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玉峰无暇(剧情/太医告诉状元郎皇帝给他用的是催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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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玉峰无暇 陆景云醒来的时候,外头已是日上三竿,立即有内侍进入为他洗漱和清理身体,只见他身下那处roudong还在一收一缩地蠕动着,似乎是被cao弄太久了,已然习惯了收缩的动作,白浊的jingye中伴着黄亮的尿水,顺着他的大腿根缓缓地淌下,此情此景实在太过yin靡,不禁令人看得脸红心跳。然而一众训练有素、见多识广的宫人早就对此见怪不怪,他们动作熟练地将这具迷人的rou体清洗干净后送回拾掇妥当的床上,然后又将一根莹润的玉柱塞进了那处销魂roudong之中,硬生生地堵住了那流淌不止的龙精。紧接着,又有两名内侍走上前来,分别在那两座玉峰上抹起了不知名的油腻东西,一面涂抹,一面按摩,将那对胸乳挑弄的鼓胀鲜红,仿佛两个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水蜜桃儿。 陆景云不知道内侍给自己抹的是什么药,他已经不关心这些了,他太累了,身子累,心更累,从头到脚都透着疲惫与虚弱。 “主子是身子有恙么?要不要小的请太医过来瞧瞧?”一名内侍忽然开口问他。 陆景云正想摆手说“不用”,脑袋一晃,忽然被“太医”二字给触动到了,随即他睁开眼睛命令内侍:“去!到太医院,给我请太医过来!” 内侍奉命离去。 陆景云裸着身子蜷缩在被窝里,食之无味地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又喝下了满满一大碗汤药,心中十分不安地等待了半个时辰,终于将太医给等来了。 内侍甫一离去,陆景云忙跳下床扑进了那人怀里,“我就知道你会来!你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来见我的。” 江舟叹了口气,张开胳膊温柔地搂住了怀中人,他的确是费了不少工夫才从太医院院令那里得到了这次进宫为陆景云诊病的机会。 “怎么不穿衣裳?嗯?”江舟抚摸着陆景云那光滑的肩膀和脊背。 “他不许我穿衣裳。”陆景云回答。 江舟怜惜地吻了吻陆景云的额头,“云儿,你受苦了。” “不管怎样,总比死在大牢中好。”陆景云从江舟怀中挣脱开来,急急忙忙地问道。“江舟,外面情形如何?” “你还在惦记着沈将军吗?”江舟的眸子暗了下去。 “江舟!”陆景云拍了一下江舟的胸膛,“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关心沈大人和清和,他们先前待我都是极好的,我实在不忍见到他们受此不明之冤。” 江舟苦笑道:“云儿,事到如今,你又何苦再瞒着我?我知你眷念沈将军,你与他的事……云儿,你知道吗?很多事情,你不说,我便不问,但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听闻此言,陆景云不禁面上一红,江舟的神情仿佛是很受伤的样子,骤然令他生出一种愧疚感。眼前之人的确曾与他有过鱼水之欢,更是他在情欲一事上的启蒙之人,他内心对江舟自然也是有好意的,只是有了沈清风,江舟就变得不是那么唯一了,沈清风何许人也?天底下百年难得一出的名将,同他一样,少年成名,功勋卓着,势必会流芳后世,这般伟岸奇才的男子,怎能不令世间男女痴狂?陆景云年少时也曾想过弃笔从戎,策马奔腾,于疆场斩敌将之首,无奈其父对两个儿子的培养,从一开始便贯彻着“一文一武”的初衷,未能从军杀敌,因而愈发崇拜武将,他是文臣,将来是要做宰相的,江舟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太医,如何同他乘车出游,只有沈清风这样的大将军,才能与他站在一起,接受朝臣的拜礼与天下万民的敬仰。 见陆景云低着头若有所思,江舟不禁悲从中来,正欲开口,不想陆景云忽然急急地抓住了他的手,“江舟,你对我的心思,我自是再清楚不过了,你听我说,我心里也是有你的,我不跟你坦白,只是怕你难过,我不想你伤心……” “云儿,你实话告诉我,皇上,沈将军,荣王,还有我,你究竟最爱哪一个?” 听到“荣王”,陆景云不禁打了个寒颤,此人也是他的一场噩梦,只是……江舟为何会知晓他与荣王的事。 似乎是看出了陆景云的疑惑,江舟如实相告:“荣王派人给我传过话,让我离你远一点儿。那时,我便知道,你又被他给瞧了去。” “萧家兄弟,一样的可恶!”陆景云道。“江舟,我心里有沈清风,也有你,见到你们两个人,我心中都会觉得欢喜,你们,你们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江舟感叹道:“罢了罢了!云儿,我信你便是。我的云儿乃是天下第一大才子,惊才绝艳,貌美无双,引得无数人趋之若鹜,我又怎能凭一己私欲将你占有?云儿,我不求别的,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够了。” 陆景云见江舟已被自己安抚下了,便又重新拾起了正事儿,“江舟,你快告诉我,外面到底怎么样了?” 江舟坐到床边圆凳上,将陆景云抱坐于腿上,“云儿,你不必再替沈大人求情了。” “为何?”陆景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江舟低声说道:“沈大人已于昨夜在狱中暴毙而亡了,沈夫人听闻此事后,跟着咬舌自尽了。” “什么?”陆景云大惊失色。沈大人和沈夫人双双而亡,沈清风知道了该有多难过啊! “那……沈清和呢?”陆景云忙问。“他有没有事?” “沈大人已死,诸多事件已然成谜,刑部无法再继续审案,沈二公子如今仍被关在大牢中,等候皇上发落。” “那……” “我知道你想问沈将军。”江舟打断了他的话,“沈将军已经进入玉门关,占领了甘州,现在正同周将军在北边耗着呢,但皇上手里还有沈清和这个人质,料想沈将军会顾及自己这个唯一的亲人,恐怕也不敢有太多动作。” 陆景云黯然伤神,“皇上根本就不听我的话,我为沈家说话,他便怀疑我同沈清风……” “云儿,皇上是什么人,你我还能不清楚吗?皇上性子急又心思深沉,疑心重,多猜忌,你莫要再为沈家求情了,说多错多,你越说,越会惹他怀疑。眼下,保全自己才最重要。再说了,沈将军不是寻常人,你不必为他太过担忧。” 得了江舟的宽慰,陆景云稍稍安了神,他心思一转,忙将江舟的一只手抓到自己的胸口,“江舟!你快帮我瞧瞧!他们给我抹的是什么药?” 江舟用手抚弄着陆景云的胸乳,仔细端详了片刻,又低下头靠近那对玉峰,用鼻子细细嗅了几下,随即,他抬起头问道:“云儿,你是否会觉得胸闷气短?胸中有胀痛感?” 陆景云一点头:“是有胀痛感,而且……而且还痒酥酥的……”说这话时,他小腹处一热,觉得下身处有一股热流涌出,几乎要将那堵在谷道口处的玉柱给冲激出去。 江舟皱了皱眉,“是催乳药,妇人给婴儿喂奶,常用此药为妇人催乳。” “……”陆景云愕然,心想萧勉真是疯了,疯了,不可救药。 “皇上实在荒唐,怎能将此药用在你身上?”江舟埋怨道。 “江舟,他们还喂我喝药,不知道是什么药,一大碗黑色的汤药,又苦又涩……” “药碗在何处?我瞧瞧。” “他们把药碗收走了,你来之前,我刚喝下。” 江舟想了想,忽然嘴对嘴地亲了上去,并将舌头探入陆景云的口中,不断地搅弄翻滚,黏液说着俩人的嘴角缓缓流下,令人羞耻的口舌交缠声不断溢出。陆景云被亲的身子快软成了一滩春水,情不自禁地抬起手臂攀上了江舟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