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燕燕于飞(ABO/NP)在线阅读 - 解药(H,3P)

解药(H,3P)

    江乐驰从未想到自己有一日会处于如此靡靡的环境中,前后两个天乾夹拥着他,一个掐着他的腰cao着roubang在他身体顶刺着,一个捏着他的rutou在他胸前埋首吮吸着,三个身躯交叠在一处,混杂着三种截然不同的信息素yin乱至极。

    他知道这样不对,但他却停不下来。

    “好深……呜……”江乐驰爽得两眼含泪,一面配合着师兄的cao弄扭着臀,一面又紧紧搂着傅恒山的脖子、贪婪地吸食着他嘴里的唾液。

    傅恒山掐着他的乳珠,有些恨量地在他红肿的唇瓣上轻咬一口:“怎么这么贪心?”

    “呜呜,不是……”江乐驰被说得羞红了脸,羞惭之意还没能维持须臾,身后师兄一个深顶,碾着他生殖腔里的软rou,他便又尖叫起来,“好深、好舒服……师兄,还要、还要……啊!”

    频繁的潮期把他的身体变得习惯甚至依赖性爱了,交欢的快感已经铭刻进他的骨髓,让他上瘾沉醉,让他变成了一只没有理性的发情野兽。

    但在地坤发情的气味里,所有人都是失控的野兽,红着眼,追寻着本能的渴求。

    涨得通红的大roubang在xiaoxue里噗嗤噗嗤地cao弄,可是却怎么cao都cao不够。顾且愚额角沁满汗珠,前面被傅恒山占着,他只能一边cao着,一边捏着师弟的臀rou。生殖腔里咬得太紧,要不靠手上捏两下,怕是很快便会交代出来。

    “师兄不要捏了、呜呜……”小王上被自己的师兄弄得泪眼朦胧。他的臀rou每被捏一下,他前头的玉茎就颤两分。地坤秀气的玉茎早就射无可射,此刻饱涨着只剩下又酸又涩的磨人快感。

    求饶只会激发天乾更大的占有欲,侵略、占有、标记。何况是一个被cao得乱七八糟、浑身沾染着天乾气息的地坤。

    顾且愚看不见他哭得可怜兮兮的眼睛,只知道自己被生殖腔咬得浑身舒爽,他像只大狗一样在师弟的勃颈处乱拱乱蹭着,把那一小块腺体舔得湿漉漉的人,身下却是一下比一下凶狠。

    “不要了、不要了啊……”江乐驰被cao得受不了,腰身无力地塌了下来,被傅恒山接了个正着。

    傅恒山的阳物在顾且愚进来时就没有解放,又泡在信息素和呻吟中这么久,马眼处都硬得流水。但他面上硬是什么也看不出来,只抓住江乐驰的双手暴起了青筋。

    “王上,帮帮我,好不好?”他知道江乐驰神智已有了两分清醒,故意咬着他的耳朵,带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阳物。

    他本意是让江乐驰帮自己用手解决一下,谁知他竟然呜呜咽咽地把着roubang含进了嘴里。

    天乾的roubang又粗又大、还散发着热气。江乐驰的手被带着握住它的时候,脑海中又是腾地炸开了一片烟花。可能是身后源源不断的快感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竟觉得这roubang可口诱人,竟低下头直接吃进了嘴里。

    roubang粗大,江乐驰只含进了一个guitou便吃不下了。他用手握着在外头的柱身,试图用舌头去包裹住硕大的guitou舔舐着。

    虽然只是一个guitou,但当它被纳入温热的口腔、被拙劣的技术伺候着的时候,傅恒山还是乱了呼吸,不由自主地摁上了小王上的头,挺胯向前想要他含得更多更深。

    口腔里一下子被roubang充盈了,江乐驰呜呜地叫着,口水从嘴角溢了出来。roubang顶着喉咙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让他有想吐的感觉,但他的身体却因为嘴巴里roubang的搏动变得更加激动敏感。

    他被两根roubang填满了。

    如此yin荡。

    这个认知让江乐驰浑身一抖,羞耻心让他身体guntang,呜咽着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xuerou一阵紧缩让顾且愚呼吸一窒,而眼前师弟含着其他天乾roubang的画面更是让他满身的血液直奔下身而去。他知道自己要射了,猛然加快了速度,耸着腰,顶着生殖腔反复摩擦冲刺。

    江乐驰受不了地吐出了嘴里的roubang,但傅恒山忍了多时、也到了关键时刻,难得强硬地捏开他的嘴,重新把roubang插到小王上的口腔里。

    xiaoxue里被roubang顶着生殖腔进出,嘴巴里又被roubang塞得满满的,江乐驰爽到了极致,象征性地挣动了两下,便是脑中一白,在后xue和嘴巴里同时被jingye灌得满满的时候高潮着昏了过去。

    “师弟!”顾且愚阳物还锁在生殖腔里射精,师弟软绵绵地倒下去让他心中一慌。倒是傅恒山缕缕他额前汗湿的发,镇定道:“没事,只是太累了。”

    “我……”性事方一结束,那种尴尬的氛围又回来了。师弟趴在傅大人肩头,而自己的结还牢牢地锁在师弟的xiaoxue里。

    “没事。”傅恒山又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他手指滑过王上的脸庞,目光留恋,却是把人交到了顾且愚怀里,“等乐驰醒了,可能还要一两回。辛苦顾大夫陪他了。”

    “傅大人,你不……”顾且愚收紧了拳头,他想说还可以这样一起,但话到嘴边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傅恒山笑着摇摇头,穿好自己的衣衫:“很多公事耽搁了,我得去看看。”说罢他又低头看了一眼昏睡着的江乐驰,目光沉沉,却是没再多说,把房间留给了他们两人。

    堵着生殖腔的结终于消了去,顾且愚抱着师弟,把软了的阳物抽了去。jingye顺着xue口汩汩地流了出来,糊在师弟的腿根上。顾且愚怔怔地看着,心中没有欣喜。

    他们的师父赵恒是个开明的人,他从没有苛求过他们一定要从医道,而是让他们自由地去探求真正想要走的路。让顾且愚下定决心学医的是江乐驰。

    江乐驰因为蛊毒,从小身体不好,身边亲人时时刻刻都为他的康健cao心。顾且愚亦然。他坚定了学医的心,他想要世界上没有人再受疾病之苦,包括他的小师弟。

    学医之路并不轻松,当他和师父表达过意愿之后,师父便不再以从前宽松的要求待他,日复一日的严厉严格。而他本就不善言辞,一声不吭地全部担待下来,夙兴夜寐,孜孜不倦,才终有所成。

    但他现在却依然治不了师弟的病。

    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让师弟背负上乱德的名声。

    一个九尺男儿,把脸埋在师弟的脖颈处,惭愧自责地几欲落下泪来。

    “师兄……”江乐驰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悄悄地勾住了顾且愚的手。

    “师、师弟。”顾且愚不敢直视他的眼,他做好了被师弟迁怒责骂的准备,可谁知师弟却勾着他的拇指轻轻晃了晃,道了一声“对不起。”

    “师兄,对不起。”江乐驰的嗓音透着情爱后的沙哑,他低着头睫毛轻颤着,“是我连累你了。”

    他小时候闯祸经常连累师兄一起受罚,现在他却是搅乱了师兄的人生。若对方是个浪荡公子,他还不会如此歉疚,可偏偏是向来规行矩步的师兄。

    “不是的!”顾且愚着急地否认,他从没有像此刻痛恨自己的笨嘴拙舌,明明心中的感情如浪潮奔涌,落到嘴上却成了一句“我是自愿的”。

    江乐驰摇摇头,轻笑了一声,突然问:“师兄,你喜欢我吗?”

    “我……”一个问题打乱了顾且愚好不容易思虑好的说辞,字句落回他的心间轰然成一把大火,把他的脸烧得通红,心也猛然激烈地跳动起来。顾大夫一时间竟头晕目眩,支支吾吾地怎么都说不好那两个字。

    但江乐驰似乎也不要他的回答,他自嘲地笑笑:“师兄你肯定喜欢那种知书达理、干干净净的,而不是我这样……yin荡无耻的……”

    刚才那场荒唐的欢爱让江乐驰有些自暴自弃,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方才是有多么的迷醉,他就像个荒yin无度的妓子,没有了任何的礼义廉耻。

    可他是大兴的皇长子,是燕郦的王。他应有身为王的骄傲。

    “师兄,师父有没有和你说过……在傅恒山之前,我还有过两个人,有一个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

    “你们两个人抱我的时候,我一点抗拒都没有,只觉得很爽……”

    “我好像对欢爱上瘾了,就算没有潮期,也是一样。”

    “正常人应该不会像我这样吧……”

    “不是这样!”顾且愚一把拽住他的手,他眼眶又红了一圈,喃喃着又重复了一遍,“不是这样的,师弟。”

    “这些都是因为你生病了,合欢蛊本就是会引起中蛊者情欲的,你携带的时间太久蛊毒伤了你的根本,才会这样的。”他说得急切,“你的信息素时常处于高峰,这对地坤来说是潮期前的一种临界状态,会比寻常人欲望更强些是正常情况。你目前的症状据观察来看,疑似是需要不同的天乾标记才能稳定信息素……”说到这,他的脸隐隐又红了,“但还需要观察,因为地坤的信息素……”

    “噗……”江乐驰突然笑了,笑得滔滔不绝讲着的顾大夫一愣,手足无措地就变回了那个闷子。

    师兄还是那个师兄。

    “师兄,”江乐驰低垂着眼,他说得真切,“谢谢你。”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谢谢你。

    一句道谢,让顾大夫闹了个大红脸。他行医多年,不知道被多少病人道过谢,却都不如师弟的这一句让他心神大动。或许是方才讲病情讲顺了嘴,顾且愚忽然福至心灵。

    “师兄一定会治好你的。”

    “而且……我不是被你连累的。”

    “我是自愿的,自愿做你的解药。”

    “以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