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滴血一滴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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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柏骅最喜欢看别人想动手又不能动手的憋屈模样,像清朝贵妃般娇贵地挥了挥手,吩咐道:“退下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哦对了,我饿了,你记得替我准备份早餐,吃完后我还得伺候你家尼古拉斯伯爵呢。” 老管家气得咬牙,又不得不听从钟柏骅的吩咐,“是。”老管家说完迫不及待的离开卧室,只怕他再待一秒便按耐不住打人的欲望。 285将全程看了一遍,对钟柏骅佩服的说道:“宿主好厉害!” 钟柏骅收起一身嚣张跋扈大小姐的娇气,恢复平日里的肆意洒脱,当真做到了收放自如。 面对285的夸奖,他则是淡定的表示:“勿夸,基cao。”他好歹是影帝,扮演某位角色对他来讲确实是基本cao作。 钟柏骅穿好衣服后,又在老管家火热(恨不得拖出去打一顿)的眼神中悠哉悠哉的享用欧式早餐。 “你家尼古拉斯伯爵在哪呢?”吃完饭准备找老婆的钟柏骅对上老管家不喜的眼眸。 “主人在书房。” “我去找他。”钟柏骅站起身。 “等等!”老管家拦下钟柏骅,阻止他离开。 钟柏骅:“??” 老管家义正言辞拒绝道:“尼古拉斯伯爵的书房是玫瑰庄园的禁地,没有主人的同意,闲杂人等不准进入!” 钟柏骅恃宠而骄,宛如一位独占皇帝恩宠的祸国妖妃,“我不是闲杂人等,我现在可是你家主人的心上人!” 老管家额头上青筋暴起,不肯轻易妥协:“你有证据吗?” “你家主人昨日叫我老公,还夸人家好大好猛,难道堂堂尼古拉斯伯爵睡过了人转头就不承认了吗?” 老管家没想到自家主人居然是下面那位,而且面前的男人还在不停往主人身上泼脏水。要是他再拦久一点,估计钟柏骅要将他跟主人昨晚的鱼水之欢公之于众了。 老管家直叹:遇到劲敌了!他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默默看着故事发展的285也在感慨:它也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宿主! 为了扞卫尼古拉斯伯爵的名誉,老管家被迫让步,侧过身子让钟柏骅离开。 钟柏骅笑着朝老管家点头,满意的夸赞道:“聪明人。” 老管家被迫受了钟柏骅的称赞,怕钟柏骅路上乱说,不放心的提醒道:“主人的书房在路口尽头左侧。”言下之意,快些走。 “谢啦!” 钟柏骅笑着离开。 独留餐厅的老管家一脸忧心忡忡。他不太喜欢尼古拉斯伯爵现在的床伴,但这人除了故意气自己,好像也没做什么狐假虎威的事情,只希望尼古拉斯伯爵能治得住这只男魅魔。 事实跟老管家想的略微有些出入,此刻的尼古拉斯伯爵已经被男魅魔弄得浑身发热…… 尼古拉斯伯爵的书房里整整一面墙壁装满书籍,书香飘荡,一席长桌、高脚椅置于前,两扇窗户开在左右两侧,两袭白纱被户外吹进来的风撩起,飘逸半空中。 阳光正好穿过窗户,照在地面上,散射的光芒照亮书房,也照亮了高冷清净的尼古拉斯伯爵俊美的侧脸。 戈棠端坐着认真古籍,欧式高领衬衣正好遮挡住他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纯洁通透的白纱意外替整个人添上一抹禁欲的色彩。 钟柏骅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不忍心破坏此时的美好,安静站在门口,眼神描绘过每一处细节,恨不得将眼前所见都刻进记忆里。 最后还是戈棠率先发现站在门口的钟柏骅,他合上书籍,主动邀请道:“傻站着那做什么?还不过来?”他并未计较钟柏骅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钟柏骅依言走近,边走边向戈棠解释道:“这不是不想打扰你看书嘛。” 戈棠可不信男人的话,反问道:“你会这么好心?” 钟柏骅那个委屈啊!“老婆,你不爱我了。” 戈棠冷漠的敷衍:“爱你。” “男人,你喜新厌旧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我昨天刚给了你清白,你今天就要嫌弃我人老珠黄是吧?”钟柏骅戏精上身,越玩越带感。他突然蹲下,双手落到戈棠的大腿上。 戈棠不清楚钟柏骅想要做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戈棠见钟柏骅的手朝着自己胯下走,顿觉面红耳赤,他抗拒的推脱道:“别!这里是书房。” 钟柏骅不依,活像一位对金主无理取闹的情人,想要通过其他方法证明金主对自己的爱。 “你这无理取闹的性子到底是谁惯出来的?”戈棠无奈道。 钟柏骅骄傲的回答:“这叫恃宠而骄。我也只是仗着尼古拉斯伯爵对我的爱无理取闹,尼古拉斯伯爵这推拒的动作是在说你已经不爱我了吗?” 尼古拉斯伯爵怒斥道:“别乱造谣!” 钟柏骅借机说道:“既然尼古拉斯伯爵还爱我就应该满足我的愿望……”他盯着尼古拉斯伯爵纤细的腰身,视野下滑,落到胯下微微鼓起的一团布料上。 钟柏骅的喉结滚动一下,说话声顿然嘶哑不少:“男仆想执行打扫卫生的工作,为主人舔靴子,认真替主人清净身体!”钟柏骅马甲众多,张口就是一篇劲爆的黄色小短文。 舔靴子——言下之意便是嘴含yinjing! 凭借嘴巴的吸吮和舌头舔舐模拟出后xue的挤压含咬,迫使大roubang在口中射精。 戈棠彻底红了脸,脑袋宛若喷发的火山,脸上的温度一路狂升,热到能蒸鸡蛋。 “别……” 戈棠实在不想在书房做这些事情,这间书房跟玫瑰庄园的年纪一般大,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他的许多长辈都在这一间书房工作过。如果他跟钟柏骅在这里巫山云雨,这让他如何面对先辈,如何面对下一任玫瑰庄园的庄主? “扣扣扣”——书房的门突然被扣响。 戈棠勉强抓住钟柏骅胡作非为的手,牢牢按在自己的膝盖上,不让他乱动。因为钟柏骅刚好蹲在他脚边,身前半人高的书桌刚好将钟柏骅遮了个遍,戈棠也来不及让他躲到其他地方去,干脆让他老实呆在这里。而自己还有事情要忙,钟柏骅应该分得清轻重缓急不会闹自己。 戈棠想得很美好,便对屋外说道:“进来吧!” 钟柏骅听到戈棠让人进到书房,起初也不敢闹,但他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最重要是戈棠面对着人,不可能在人前做出幅度过大的动作,若不然便是自曝他的桌子下有人。 钟柏骅双眼闪着狡猾的光,宛若一只盯着家禽的狐狸,舌尖抚慰过嘴唇,露出坏坏的笑。他要开始闹了! “大哥!” 戈棠听到声音惊讶的抬头望去,来人竟是他的弟弟——凯瑟子爵。 这人跟自己平日关系不好,一年也见不到两次面,更不会主动找彼此聊天,看见了便当做没看见冷漠从身边绕过去,也不知这位凯瑟子爵是抱了什么心思来找自己。 “唐纳,你怎么来了?” 戈棠话落,又忙起自己的事情。将双手放在桌子上,一手拿起羽毛笔,另一手握住羊皮纸张,目光专注于手里的工作,将不欢迎三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虽然戈棠很认真在扮演冷漠兄长的角色,但他胯下传来的触感表明,他原本镇住的妖精被意外放出山,现在要开始大闹天宫。 戈棠心中隐隐不安,生怕钟柏骅使劲折腾自己。 钟柏骅挤到戈棠双腿之间,高大的身子缩在双腿和桌子之间,看起来甚是滑稽,但他丝毫不在意。伸出罪恶的手流连在戈棠的大腿和胯下,眼神里装着满满的爱欲。 唐纳热脸贴冷屁股也不甚在意,装作看不懂戈棠面上的拒绝,热切的询问道:“听说村庄给大哥敬献了一位血奴?” 戈棠皱起眉头,面露不悦的指责道:“这只是我领地上发生的一件小事情,凯瑟子爵未免管得也太宽了?” 他猜到唐纳应该在玫瑰庄园安插了内应,不然这件小事也不会这么快传出去。但他厌恶这种身边人不听自己话的行为,焦躁不安的心情让他想吸食人血。 钟柏骅仰头意外发现戈棠压成直线的嘴角和厌恶的眼神,他猜到站在戈棠对面那人惹到戈棠不开心,自己想为戈棠做些其他事情,让他别不开心。 钟柏骅摸摸戈棠半勃的yinjing,如获珍宝的眼神仿佛要穿过布料,灼烧戈棠的大腿。 戈棠被身下传来的触感转移注意力,静静的倒吸一口凉气,强憋住面上表情,不让自己在唐纳的面前破功,心里却给钟柏骅默默记上一笔,看他一会怎么收拾钟柏骅! 钟柏骅见戈棠面不改色的端坐着,仿佛丝毫不收影响,好奇又调皮的继续玩弄戈棠的yinjing。 他将戈棠的yinjing从裤子里掏出来,白玉柱似的yinjing干净可人,没有多余的毛发,安分乖巧的半挺立着,yinjing底部的yinnang犹如两个团子,服帖的黏在yinjing末端。 唐纳被戈棠一番近乎无礼的话说得有些无地自容,但他心态调整得很好。下一秒,又恢复原先盛气凌人的骄贵,义正言辞的逼问戈棠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大哥以前跟村庄的村民保证过,如果有体态超乎常人的血奴你会主动将人送回村庄里去?” 这一条件是戈棠刚当上尼古拉斯伯爵时跟村民们签订的协议。 主要是刚上位的他觉得对不起村庄的无私付出,而村民对这项传统早已麻木,只求尼古拉斯伯爵能将身体较好的血奴放归村庄,继续为村庄劳动。 见村民对自己人的牺牲早已习惯,戈棠也失去对这些人的怜悯之心,漠视其发展。若不是唐纳此刻突然提起,他怕是早将这一条保证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