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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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晏被反被着拷住了双手,整个脊背被迫下压,何清晏奋力挣扎,却挣脱不开两个军官的合力束缚,迫不得已先忍下来,然后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为首的军官亮出腰牌,“下官奉命捉拿盗贼,你要随我回府接受调查。” “凭什么带我走,捉人要拿脏,你们有证据吗?”何清晏愤愤不平,仰头直视军官,锐利的凤眼要擦出火星来。 军官一把撤下庭院晾晒的衣裳,那是空澈昨天穿过来浅碧色的鲛纱,“这便是证据!” 何清晏瞳孔骤然放大,就看见军官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布料,“这就是鲛纱吧,” 浅碧色的衣裳被扬起来,明明是实心的布料,但在阳光的照耀下却如此的通透,阳光透过衣服照到地上,落下一块蓝色的光晕,那是一种缤纷的蓝,蓝触到黄色晕染,外围悄悄团成青绿色,色彩变化奇妙不已。 但何清晏的心情就不那么美妙了。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军官小心翼翼的把衣裳收起来,若是碰坏一点,那都是他赔不起的价钱。 何清晏皱皱眉,用最浅显的理由辩驳,“这不是我的东西,是我从外面捡的,我觉得颜色好看,就留下了。” 何清晏是真不知道这是鲛纱,他以前也没见过,空澈也没告诉他,要是知道,又怎么会把这种东西明目张胆的挂在外面,那不是等人抓吗。 军官冷哼一声,“这种话留着去牢里说吧。”说完就粗鲁的压着何清晏离开了。 空澈站在屋子门口,刚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眼睁睁看着鲛纱被发现,看着何清晏被他们扣下,他惊恐又慌乱,眼泪在眼眶打转,又死死捂住嘴巴不让眼泪掉出来,掉出来会被他们就发现的,他不能这样做。 危险的猜想浮出水面,空澈瞳孔收缩,近乎瘫软的坐到地上,都怪他,都是他的错! 他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明明知道鲛纱带上岸很危险,随时会被发现,明明有过前车之鉴,却还是这样让何清晏陷入了险境,他更痛恨,自己没用,自己的无能为力,何清晏被抓走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甚至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好讨厌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愚蠢,太蠢了,这样致命的错误犯过一次就够了,他居然还犯第二次! 何清晏回头深深朝屋内看了一眼,他看不到空澈在哪里,只能朝着大概的方向,嘴唇轻轻做出口型,此时无声的言语,胜过平常千言万语,千言万语都汇做这一句关切,“别哭,相信我,快回去。” 随后嘴角勾勒出一个温暖的笑容,金灿灿的阳光洒在那张格外俊朗的脸上,仿佛连微笑都带上了暖融融的温度,熨帖guntang到了心底,仿佛要拂去空澈此刻所有的烦恼,那是个和平常的没有任何区别漂亮而柔和的笑,但空澈就是心酸至极,他的心要碎掉了。 他想跑出去赶走那些坏人,带着何清晏跑掉,但他知道,如果他真这样做了,何清晏会不高兴的,他不想让主人不高兴,他也不想让主人被带走。为什么,为什么人类总是这么坏,伤害了他还不够,还要伤害他爱的人,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公平,坏人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还反过来要惩罚好人,这是什么道理。 鼻头哽咽,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当初从海底被打捞上船,独自面对一群暴徒虐待的场景,仓惶无措,孤立无援。眼底溢出来的薄雾将他的视线迷糊,他看不到何清晏了。 空澈抹掉眼泪,慌乱的跑到外面,几乎想要不顾一切的阻止他们,他害怕何清晏会受到跟他一样的折磨,何清晏是人类他受不了的,是真的会死的!要带就带走他吧,不要带走他的主人啊! 就在快要追上的时候,被何清晏一个眼神制止了,清亮的双眼含着明显的不赞同,努了努嘴比划道,“回去,小鱼听话。”系统提醒他空澈追过来了,然后告诉了何清晏他大概的方向。 所有的哽咽呜咽梗在喉咙,全被这一个眼神阻止了,空澈整个人害怕的发抖,下唇被咬的通红出血,漂亮的银色眼睛布满也因为用力过度形成大片的红血丝。 何清晏被关进车笼里面,口型模糊的比出几个字,“床,珍珠…” 马车行的快,空澈再怎么追也追不上了。失魂落魄回到家的一瞬间,失声痛哭。 随着珍珠落满床铺,空澈突然想起何清晏最后的话语,“床,珍珠…”那是什么意思,珍珠在床里面吗?可是哪里来的珍珠?空澈疯狂转动他的鱼脑袋。 冷静下来,他要冷静下来,他要帮上主人的忙,不能做一条没用的咸鱼,脑袋“框框”撞在床板上,空澈用的力气极大,整个床板都在抖。 “duang”一下,单薄的木板床被他的鱼脑袋磕了一个大洞,内核里一个木盒暴露出来,空澈才明白,原来何清晏说的珍珠就是他给他的聘礼,是要把它藏起来吗?空澈把木盒抱进怀里,用衣服裹起来。 空澈然后揉揉哭到通红的眼睛,把刚刚哭出来的珍珠一颗颗,仔仔细细的收捡好,他不能再害主人了。吸吸鼻子,四下无人,快速跑到海里,去寻求帮助。 空澈前脚走,后脚就有官兵来搜查何清晏的家,翻箱倒柜的找证据。 “宿主,空澈已经拿到珍珠,回海里了。”系统真是为他们cao碎了心。 何清晏松了口气,拿走了就好,没有更确切的证据,他们也不能把他怎么样。现在就要看他能不能咬紧牙关,守住自己的假供了。 那些大官没有在何清晏家搜到他们想要的答案,很快就来找他了。狱卒打开牢门,压着何清晏走过一条黑乎乎的走廊,随后进到一间屋子,即使有火把照着亮,那地方也昏暗到不行。 阴暗潮湿,墙壁上沾着抹不掉的黑褐色痕迹,它们吞噬着光源,即使火把照的再亮,也驱不散里面常年覆盖的阴湿之气,幽魂怨鬼留下的绵绵寒意。 何清晏被绑缚到清水刷干净的木架上,双手吊起,如果他还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他就真的是傻子了。 何清晏没有挣扎,只是平静的看着他们,眼底眸光幽深,晦暗不明,“罪名未定,证据不足,你们这是滥用私刑。” 行刑的狱卒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拿起架子上的长鞭,腰身带动胳膊狠狠一甩,何清晏身上便多了一条皮开rou绽的血痕。 被铁链绑在木架上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喉头嘶哑的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何清晏低垂着头,大口大口喘息试图缓解疼痛,额发遮盖住眼睛,显得他阴郁极了。 皮rou撕裂,就这一下他就受不了了,不止被打的那一块,整个胸腔都在共振,火辣辣的疼到发麻,像有无数根小针在扎,越扎越深,疼完一阵又一阵,疼痛绵绵不绝。 狱卒理着鞭子,轻慢的说道,“我们这种小地方,哪有什么证据不证据的,不都是帮大人物处理些见不得光的腌臜事,我劝你早点说,还能少受些皮rou苦。” “你这细皮嫩rou的可经不起拷打。” 何清晏喘着粗气,满脸的愤怒不解,“你们想让我说什么,那块鲛纱吗?我说了好多次,那是我在外面捡的,我要知道那是什么,我还会大张旗鼓挂在外面晒吗?我又不是傻。” “你说的很对,但是这不是那些当官的想听的话,你好好想想,仔细想想。”狱卒坐到一边开始喝茶嗑瓜子,全然不管何清晏的伤口在这种脏污环境下会不会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