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当炮灰男配撅起sao屁股【双】在线阅读 - 25 拉丝内裤

25 拉丝内裤

    渣爷像变戏法似的消失不见了,主持被后台示意准备就绪,于是DJ搓起碟,rapper跟着鼓点和节奏开始rap接力,那位“神秘压轴嘉宾”依然庐山不见真面目。

    池霖不懂这行当,但渣爷在电视里大放异彩的样子他记得,那歌词的流畅、押韵,门外汉也可以听出高水平。

    在这纯属炸鱼塘。

    池霖没看过渣爷现场表演,渣爷没上场,他比当事人还紧张,那些看过的节目、mv,听过的电台,猛然集合到他头脑中央,一件件、一首首地重叠,在舞台上合成一个虚拟的、光芒万丈的渣爷影像,池霖心脏砰砰直跳,林禹不让他介入他的“贵族生活”,但是渣爷无所保留,他分享了渣爷对rap的热爱,所以飘飘然地错觉,自己也要上场了,大杀四方。

    池霖盯着进后台的入口,那里也挤满了人,延伸至舞台两边,成两圈人墙,是准备上场的选手,现在则成了观众,和台下的人一起摇头晃腿,关节安了弹簧般,弹簧跟着鼓点弹,rapper发挥越好,他们则晃得越弹性十足。

    但是这些人都在池霖眼中不存在,后台那靠着个人影,虽然被挡得模糊难辨,池霖却盯着他,坚信这个人又在对自己狡黠地眨眼,确信他就是渣爷,这场里只有他们两人。

    荒息的经理排除万险、跋山涉水,终于照渣爷的吩咐,把池霖找到了,池霖还忙着看后台那位“疑似渣爷残影”,经理的自我介绍、热情欢迎都没听,被拉去另一边的后台入口时,他的脑袋还拧着,朝向对面,看渣爷。

    渣爷不知道池霖怎么办到的,就算他的终极无敌死忠狂热粉丝,也不能连脸、身子都看不清楚,就找到他,确认他。

    也许得归结为池霖摈弃所有杂质,天真无邪加上脑袋一根筋,反而能看清更多东西。

    渣爷隔着人、音乐、词句,看着池霖的大眼睛,突然有种念头萌生出来,他挺想池霖能这样一辈子地看着他,不管是看他装逼、看他吃喝拉撒、看他最痛苦狼狈,都一样不落。

    虽然说渣爷对这片儿念着旧情,但是晓得这里的屁孩都什么德性,跟着林禹,大可放心,都是高素质、高教养流氓,这儿,教育真不达标,素质是真差,把池霖单独甩在观众席,那小屁股得被摸光,再人手偷拍一张。

    所以要请经理替他特别关照,池霖就站在dj后面,音响近在五米远处,吵得他大脑嗡嗡作响,视觉都要被影响,经理与他站在一处,身旁还另有三人看护,独绝咸猪手,保护的姿态,配上池霖的脸,真像哪位大佬的美情人。

    也大差不差。

    于是碰上水平差的rapper,唱得稀巴烂,观战的就不瞧他了,来瞧池霖,夹克、下装失踪、拖鞋,天使的脸蛋,魔鬼的sao,要是没两把刷子,这台上都没人能压住他的吸引力。

    何况池霖连动都不动,一言不发,渣爷站在阴暗处看着他,愈发深刻理解池霖这种由外及里的美感,他可以让男人做他的裙下之臣,只是他不知道。

    林禹因为拥有他,也视而不见。

    或许是,视到,却装作不见。

    他迟早会后悔的。

    渣爷在池霖脸上深刻地观看、赏析,然后,到点,上场,和池霖同台发光。

    渣爷上了场,不声不响,没人知晓,从人群的缝隙中挤过,低着头,帽檐低压,形同一抹幽魂,撞过的人,都用带着恼火、评断地摊货的廉价眼神瞥他,因为渣爷这身行头可真不好看,唯一上得了台面的大牌子货飞行服夹克脱给池霖穿了,一件黑t,一只花臂,灰运动裤档上还干了片污渍,夹板拖,脸遮成这,只有欠了三千万的瘪三会遮得像个王八。

    大家都拮据,但是只要上台,会拿出最体面的衣服充场面,兄弟间轮流借旧潮鞋,戴金属链,自己漂个发,起码表面上有点模样,渣爷这形容,实在不够尊重。

    直到下一个就轮到他,渣爷也没抬起头来,这种表现,真没法让人信服他能压轴,但是池霖那双眸子都亮起来了,荒息整个场子,仿佛只剩他们两个人。

    池霖这回看到渣爷对他wink,货真价实的wink,噗嗤地笑出来,惹来许许多多的目光,叫他们灵魂出窍。

    渣爷得意地想,这就是他看上的妙人。

    献唱的rapper居然圆上渣爷的成名曲,虽然不符合规矩,但是这场只是兴趣接力赛,并不正规,况且他技巧不错,圆得天衣无缝,何况入这圈,就算黑粉,私下也要躲起来听渣爷的歌,气氛像干草点上火星,台下人群脑袋同摆钟,到句末,一齐喊出韵脚,气势如排山倒海。

    他结束,话筒递给渣爷,刚热过一波,现在变成了中场休息,场下人交头接耳,还沉浸于上一位的表演,话题延伸到渣爷,吹逼侃屁。

    嗡嗡嗡嗡嗡嗡

    渣爷很久没有不做焦点,被人忽视更是没有,他出道爆火,任谁都来吹他马屁,乌泱泱的记者黑粉挑他毛孔里的刺,但是现在,他又回到从前赶场的日子,也有紧张唱稀烂、众人嘲的情况,当时觉得天崩地裂,现在回想,成了惹人发笑的段子。

    嗡嗡嗡嗡嗡嗡

    很怀念

    beat到位,渣爷开口,一瞬间全场静音,这声色太熟了,太像了,简直蹦出第一个词,生理就反应出Zac三位字母,前一位翻唱Zac,这一位连声色也模仿吗?

    可是前一位rapper捂着嘴,眼泪都飚出来,这说明什么?

    气氛扭转,由交头接耳,到窃窃私语,当然表象看着相同,实际上散漫的空气已经高度紧张起来,精神被渣爷钳制,脑子里只有一对问答循环往复,是Zac么?怎么可能是Zac!

    一押,二押,三押,甚至有五押

    词像喀秋莎火箭炮般暴射出密集的流星炸弹,炸翻荒息,甚至需要反应时间,否则无法把握其中押韵的巧妙、双关的精巧,除天赋以外,是无数日夜钻研学习的成果,融入血汗,已然登峰造极,他要是当场暴毙,直接归位星宿,和前辈一起化神。

    只能是Zac。

    于是高度紧张、高度专注演变成欢呼,渣爷每句末,他们便和鼓点一起高声呼应,话筒连接音箱,传出的声波气势如虹,把人群刮出波涛来,身体、肢节都成韵律的乐器。

    渣爷一共只即兴了三分钟,他看到密密麻麻的手机举起来,该谢幕,见好就收,他就是来玩玩,发泄发泄,等十里八荒的吃瓜群众闻讯而来,他今晚甭想从荒息走出去。

    没想到Zac戛然而止,话筒扔掉,扭头就走,让在场人发愣,反应过来时,想堵住他,已经错失良机。

    渣爷走的一路,被无数双手触摸,就像在海底的珊瑚礁群里行走,跨进后台,荒息的工作人员已经将他护起来,不过就算他们,也激动难耐,有些忍不住,掏出纸笔央求,渣爷步履不停,也没拒绝,匆匆帮他签了名。

    渣爷从后门出,荒息里面一秒三下地高呼“Zac!!”,渣爷置身其外,与他无关。

    池霖从另一侧后台出,经理和他并排站着,比渣爷先一步到达后门,等渣爷夺门而出,池霖便让渣爷牵住,一阵风地往街外走了。

    里面呼号声过大,还有炒气氛的鼓点、合成乐,池霖需要扯着嗓子说话,否则渣爷听不到。

    池霖觉得这次玩得过头,新奇万分,比什么都刺激,笑容灿烂:“你现在要带我去哪?!”

    渣爷:“回家!!”

    渣爷回头,口罩上的眸子群星璀璨:“我刚才帅不帅?!”

    “很帅!!”

    渣爷兴致比在台上还高涨,甚至嚣张到伸手拦了一辆疾驰的电动车。

    车主急刹车,脚撑住,后轮因为惯性险些翘去天上。

    破口大骂:“你他妈神经——”可是看到池霖单纯又可怜巴巴的大眼睛,他又骂不出来了。

    渣爷道:“你电驴卖给我了。”

    车主觉得他真碰上神经病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拧了车把要走。

    车屁股的储物箱被抓住了,像只被踩住尾巴的驴,徒有蛮劲。

    “你神经病啊?!”

    “我出六千块。”

    车主心里咯噔一下,六千块,他这破烂车,二手卖两百块勉强有人要。

    神经病虽然叫人讨厌,但是人傻钱多还给他花的神经病,就憨态可掬,顽皮可爱了。

    池霖坐在后座,抱着渣爷的腰,小风吹得舒适,提神醒脑,不像小轿车里,闷得他头疼。

    这么挫的载具,池霖觉得一点也不逊色于跑车。

    到市中心的商业区距离过远,好像永远也骑不到终点,池霖静静地抱着渣爷,一路上谁也没多话,但是他的心跳叠在渣爷背上,好像在跟渣爷胸腔里那颗问好聊天。

    池霖突然不想要有终点,可以这么一直坐在后座吹风,回去了,难题太多,他不知道怎么和林禹相处,也无法融入他的圈子,还要忍受孤独,在渣爷身边,他什么也不用想。

    渣爷突然开口:“你不准想林禹。”

    池霖惊了:“你怎么知道我在想林禹?”

    渣爷翻了个白眼:“你的脑瓜子,还没有瓜子大,你想什么,我拿脚都可以想出来。”

    池霖想骂他,渣爷话毕又接话,打他个猝不及防:“跟着我嘴快咧破了,还惦记林禹是不是有病?你跟我开口,说你要跟我,我现在就扔了电驴,拦个车带你回老巢,以后我不会让你见着一个傻逼。”

    池霖噤了声,仿佛连心脏也不跳了,虽然池霖还靠在他背上,但渣爷知道他躲在远离他的地方。

    池霖的思维里没有离开林禹的选项,他妈对他动手,揍了他,他虽然心里难受,但是因为这个就离开他妈么?林禹就是这样一种状况,也就是说——

    渣爷:“我比林禹晚了?他先带你走,养你,你就认他?”

    池霖在点头。

    渣爷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我真他妈后悔,我该在那个停车场,就把你给cao了!”

    池霖却好意思问他:“那你是不是以后都不要再找我玩了?”

    妈的这吊人的口气,要不是他是池霖,渣爷得骂街,哪来的绿茶婊啊?!可是池霖这样问,情有可原,合情合理,他是个从心的小傻逼,有什么说什么。

    渣爷愤愤,像骂自己似的:“找!我告诉你,咱俩是一类人,看上谁,甭想让我放手。”

    “哦。”

    池霖一个“哦”引发的沉默,绵延到回小区,中途电驴没了电,还是被渣爷甩了,六千块打水漂,还挨了渣爷泄愤的两脚,最终拦的车回家。

    渣爷觉得很气,他决定到今晚十二点,都不要搭理池霖,这小绿茶白莲婊足以气死人。

    可是小绿茶白莲婊,不要脸地跟着他,他离开电梯,他也跟着他离开电梯,渣爷开门,他也站边上,渣爷进门,他伏在门框边往里打量,像宠物店刚接来适应家庭环境的宠物猫,想粘人,但怕生,这模样,渣爷忍心把他关在门外么?不忍心。

    渣爷只好不管他,开着门,他房里很乱,有桌子的地方散满稿纸,都是他闷头写的词,音响却有好几个,整齐码着,还有临时搭建的简单录音室。

    他将帽子口罩丢掉,去冰箱拿了酒,顺便凶巴巴地问门口探头探脑的池霖:“喝不喝?”

    池霖笑道:“我不喝,我不渴。”

    渣爷看他天真快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偃旗息鼓,他掏出酒馆写的手稿,寻了张桌子,立刻沉浸其中,删改了十几分钟,不断润饰,然后一句一句卡着节奏念出来,打着手势。

    池霖在门口瞧了很久,问:“你不晃手没法念吗?”

    渣爷很讨厌创作被人打扰,不过,池霖,就例外,反正例外了这么多回,不差这个。

    他冲池霖挑挑眉:“你试试按住我的手。”

    池霖知道渣爷不高兴,这是通过观察林禹掌握的能力,所以也不敢进渣爷的家,现在渣爷松了口,他惊喜道:“我可以进来吗?”

    渣爷叹口气,无语:“我有说不让你进来么?”

    池霖兴冲冲地跑进来了,他背着手,看渣爷正打磨的歌词,渣爷难免眉眼染笑:“我可轻易不给别人看。”

    池霖对他的词兴趣一般般,因为他就是半个文盲,渣爷词写难点的,他统统看不懂。

    池霖抓渣爷的手:“你念吧!我抓着!”

    渣爷就是逗他,他还来真的,装作开口,惊讶地发现,他手不能动,还真念不出来,就像划船没桨,游泳不蹬腿。

    渣爷再假装开口,装了好几下,眼睛已经不盯本子,盯池霖了。

    池霖得意地笑着,嘲笑渣爷没手rap不了,真是嚣张,谁他妈敢嘲笑渣爷!

    渣爷心里窜起火苗,突然凑身上来,吻住池霖红润香甜的嘴唇,娘的,一发不可收拾,他想要太久!

    池霖笑容变为惊愕,反应过来,渣爷已经在他嘴里侵略,池霖从抓着他的手,到推他的手,嘴唇也试图躲开这凶猛狂热的舌吻。

    渣爷今天肾上腺激素就没歇过,现在已到峰值了,池霖向后退,他紧追,池霖推他,他搂住池霖后腰,把柔软的身躯压进怀里。

    池霖绊倒进沙发,渣爷压着他,池霖躲不开他的吻,他不会装可怜让男人放过他,他可以咬渣爷,打他,骂他,可是不愿意这么干,他不想让渣爷挂彩。

    渣爷在吻他的脖子,池霖全身一阵一阵地敏感到发麻,渣爷将手全塞进外套,池霖里面就穿了三点式,早上看得渣爷jiba要炸,这一整天都时不时想到池霖外套里的绝景,大半夜还敢进他家,池霖推着渣爷的肩膀,“不要!不要!”渣爷却把胸罩推到他奶上。

    池霖两枚小乳被渣爷肆意把玩,揉弄他挺翘的乳尖,池霖唔唔着,他不情愿,可是逼里狂流水。

    渣爷精虫上脑了,没什么理智,他又吻住池霖抗议的嘴,吮着池霖抵他的舌头,让池霖发出又尖又细的呜咽,只会给男人性yuhuo上浇油。

    渣爷匀出一只手,想挤入池霖的大腿,被池霖死死夹住,即便如此,渣爷摸到他的yin水。

    妈的!他只要使点力气,把大腿掰开,撕了他内裤,掏出jiba,cao他sao逼,这是轻而易举的事。

    cao完呢?

    渣爷眸子陡然清醒,他喘着粗气,不吻池霖了,不揉池霖奶子了,手也不强迫往池霖腿里挤。

    池霖嘴上沾着晶亮的涎水,眼睛朦朦胧胧地望着他,微微张开红唇喘气,渣爷可以看到他艳丽的舌头。

    渣爷别过头,将手从池霖身体上拿开,跟他道歉:“……对不起,我没忍住,你回去吧。”

    池霖悄无声息地走了,临走还帮渣爷关上门。

    渣爷靠坐在沙发上,也不理会自己的勃起,紧紧闭着眼,闭目养神。

    林禹半夜又来“造访”,他生意谈成了,过两天飞去J国,要呆一阵子,突然割舍不了池霖,回来时,池霖罕见地早睡了。

    林禹放轻声音,吻住他,也许是要分别一段时间,动作格外温柔,他想要是池霖太困,抱着睡一晚算了,他也没这么禽兽,可是池霖yuhuo就是点燃的引线,之前是小火,林禹稍微挑逗,成燎原之火,他已经四肢缠上来,激烈地索吻了。

    林禹有点惊奇,不过联系池霖的体质,又见怪不怪。

    池霖裸着上身,但内裤还在,林禹解开吊带袜的吊带,帮池霖脱内裤,真是sao到可怕了,yin水从他阴户到裆部拉了密密麻麻的银丝,他自个儿怎么发了这么大的sao?

    池霖自己拉着膝弯,让林禹的yinjing狠狠地贯穿自己,满足这yin荡的逼,他高潮来得密集汹涌,把床单弄湿了一片,林禹也被他弄得癫狂了,cao得狂猛,恨不得把池霖zigong干穿。

    池霖一边高潮,一边叫,一边想,渣爷是用手撸出来的么?他为什么失控成那样?

    自己又为什么失控成这样?

    林禹射完精,浑身被蒸腾、松懈了,抱着池霖吻他蒸着水汽的肌肤,他的奶尖还是烫的。

    林禹不知道为何,一种冲动涌上口,他不是冲动的人。

    但是收不回去了:“池霖,跟我一起去j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