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丹炉的炼丹师一卷(强迫/扩张/炼丹?/膀胱扩张/失禁/大JJ/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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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的人越来越上来天界,大多数修仙人只是以为自己的资源更为充分却不会细想是否是天道所谓,也许这世间之物是恒定的,他们抢夺了太多天机也终究让这世间付诸一炬。 没人想过更远的未来,却不知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的道理。 不过虽然思考过,但是当选择放在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做了飞蛾扑火的事情。 他用自己的修为乃至是生命暂且封住了此世之恶的侵蚀。 他没想过自己还能活着。 但是扭过头还是吓了一跳,刚刚爬起来的床榻上侧躺一个人,穿着绣有墨竹的衣裳却也不像个文人。 黑发在他的身后像是蛛网般散开,他淡紫色的眼眸像是猫戏耗子的恶神。 阮修谨抿了抿嘴巴,这人他倒也认识,修真界出了名的搅屎棍孔浩宇。 总得来说无人知道他怎么爬到现今的地位,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总会干一些看起来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似乎只是为了兴趣而活。 而阮修谨觉得现在对方的兴趣可能在自己身上。 但是现在只是活着都是偷来的生命,他张口了几次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最终干巴巴的挤出一句:“是你救的我?” 他俩平辈倒是也不用说点什么敬称的,不过实际来说已经变成弱鸡的阮修谨应该尊称对方一声大人。 “嗯。”他平淡,淡紫色的眼眸里充满了看戏的成分。 “所以现在的我需要你付出报酬了。”他拍了拍自己身前的位置示意阮修谨坐过来。 阮修谨微微沉默,他觉得应该逃走,但是现在自己的身体和凡人没什么差别,最多是体质好点…… 阮修谨艰难的走了过来,身子僵硬的坐了下去。 “真乖。”孔浩宇挑起他的白发闻到一股花草的香味。 阮修谨讲实话没过仙侣,一方面他之前注重修炼比无情道还无情错失了很多良缘,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也不注重这个,对他来说培养弟子远比和女性仙侣一起来得重要就是。 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点洁癖的,对方手指从他的背部挑起长发的触感让他犹如蚁噬,坐立难安。 “你想要什么……”他艰难的开口,本来该死的状况被对方救活了,对方又是个他无法拿捏的大头,只能寄望于对方稍微给点面子。 但是,作为魔修里面领头人之一,他会给? “你的身体啊,丹修,多难得啊。虽然你现在没办法炼丹了,但是我有个好主意。”孔浩宇眨了眨眼睛,笑眯了眼睛。 阮修谨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刺入他脑髓之中,几乎是本能的蹿起跃开,如果说是之前他可能还有点逃脱能力,只是现在来说,一个凡人面对魔尊什么也做不了。 那股寒意直接按住了他的后颈随后把他完全按趴下去,阮修谨虽说感知到了,但是身体跟不上思绪完全僵在原地。 此刻他左手被对方顺势折到后背压住,脸死死贴在床榻上,本就大病初愈一样的身体在试图挣脱,不过螳臂当车的力量实属可笑。 顺势挣扎了几下后阮修谨放软了力气,对方用膝盖分开了他的双腿,宽大的衣服被无形的力量轻松褪去。 “想要喊救命吗?”孔浩宇声音略带蛊惑。 阮修谨不吃这一套,他就算原本的实力也打不过孔浩宇,更别说他的弟子们了。 毕竟丹修注重修身养性与炼丹之术,其他就差了很多。 魔修的话不管怎样都得炼体,打不过太正常了。 孔浩宇也知道对方作为大能不可能不懂,不过这个提醒也是故意的。 他把解开了两人的腰带,明明魔力外泄就能让阮修谨动弹不了一丝,偏偏用腰带把对方的手绑在一起,明明对于曾经的仙人来说这种束缚更像是玩笑,现在对于阮修谨来说可能凡人都比他有能耐解开这束缚。 对方褪下了他的衣裤,冰冷的手像是一条蛇带着腻滑感触碰他的皮肤。 阮修谨不自觉的打颤,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脸埋在了床铺中,孔浩宇抚摸着他还是很紧绷的屁股,显然对方还是没有放弃的。 他的故意的手指没有润滑的往xiaoxue里送去,阮修谨皱着眉,还是忍不住闷哼,所幸他辟谷多年,不然这一幕还有点恶心。 但是没有润滑,直接往很久没有动过的地方挤,让阮修谨十分吃力,他想要抬起腰部躲开,然而这反应早被对方用另外一只手轻松压住。 也许觉得自己出声就输了,阮修谨紧紧闭着自己的嘴巴,只有本来还算正常的脸色逐渐发白,汗水从鬓角流下。 对方不管不顾的挤入,当然对于非凡人的他来说,配合阮修谨的插入手指十分轻松,即使没有润滑,阮修谨的后xue也很快吞下了他的中指。 肠rou带着些许的湿润与温暖,阮修谨却觉得腹部有些冷,那根手指像一块寒冰动到他了。 阮修谨被迫的感受着那冰柱一样的东西被他的体温中和,但是对方快速抽插到比较轻易的出入之后就不满意现状了,他把另一根无名指也塞入了。 被剐蹭的疼痛反倒是刺激到了肠液的泛滥让他的后庭湿润许多。 来回了数十次,修剪的圆润饱满的指尖不断挤压着某处硬块,虽说原本是不动的,只是听他人口中言语过这旱道内的某处让人欲罢不能,看见在他数次按压轻挠之中忍不住颤动的阮修谨,还是觉得神奇有趣。 阮修谨不知道是怎了,只是对方的手指在体内作乱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的打颤,而且现在……他不敢低头看,但是双腿之间的家伙已经站起来了。 孔浩宇把人翻了过来,目光看向阮修谨试图遮掩的表情,惊诧与情欲混杂,到底现在是凡人了,压抑了多年的造就的修身养性让他此刻苦不堪言。 另一只手恶意的搓揉他的yinjing,嘴里还忍不住讽刺:“丹修大人这是没和人合欢过吗?只是被我用手指插了一下后庭就爽的不行了?” 阮修谨被他气的发抖,但是却又不知怎么反驳,为人鱼rou的不理对方,皱着眉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 不过对方可是魔修,不是他想压抑就能压抑住的。 想要射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面色潮红,孔浩宇却撤回了抚摸他阳具的手。 几乎恐慌的看向孔浩宇,但是很快理智回归令他近乎羞愧的挪开了目光。 冰冷的手指被他的旱道温暖,深入又抽出,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断刺激着某个硬块让阮修谨的阳具迟迟无法萎靡。 孔浩宇玩弄了对方一炷香的时间才放过了他,对方不过刚刚上路只是靠着后面就泄身了可太难了,即使这样阮修谨也软了态度,侧着头略微急促的呼吸着。 白发散开加上张开的双腿让他有些被凌虐的美。 但是显然魔修不会因为刚刚吃了开胃菜就放过他的,冰冷的液体从后xue灌入但是随着灌入的量增加,冰冷被火热代替。 阮修谨早没了抵抗的能耐张着嘴巴喘息的样子像是搁浅了的鱼儿。 “胀……唔……”他发出了呓语,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住,魔修却恶意的把他双腿抬起,往他的腰部又垫高了枕头,被塞入xiaoxue的玉瓶被旱道紧紧缠住,而他的腹部渐渐有了凸起。 本该十分难受,但是红云却飞上了阮修谨的面颊。 魔修抚摸着他渐渐膨胀的肚子,目光却已经透过皮肤看见了他的脏器。 谷道被撑起逆流着进入深处随后灌满大肠再慢慢随着不知名的压力破开小肠。 这无疑是痛苦的,阮修谨双腿打颤,面露痛苦纠结的神色不过挣扎的力度却不明显。 外因自然是这灌入的并不是单纯的水,而是酒。 被称作玉液的酒水麻痹了阮修谨的身体,本就是给仙人喝的酒水,自然不是凡人能承受的,此刻他的脑子晕乎乎的已经没了常理思考。 看着他的肚子撑的像是发了的白面,即使是孔浩宇也忍不住抽打了一下他装满了酒水被肠子撑满的肚皮,这么一抽就是宛如水袋晃动的声响加上肠子消化不良的肠鸣,颇有点乐器之音,孔浩宇玩上瘾便是抽的阮修谨白面一样的肚子像那寿桃后才停了手。 阮修谨翻着白眼呜咽了叫着,最终被人拔出后xue的玉瓶也没了反应,酒水都没能流出就被那人塞了颗水晶还是宝石一样的玩意进去。 阮修谨此刻已经醉了,人也不如之前刚硬,迷蒙的看着孔浩宇任由欺负他厉害的男人把他纳入怀里,一只手不时把后庭里往外顶的晶石塞回去,另一边又搓揉他肠鸣不断的肚子 直到泛白的天空变成了烈日高悬,孔浩宇才取出了晶石看着阮修谨无法控制的喷出酒水,室内一片甜香酒气。 阮修谨半睁着眼睛却没什么反应只是酒水离开了肚子的时候才发出了几声满足的呻吟,显然醉的不轻。 看着没了挣扎的阮修谨,孔浩宇拿出芥子袋里的东西,一大片的天材地宝,他身后的门窗紧闭,随后一道阮修谨的声音在几个重要弟子的耳中响起。 【为师闭关炼丹,如无要事不可打扰。】 “是!”众弟子回应。 随手打开床榻后的暗门,抱着虽然睁着眼睛但是完全不清醒的阮修谨走了下来。 冷玉石的床榻上是一张虎皮,旁边还有个硕大的炼丹炉,可惜,他以后都用不上这个炼丹炉了。 阮修谨半梦半醒的,他感觉自己好像清醒了,但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对方的作为。 他看见他熟悉的药材甚至是矿石在半空被稀火燃烧成一团原料就这么悬浮在半空,手段颇为浪费,但是架不住这些材料的量多最终成果喜人。 似乎是发觉了他的目光,孔浩宇淡定的把那几大团的原料给他看了看随后就这么灌入了他的后庭之中,他本来干瘪了的腹部再次微微隆起。 孔浩宇又拿出小小的尖锥一样的玉石,玉石最粗小指最细也得有米粒的粗细往阮修谨的铃口一塞。 阮修谨的意识逐渐回归,但是很快一根粗壮过头的阳具让他紊乱的思绪归拢。 这东西粗壮的程度与长度都令人望而生畏,阮修谨一时竟不知怎么形容只是下意识最先闪出的几道画面便是他曾经无意记下的物件。 马鞭还有象拔蚌。 而此刻这玩意似乎只是给他展示的,他就被这阳具的主人抱了起来,即使想要摆出冷静的样子也做不到,双腿被分开,后庭感受到了一股热量。 不用多说的艰难,阮修谨发出低吟,即使再怎么忍耐还是超出了他的预估。 仿佛像是嫌弃他腿不够长要让他的双腿再分离一些的恐怖钝痛感,身体已经无法用理智来判别是松弛还是紧绷。 只能感觉到本来禁闭到几乎无用的器官被巨物撑开的感觉,像是穿入不合适的衣裤,一点一点的往下扯,以及腹部被更为恐怖的扩张。 他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腹部,显然那不是他的错判,本就微微隆起的小腹此时显现出了一根粗壮的圆弧,像是面团贴在了他的肚子上似的怪异。 阮修谨知道此刻该求饶或者劝对方回头,但是疼痛让他根本没办法冷静的阻止对方。 但是身体也到了极限,只是塞满了直肠也不过容纳了对方小半的roubang,再继续进入对两人都是负担。 孔浩宇虽然知道女性接纳自己费劲,却没想到男性更为费劲。 对方本来冷漠宛如翡翠绿的眼眸此刻盛满了水韵,咬牙才没人自己哭出声的倔强太让人怜爱了,他一时没有压抑住roubang又粗了一些撑得阮修谨颤抖的更加厉害,腹部更是濒死般绞紧不让对方再多进入一分。 不过孔浩宇充满了耐心,他吊起了孔浩宇的双脚,扶稳了他的屁股,伴随无形的力量渐渐放松了他的双腿,只有后庭接触的roubang是唯一的承受点。 即使阮修谨再怎么挣扎,身体还是在巨大的力量下一点点下落,不过在他撑不住的时候那悬吊他双腿的力量又会扯起他的身体,过于粗壮的roubang塞入体内很是困难离开的时候也是费劲,隐约看见被撑开到撕裂的后庭发白的皮肤下被牵连出来的血红肠rou。 阮修谨没有挣扎的力气,空出的双手无力的压在孔浩宇的的肩头也使不出什么怪力,只是觉得眼睛前似乎都能看见自己的肠rou被恐怖扩张到可怕程度的样子。 直肠后面的肠子纤细了不少,阮修谨本能的挣扎给自己带来了更多的痛苦,但是却没有办法,孔浩宇只是盘坐在那任由对方在痛苦之中挣扎,直到差不多三炷香的时间过去,对方手脚瘫软的落在他怀里,粗壮的roubang在对方的腹部显出一根极为粗壮的鼓起,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那根roubang还在他的肠内颤动的样子。 孔浩宇握住阮修谨的手抚摸着他自己的肚子,隔着肠rou的抚摸刺激着他。 嵌入肠道的粗壮带着guntang的热度,没有让阮修谨休息的机会马上开始了下一轮的折磨。 灼热的感觉从腹部衍生开来,让他口干舌燥起来,阮修谨感觉肚子里在烧火似的,但是他却没办法控制。 孔浩宇看着缠住自己的阮修谨,对方的身体飘出了些许白烟,他当然知道是为什么。 阮修谨渐渐抱住孔浩宇,他的肚子在胀大。 他瞪大了眼睛,双手不敢触碰自己发红guntang的肚子,一缕缕的青烟顺着肚皮往外飘去。 不同于阮修谨的痛苦与惊恐,孔浩宇粗壮的roubang诡异的带着蓝红的光泽不断撞入他的肚子之中。 而阮修谨看不见的是自己的阳具也在诡异的勃起,且还在横向的膨胀,也如肚腹一般像是烫伤了似的发红,随后是他的两颗睾丸。 “你……做了什么……”即使猜测出来还是不敢置信的阮修谨看向了孔浩宇。 “炼丹啊。”孔浩宇额角不带一丝汗水看着阮修谨,淡紫色的眼眸和他的体温一样冷,反倒是他的阳具烫的让人难受。 阮修谨不敢触碰肚子,痛苦的望天,因为水分在体内快速的蒸发而干渴。 膨胀的肚子里面是丹气,已人为丹炉这等大逆不道的cao作也只有魔修做得出了吧,被当做炼丹炉的阮修谨下意识想到。 孔浩宇自然不会让人那么快死,甘露入喉也让阮修谨有了挣扎的能力,但是现状来说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阮修谨怕是自己烫伤,孔浩宇倒是不担心,比起抚摸他的肚子更是乐意抚摸他的yinjing。 丹气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好物,不过通常为了丹药品质来说便是一丝丹气不外露炼出的丹才是最佳的品质,但是一丝不漏的的炼丹炉又怎么可能。 且不说过程之中还得加入原料继续熬炼就得开盖,更别说到凝固成丸的时候就可能失误造成丹药毁坏。 不过……孔浩宇倒是不担心,只是想着炼丹师的身体做个丹炉是不是更好的实验却有了意外之喜,此刻便是抽出roubang往肠内填入原料也不见丹气喷出。 从原料内渗透出的丹气却在腹部皮肤之下,大肠可不是直接的出口,而随着时间流逝,丹气渐渐凝成水珠一样的存在,本来就快胀破的肚子也渐渐恢复了平常……才怪,还是远比开始更为鼓胀,一部分是渐渐凝成的丹药一部分则是因为肠内的废料。 俗称药渣的东西只有一直被添加的份没有排出的份,肠子也渐渐发出呻吟,这触发了辟谷人不该有的感觉,腹泻。 膀胱被丹水填满的感觉太美丽,尿意逼得阮修谨发抖,但是这可不是废水,孔浩宇不可能让他去解决的。 更别说两人在床上不知道呆了多久,只是偶尔对方放了稀火的roubang在肠内出入。 虽说丹气可以弥补他吃不到东西的部分,但是饥饿感还是让阮修谨身体发软,被当个娃娃一样摆弄来去。 偶尔孔浩宇兴趣大发起来,根本不管还没成型的丹药对准他的尿泡就是一顿抽插,那恐怖的粗壮让他的感觉像是有人对准他的小腹朦胧砸下拳头,痛苦感倍增。 然而偏偏他的阳具总是给魔修面子的勃起,让他倍感无力与羞耻。 “……你不是……炼丹么……不要……这么动……”阮修谨瘫软在床上,显得有些放浪形骸,实则一点力气使不出,说话都有点气若游丝的感觉。 毕竟他不知道被关在这多久,只能一直感受痛苦与痛苦中产生的性欲。 但是炼丹他确实是喜欢的,即使对方拿他做了实验他也不太想坏了这一炉的丹药。 孔浩宇鼻哼算是应答,但是还是把roubang穿入对方体内让他的腹部隆起的更加厉害。 差不过数十天过去,本来还算平均隆起的腹部也有了明显的异变,下腹靠近阴毛的那一块隆起了大大的一块,手指摸上去还能感觉到凹凸的颗粒感。 他的阳具也粗壮了一些,似乎什么东西顶了封住铃口的玉石让它数次移动不过都被孔浩宇压了回去。 也差不多可以取出了,不过丹药都凝在了膀胱之中,孔浩宇想了想拿来了水壶,清水往阮修谨的嘴中灌去。 阮修谨倒了大霉,不能吃饭的胃里总是灌满了水,阮修谨被逼着一天喝下数杯的水,但是他可尿不出来,身体一阵阵颤抖,明显的不想再喝水了。 孔浩宇看被他逼着喝了五天才反抗的阮修谨,勾起了嘴角:“不喝也行哦。” 说完的那之后,水壶的壶嘴就插进了阮修谨的后庭之中,被无形力量固定,即使阮修谨想要取出也做不到,液体很快让他的腹部膨胀。 自那日的灌酒之后,孔浩宇就知道他的后面也能吸收酒,那么水自然也可以吧? 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阮修谨见到了的阳光,春日三月的光软和了身体,即使被另外一个人横抱出来他没有反抗的心思,身体多不得一丝颤抖。 坐在人怀里他颤抖着,本来就明显凸起的膀胱在接连多日的水分灌溉下又膨胀了,阮修谨面如金纸的靠在孔浩宇的怀里不敢多一丝动作。 孔浩宇比起他来说显得粗手粗脚许多,把他的双腿掰开,本就没关的大门前的屏风还没有摆上,此刻让阮修谨忍不住抽腿,但是做不到。 阳具也被孔浩宇把住,像是催促小孩撒尿一样,他取下了顶端的玉石,一只手按住了他脆弱的尿泡:“该取出丹药了,修谨。”他的声音很好听,仿若水滴玉石,阮修谨的目光却死死看着门口,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阮修谨别无选择,也许快一点排出就可以停止这动作了,他想着,肚子一阵阵的闹腾。 然而膀胱里的可不是单纯的尿水,那些液体也不过是为丹药润滑的,在外力下往外挤去。 根本不是想要自己排泄的感觉,一颗一颗的带着水分往外喷出,本就不是圆润表皮的小指大小的丹药摩擦着他的尿道。 阮修谨的声音压抑不住,渐渐有点分辨不出到底是在尿还是在取出丹又或者是……泄身? 筋疲力尽的阮修谨昏睡在喷吐丹药之中。 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入夜,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身体倒是比之开始更为舒服,毕竟丹气养身,他的白发看起来也有了光泽。 此刻他下了床看着搁置在案头的几个玉瓶,满脸的复杂,他原以为自己起来后会愤怒的毁了这些丹药,但是这些养气丹是可以增加弟子实力的好物,再不济卖出去也是一笔晶石钱财。 他已经没有师尊的实力,活着不过是苟延残喘。 他挪动了几步很快感觉到了一丝不适。 下移的抚摸了一下肚子,一种排泄欲涌上心头。 明明才被迫失禁过,这又是为何? 但是很快他想起来了塞入肠道凝练前的原料,此刻的药渣…… 他这天极榭是一座浮空的楼宇,现在他也没有那个实力下界去,房间内也不可能藏下什么污秽不让打扫的弟子发现……唯一可以隐藏的……他下意识的看向身后隔离的暗门,但是让一位炼丹师在自己的丹房里主动做排泄的事情…… 阮修谨夹紧了后庭男人走前随意的塞入肛门的玉石变成了此刻阮修谨的救命绳。 最终师尊多了一个用膳的怪癖,弟子们虽然疑惑却也不过多在意。 练出来一百多颗的养气丹本是二阶丹药,此刻却因为品质很好变成了三阶。 阮修谨是修真界排名前几的炼丹师,不过即使是这样大量,质量又高的丹药还是让人有些惊讶。 他倒是不想这么高调,不过私下散出的养气丹又不算引得了其他人窥伺的程度,只能憋的一肚子火。 尤其是他这一个月来天天吃吃喝喝却是尿不得、拉不得,痛苦到不行。 他只以为是后庭塞了东西,前面堵住丹气外漏的玉石也还塞着铃口。 不过有了堵塞倒是让他不容易在弟子面前露馅,加上丹气充斥静脉,即使毁了丹田也还是让他有点元气缠绕身体的感觉掩盖了自己肚子鼓胀的样子。 比起炼丹来说他倒是还会点画符的手段,做个简易幻符倒是简单,有弟子察觉也不会去怀疑多少,毕竟没人敢贴身他。 “修谨的肚子这是怀了我的种吗?”躺在榻上随后宛如寒冰化形的男人抱住了他的身体,已是快五月,天极榭的主楼倒是凉爽,让阮修谨被冰到一抖,鼓胀的肚子被对方拿捏手中。 对方恶意满满的双手搓揉又狠狠挤压让他差点失禁。 很快被翻身过来,掀开遮挡腹部的衣物,自然鼓起的肚皮显得更加可爱,惹得孔浩宇低下头用脸摩擦还忍不住的舔来舔去的,总觉得这是甜的。 又是舔又是吸的惹的阮修谨想要躲避,腹部也是不断收紧不断给自己增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