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隔窗偷窥小妈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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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在半空中挂着,要掉不掉的昏黄模样。 小溪边拿着棒槌洗衣的妇女丫头们有说有笑,说叨着村里的新奇事。 “欸,听说村东边的老孙头拎来了个大学生当老婆嘞!” “了不得咯 ,这是铁疙瘩开出了金莲花呀。要知道他这个丑样子!” “耐不住人家家底厚,半百的懒汉也能有个老婆伺候。” 李嫂用肩膀撞了一下旁边的人,揶揄道:“不如你也从了,做个小。” “招打,没羞没臊的老嫂子!谁不知道他是个不行的窝囊废!” 小翠用脚丫有一下没一下的踩着衣裳,一双葡萄般大黝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那这大学生图什么呀?” 这最后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田地里,小路上,房子的屋檐上。 这是谢桉榆第一次下乡,他打小就没了父母,小时住孤儿院长大靠资助。大学期间的资助人就是老孙,老孙他半个地主才没有这好心,送出去的东西不得加倍回报。这回报不就来了。 谢桉榆站在屋前头,看着地里干活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眼神晦暗不明。 老孙从后头走过来捏了一把谢桉榆的屁股,“看啥呢?不进屋歇着。” 他的脸黝黑,五官不甚协调,浓眉小眼塌鼻子,两片蒲扇般的嘴唇嗒叭嗒叭的,牙上带着常年抽烟的黄渍黑斑,人倒是肥肥胖胖,不能说长相普通,是有点让人讨厌的长相了,不然也不至于四十出头还打光棍。 谢桉榆别扭地别开身,“叔...别这样。” “装什么,今晚还得入洞房呢。”老孙笑得一脸猥琐,对着谢桉榆挤眉弄眼,酸腐的气息吐在谢桉榆脸上。 “...”谢桉榆没有说话。 老孙讨了个没趣,悻悻地走了。 也就在前几天,老孙把谢桉榆出租屋内zw的视频甩到谢桉榆面前,脸上笑得都要起皱了,“哟,一个人玩这么欢啊。” 谢桉榆吓慌了神,看着那张丑脸不知所措。 “不想让你周围的人都看到你这副样子吧。” “不...不想,求你,不要发给别人....”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跟我回我家。” “回你家?” “就是给我当媳妇。” 谢桉榆直摇头,”叔...我是男孩子。” “男的?你看看视频里那发浪的小/逼,是不是你的?”老孙手机几乎怼到了谢桉榆脸上,视频里自己发出的yin言浪语臊的谢桉榆不敢抬头。 “就这样说了,几天后跟我回家,记得买几身女装穿着,我可不想被人笑话。要是不听话...你的大学同学老师们可就要有眼福了。” 谢桉榆瘫坐在地上,跟这样一个人走他心里千八百个不乐意,但他更怕被周围人发现。 小时候在孤儿院,他还不懂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同。上了学,老师给讲了/性/知识,他才知道,自己是个双/性,下面有女人的构造。高中又接触到了电脑这个新物件,从里面学到了不少东西。除了上学和打工,剩下的时间他就呆在家里研究琢磨,竟学会了摆弄自己下面那东西,省着的钱买了道具搞各种花样,他也食髓知味,沉迷其中。 收拾行李时,谢桉榆带上了那些玩意,还去买了把小刀,那人要是敢来强的,就鱼死网破。 所以今天的谢桉榆,戴了假发,瀑布似的搭在背上,发尾打着卷儿。白净的小脸,垂着眼睛,像会说话一样楚楚可怜地撒娇摸样,嘴唇时刻抿着。身上穿的是素色旗袍,微微挺翘的奶/子耸立,滚圆的屁/股在旗袍的包裹下显得俏生生。白色玛丽珍鞋中高跟,虽比平常女人的鞋大了些,并不显得突兀。这路过的人谁不夸一句仙女下凡,老孙祖上积德。 在地里干活的不是别人,正是老孙的干儿子沈齐。今年二十出头,猛如虎的年纪,干起农活比谁都在行。眼见太阳快下山,沈齐放下锄头,用脱下来的上衣抹了把汗。他原本是村里不学无术的小混混,没钱混日子,就图谋上了老孙这老光棍的家产,又是门前磕头又是帮忙干活,就差直接披麻戴孝给老孙送走了。老孙看他也确实能干,就认了这干儿子,免费送上门的苦力谁会不要。 沈齐看向屋前头立着的谢桉榆,这就是昨天老孙说的新媳妇吧,这身段苗条高挑,真不错。他舔了舔唇,更想弄/死老孙了。 老孙拿着瓶白酒和一包集里买的凉菜拌牛rou来了,招呼着沈齐和谢桉榆进家吃饭。 桌上谢桉榆和沈齐面对面坐着,老孙坐前头正对着大门。 “媳妇,这是我干儿沈齐。这是你小妈,来,喊声人听听。”老孙几杯酒下肚脸涨得通红,牛气得不行。 “小妈好啊。”沈齐皮笑rou不笑的,直勾勾盯着谢桉榆。心里是嫉妒疯了,怒骂老孙好大的福气,竟能讨到这样的媳妇,谢桉榆这小脸小嘴漂亮眉眼,不就是可着他沈齐的喜好长得吗。 “你...你好。”谢桉榆掐着嗓子,被沈齐看的不好意思的垂着头。谢桉榆是个重度颜控,平时除了自己玩就是找些帅哥下海的g//v看着。这沈齐长得就极好看,浓眉立目,鼻子高挺,带着点小胡碴,身上的肌rou像雕刻家雕出来的。从没和帅气男人近距离接触过的谢桉榆不自觉的被吸引过去。 一瓶二锅头喝完,老孙摇摇晃晃地起身拉着谢桉榆,要和谢桉榆回房间。 “走...咱咱睡觉去!” 谢桉榆被拉扯的踉踉跄跄,进卧室前连忙回头看了沈齐一眼。 沈齐在笑,他笑的狡黠。把谢桉榆都给笑慌了,有种黄花姑娘当着情/郎的面被玷/污的感觉。 “新媳妇要守空房咯。”沈齐喝净杯中酒,收拾起碗碟。 屋内,老孙自顾自的褪去裤子,露出那根细弱玩意。“怎么样,大不大?” 谢桉榆直皱眉,靠着枕头,左手紧紧捏着枕头下的刀把。 老孙贴过去把谢桉榆压倒,按着谢桉榆两只手不让动弹,隔着衣服猪发/情似的在谢桉榆身上拱着。谢桉榆直蹬腿,全身上下都在抗拒。来来回回拱了几下都没硬,老孙急了眼,双手在谢桉榆身上乱/摸起来。 “你别碰我...”谢桉榆也着了急,用力一推。 老孙重重给谢桉榆了一巴掌,“你个表/子养的,还不给摸。” 谢桉榆被打的眼角泛红闪着泪光,趁老孙起身的空挡,抓着刀对着老孙。 老孙喝得多压根不知道谢桉榆手里拿了什么,只觉得被闹腾的疲惫,困意上来倒在地上就睡了。 沈齐把屋收拾好,又洗完了澡,特意路过小妈房间窗口,是奔着偷看小妈去的。他刚刚笑就是笑的老孙/性/无能,这小媳妇寂寞空虚了不就来找他了,就算耐得住寂寞,他沈齐也耐不住,同住一个屋檐下,擦枪走火在所难免,这娇俏的媳妇就算是让他搭上命,他也愿意。但沈齐没想到的是这屋内传出了细碎的呻吟声。叫声带着压抑,像小猫爪子一样直挠沈齐的心,他赶紧猫着身子透过窗帘缝看过去。 屋内一片春色,谢桉榆旗袍没脱下来,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叉开,正对着窗户。蕾/丝内裤在小腿肚子上撑着,隐/密/处完全暴露在沈齐视线里。谢桉榆的手修长,两根手指熟练的在xiaoxue里来回抽/插,带出汁/液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啊...嗯..”谢桉榆张着嘴,沉浸其中。“...呜呜...沈齐” 渐渐谢桉榆不满足于两根手指带来的刺激,小//xue//空虚的收缩,向下泛着水,像邀请沈齐进入一般。谢桉榆又拿起身旁早就准备好了的/假/阳/具,小嘴含了几口,当做润滑,慢慢塞入小/xue/内,“唔...”兴许是这假/阳/具/尺寸大了,谢桉榆吃痛地直皱眉,手带着这/假/阳/具/在xue口来回磨蹭,/假/阳/具/都沾上水儿,咕唧一声,全吞了进去。 “啊嗯.....”谢桉榆也随着叫出了声。 这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车熟路解开旗袍领口扣子,上衣半敞,大好春色尽露,有以下没一下地揉着一对小/奶/子。 手上频率越来越快,下身/yin/水淌了小片,小/乳/尖在情欲的渲染下,硬/挺的像两颗小红豆,谢桉榆脸也染着红,小嘴张着,津水直流。 “啊...沈齐...沈齐...”谢桉榆急促的叫了两声,身子跟着一抖,xiaoxue上头的雀雀儿xiele出来,手上的动作也缓住了,这场情事算是画上了终点。 沈齐挑眉,小妈看着清纯,原来是个/sao/蹄/子/。 还是个想和他zuoai的/sao/蹄/子。 只是谢桉榆演的这出活/春/宫早就让他/腹/下/燥/热,“m/d,真是个害人的妖精。” 沈齐拿着毛巾又进了浴室。 那张染满情欲的小脸,张着的嘴儿,下面/小/xue/像会说话似的一张一合吐露汁水,像走马灯一样在沈齐脑中循环播放。 沈齐又提起一桶水从头浇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