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恨春风在线阅读 - 第七十九章 三人之间

第七十九章 三人之间

    第七十九章  三人之间

    陆景云气喘吁吁地追上了江舟——在江舟的卧房门口。

    “江舟,你……你听我解释……”他紧紧抓住江舟的一条手臂,江舟并不回头,也不肯停下脚步,推开房门便往里走,陆景云也跟着被拖进了卧房。

    陆景云用胳膊肘关上房门,紧紧贴在江舟身上,随着对方来到了床边。

    “你跟过来做甚么?”江舟满脸写着不高兴。“回去陪客人说话吧,不用管我。”

    “江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将两条手臂攀在江舟的脖子上,同时分开两条腿跨坐在了对方的腿上,语气轻柔地开了口。“我对他没那种意思,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那你们说个话搂搂抱抱的做甚?”江舟气呼呼的问道。“还搂得那样紧!他对你究竟存了怎样的心思?我一不留神,没想到你又被那姓陶的给瞧去了。”

    “江舟,我们不提他了好不好?”陆景云凑近江舟,在那人薄薄的唇上吻了几下。“我们好久没做了,你想不想……”

    “你别转移话题!”江舟歪过头偏向一边,躲开他的热吻。“你实话告诉我,你跟那位陶将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景云那温热的呼吸喷撒在江舟面上,沉默了片刻,他老实作答:“他同我一起去的甘州,回来时也是一起。”

    “你们……”江舟咬了咬牙。

    只见陆景云面上飞红,江舟瞬间感到五雷轰顶,完了,他们两个果真已经什么都做过了。

    “我就问你一句,你是被他强迫的,还是自愿的?”江舟深呼吸一口,强迫自己稳住心神。那日,陆景云去陶将军府上做客,一夜未归,他心中便感到了不安,第二日中午陆景云归来之时,他注意到这人脚步虚浮,面色不安,心中当即起了疑,但他控制住了自己,没敢再往别处想,不料……

    陆景云眼神闪躲,“我……”

    如此这般反应,江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无需再过多追问,因为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这回你选谁?”江舟眯起眼睛问道。

    陆景云一愣,仿佛又回到了那日在城外小屋内,白修铭问他是选自己还是选江舟。怎么又碰到了这个让人头疼的问题,他将头枕在江舟肩上,十分平静地说道:“我自然是选你。江舟,你知道,我是离不开你的,渊儿亦是。”

    江舟叹了口气,将两只手放到他的腰上,轻轻地搂住了他,“云儿,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其实他心里清楚,离不开的那个人不是陆景云,而是他自己。陆景云父子可以没有他,但他不能失去他们。

    陆景云估摸着江舟的气消得差不多了,便大着胆子用腿根磨蹭江舟的胯部,做出勾引状。在江舟面前,他很少主动,如此这般磨蹭了几下,江舟胯下便一柱擎天了,陆景云有些等不急了,他伸出两根手指,塞入口中,快速地将其舔湿,随即背过手,探到身后,努力去开拓那干燥的后庭。

    稍微扩张了几下后,他把江舟的性器掏了出来,抬起屁股对准后就要向下坐。

    “不行!”江舟拦住他。“这样做会伤到你的。”

    “可我想要你,我现在就想要你。”陆景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迫不及待地用后xue吃进去了江舟的小半截rou柱。

    江舟坐在床沿边上,陆景云两只手环在江舟的脖子上,亵裤褪到大腿根处,圆润饱满的屁股被江舟托在手心里,股缝间夹着一根粗壮的rou棍,那物尚未完全进入他的谷道,他向前向后扭动着屁股,使得体内那鸡蛋般硕大的guitou不断地碰撞着他那娇嫩的内壁。忽然,他颤抖着呜咽了一声,浑身仿佛中电般筛子似的发了几下抖,碰到了,终于碰到了他的敏感之处,体内立即淋漓着洒下来一股yin水,不多时那朵红艳艳的rou花便变得水润鲜嫩。yin水打湿了江舟的性器与会阴处,衣衫上也晕出了几小块湿痕,趁着这会子工夫,陆景云咬牙向下一沉,轻而易举地将那庞然巨物全部纳入其中,胀痛之余,他满足地发出来了一声喟叹:“好涨!快顶到我五脏六腑里去了。”

    江舟终于忍不住了,立即托着陆景云的屁股,使劲地顶弄了起来。陆景云趴在江舟的肩头,“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江舟总是这么温柔,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也依旧顾虑着他的感受,不肯让他疼,不忍他受累。

    俩人一起射了出来,搂在一起喘息了片刻,正欲打起精神再来一场,门外忽然传来了管家的声音:“老爷!”

    “何事?”江舟冷冷地问道。

    “那个……陶将军还在前厅等着呢……”

    陆景云同江舟对视了一眼,同时在心中发出了一声疑问:天呐!这人怎么还没走?

    江舟冲门外喊到:“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老爷!”

    管家的脚步声走远了,陆景云从江舟怀里挣脱出来,正欲开口,却听江舟说道:“你先休息,我去让他走。”

    “别!还是我去吧。”陆景云忙道。他实在担心这俩人一见面会打起来。“我去同他说清楚,让他死了这条心,你在房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江舟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陆景云安抚好江舟,匆匆回到自己的卧房,手忙脚乱地换上一条干净的亵裤后,他拿起梳子梳了梳凌乱的长发,随即去了前厅。

    陶筝正坐在客厅内喝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见陆景云来了,笑道:“这茶不错。”

    陆景云心道:宫里的茶,喝起来当然好了。嘴上却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陶筝道:“景云哥哥,我说的事,你还没答应我呢,我在这里等着你给我答案呀!”

    陆景云一听陶筝叫他“景云哥哥”,一颗心不由地就软化了下来,再一看那人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从此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的绝情话便说不出来了。

    “脸上怎么红扑扑的?”陶筝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他面前。“怎么?你跟他吵架了?是因为我么?”

    “明知故问。”陆景云忍不住白了此人一眼。

    陶筝笑嘻嘻的说道:“景云哥哥,既然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那我们也不必再藏着掖着了,你快些同他分了吧,然后跟我去清园住,把你儿子也带上……”

    “我跟你说过了,我是不会离开他的。”陆景云无奈道。“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歇息吧。”

    “那你是答应跟我好了对么?”陶筝旧事重提。

    “……你先回去,我今日还有事,改日我去找你,到时我们再说好不好?”陆景云想了想,如是说道。他担心陶筝再同他纠缠下去,万一江舟突然等着急了再找过来,那他方才就是白折腾了一场。

    “也好。”没想到陶筝居然点头同意了?“景云哥哥,那我先回去了,我在清园等你,你想好了记得来找我。”

    临走之时,陶筝又不容分说地抱了一下他,还在他唇上留下了一吻。

    陶筝走后,陆景云拍了拍脑门,骂自己言不由衷,他方才分明是来同陶筝说清楚的,可他怎么又心软了呢?这下好了,回去该如何向江舟交代?

    陆景云回到江舟的卧房,发现江舟并不在房中,走出院子碰见管家,管家告诉他陆渊突发高烧,江舟正在照看,他急忙跑到西边小院去看望生病的儿子。

    陆渊烧得厉害,江舟忙前忙后地熬药,一宿没睡,陆景云亦是。天亮时分,陆渊终于退了烧,陆景云这才放下心来,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上朝了。

    陆渊这一病便病了十来日,立秋后方完全痊愈,江舟衣不解带地照料了这么些日子,竟也跟着病倒了。陆景云从未见江舟生过病,一时不免感到惊慌失措。但江舟并不慌张,而是躺在床上自行诊断了一番,他让陆景云拿来纸笔,写下他说的几味药材,然后叫来管家,令其拿着药单出门抓药。

    如此一耽搁,不知不觉便过去了半月时光,等陆景云想起来的时候,陶筝已经再次找到了他。

    一日下朝后,在回江宅的路上,陆景云的马车被陶筝的人给拦了下来,陆景云嘱咐马夫先回府上,帮自己转告江舟他临时有公务处理,晚些时候再回去,然后他便上了陶筝的马车。

    一见面,陶筝便幽怨地问道:“怎么这么久都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你那日说会来找我,可我等了半个月,也没见你来,我实在忍不住,就过来找你了,景云哥哥,我今日,能等到你的答案么?”

    陆景云正想解释,陶筝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翻身将他压倒在马车里,双腿分开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便重重地亲吻上了他的嘴唇。

    “景云哥哥的唇,像三月的杏花花瓣,真得好美好美!”陶筝一面亲他,一面感慨道。

    陆景云忽然记起在甘州路上,这人也曾厚着脸皮夸过他的腰可真细,回忆起这几个月来的事情,他不由地感慨万千,难道这都是天意吗?事实就是:他同陶筝的羁绊已经越来越深了,虽然这并非他的本意。

    陶筝扭过头向马夫喊了一嗓子:“去城外!”

    “是!将军。”马夫大声回答道。

    “去城外做甚么?”陆景云连忙问道,他有些紧张。

    陶筝亲昵地揽住他的一边肩膀,“景云哥哥别怕!待会儿就送你回去。城外人少,我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同你说会儿话。”

    陆景云半信半疑地看着陶筝:“你……你还没改变主意吗?”

    “嗯?”陶筝眨了眨眼睛,似乎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半个月过去了。”陆景云垂下头,小声说道。“你还是……还是想同我好吗?”

    “当然。”陶筝点了点头。“景云哥哥,你不相信我吗?我那日对你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的,若有欺瞒,那便让天上的雷神爷劈死我吧……”

    “莫要胡说!”陆景云下意识地去捂陶筝的嘴唇,手指刚碰到那人的唇瓣,便红着脸抽了回来,“其实我一点都不好,你喜欢我什么呢?我真得不明白……”

    “景云哥哥,你怎么会这样想?”陶筝眼神里充满了痴迷。“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有多好!我简直想把你藏起来,藏到一个只有我才知道的地方去……哼!那个江舟,不过就是比我早一些时候认识了你嘛!他根本就配不上你……”

    “我不许你这样说他!”陆景云瞪了陶筝一眼。

    陶筝冲他吐了吐舌头,笑道:“景云哥哥,你摸摸我,我那里快要涨死了!”

    陆景云惊讶地看着陶筝:“你疯了?在马车上?”

    陶筝抓过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胯间,“有何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