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电击阴蒂/宫交/失禁
他们两个不知道疯狂在他女xue里cao干了多久,再抽出来时林言连大腿也合不拢了,一枚脂红的软xue敞露在空气里,xue眼儿抽动着翕张,吐出内里浓稠的浊精,沿着大腿根滴滴答答下淌,将深灰的床单染出更暗沉的颜色。 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了,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还不肯放过他,他被放在华丽的地毯上,摆出跪趴的姿势。 但两条胳膊软绵绵地早就失去力气,支撑不住这副疲惫的身体,眼看就要往地上歪,一支后方来的大掌却不合时宜地扣住满是红痕的细腰,在湿腻肥白的雪臀上左右开弓抽了几巴掌,似是不耐烦他这样虚弱的体质。 但嫌弃归嫌弃,那手又下移到肿胀肥厚的两瓣yinchun,扒开露出中间瑟缩着的湿软花xue,就着还在湿淋淋滴水的阴户,直直伸进去两根手指,像检察牲畜一样搅弄一番,给出结论: “缩的这么快,还是调教的不够。” 话音未落,就着还在汩汩流出的yin液,陆妄扶着已经重新站起来的性器,没有一丝征兆,直接破开因为过度使用而逼仄充血的内壁,顶着肿胀推拒的软rou强硬地向更深处推进。 “唔.......” 林言闷哼一声,额头上又开始渗出热汗,不管经历多少次,他本就比平常人窄小的女xue都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粗硕的性器。一个晚上折腾到现在,内壁早已经泥泞不堪,被反复进出到几乎麻木失去知觉,只有小腹传来的酸胀感依旧真实,像沉甸甸地坠着铁块。 然而这次身后的人却不急于立刻大cao大干,而是抬着他的屁股变幻着寻找角度,终于在一个微妙的旋转过后,火热的rou楔触上一片极柔软的嫩rou——那是林言还没发育完全的zigong。 硕大的蘑菇头吐露着清液,翕张的马眼试探性地轻轻触上窄小的缝隙,登时就遭到了剧烈的挤压,两侧的嫩rou不要命地朝粗大的茎身堆涌过来,那凶猛的吮吸几乎让定力惊人的陆妄都差点射出来,他有些恼怒,挺腰就撞向尽头封闭稚嫩的软rou。 那几乎是致命的。 林言尖叫出声,全身都震颤了一下,拼命摇头,战栗着紧紧地夹住那根guntang的孽根,哆嗦着想往前爬,却被又一下深入的cao干直接撞软了腰,无力地趴在地毯上,只得高高耸起雪白的翘臀,哑声求饶: “别,别碰那里,呜呜,那里,那里不可以,啊!!!” “嘶”陆妄被夹的也不太好受,rou壁像一支水润的小号皮套子,紧紧地箍住粗涨的jiba,他皱眉向臀缝中央紧紧收缩的屁眼狠狠扇了一巴掌,想叫他放松下来,然而这俱青涩的身体俨然还并未学会从后方疼痛中获得快感,只是害怕地越发蠕缩起前头女道来。 “呜呜.......求,求,放过我,哥哥” 林言早已经失了神志,这样凶狠地不顾他的意志的cao弄,只让他以为这是场设定好的惩罚,意识涣散中还在断断续续地开口求饶。 “啧”,陆恪耷拉着腿间仍然颇有分量的yinjing走过来,随手拨弄了一下自己还残存着淋漓水光的jiba,笑着看向他大哥,“看来是不行啊” “对对,不行,真的不行的” 林言哭着仰起头,眼眶红红的看向此刻仿佛救命恩人一样的陆恪。他甚至都不知道陆妄到底想干什么,也不知道深处那团软rou意味着什么,只是单纯害怕着被强行蛮干着要闯入的破腹感。 这样深的cao弄实在太难受了,他控制不住地干呕了几下。 没想到他是这么可爱的反应,这下连身后的陆妄也笑了,又威胁似地向前挺了挺腰,在预料中的低泣声中愉悦地开了口,半是训斥,半是逗弄: “平日里不是叛逆的厉害,这会儿知道听话了?” 陆恪好笑地按在男孩汗湿的脖颈上,“好了,既然不行,那我来想个办法。” 一阵窸窸窣窣的翻找声音,陆恪在林言恐惧的眼神中回来,双手各拿着一个粉红色的跳蛋和银色金属夹,在灯光照射下幽幽泛着冷光。 他蹲在林言面前,残忍地拨开那两张红艳艳的yinchun,探向最中间被层层叠叠软rou包裹起来的油亮阴蒂,几下拨弄揉捻,毫不客气地将它欺负到哭泣着露出包皮,颤颤巍巍地站立在这不怀好意的视线之下。 “怎么就这么点,”陆恪似是可惜地轻叹了一声,“这么短可不能让我们言言快乐。” 说着将那枚粉红色的跳蛋抵在初露吐蕊的敏感rou蒂上,那处已经开始分泌起清亮的水液,跳蛋上带有细小颗粒的一面借着润滑完全地覆盖其上,契合地卡在窄小的rou缝里,疯狂的震动随即从那粒艳熟的果实上传来。 “......” 林言一震,瞬间崩直了弯曲的脊背,连无力垂落的胳臂都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出几分力气,哆哆嗦嗦地探直就要去阻拦那只在他女蒂上作恶的大手,不料却被陆妄从后固定住他的两只雪白藕臂,反剪在身后,生生靠着这股力量将他无力趴着的上半身拉起。 纤长的脖颈被迫扬起,汗湿的腰肢却低陷塌落,暖色的灯光为这俱毫无瑕疵的莹白玉体镀上金色的光辉,凝结成一副古希腊神话中无言的受难图。 阴蒂连绵不断的抽痛和酸痒让那被撑满的xue口喷出一股股清水,jiba顶着的那处紧闭缝隙也在这震动中颤抖起来,配合着陆妄不轻不重地悠闲插弄,逐渐有了松动迹象。 “呜呜.......嗯唔.......啊啊” 男孩隐忍的啜泣在嗡嗡的跳蛋声中格外清晰,只是他的哭声从来不会得到怜悯。他不知道的是,他越是哭的凄惨,侵略者们越想狠狠地折磨他,看他流出更多无所适从的泪水。 等到跳蛋被拿开的时候,那颗小小的蒂子已经彻底缩不回去了,在鲜妍成熟的脂红水xue上方凸出一大截,红艳艳地垂落在半空中。 陆恪抬起冰凉苍白的手指摸了上去,立刻引起小人儿哭泣似的呻吟。 “这样多好看”他笑意盈盈,细细摩挲过那guntang高热的rou蒂,“以后就不要收回去了好不好。” 他的自言自语并没有得到回应,脱垂对林言这副才开苞没多久的身体来说实在太过刺激,要不是缚在背后的双手拉扯着他,他估计早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毯上。 即便如此,凌乱发丝掩盖着的低垂头颅下,是早已经失神上翻的眼球,和在空中牵出萎靡银丝的口水。 陆恪看了他一眼,没有多加理会,只是曲起手指在那挺立吐出的阴蒂上稍作揉捏,以示抚慰,接着残忍地取出小小的银色金属夹,张开布满邪恶内饰的夹子,扣了上去。 “呃啊......” 那夹子看起来冷硬无害,但内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锯齿,扣上去的一瞬间,瘦弱男孩发出一声濒死的悲鸣,光润的雪背上蝴蝶骨高高凸起,内壁收缩到几乎寸步难行,最深处的zigong却在这样的刑罚中猛烈抽搐起来,那处rou缝越发翕张绽开,已经几乎快要含进去硕大的guitou。 陆恪拨开黏在他侧脸上的湿漉漉的发丝,毫不介意地在他烧红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接着愉快地打开那金属夹上的电击功能。 “啊!!!” 那简直太刺激了。 林言叫都没叫出来,整副身体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横冲直撞的电流一瞬间在布满各种复杂神经的小小rou蒂上绽开,整张阴户都狠狠抽搐了一下,接着yin液就像决堤的水库一样疯狂地沿着被撑得合不拢的xue口淅淅沥沥留下来。 最深处的zigong敏感地痉挛了几下,那道窄缝不情不愿地跟着上下开合,终于张开一个鲜红的小洞,在一旁早就蓄势待发的yinjing没有片刻犹豫,大蘑菇头看准时机直接撞了进去,牢牢地撑住那个口子,再也不让它合拢。 陆妄闭了闭眼,稍稍暂停缓了下,感受着环在那一圈的更为紧窒的rou筋,深吸一口气以后,坚实的劲腰骤然发力,只听“噗嗤”一声,yingying的胯骨终于拍上那肥硕雪白的屁股,白花花的rou被挤压着向两边撇开,露出中间那个剧烈翕张的嫣红xue眼,痉挛着喷出一道道yin液。 进去了。 全部进去了。 林言茫然的睁大眼睛,他毕竟还小,宫腔被侵犯的快感太过剧烈,被撑出yinjing形状的柔嫩肚腹上下剧烈抽搐几下后,淡粉的小yinjing突然硬挺起来,前方的马眼控制不住地张合了几下,接着猝然喷射出一股淡黄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浇在地毯上。 他居然被插到失禁了。 男孩愣住了,一时之间居然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那团被泅成深色的布毯,慢慢有豆大的泪水从眼角砸下,全身巨颤,双肩抽动,从咬着嘴唇的小声低泣变成剧烈地倒气大哭。 听上去他真的悲伤到了极点, 直到下巴被抬起,一片模糊的视线中路恪神色莫辨的脸渐渐清晰,他用冰凉的指腹擦干净林言眼角的泪,慢条斯理地开口: “哭什么,很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