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诅咒长批
赵嘉文无处可去,半夜里还得灰溜溜地回去寝室。赵嘉文轻徐按下门把头,警惕地望向季谌的床铺,却见季谌挤到墙边上睡得很熟的样子,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一步一挪地回到自己床上。 被季谌掐过的脖子已经肿了起来,彻底成了个破风箱,一呼一吸间的气流通过都让赵嘉文痛苦不堪。精神疲惫困倦到极致,遭受残暴摧折后的rou体则处处发出警告。 赵嘉文僵硬地平躺着,眼珠子在薄薄的眼皮转动。一算竟离早晨起床只剩三个小时了,明天上课肯定会打瞌睡。再一想,都被揍成这样了还上个鬼的课,能拖着身子去医务室就不错了。一番计较后,赵嘉文终于陷入睡眠。 只是这一觉注定不得安稳,上天要为赵嘉文已经足够不幸的人生添上不知是福是祸的意外。 赵嘉文半梦半醒间感觉外面忽然冷了下来,而小腹深处则烧起了一团火,一种难言的酸胀自身体内部迸发,紧接着整个人也烧灼起来,愈发瘫软虚弱,呼吸变得又急又浅。 梦中他的裤裆燃起雄雄烈焰,赵嘉文急着要找水熄火,却怎么都被四周的迷零困在原地打转。凭空却出现了一条手臂,筋骨结实、肌rou线条分明。那条手臂朝赵嘉文用力挥来,大手所触之处火焰即为之退散。 赵嘉文喜不自胜,主动抓上了那条手臂往胯下塞。赵嘉文俯下身子,攀附在有力的臂膀上,撅着屁股热情地前后滑动。火在肌肤的亲密接触间渐渐灭了,赵嘉文却仍未停下动作。每一次滑动,赵嘉文都不知羞地将双腿大开,让娇嫩的腿心紧密含吮手臂上的青筋,感受其起伏中蓬勃的生命力,引起自己rou体和灵魂的双重战粟。即使是在虚假的梦境中,赵嘉文依然感到隐隐一丝不对劲,他对着一条手臂抚慰自己,奔放热烈得如同国外限制级影片女优,甚至还要更加夸张。 但那条手臂倏忽发力,张开五指揉捏着赵嘉文挺翘的臀部,不安分地流连于腹股沟,带来飘乎乎的轻柔快感,让赵嘉文沉湎文其中,无暇顾及其他。赵嘉文变成了懒懒浮于手臂上的一团云,骨酥rou软,几欲散开;又像开到荼靡的花,在手指碾磨间献出酝酿已久的甘甜芬芳的蜜液…… 腿心像是被顶锋利的刃轻划开了一道口子,伤口的皮rou翕动,痒得厉害。赵嘉文情不自禁地夹腿小幅度摩蹭,腿心处的热烫瘙痒似乎得到缓解,前面的yinjing也悄悄地立起溢出情液。黏糊糊的yin水混杂着血丝不断流出,沾湿了裤子,渗入床单。 昨晚睡得晚,季谌费了不少毅力才成功起床。其他室友旱已出门了,寝室里只剩他和赵嘉文二人。 季谌在学校附近就有一套房子,只是曾经自信地认为住校更有学习氛围,然后头悬梁锥刺股奋起985。天可怜见,一窝子学渣聚到一起怎么可能课后翻书动笔?自然是打游戏的打游戏,谈恋爱的谈恋爱,没事干也是聊天睡觉。 经历了分外社死的被迫出柜,季谌实在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在这个寝室里待下去了。既然准备搬出去,季谌昨晚便干脆留言老师请了一天假专心收拾。反正听了课也听不懂,更何况季谌实在不想撞上同班的室友,太尴尬了。 在寝室里走动,季谌不可避免地瞄过几次赵嘉文。看赵嘉文昏着一幅人事不知的模样,季谌心里也怪怪的。虽然这赵嘉文确实傻逼,拿人手机不说还爆人隐私,但自己动用暴力泄愤也不对。季谌一个练过几年拳击的人揍赵嘉文这么个弱鸡,有违武的使用原则。季谌对赵嘉文生气,也对自己的冲动生气。 这边,赵嘉文意识稍加清醒,眼睛肿得只剩两条缝,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晃悠来晃悠去。疼痛麻木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赵嘉文意识到自己真的会死在床上。 求生的本能使赵嘉文在黑影经过时竭尽全力去扯住其衣角,“救……我……”季谌停住脚步,复杂地看向赵嘉文从自己衣服上脱力滑落的手指。赵嘉文的声音气若游丝,季谌不明所以,想了想才勉强俯身去听。 黑影靠近了,赵嘉文受到鼓励,哑声道:“救救我。”季谌无语。向施暴者求救,赵嘉文脑子没被打出问题吧? 季谌拉开赵嘉文的被子,吓了一跳。冷汗完全浸湿了赵嘉文的衣服,衣服之外显露出他浮肿的躯体和遍布着的青紫可怖的伤痕,更令季谌惊异的是赵嘉文下身蔓延开的一大滩血迹。 人是他打的,还打出内伤来了。季谌默念仅此一次,弯腰把赵嘉文扛到了肩上。赵嘉文被顶得闷哼,季谌这才想起赵嘉文的腹部被自己踹过,伤得严重还流血了。无论怎样的姿势似乎都会压迫到腹部,无奈之下,季谌改换成了公主抱的姿势。怀中的这位不仅不是公主,还是个肿成猪头的傻逼。 不再被冷汗浸湿的被子压着,赵嘉文喘过了几分气,毫不客气地将头埋入季谌肩上陷入昏迷,舒坦让季谌牙痒痒。 季谌一路抱着赵嘉文出校门,打车到医院,收获路人目光无数,恨不得再长一双手捂脸。好不容易把赵嘉文送入急诊,季谌交完钱就赶快脱身。 而赵嘉文在医院苏醒时被告知了一个犹知晴天霹雳的消息:他,赵嘉文,一个十六岁正常男性,来月经了。 不顾医生诧异的眼光,赵嘉文当即掀被查看,又反复向医生确认,得到的却都是一样的答案,赵嘉文下身确实多出了一道浅浅的rou缝。赵嘉文甚至拨开yinnang,试着用手机拍了几张女xue,那处看着又小又嫩,阴蒂、大小yinchun却俱全。 赵嘉文十来年的世界观几近崩塌。自己难道是个隐性的双性人?所以明明是赵家唯一的男丁,待遇也不比上面几个jiejie好多少。 “不可能,不可能……”赵嘉文抱膝蜷在床头,喃喃自语。 下身的血断断续续流了一天便停了,但赵嘉文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了难以启齿的变化。新生的女xue太过娇嫩了,一不留神就被内裤边磨得难受,漫开一小块湿痕。洗澡时碰上阴蒂也很奇怪,令人脸热,赵嘉文只能随便搓洗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