想放过他,下半身退至一大半,故意不动了,只吸吮着他的耳垂,呢喃道:“青阑,你以后还会不会疏远我?” 沈青阑见他不动,女xue内又开始痒了起来,不由在腰际强健有力的手臂上又加了好几道抓痕催促,听谢长襄这么问,含泪摇了摇头,抽泣道:“不、不会了,以后不会疏远夫君了……夫君你且快快疼疼我罢……呃啊!” 谢长襄掐着他的腰,把他转了个身,面对面去cao他,边cao边咬他的颈脖,在他喉结上咬了个重重的牙印,疼得沈青阑“嘶”得一声,又开始哭闹起来。 谢长襄只好加快cao干,几下就把沈青阑cao得无力再闹脾气,被他扶着腰抱起,又重重坠下,让他把他吃得更深更紧。 两人高潮结束后,沈青阑被谢长襄抱在怀里,额头上密密一层汗,两颊飘红,小嘴呼吸,只觉自己腰都要断了,小腹灌了满满的jingye,女xue里还含着谢长襄。 他不敢乱动,怕一动,又和之前那次,把谢长襄给弄硬了,但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