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二爷和他的奴才们在线阅读 - 陈翡陈3p(下)(双龙入陈,口述小黄文play)

陈翡陈3p(下)(双龙入陈,口述小黄文play)

    五星级酒店的服务人员训练有素,一见这种形势,立刻原地转身,服务车都没顾得上推回去,即便如此识趣,随后也会有人找他们谈话,确保二爷相关的事不会泄露分毫。

    翡翠注意到了这边,但是丝毫不放在心上。他虽然有几分做明星的矜持,然而对主人的取悦是刻在骨子里的,也知道这幅贱样不会被外人看到,于是十分坦然地抱住二爷的腿,撒娇似的拿脸颊蹭了蹭。

    鼻尖嗅到男人身上的味道,翡翠饱暖思yin欲,感觉身体有点发热,腰背的酸痛都莫名减轻不少。

    他有段时间没有服侍过二爷了。

    自从他长开,生长痛便搞得他全身上下好长时间不舒服,白天要忙于上电视,夜晚睡觉还不够,实在腾不出精力在争宠和事业之间做平衡。

    他不在二爷面前晃荡的时候,二爷也把他忘得很干净。

    花姐隐晦地提示过他,要他认清谁才是大金主,翡翠也很委屈——他又不是周轩林之显这种等级的奴宠,可以随时求见这位难讨好的主人。他这种最底层的小宠,向来只有被召见的份儿。

    不然他以前为什么没事儿老在庄园里瞎晃荡呢!

    再底层的奴宠也是健全的人,该有的欲望不会少,反而会因为从前长时间的调教而愈发炽盛。可是被繁琐陈杂的规矩束缚成了本能,他们清楚地知道,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而一切情感、包括欲望,也应当都归属于一个人。

    翡翠确实有些日子没被他干过,此时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身体比脑袋转得快,下意识就要讨好他。

    他拿脸颊去蹭男人胯间的位置,又用鼻尖小狗似的一通乱顶。

    翡翠顶得很有心机,力道适中,不轻不重,能够恰到好处的点燃男人的欲望。果不其然,二爷的呼吸声稍微重了些,胯间也有了反应。

    翡翠仰起脸对他十分灿烂的笑了笑,低下头就要用牙齿咬开拉链。

    他聚精会神正要开工,头发却被人抓住了。

    二爷俯视着他,眼神高深莫测:“你们两个……这是做完了?”

    翡翠被他抓得有点疼,茫然地眨眨眼睛,突然想到什么,随即反应过来回话:“是!刚从按摩间出来。”

    陈魏本来做好跟闲杂人等一起退下、把这一层留给他俩发挥的准备,听到二爷的问话,退后的脚步停住,微微蹙眉。

    等听完翡翠的回话,他眉头已经拧在一起了。

    “事情是这样的,”陈魏无奈地低声说,“翡翠少爷刚在健身俱乐部做完泰式按摩,奴扶他回房间……”

    二爷懒得听他解释,唇角扬起一点叵测的笑意,他站在门外,轻描淡写地对眼前恭顺的男人下命令:“脱了。”

    翡翠就着被他抓着的姿势,快速且艰难地解自己的浴袍。

    二爷松开手,很是无情地踹了他一脚。

    浴袍半解的翡翠不明白他怎么又突然发火,虽然不疼,但还是委屈,抬头看过去才知道这句命令是下给其他人的。

    他侧过脑袋,看到陈魏的手已经落在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

    “下面的。”二爷淡淡地说。

    陈魏的手指僵在空中。

    他前半生早已习惯听人吩咐做事,在庄园里别说脱衣服,二爷在众多仆人面前cao干他时,陈魏都能面不改色地配合。

    可这是酒店的走廊,那些刚和他愉快交谈的服务人员,或许还没有离开。

    心里那点犹豫稍纵即逝,他的动作只停滞了一瞬,便恢复了从容,手指向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很快,黑色长裤落下堆叠在鞋面上。

    二爷依旧没有叫停的意思。

    陈魏的个子比二爷稍微低一些,又总是习惯性的,温驯的垂着头,和以往那些日子一样,他的表情被掩藏在较长的额发下。

    顺着那双修长双腿,接着滑下去的,是黑色的内裤。

    陈魏安静地站在他的面前,做工精良的浅色衬衫扣得整整齐齐,连皱褶都少见——下身却光裸着,长裤堆在脚上。

    随后男人将长裤踢开,温顺地在他面前跪下。

    可惜在他存心挑刺的主人眼里,这些服从远远不够。

    “看不出来你这玩意儿还是能用的,”二爷笑道,“怎么做的,给我讲讲?”他用鞋尖拨开男人的膝盖,堂而皇之玩弄安静蛰伏着的某个器官。

    陈魏依旧垂着眼睛。

    他在这方面一向识趣,二爷要做什么他就很听话的配合——虽然有时候配合不到点子上,不过这样不加掩饰的臣服,还是会取悦到他的主人。

    陈魏为了方便他玩弄自己的隐秘处,向后微微倾斜身体,听到二爷的问话,他抿唇不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您误会了。”他只能无力地为自己解释。

    状况外的翡翠终于明白过来二爷话里的深意,他先是脸一白,随后又烧得绯红。

    二爷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收回脚,踢开半遮半掩的门,径直走了进去。陈魏没有犹豫,就着跪在地上的姿态膝行过去。

    翡翠还在胡思乱想着,忽然感到下颌一痛,二爷随手捏住他的下巴,用指腹摩挲他的脸颊。翡翠天生一副好皮rou,滑腻白皙的肌肤触手生温,仰着脸乖巧等着人时,模样还颇有几分值得人怜惜的无辜。

    “你俩怎么做的,”二爷饶有趣味地问道,“来讲讲。”

    翡翠这会学聪明了,知道不是问自己的,只能眨巴眼睛,拼命从眼神表达出求饶的意思。

    陈魏不知道他到底要听什么,无奈地开口,“上午从片场出来后……”

    二爷松开翡翠,坐到沙发上睨着他俩,“重说。”

    陈魏沉默片刻,重新说道:“酒店健身俱乐部的按摩师是外聘的大师……”

    二爷打量了房间里的景象,语气里似乎并没有怒意,“重说。”

    陈魏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实在不明白他的意思。二爷不耐烦地啧了声,“还得我请你第三遍?”

    “说说你俩怎么做的”,陈魏想起他说过的那句话——可是,没有影的事,这要怎么说?

    他到这会儿终于明白过来,这是二爷的某种情趣,可是这种情趣未免太让人不知所措。陈魏跪在地上看向他,实在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奴不敢……”陈魏一向沉稳有度的声音里透出明显的迟疑,连脸上都有着罕见的无措,“奴先解开翡翠的衣服,然、然后用手摸他的——”

    他勉强编了一段,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下来,脸颊已经羞窘得如同烧起来。

    “摸哪里,怎么摸的,都讲清楚。”二爷点了一支烟,好整以暇地吩咐道。

    “用手摸了他的腰。”陈魏艰难地说完,

    二爷用鞋尖逗弄跪在他身边的翡翠,“去帮他想想。”

    翡翠久经调教,在这方面悟性很高,立刻明白过来二爷要看什么。他小声叫了句“魏哥”,随后朝陈魏那里靠近。

    他按照陈魏所说的那些,一只手试探性的抬起来,摸上了陈魏工整的衬衣。

    ——先解开衣服,摸了他的腰。

    翡翠跪坐在他身后,右手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纽扣,另一只手从衬衣下面钻进去,揽住了他的腰。随即他感受到陈魏在被他触摸的一瞬间,身体登时僵硬起来。

    他们挨得近,陈魏几乎被他搂在怀中。奴宠们通常很会装扮自己,也会用些化妆品之类的东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香喷喷,随时维持着光鲜亮丽,等着被二爷宠幸。陈魏和他们不同,一年四季都是那副模样,鲜亮些的颜色都没在他身上出现过。

    翡翠知道他不会用香水,却在靠近时,嗅到清淡好闻的气息。

    “魏哥……”翡翠小声说,掌心扶在他的腰侧,感受皮肤细腻温热的触感。陈魏的衬衣很快被解开,松垮垮地搭在手肘上。

    “继续说。”二爷在上方命令道。

    陈魏无可奈何,他忍受着这种诡异气氛,难堪地说下去:“我的手从腰上滑下去,摸——摸到了他的……”

    明明他也是训练营里待过的人,却从来没有发现说出这两个字竟然如此如此艰难。他想要遇难而退,可坐在上首的男人鹰隼般的目光牢牢落在他的身上,无声地逼迫他开口。

    “摸到了他的、他的yinjing。”陈魏说完这几个字,连脖颈上都因羞耻感烧成了诱人的绯红色。

    在他口中,被他触摸的主角此刻正按照他描述的那些动作,轻柔的触碰他。

    翡翠的手握住了他软垂的性器。

    翡翠很有技巧,用掌心安抚毫无反应的器官,想要唤起男人本能的欲望。可陈魏的冷淡是与生俱来的,无论他怎么爱抚,都软软的蜷在他的手中。

    陈魏呼吸声不稳,他能感受到翡翠温热的气息尽在扑在颈侧,更令他无所适从的,是顶在他腰下的,灼热硬挺的东西。在他离开的那两年中,翡翠比他想象中的成长得要快,然而直到靠在他的身上,被他拥抱时,陈魏才蓦然意识到,翡翠已经不是那个时常要被他照拂,才能全须全尾没心没肺活下去的小孩。

    “魏哥……”翡翠在耳边轻声说道,“魏哥,你舒服吗?”

    陈魏侧开头,压在舌头上的话突然间重于千钧,再也说不出口。

    二爷准确地捕捉到他的尴尬。

    他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在陈魏错愕地注视中,将紫黑色的粗硕性器释放出来。陈魏以为他要自己来,下意识松了口气,前所未有地发觉被他干竟然是这么令人期待的一件事。

    然而二爷的下一句话令他的希冀破碎。

    “继续,你怎么cao他的?”二爷一只手夹着烟,懒散地吐着烟圈,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慰着自己,仿佛把眼前发生的一切当做自慰的助兴品。

    陈魏喘息着,水红的薄唇上被自己咬出来齿痕,“我……为他做了扩张……”

    在他讲述的同时,翡翠的手划到了他的腰窝,顺着股间悄然滑下去。

    干涩的xue口被撑开时,陈魏感受到痛苦。

    他的口中描述着自己是如何抚摸侵犯别人,而他的身体,却在被人按照他话语中的步骤,被同样的抚摸侵犯着。

    身份和认知的割裂令羞耻感放大,有一瞬间他觉得荒谬,感觉这像是一个诡异的梦境。可他身后的痛苦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是真实的。

    “他……他有点痛,所以我舔湿了手指,用来润滑……”陈魏的声音在颤抖。

    翡翠埋在他下身的手指停下动作,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将两根手指伸入他的口中。

    翡翠的动作很小心,感到指尖濡湿后就抽出,仔细地抚摸着xue口的皱褶,低下头亲吻他赤裸的肩头,感受到他的身体放松一些后,缓慢地推进他的体内。

    陈魏眼尾被自己逼得发红,再也维持不住体面,“……接着,我……我就草了他。”

    “你不是硬不起来吗?”二爷散漫地问道,“怎么cao的?”

    “用、用手指……”陈魏的声音极轻,在安静的房间,被两个男人听得很清楚,“他里面……很紧,我用手指干了他……”

    翡翠的手指模仿性交的节奏,在他的后xue中进出着。

    陈魏再也绷不住身体,他靠在翡翠的身上,咬着下唇忍受着难堪和异样。

    “翡翠,既然你魏哥干得你那么爽,你也应该回报下他啊。”二爷低声笑起来。

    翡翠言听计从,他应了一声,红着脸抽出手指。陈魏迟钝的回头看他,那副茫然的模样甚至有点可怜。

    翡翠挪动身体跪在陈魏的腿间,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将他的双腿分开抬起腰部,自己跪伏下身,毫不犹豫地凑上去。

    感受到软舌和xue口接触时,陈魏脚趾蜷曲,额上渗出汗水。他想要推拒翡翠,可是这样的姿势实在用不上力,灵巧的舌头舔舐xue口皱褶,时不时擦过肠道内的软rou。陈魏羞窘至极,却又无法反抗——这是陈寰宇下的令。

    他抬起胳膊想要遮挡住自己的表情,可是错乱沉重的喘息声让他的慌乱和无措一览无余。

    生理反应难以控制,那个紧绷微肿的入口逐渐放松敞开,彻底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

    “我……我是把翡翠当弟弟看的,”陈魏急促地解释着,“我对他从来没有……”

    二爷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是吗,我还以为是当儿子带呢。”

    陈魏被他噎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二爷解开领带蹲下身,从后方将他上身抱起,用厚厚布料将他的双眼蒙住。失去视觉,陈魏周身的感官仿佛被放大许多倍。

    两只——或者更多,男人的手爱抚着他,手掌刮得敏感处的细嫩皮rou生疼。

    片刻之后,陈魏蓦然仰起头,喉中泄出呜咽似的呻吟。

    他的后xue被灼热的性器一寸寸撑开,他被男人cao了进去。

    狂热的律动中,陈魏感受到自己的耳廓被人轻柔含住,有人在他耳边低笑:“你把他当儿子,他可没把你当爹。”

    陈魏骤然间如坠冰窟,他意识到了什么。

    他挣扎着拽掉蒙住双眼的领带,眼前的画面几乎令他失神。翡翠握住他的腰,凭借本能,毫无章法地冲撞。体内的性器不及二爷的粗伟,加上翡翠尽心尽力的扩张,并没有带给他痛苦,可是意识到占有自己的,是那个可以说由他一手带大的少年,陈魏头脑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翡翠小狗似的凑上前,额头满是热汗,蹭的他身上都要沾染到这股湿热guntang的气息。“魏哥!魏哥……”翡翠轻声叫着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专注的看着他,脸颊弥漫着厚重的红晕,“我真的好喜欢和你在一起呀!”

    在陈魏怔愣失神时,腰间忽然被人托起,他猝不及防,被男人按在翡翠的胸膛上。肌肤赤裸相贴的感受从未像此刻一般,清晰地叫人难以忽视。

    可是随即而来是恐惧。

    他感受到陈寰宇在他身后,臀rou被大力掰开,已经含着男人性器的xue口被撑开,炽热圆润的头部抵在外围,毫不遮掩自己的意图。

    侵入缓慢而不容拒绝,身体内部好像真的被撕裂了,可是该死的翡翠还不停地用指尖触摸那个被撬开的紧致xue口,然后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一晃——

    “没有流血,”翡翠欣喜地说,“魏哥你好棒!”

    他的夸赞听在陈魏的耳朵里,几乎令他羞愤欲死,在这样的心理折磨下,甬道被撑开的压迫感似乎都没那么强烈了。

    “求求你……”陈魏语无伦次地说着,或许此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吞不下的……太大了!从来没有……”

    “怎么吞不下?”陈寰宇握住他的腰,低哑地笑着,“咬得很紧,不让我走呢。”

    或者是因为他们太过贴近自己的关系,翡翠呢喃似的告白和男人低沉的声音交织在脑海中,像一张网,从头到脚,连心灵都不放过,死死将他包裹束缚住。

    “主人……我真的受不了……”陈魏靠在他的身上,竭力侧过头,冷汗或者其他什么,将陈寰宇的脖颈侧打湿。

    他恐怕是真的慌乱到了极点,呼喊他的声音轻而颤,是陈寰宇从未听到过的脆弱和央求。

    翡翠忽然感到自己怀里的人被拉走。

    二爷抱住陈魏站起身,将他按在墙边。陈魏的双腿挂在他的臂弯,全身因重量下坠,又被狂热进出他的性器顶起来,小腹里似乎都要被冲撞出弧度。

    使用完就被踢开的翡翠敢怒不敢言,可怜巴巴地在旁边抚慰自己。他忽然注意到,陈魏抱住二爷脖颈的双手,圈得很紧。

    他将额头抵在cao干着他的男人肩上,喘息声宛如啜泣。

    陈魏不知道这些荒唐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从失神中恢复过来,就已经躺在了豪车宽阔的后座上。

    他全身赤裸,只在身上披着一件深棕色的大衣,低下头时,隐约可以嗅到烟草的味道。

    “睡醒了?”有人在他身边随口说道。

    陈魏支撑起身体,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

    “还得四十分钟才到庄园,”二爷低头看着他,对他戏谑地笑,“醒了就别愣着,过来伺候吧。”

    陈魏疲惫地叹口气,连嘴角的苦笑都有气无力,“您放过我吧。”

    二爷哼了一声,没有动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酸痛和疲倦如潮水般席卷而来,陈魏再也顾不上其他的,他蜷缩在座位上,紧紧裹住那件大衣,再次陷入厚重无垠的昏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