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间四月(太医亲自替状元郎上药,再次被手指cao到sao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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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人间四月 江舟离开后不久,便有内侍端着一个小匣子走了进来,里面装着消肿止痛的药膏,陆景云死活都不肯让内侍替自己上药,他抢过药膏、躲在被子里,偷偷给自己抹了一遍,然后盖好匣子,将药膏藏到了枕头下面。 夜里,萧勉又恬不知耻地缠着他求欢,他那里还肿着,但萧勉才不会管他的死活,强行将他按在身下顶了进去。他将头埋在枕头里,咬着牙忍受着身后的疼痛。萧勉的龙根十分粗大,插得他又痛又涨,他时常会有一种被对方给cao弄的肚破肠流的错觉,要说快感,自然也是有的,但痛苦更甚。此时,躺在萧勉身下,他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江舟。 江太医的手可比体内这大家伙更能让他感到舒爽。 萧勉见陆景云今夜很安静,既不反抗也不哭泣,便以为对方是被自己给彻底征服了,不免有些洋洋得意,他哪里会知道陆景云的心思早就飘到别人身上去了呢。 萧勉原本做了一次后还想再来一回的,但他方才的冲撞弄裂了陆景云的伤口,才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又开始流起了鲜血。萧勉见状很是扫兴,但他还是停下来、唤内侍进来帮陆景云止血、抹药膏并换了新的床褥。 陆景云病殃殃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了无生气。萧勉搂着他想同他说会儿话,但他一声不吭,萧勉自顾自话了大半天,也觉得挺没意思的,便闭上嘴巴睡觉去了。 陆景云安安稳稳地睡到了天亮,萧勉早就已经上朝去了,他起床后先是洗漱了一番,上了药后便坐到桌边进食,喝了一碗八宝粥、吃了两块桂花糕,然后便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发呆,不知不觉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萧勉的怀里。 见他醒了,萧勉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庞,笑着问道:“怎么总是躺在床上睡觉?外面天气很好,要不要出去走走?” 陆景云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推开萧勉,逃离了那人的怀抱,萧勉正想动怒,忽见内侍端着药碗出现在了门口:“回禀陛下,陆大人的药煎好了。” “端过来吧!”萧勉冷冷的吩咐道。 内侍小心翼翼地端着汤药走到了床边,萧勉伸手拿起药碗和勺子,对陆景云说道:“爱卿快坐起身来,朕亲自喂药给你喝。” 内侍见状急忙提着盘子匆匆离开,可他刚走到门口,便听见了药碗滚落在地的声音,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只见床上的陆大人面无表情、床边的萧勉则冷着一张脸,汤药被泼在了地毯上,萧勉的龙袍上也被溅上了一些。 小太监吓坏了,愣了一下后,他拔腿就跑,飞快地跑去找他师傅高昌去了。 高昌匆匆赶到门口,却见皇帝怒气冲冲地甩着袖子走了出来,头也不回地向御书房方向走去了。 萧勉夜里没来,陆景云心情爽快,沐浴、上药后便上了床,难得睡了一个踏踏实实的好觉,一直睡到了翌日晌午时分,起床后,他有条不紊地洗漱、上药和用膳,吃饱喝足后,他觉得神清气爽,遂叫来服侍自己的小太监,说要出去走一走。小太监犹犹豫豫地告诉他:“大人,没有圣上的旨意,您出不了这安和殿。” “我知道。”陆景云点点头。“我就在外头院子里转转。” 小太监忙找来披风,给他披在肩上,“大人,现在这个时节外面还是挺冷的,您还是多穿几件衣服的好。” 陆景云在安和殿住了几日,从未注意过身边的内侍,如今听了这话,他便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小太监,见面前这人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倒是生得眉清目秀,惹人怜爱,于是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回大人,小的名叫苏犁,十六了。”小太监低眉顺眼地答道。 “好端端的人,怎会来了此处?”陆景云这话看似在说苏犁,实则在感慨自己的悲惨遭遇。没想到小太监却是听出来了他的话外之音,竟然出言安慰他:“大人放宽心,莫要发愁,不会一直待在此处的,兴许那天万岁爷一高兴,就放您出去了也说不准。” 陆景云苦笑道:“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我看他整天都不高兴。” 苏犁说道:“您高兴,万岁爷便高兴。” 陆景云掀开珠帘往门外走去,“罢了!不提也罢,我去看看春光。” 人间四月,春光灿烂,陆景云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仿佛是不知疲倦。他觉得自己许久都未走动过了,再缩在房内,怕是真得要发霉了。发霉了可不好,那味道不好闻,他素来喜爱洁净,最讨厌身上带着味儿了。 兴许是下午在外头吹了太久的风,四月的风还是带着点儿冷意的,晚膳过后不久,陆景云忽然病倒了,浑身发热,四肢乏力。苏犁见此情形不敢耽搁,慌忙向师傅高昌禀报了此事。按理说,此事应该上报给萧勉,可萧勉今日是在皇后宫中用的晚膳,用过晚膳后,他便留宿在了中宫,现在怕是已经歇下了。高昌不敢惊扰帝后二人,便自作主张派人去请太医。 太医院今夜当值的人恰好是江舟,听闻陆景云身体有恙,他抱起药箱便走,不多时即到了安和殿。 陆景云难受地裹在被窝里,额头上放了一块毛巾,一会儿说冷,一会儿又说热,苏犁在屋内急得团团转,见江太医来了,这才稍稍安心, 江舟快步走到床边,放下医箱,抓起陆景云的一只胳膊替那人诊脉。倒没什么大碍,不过是染了风寒而已,于是他便开了药方交给苏犁,让那孩子赶快去太医院取药煎药。 待苏犁离去后,江舟帮陆景云取下额头上的毛巾,放入水盆中清洗了一遍,又拧干后拿去帮陆景云擦脸。 擦着擦着,陆景云突然睁开了眼睛,见来人是他,便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你来了。” “是!”江舟继续替他擦脸。 陆景云叹了口气,摇头感慨道:“我这身子骨真是越来越不争气了。” 江舟道:“大人是受了风寒,无需过度担心,卧床静养几日即可。” 陆景云转过头正对了江舟:“江太医,你在宫外,想必消息是很灵通的,你可知道我的府上如今是何种情形?” 江舟告诉他:“陆大人入宫当天,宫中便派人去传过话,说是大人忽染恶疾,可传人,需隔离医治,陆府上下一律不准外出。大人供职的翰林院,亦是同样的说辞。” 陆景云冷笑了一下,“忽染恶疾”,萧勉可真够无耻的! “陆大人,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江舟说。 陆景云一点头:“江太医但说无妨。” 江舟道:“圣上喜怒无常,眼下情形,还望大人保重身体,以待为来日做打算……” 陆景云苦笑道:“我现在这样,还有什么来日可言?” 江舟道:“大人在宣州的家里,还有亲人尚在,多想想他们,姑且忍耐下去。” 提到亲人,陆景云更觉无颜面见双亲和大哥,如果可以,他宁愿回到过去,不要功名利禄,只想安然度日。 “江太医,能否帮我一个忙?” “自然。不过……” “不过什么?” “对我来说,风险很大。” “如若事成,将来必有重谢。” “重谢就不必了,陆大人既然开了口,那这个忙我肯定是要帮的。至于酬谢,等你离开这里后再说吧。” “多谢了!” 陆景云在宫中无依无靠,身旁的苏犁虽聪慧可人,但他也不敢完全信任对方,于是,眼前这位江太医便成了他唯一的求助对象。 有人愿意帮忙,他出宫便有了希望,陆景云顿时兴奋了起来,觉得头也不太晕了。他正想让江舟离开,不料那人突然问他:“那里的伤,好些了么?” 陆景云听闻此言,面上不由地一红。江舟说的“那里”他自然是清楚的,“江太医给的药膏有神效,已经好很多了。” “我看看。”江舟不由分说便动手掀开被子去拽他的裤子。 陆景云一惊,尚未反应过来就感到身下一空,江舟已经凑到了他的双腿之间。 “不!不要看!”陆景云慌忙伸出手去推那人。 “乖!别动!”江舟双手托起他的臀瓣,低下头仔细瞧着那处,“看起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睡前有没有抹药?” 江舟嘴里呼出来的热气全都扑撒到了陆景云的xue口上,弄的他痒酥酥的,身子不断往后退,xiaoxue也随之一收一缩。 “药膏在哪里?我来替大人上药。”江舟抬眼看向他。 陆景云红着脸从枕头下摸出了那个小匣子。 江舟接过匣子,打开后,用手指挖了一小块药膏出来,接着便盖好匣子,将它还给了陆景云。 陆景云又红着脸把匣子塞回了枕头下。 江舟将沾有药膏的手指抵上了陆景云的后庭,动作轻柔地涂抹、揉搓,不肯放过一道褶皱。 陆景云咬牙忍耐着,可他的玉茎,却是已经半硬了。 江舟看了一眼陆景云腿间的物什,抿嘴一笑,忽然转动手指,江其塞了进去。 才进入一个指尖,立即被那甬道给夹紧了,陆景云猛地抬起头看向江舟:“你……” “里面也得上药。”江舟神色自若。说着,手指继续深入,带着冰凉的药膏,一寸一寸地按摩揉弄着娇嫩的肠壁,也不知道他是按到了哪里,忽然听见上方传来一声“啊!不要!”紧接着,陆景云并拢双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手臂。 陆景云的玉茎已完全挺立了起来,他还没反应过来,方才的感觉,和那日一模一样,江舟为他取荔枝时,也是如此。 “大人,最里面也得上药。”江舟抽出手指,把陆景云从床上拽起来摆弄成了一个跪趴着的姿势,立即又将手指探入,重复刚才的动作。 “啊……”陆景云身不由己地从口中发出来了低低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他的身子随着江舟的手指而颤抖,江舟每动一下,他便颤抖一下,江舟轻轻一按,他体内便有清液流出,如此几下之后,体内手指猛地一用力,重重按下,他不可控制地瘫倒在床,身前身后一齐射了出来,jingye射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肠液则射到了江舟的手上。他喘息未定,体内竟又多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行,在他那敏感的肠道里进进出出、旋转按压。陆景云仿佛身处云端之上,脑海里飘飘欲仙,浑身直冒热汗,玉茎涨得要紧,已然无物可泄,最后竟哭着尿了出来。 江舟这才不紧不慢地抽出手指,取来毛巾擦拭干净。 陆景云失神片刻后魂归正位,见自己下身一片泥泞,而江舟却正襟危坐,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便有些不悦:“江太医,方才……那样似乎不像是在上药……” “哦?”江舟一挑眉毛,笑着反问他,“那像是在做什么?” “像是在……”陆景云怔住了,“交媾”二字他可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夜深了,陆大人安歇吧,江舟告退!” 陆景云呆呆地望着门口,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被江舟这混蛋给捉弄和亵玩了!而且还是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