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师尊】被囚禁的月亮(黑化,koujiao,足交,限定改造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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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书房里醒来。 他在魔界宫殿的书房里睁开眼。 屠茨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手上有一本书。奇怪的是,手上的书是厚纸大字印刷,每个字都在页面上深深凹陷下去,使得它比普通印刷的同一本书要厚重上十来倍。 他记得他刚刚在......在帮师尊做什么事。 是什么事情呢? 对了,是在帮师尊找书。 四周的环境也很陌生,尽管能看出布置尽量在往温馨居家的氛围上靠,整体环境仍显得昏暗而阴森。仔细看看,就感觉越来越熟悉,四周的物品也是按照他的习惯与喜好摆放的。 没什么问题,这里是他家的书房。 看书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记不清的白日梦。 屠茨按着眉心,想挖掘出一点对梦境的记忆,不过越是回忆,那些鲜活的影像越是迅速模糊起来,连从小长大的镇缘宗都显得遥远,只有温暖而怀念的感觉缠绕在他的心口。 斜侧方传来金属细微碰撞的声音,慈殊额头的宝石在暗沉的环境下依旧璀璨,随着慈殊倾身的动作小小的晃动,他坐在书梯上垂眼关切地问他:“累了吗?” 他的模样才是有些疲惫的那个,似乎光保持礼仪端庄的坐着就很累了。不同于往日一身素淡,慈殊带着全套的首饰,衣领里可以瞥见一点华彩,手腕与裸足上扣着缀满珍奇宝石的陨铁,延伸出由一整块晶石勾磨而成的细细链子与手指脚趾上的戒指相连。华丽的扮相丝毫没有损毁慈殊身上谪仙般的气质,宝石的辉光映衬得慈殊如同天边的清冷的明月。 师尊无论如何都好看。屠茨一时间竟然看呆了,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小子只能重复“师尊好看”的真理。 上次被慈殊从这个角度瞧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呢?那时候他还没有慈殊腿高,是个整天气鼓鼓的小萝卜头,只想着快快长大好去暴揍对收养了他的慈殊说三道四的鬼玩意儿。 果然好怀念。 不过现在更好。 比起被照顾,更喜欢照顾。 比起被保护,更喜欢保护。 比起被抛弃......不可能抛弃师尊,所以留在身边的师尊是最好的。 屠茨满足地笑起来,撒娇一样把脸靠在慈殊的小腿处,说:“不累。” 慈殊的小腿肌rou绷紧了一瞬间,很快像猫咪一样放松下来,柔弱无骨地滑下书梯,几乎滑进屠茨的怀里。他把找到的书抱到胸前,带着一点小心试探道:“今天很开心?” “和您在一起怎么可能不开心?”屠茨很自然地说。与爱的人在一起就会感到幸福,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慈殊松开一只手轻轻搭在屠茨的手臂上,犹豫一下,仰头飞快浅啄一次屠茨的嘴唇,随即后仰,像给凶猛的流浪猫狗投食那样小心翼翼的退后——只是一般的投食者不会像他那么紧张罢了。 “哇!”屠茨被吓了一跳,他反而是跳开的那一个,“您这是怎么了?” 慈殊背部紧贴着书梯,语气还很温和,还是那个比喻——像安抚警惕且危险的野生动物一样。他说:“一般你开心就会......”他有些懊恼地咬了咬嘴唇,转身试图再次登上书梯,“是我误会了。” “没误会没误会!”屠茨连忙上前一步拉住慈殊的衣袖,眼巴巴望着慈殊,“我只是很惊喜,可以继续吗?” 慈殊的脸飞快的红了,带着一点尴尬和羞恼,他把书放到书梯上层,身体老老实实地转过来,很重视这件事的样子。慈殊站在书梯第二格,使得他比屠茨高了那么一点。慈殊捧住屠茨的脸,再次亲吻下去。 第一个吻试探一般落在他的唇角,慈殊很快调整好角度,直接把自己的嘴唇印在了屠茨的上面,像给他正式盖了一个戳。 和屠茨想的......经历的一样,慈殊的吻总是很轻很轻,像一只蝴蝶落在花瓣上,害羞得随时会躲回去,让一个吻像一场梦,一个误会。屠茨感觉......知道如果他此时不回应,师尊绝对会狡猾的止步于此。 一个主动吻他的师尊,不,一个吻他的师尊,让屠茨感到既新鲜又激动,明明应该已经做了无数次这件事,屠茨依旧激动得像个第一次拿到师尊奖励的孩子。他张开嘴,慈殊的舌头就很自然地探进了屠茨的嘴里,原本只是捧着他的脸的手改为搂抱住屠茨的脖子,收得越来越紧。 屠茨再享受了一会儿这个来之不易的吻才说:“师尊,您勒得我喘不过来气了,是想把我勒晕吗?”他原本是想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大概是有些气短,他的语气听起来阴沉暴虐,把屠茨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不知所措地拉开了一点距离,想要解释,慈殊却不管不顾地扑上来,极具技巧地再次与他深吻。 屠茨这下不说话了,拉开距离的那一瞬间,慈殊的表情一闪即逝,惊惶得像一只无法逃离铁签戳刺逗弄的笼中鸟,怀着极大的恐惧主动扑翅鸣唱,只期待更短的折磨。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用镶着宝石的金签,也不会弄伤师尊,屠茨想。他不想这样惊吓师尊,只是这样的师尊好乖,亲得他晕头转向。屠茨只想多体会一下,等会儿他会好好安慰师尊的。 慈殊把自己都亲得喘不过来气了才敢停下,此时他的嘴唇颜色鲜艳,因充血微微嘟着,好似一枚洗过的新鲜樱桃。屠茨恋恋不舍地抚摸上慈殊的脸,用拇指描摹慈殊的唇形。如他所想,触感比云朵更加柔润细腻。 慈殊没有躲开,只是垂眼温顺的任他动作。 现在的师尊很乖巧很听话很......恐惧。屠茨不会解读错师尊的感情,意识到这点,他难得的好心情消失了一些。在他为慈殊的陪伴而开心得像个给串糖就喜笑颜开的小孩子时,他的陪伴对慈殊竟然是折磨的来源。屠茨对这种不相等的情感不满起来。不是他觉得自己亏了,而是他希望慈殊也能真心展颜。 可那么多事情发生了,也是没办法的。一个声音在他的心里悄悄说。 是的,师尊肯定不喜欢到处都是死人。人被杀就会死,如果屠茨手下留情让对方带着无法自理的残疾在现在的这个世界活下来,那也太残酷了。 不要紧,师尊一时间不适应也不要紧。师尊那么温柔又宽容,他最终会理解的,即便不理解,他最终也会妥协的。我总会让师尊幸福的,屠茨安慰自己。可长久以来的不安全感让他的神经无法很快放松下来,他有些苦恼地皱起眉,习惯性的找慈殊撒娇。 “师尊,开心起来嘛。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嘛?无论什么都可以,我马上为您取回来。”他大大地抱住师尊,把头靠在师尊胸口,却感觉慈殊的身体因为他的话细微颤抖起来。同时,他感觉有什么yingying的东西膈到了他的脸。 “这是什么?”他一下子抬起头,发现慈殊几乎崩溃了。 “我......我什么都不想要,我什么都不要了。”慈殊看起来快喘不上气来了,因为缺氧,他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光,显得格外空灵。他露出了屠茨从未见过的绝望神情,拉着屠茨的手摸进了自己里衣,语气恳切,“不,我想要你。求你留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 “这是......什么?”屠茨愣愣地又问了一遍。他的手指摸到了细细的金属链,说起来,刚刚师尊的动作间也带着金属碰撞的声音,是有链子在他的身上? 屠茨觉得自己知道那是什么,不如说,因为梦魇残留的知识......因为是他亲自弄的,所以他很了解那是什么。他的手指很自然地勾起,拉扯起金属链,慈殊立刻有些夸张地惊喘一声,软倒在了屠茨身上。 “坐好。”屠茨说,把慈殊轻松托上了书梯上端。 两条腿紧张地绞紧,慈殊不安地小声说:“我坐到书上了。” “这样才刚刚好。”屠茨说着,灵活地解开了慈殊的腰绳,师尊在家里穿的不像以前在镇缘宗时那样总是左一枚纽扣右一个绳结,松开把慈殊的腰勒得不盈一握的皮革宽腰带,衣裳便因为慈殊的坐姿很自然的层层松开,像逐渐展开的花朵,露出里面细嫩的花蕊。 屠茨把住慈殊修长的小腿,慈殊就顺从的把自己两条腿分开,骑在书梯上俯身吻他,双手很狡猾的撑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遮住了大好风景。 “让我来照顾你......”慈殊在屠茨耳边梦呓般呢喃,如果不是屠茨已经不吃他这一套兼看穿了他,屠茨很有可能会像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那样被哄昏了头。 “不要紧,时间还很多,我们可以礼尚往来。”屠茨很大方,看着慈殊苍白下去的脸色,他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些许快意,他意有所指地说,“师尊可要留些力气,待会儿好好照顾我。” 屠茨握着慈殊的膝盖往上推,慈殊为了不仰面翻倒不得不把手撑到后面,咬唇难为情地别开了头。屠茨的动作没有受到丝毫的阻拦,圈在他手里的腿顺着屠茨的力度与方向动作,所以师尊一定是愿意的,只是害羞罢了。 只是害怕罢了。 屠茨的动作一顿,一边有些不开心,一边感觉到了诡异的兴奋,一阵电流顺着他的脊椎往下,击打在小腹,他的性器顿时半硬,把衣服顶出了一个弧度。他急不可耐地把慈殊的脚抬上了书梯最上层后松手。 “我......我想下来,下面你也可以照顾我的。”慈殊显露出一点害怕的神色,在有限的空间上蜷缩成一团,显得摇摇欲坠。 不仅怕我......也怕高?师尊的平衡什么时候这么差了?屠茨疑惑地想着,一时间没有应声。 适度的惊吓与危机可以让对方更依赖我,总比到外面去经历真正的地狱好。屠茨漫不经心地想着自然而然就出现在他脑子里的记忆,使得他的沉默比应有的更久。 慈殊眼神乱扫,愈发显露出不安的样子,他问:“屠茨?” 沉默。 一阵微风拂过他的脸附近,慈殊伸手一抓,便抓住了屠茨的手,他也因此失去平衡,差点掉下书梯。 屠茨立马托住慈殊的后腰,把他转了一个方向,背靠在书架上。 有了一个支撑点,慈殊明显放松许多,他拉着屠茨的手,难为情地亲吻一下,说:“谢谢。” 屠茨仔细看着慈殊的眼睛,他刚刚在师尊的脸前挥了挥手,师尊的眼睛一动不动,虽然师尊的确容易因为眼睛颜色太深有时候像是在发呆,但联想一下书房里昏暗的环境和书本的特殊样式,就能明白师尊是看不见了。 等以后师尊听话了再恢复他的视力,屠茨如此打算,他舍不得师尊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空洞得像装饰用的黑曜石。现在的师尊太狡猾了,总想着一些小心思,魔界宫殿已经这么大了,他还是像一只装成家猫的野猫,屠茨以为自己养着他,可师尊一有机会就往外面溜。外面现在这么危险,如果出事了可不行。 得把师尊教导成绝对不会往外跑后再松开绳子,屠茨想,或许再扩大一点宫殿的范围,放几个慈殊教过的学生,让师尊在安全的地方以为自己获得了自由,重新有了需要保护的人? 到时候再把他捉住,不知道慈殊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如果他肯为了那些学生主动玩一些让他之前挣扎着哭出来的玩具就好了。不,如果是为了学生......好嫉妒,嫉妒到可能会杀了对方的程度。 好希望师尊快乐,好希望师尊再次对我笑...... 仅存的柔情与细细思索着猫鼠游戏玩弄对方的冷酷情感交织在屠茨的心里,他一边意识到了自己思维的堕落,一边更加残酷地想着:如果师尊也能享受这个剧本就好了,这样我就不会如此两难。 正细细谋划着,屠茨的注意被手指濡湿的触感拉回了注意力。轻吻之后,慈殊主动吮吸起他的食指与中指,粉嫩的舌头缠绕着皮肤,留下湿漉漉的泛光道标。他的动作那么熟练,神色却羞涩慌张得仿佛未经人事。屠茨不是在乎对象是否是处子的类型,只是师尊是什么样子,他就为那姿态而情动。屠茨被这带着些许感激的讨好而讨好了,他决定给师尊一些服务,希望师尊能体会到他每次在师尊身上体会到的绝顶快感。 屠茨把手插进慈殊的两腿间,看似严丝合缝的双腿轻易的被撬开一条缝隙,慈殊虚夹着屠茨的手,似乎还没有明白屠茨的意思。 狡猾的师尊,害羞的师尊,我爱的师尊。屠茨决定原谅慈殊不反抗也不合作的态度,毕竟慈殊比以前已经进步许多了,他们还有的是时间磨合。 屠茨左右晃晃手掌,那缝隙更大了一些,几乎可以看见两腿间软绵绵的roubang,屠茨轻声提醒:“师尊。” 仅仅是叫了他的名字,慈殊就张开了腿,动作很慢很慢,脚掌踩在书梯边缘,手也重新撑在身后。他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很不情愿的样子。 看不见的师尊表情似乎更多更鲜活了,要不别恢复视力了吧?屠茨想着,被慈殊示弱的神情煽动得情欲高涨,恨不得囫囵吞枣的把慈殊吞吃入腹。不过这样师尊一下子就没了,他必须忍住,细水长流的做打算。 “这是......”屠茨没有说下去,眼前的景色比话语有冲击力的多——缠绕周身的宝石链,以及,一个女阴。 咦?师尊原来是双性? 想起来了,自己默许过,是属下在慈殊身上人体炼成得来的。这也是为什么慈殊明明与他交欢过无数次,今天却行为反复,欲拒还迎,羞耻的不愿意露出自己的身体。 据说这是一次“很有用武之地”(属下语)的人体炼成,不过他还年轻,不在乎那些说着需要魔界继承人巩固统治的建议,毕竟,与继承人之间年龄相差太小不好,借助天道的血统添一个血脉强劲的后代是以后的事情,他只是想要师尊有点不同的反应。 魔界,人界一片死寂,很无聊,天界则根本没有回应,哪怕他杀了一千个人一万个人举行祭祀,劈烂神像,烧毁庙宇,天界始终沉默不语。 屠茨快被鼓动着杀戮的血液与本能逼疯了,他尝试和师尊沟通,可师尊已经不再允许屠茨留在自己身边,只顾护着其他要保护的人(那些多余的人!),于是他请师尊留在自己身边,用了别的方式继续沟通。 不应该是这样的方式,我是爱着师尊的。内心的某个角落,屠茨知道他正走在一条不归路,他也正在渐渐不可能再被师尊所爱,可他真的、真的、真的无法忍受这个死寂的世界了,师尊是唯一能让他重温为人时感情的人。哪怕沟通的刺激一点点变得激烈,师尊仍然越来越没有精神,就像多次重复会造成阈值的提升,下次像想见到同样的东西只能加大剂量,更何况屠茨本身也在越来越无法满足。 屠茨清醒的堕落,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 ——变成他应该成为的模样。 想多了头好痛,手脚开始发麻,他想奔跑,想咆哮,想杀戮。 “他们说......”慈殊小心地看着屠茨方向,他能感到屠茨温热的鼻息扑在自己腿上,可屠茨喉咙里如闷雷般滚过的低吼危险的昭示了他马上就会开始杀点什么。成魔后的屠茨越来越遵循本能,慈殊不想见到更多无意义的鲜血,不忍看自己的学生堕落到如此地步。必须要把屠茨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慈殊吞咽一下,尽量用科普的冷静口吻继续说,“他们说那里需要预先准备才能用,我们先用后面弄......” 准备?对了,要给师尊做准备。屠茨甩甩脑袋,把胸中翻滚的气血勉强压下去,专心于眼前的东西。大概由于是后天安上去的,屠茨也没允许他们拆掉慈殊的一些部位,那个阴部在慈殊的yinjing和后xue之间,因为空间有限显得窄小幼嫩,看不见yinchun,只是一条缝从中间割开会阴,rou鼓鼓的,缝隙周边泛出一点粉,有点像切了一道痕迹后刚蒸出来的面食。如果不是屠茨想起来自己允许属下做了些什么,他不一定知道这是一个女阴。 “师尊想怎么用后面?”屠茨很诚恳地问。他没有和女子交合的经验,脑子里倒是有相关的知识,太多了,快要把他挑花了眼,屠茨决定把先手让给慈殊,这样师尊就无法拒绝他之后的行动了。 慈殊露出有些屈辱的表情,血色再次蔓延上他的脸颊。 师尊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屠茨想。他是真的单纯地想让师尊先选而已,他来怕自己控制不住伤了师尊。 慈殊已经做出了选择。从他被装上了不属于男性的部位之后,他就知道自己会遇到些什么,好在那里炼成后比预计的要小得多,属下需要多一点时间调整,给了他一点时间挣扎。据说他下面的功能很全,他可以......怀孕。 不,如果屠茨需要一位继承人,他必须怀孕。 生育是一件伟大而正常的喜事,但一个修仙者背弃大道,后天有孕,还是给现任的魔君生子,慈殊即便已经从被人体炼成女阴的崩溃中恢复过来,他也不确定他能否承受的住接下来的折磨。 不能怀孕,天道和魔界不可以混血,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必须阻止。 他靠在书架上,大大的张开双腿,一手直接伸向后xue,另一只手拉扯起身上的宝石链,放声呻吟起来。 屠茨着迷地看着师尊自慰。慈殊似乎从来没有沉迷于情欲过,这种带有表演性质的主动抚慰尽管动作生涩,倒也着实取悦了屠茨,杀戮欲重新回归情欲,屠茨原谅了师尊偷偷用手把yinjing和女xue挡起来的小心思,拆穿可以等一会儿。慈殊越是这样抗拒,掠夺越有价值,屠茨待会儿就会在慈殊身上得到更多的满足。 仔细看看, 除了额饰与手脚链是挂在身上,慈殊躯干上的宝石链为了支撑形状,以项链为固定的起点,垂挂在胃部的宝石为中心,额外在rutou和肚脐上增加了固定点,形成一个完整的封印。 曾经身为慈殊得意门生的屠茨下意识开始解读这个封印:它阻断了慈殊的“道”。如果是普通的修仙者,直接洗去修为,剔除仙骨即可,可惜天道太过特殊,屠茨只能靠封印切断慈殊与天道之间的联系。 不过似乎不小心连师尊的体能一起封印了,果然还是比不上师尊的本领。师尊当初尽心尽力教我的时候,有想过我会把知识用到他的身上吗?弄伤了师尊三处皮肤很可惜,只是如果不这么做,封印就只能刻到师尊的身上,成为永久性的束缚。 “可以不封印”的选项一秒钟都没有出现在屠茨的脑子里过,他痴迷于慈殊的新形象,依赖他,只能依赖他活下去的师尊给了屠茨在这个世界继续努力的动力,就像当初师尊可以为了他以性命担保一样,屠茨也愿意为了慈殊扮演人类:人类的样貌、人类的生活、人类的举止、人类的道德......活着的慈殊如同清泉,是唯一能让他从燃烧疯狂的血脉里恢复理智的存在。 看着慈殊不断抚摸自己,rutou随着拉扯变硬挺立,屠茨觉得自己好像从另一种方面开始燃烧,他的yinjing高高翘起,呼吸变得急促,不断吞咽,像一匹饥饿的野兽。 慈殊不得法的拉扯着胸前的链子,因为拉拽的钝痛闷闷地呜咽出声。他躯干上的链子是由一整块火彩晶石镂空雕刻而成,不同于普通宝石需要切割才能折射出美丽的光芒,火彩晶石的色泽来自于周遭的真气,是天然的修仙储藏品,只是由于过于昂贵难得,始终没有大范围流通过。失去了力量的现在,他根本无法打破封印,更何况屠茨说过,如果慈殊损伤了封印,他就只能选择把它们刻到慈殊身上。在确保能逃脱以前,他只能小心行事。距离封印已经过了许久,胸口和小腹上的穿刺伤早已治愈,整套束具由于长久佩戴在天生修炼自然之道的慈殊身上,呈现出一种玲珑的剔透感,随着角度发变化折射出柔和璀璨的火彩,即便在昏暗的环境下也毫不黯淡。 他知道今天一定躲不过去一顿cao,只能加紧努力,争取早点结束,以及,避开使用女xue。这次是屠茨第一次见到他身上的这个部位,他不希望因为屠茨兴奋过头受伤,魔君的jingye对他是种折磨,他想尽可能的逃避。 一边打算着,他的后xue已经吞进去了三根手指,他快速扩张,避免屠茨随时把他拉下去cao。由于长期的交合,即便目的是为了使用方便,慈殊也很快尝到了快感,他被衣袖遮住的yinjing半勃,由于布料的摩擦开始流水。原先展示性的浪叫逐渐真实起来,他的膝盖颤动着,情不自禁收拢了一点。 师尊像在发光一样,屠茨想,看起来也足够yin荡饥渴。随着逐渐加大的动作,慈殊宽大的衣服从肩膀滑落,堪堪挂在手臂上,雪白的皮肤和宝石互相辉映,如同夜空中的月亮,只是这枚月亮不再遥不可及,屠茨可以夜夜拥他入怀。看着慈殊把自己准备得情动,屠茨期待起给慈殊更强烈的快乐。 屠茨握住慈殊的脚,慈殊正打算顺势滑下来,屠茨却让他坐在书梯的边缘,拉着他的脚触碰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 即便隔着衣物,那个全然勃起的部位散发的热度依旧不容小觑,慈殊像把爪子按进了热水里的猫一样反射性的蜷起脚趾往上缩腿。屠茨圈着慈殊的脚腕,没有松手。 意思很明确了。慈殊活动一下脚腕,舒展脚趾,勾住屠茨的腰带,轻声说:“解开它。”后面准备到直接插入不会流血的程度了,当然,不插入更好。慈殊停止扩张,两手撑在身后固定自己,听到布料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一只脚撩拨似的自下而上,划过屠茨的衣服,把它们拉开,另一只脚先在屠茨的小腹上徘徊逡巡,来回摩挲,直到温凉的脚沾上屠茨皮肤的热气,屠茨呼吸起伏加快才用脚心压着那硕大的yinjing贴到屠茨的小腹上挤压。不知是不是由于太久时间没怎么下地走路,慈殊的脚细腻柔软,格外敏感,他的脚心被屠茨的yinjing磨得发痒。慈殊干脆曲起脚趾,两脚包裹着屠茨格外火热的部位上下快速活动。 慈殊居高临下地对着屠茨,大概正是由于看不见,他专心致志“盯着”足部活动的位置,简直像在仔细观察屠茨阳具的勃起状况一样。他的动作小幅而快速,呼吸随着流失的体力不断加快,身体也沁出了一层薄汗,在书梯上一打滑,差点掉下来。 “唔!”慈殊小小的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害怕,屠茨就握着慈殊的腰把他重新举回书梯,慈殊的后背重新贴上书架,安安稳稳坐好了,寻得了一个支点,他僵硬的身体顿时放松,紧贴着书架恢复呼吸节奏。他的脚已经要抽筋了,可屠茨还是不射,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感到屠茨贴近了他,慈殊顿时被挤得没有动作的空间,脚贴在屠茨的yinjing上只有来回扫动的份。 屠茨yuhuo高涨,他无数次地想着就这样射出来,看着主动为他的服务的师尊他可以大射一百次,可他的身体欲求不满地叫嚣着:“你就这样让他糊弄你?更多!更多!” 是的,更多才能满足,不想靠出去杀人消耗精力,师尊讨厌血气,今天的屠茨只想和师尊温存,然后像人世间的普通伴侣那样相拥而眠。 只是这样慈殊会辛苦些罢了。 “师尊,你今天对我不好。”之前垫的书使慈殊所处的高度很合适,屠茨把脸埋进慈殊柔软的腹部,语气很是委屈,先礼貌要求总是不错的。他以前深知如何讨好师尊,现在更进一步,他精通如何索取师尊。慈殊不给,他也可以过去拿。 果然,慈殊开始紧张,他知道自己是一个被勒索而无法自保的可怜人,对方总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现在只是先礼后兵罢了。他无措地问:“那......怎么才算对你好?” “让我亲亲你。”屠茨说。 慈殊松了一口气,准备俯身接受亲吻,肚子却突然被温热湿滑的舌头突然扫过,他紧张的不动了。 “放松,师尊。”既然慈殊非暴力不配合,屠茨不介意吃自助。 他站在慈殊的两腿之间,亲吻他的大腿,一路舔吻上慈殊紧实瘦削的小腹,轻咬嵌在肚脐的宝石,感受慈殊数次僵直又强迫自己放松。他把嘴唇贴到慈殊的肚皮上吸气,玩闹般发出噗噗的声音,慈殊果然被气流冲击带来的瘙痒感弄得扭动不止,哈哈直躲,身体也放松了不少。 真可爱。 屠茨打开慈殊的膝盖,进一步挤进慈殊的两腿之间,推着他后靠,使慈殊的下半身一览无余。在慈殊挣扎着起身想要看清自己会遭遇什么时,他用牙叼住细细的宝石链拉扯,腹部的链子连通胸部的一起运作,小小的rutou顿时被拽得向下,爆发出一阵激烈的疼痛。慈殊几乎感觉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要重新流血。他瑟缩着,任屠茨把他摆成自己想要的姿势。 屠茨压着他的腿根大大掰开,慈殊能感到他与自己的隐私处隔得极近,屠茨摸上他的半立的yinjing,像享受它的手感一样捏个不停,说:“这里也亲一下。”他低头,一口气含住了慈殊的整根yinjing,用力吮吸起来。 不同于慈殊因为复杂的情感总想要尽快结束,屠茨对探索慈殊的身体总是抱有极高的热忱,他好好收拢自己尖利的牙齿,嘴唇紧紧箍住慈殊的茎身,舌头描摹着上面的筋脉,开开心心地给慈殊深喉,与此同时,他按住慈殊腿根的手也分出大拇指,转着圈揉捏慈殊圆鼓鼓的囊袋,挤压着里面满满的jingye。 慈殊呜咽起来,他的手放到了屠茨的头上,但不敢推开他,只是虚虚地搭着,挣扎间细长手指与屠茨的头发相交缠,情人般亲密缠绵。 屠茨想起他在镇缘宗的时候,师尊总会这样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好的回忆让屠茨渴求更多,于是歪头迎向慈殊的手示意更多,吞着慈殊的yinjing发出闷闷的笑声,喉咙震动,挤压着慈殊已经濒临极限的roubang,又在慈殊大腿根绷紧要射出时掐住慈殊的根部,残忍的让jingye回流。 慈殊哭喊一声,roubang抽动着,整体变成了深粉色。太过了,屠茨给他的总是绵密不绝的高潮,他宁愿屠茨把他直接cao出血扔在地上也不愿意被曾经的弟子兼现任的魔君给予快感,这让他不敢再想起那些死去的人,自己享受到似乎是对他们的背叛。一个有理智的屠茨能想出来折腾慈殊的法子总是更多,尽管在慈殊身上发泄出来代表着杀戮会停止几天,这似乎是件好事,但慈殊也往往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屠茨亲亲热热的把脸靠在慈殊的腿根,像一只把头乖乖靠在你身上的小狗,他含吮着慈殊的yinjing,口齿不清,问:“师尊,舒服吗?” 慈殊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扯痛屠茨的头发,哽咽着轻轻“嗯”了一声。 屠茨开心起来,掐着慈殊的yinjing根部大大的吮吸了一口。慈殊的腿无助乱蹬,受不了刺激地躬身蜷缩。屠茨感到脸旁的腿肌rou抽动,绷紧到极限才慢悠悠松开手下的束缚,慈殊的yinjing抖动着,由于jingye回流射不出什么。屠茨偏偏在此时松开嘴,捏着慈殊的鼓胀的双丸,自下而上重重舔过慈殊的整根yinjing,硬生生把他舔上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 慈殊大口呼吸,胸膛不住起伏,空洞的眼睛盯着前方,带着一种天真的懵懂,好像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明明师尊已经可以干高潮了,yin乱成这样还一副无辜的模样,别人该以为我欺负师尊了。您是请下来的尊贵客人,我自然想师尊舒舒服服的。”屠茨真的如同一个热情好客的东道主,认认真真地问,“师尊觉得我的服务有什么改进的地方吗?” 慈殊连连摇头,再有什么“改进”他怕是受不住。 “那我们就按照传统的来?”屠茨征求他的意见。 慈殊立刻点头应允,心里松了一口气,居然对待会要做的事情没有那么抵触了。 见师尊主动,屠茨心里多云转晴。他按着慈殊的小腹,检查之前粗糙扩张的地方,慈殊往后靠了一点,把自己的私密处暴露在屠茨眼下,他感觉屠茨往他的后xue放进去了两根手指检查,然后把他直接抱了下来,靠着书梯直接cao了进去。 “嗯啊!”慈殊发出半声惊呼又被哽住,他的身体本能的绷紧了防止继续受伤,他断断续续地说,“怎么......突然,轻一点,怎么这么兴......兴奋?” 屠茨没有回答,只是把自己往里面塞,深处手指没有扩张到的地方就直接由他阳具的cao干扩张。他盯着慈殊原本坐着的书,那书的封皮微微有些潮湿,呈现出纵向的深色水痕,他刚刚检查后xue的时候,看到慈殊原本柔软干燥的会阴处反射着湿漉漉的水光,,rou鼓鼓的肿胀了不少,缝隙处的淡粉色往外浸染,呈现出情动的色泽。 他好期待从师尊身上挖掘出更多乐趣,这样他就可以做人更久一点,与师尊相伴更久一点。 屠茨直到塞到底都没有往外拔出一次,这是他最近新喜欢的姿势,一点余地也不留的插入慈殊,慈殊一开始会撑得难受,会想说不要又不敢说,如果他说了,屠茨自然会找些其他法子取悦两人(慈殊通常不得不再付出些额外代价),如果他没说,便会为了少受些折腾主动配合,贴近屠茨,说些“都是你的”或“求你让我来”之类的昏话。 慈殊半坐在书梯中央处,被这漫长的入侵堵得呼吸不畅。他感觉自己被串上了一根粗硬的棍子,脑子里交替出现被抹好蜂蜜串在铁杆上的烧鸭和活活用大头针钉在板子上的蝴蝶的影像。明明是下半身被捅入,他却觉得喉咙里也堵得发慌,幻觉中舌根泛起屠茨jingye的味道。他的身体在初期本能挣扎了一下过后便迅速放松,柔软地挂在屠茨的身上,四肢攀附着屠茨的身体,如同一株缠绕大树的藤曼,对承受接下来的事情驾轻就熟。 屠茨在完全进入慈殊以后才稍微冷静下来一点,为接下来要对慈殊做的事情硬得发痛,慈殊肯配合当然好,他很开心。 不同于每次杀完某些人或者烧光某些城池后深深的空虚与难以安抚的狂暴,屠茨在慈殊身上得到的是满足后的平静。尽管对慈殊的欲求越来越多,慈殊依旧没有坚决拒绝过他。屠茨自欺欺人的把它解读为允许。 照顾好师尊,屠茨告诉自己。他一脚踩着书梯固定,半抱着师尊,温情脉脉地亲吻怀里的珍宝。等师尊的rou壁适应,开始随着呼吸柔顺地包裹挤压屠茨的yinjing后,屠茨便往外抽出大半,重重捣在了慈殊的敏感点上。 慈殊过了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听到自己在乞求屠茨轻一点慢一点,语气软弱得不可思议,往日勉强保持的尊严在屠茨带来的激烈性爱中支离破碎。他感到下腹湿漉漉的,以为自己失禁了,低头看才略有安心地发现是自己射出来的jingye,正随着rou体的交合逐渐在小腹上涂抹均匀。软下去的yinjing则随着后xue的刺激重新勃起,只因为屠茨希望他也能在性爱里爽到,所以他必须在生理上“有所表示”。他再次认知到自己只不过是徒弟......魔君的禁脔,屠茨高兴了生气了伤心了都可以是随手把他抓过来cao一cao的理由。 他被顶撞得坐不住,从书梯中段往下滑,屠茨一只手托住他的大腿,用yinjing承受他的重量,次次先先抵住慈殊要命的一点冲撞再随着重力一口气捅到里面。慈殊反手扒住书梯,两脚在空中无助蹬踏却找不到支点,失去重心的身体被夹在屠茨强健的身体与书梯间,摇摇摆摆,随着屠茨的节奏上下晃动。 如果只是被重压着狠cao一顿他也可以忍受,在屠茨发现他可以有“cao师尊”的选项之后,慈殊发现自己没有“拒绝屠茨”选项的之前,他们总是把现场搞得像屠杀。直到屠茨理智恢复到可以思考用他人的性命换取慈殊的柔顺,慈殊发现他的拒绝导致屠茨把在他身上没泄出去的火泄到了推进战争上,他们才取得了难能可贵的“共识”。 慈殊告诫自己要忍耐,要配合,要主动,为此他应该足够yin荡。可死人们的脸总是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没办法对着从小养到大的徒弟发浪。所以,当屠茨第一次把他cao射出来的时候,他吓坏了,屠茨则欣喜若狂,加倍努力,控制着他的方方面面,要把慈殊变成只能靠屠茨活下去的存在。 现在他已经只能靠屠茨高潮了。不同于以往执着于把慈殊cao得靠后xue射出来,屠茨这次还加紧撸动慈殊的yinjing,像挤压果汁那样试图把慈殊的所有存货都榨出来。慈殊的呻吟里又带上了些许表演兴致,努力表现出他尚有余力。身体愈发放松柔软,不管屠茨接下来要怎么样先不能昏过去,保存体力最重要。 屠茨又好气又好笑,师尊是真的不知道他在这方面没什么伪装天赋吗?叫的好浮夸。 他在慈殊的呻吟染上痛苦前最后冲刺,射到了慈殊身体的深处。由于这次屠茨配合慈殊的身体有意放过,他们交合的时间并不长,慈殊的后xue一圈只是被摩擦得微微发红,很快翕动着合拢,来不及流出的jingye便被锁到了身体深处。 屠茨的身体甫一离开,慈殊立刻拢起衣服,恢复了矜持的模样,他摸索腰带时,屠茨直接帮他系好,手却不老实地摸进了他赤裸的下半身,再次揉捏他萎靡的yinjing。短时间内解放了太多次的yinjing被摸着就有些刺痛。慈殊瑟缩一下,小声说:“已经射不出来了。”他知道屠茨喜欢他直接说出来,承认他已经在屠茨身上获得了极乐,于是他说了出来,这对他俩都好。 屠茨果然笑了出来,爽朗的笑声几乎把慈殊带回他们还在镇缘宗的日子,屠茨亲亲热热地贴上慈殊的脸,引导慈殊去摸他手上的东西,说:“我就是确认一下,不然待会儿师尊和我弄混了可就不好了。” 慈殊一开始没理解屠茨捏着什么,顺着屠茨的引导细细摸索思考,书房里能有什么东西是这样的形状? 随着屠茨玩弄他yinjing的手法愈发yin邪,他猛地一抖,发狂似的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