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来世可见(剧情/前戏/受自残眼疾/疼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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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的夜似乎格外深沉,风呜咽的穿过树林,似乎是在悲切的向谁告别。 牧清将昏迷的许重放在医谷的山门口,临走时于他的额头落下一吻,那一吻是虔诚的也是愧疚的。 牧清的眼神有些恍惚,脸上的神情也十分痛苦,可他还是用最温柔的声音说“阿重,若有下辈子,我便将一切赔给你。”呢喃的声音消散在风里,牧清的身影隐没在交错的树影中,那一夜许府烧起了熊熊大火,许家上下十五尽数被杀,然而几年后人们才得知,小公子许重活下来了,他被人发现昏迷在医谷的山门口,只是奇怪明明许家只死了十四个,却有十五具尸体。 多出来的在小公子房间里的焦尸,与小公子身量差不多,他身上挂着一块被烧黑的玉,上刻字,悦清。 牧清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醒来,入目的是许重冷漠的眼睛,许重的面容还带着些稚气,似乎比他们相遇时还要年轻些,可自己不是已经死在火海里了吗…… “阿重……”耳光扇在牧清的脸上,很疼,牧清怔愣的想着,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南柯一梦还是重活一世,那些记忆在眼前闪过,一桩桩一件件,犹如可在心上的伤痕,而那最深的伤口,是许重眉眼带笑的喊他小阿清。 “爷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清风刀?不过是爷买来的奴罢了。”牧清还没回过神却又被揪住了头发,“你知道么我后半辈子一直在想怎么报复你,我一心一意待你,可你呢?你一把火把我的一切都烧尽了,连你自己也一并烧干净了,你可真狠啊……真狠!” “是我……负……你……”有力的手扼住脖颈,牧清的话头被打断,呼吸无法进行,他眼前发黑意识却很清醒,自己死了也好,至少不会重蹈覆辙,阿重……濒死时牧清瞪大了眼睛,他的眼里没有怨恨或畏惧,只是一种温柔眷恋,眷恋着那个掐着他脖子的人,上辈子对他最好的人。 然而下一刻,脖子上的手却松开了,空气迅速涌入胸腔,牧清咳的直干呕,他将头垂下,不想让许重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上一世他总是一袭青衣眉眼带笑,他想,哪怕许重恨他呢,至少在他的记忆里自己永远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 然而许重不肯叫牧清如愿,他掐着牧清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压着声音,一字一顿的说 “你眼角的伤,谁弄的。” 这句话牧清很熟悉,上辈子他与许重肌肤之亲至高潮时许重温柔的询问他,“小阿清,眼角的伤,是谁弄的?”牧清无法回答,便借高潮时的神情恍惚掩盖过去,那是惑心蛊,是派他来盗取许家武学的主人种在他身上的,能cao控心智叫他连自尽也做不到。 一贯的沉默,牧清垂着眼睛默然无语,他能感受到眼角的东西还活着,因为无时无刻的刺痛还在眼角鼓动,前世他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疼痛,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不能爱上许重。 见牧清不肯出声许重哼了一声,扯着牧清的头发猛的一甩,牧清的后脑撞在墙上,一阵眩晕。 门打开又关上,房间寂静无声,牧清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嘴角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笑容,温柔又有些病态,手指抚摸着自己眼角的伤疤,指尖抠入,尖锐的指甲撕裂了脆弱的皮肤,一点点扯开伤口,那里面,是惑心蛊。牧清有点惊讶虫子感受到威胁,却没有控制他的神志,只是用尖锐的口器深入肌rou撕咬,剧烈的疼痛让他弓起了身体,可手指却还稳稳的挑开血rou,捏住紧紧咬住血rou的虫子往外扯,血从眼角流下,就像是他流下的血泪。 将虫子按死在地上,牧清有种别样的报复的快意,报复控制他多年的虫子,也是报复他自己。眼前模糊的厉害,牧清什么都看不清,他大概知道自己的眼睛是怎么回事,那虫子最后的口器已经在rou里拔不出来了,那东西有毒,他会长在牧清的rou里,一点点分解,等到口器彻底消失,他就完全瞎了。 牧清有些茫然,他的眼睛瞎了,容貌毁了,许重会嫌弃他或者心疼他吗?还是会因为负心薄义的仇人终于得了报应而十分高兴? 外头传来了脚步声,门微微打开,照进来的光让牧清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虚影。 “啊!”女孩的尖叫有些刺耳,“来人啊来人啊!公子带回来的人自尽了!” 牧清苦笑,他如今的模样定然非常狼狈,不然也不至于吓坏推门的姑娘。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微开的门被踹开,牧清眼前光影恍惚,而后,他落入了一个散发着草木香的怀抱,前世无数个日夜他们相拥而眠,牧清张开双臂,拥抱着跨越前世今生,从最温暖记忆中飘来的香味。 “牧清,你别想死,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你活着受罪,我要你生不如死!”许重每一个字都咬的极重,语气也极其压抑,就好像生怕泄露了什么不该有的情绪,他握着牧清的肩膀的手越来越用力就好像要将他的骨头也揉碎一样。 牧清却笑了,他闭上眼睛,声音沙哑却温柔,他说“好”。上辈子因惑心蛊害他那般伤害许重,如今惑心蛊已除,他可以爱许重了,他会将欠许重的爱,千倍百倍的还给他。 牧清脸上的伤口很深,血已经大概凝固了,却在脸上留下了厚厚的血痂,许重用湿热布巾擦拭的动作并不温柔,却让牧清极为眷恋,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却还是寻着那人的虚影歪头,对着他微微的笑着。 “我不会放过你,牧清……”许重嘴上咬牙切齿,手还是沾着上好的药膏点在牧清的眼角,那道如滴泪般的伤痕撕开,自眼角延长到颧骨,看着十分骇人,毁了那张温和清俊的脸。许重突然觉得心里一阵酸涩,瞧瞧,他从牧清死后就被恨填满了心,可如今见这害自己家破人亡的混蛋,却还是会忍不住心疼。 “来人,将他带下去,收拾干净了送去青鸾阁。”许重意识到了自己对着仇人又起了不该有的心绪,便干脆将不知何时已经依偎在自己怀中的人一把甩开,下了吩咐便走。 “公子,随我们来吧。” 侍从的声音冰冷却守礼,好像……上辈子也是这样,许家的人除了一个许重,都冷冰冰的像个木偶。 “劳烦扶在下一把,在下……双眼有疾。”牧清温和守礼的声音依旧,那是刻在他骨子里的魔咒,引诱了许重,也害了自己。 牧清被带到了一个有些阴冷的地方,从步子来说,应当是底下,只是不过片刻地龙便烧暖了整个屋子,仆从引领者他进入浴池,温暖的水沁过皮肤,牧清有些莫名的期待,他很想许重,很想很想,想和他拥抱、亲吻、纵欲。 “请主人安。”仆从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牧清知道许重来了,便转身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可奈何这房间昏暗,他什么都看不看。 有些冰冷的手指捏着一颗药丸抵在了他的嘴唇上,牧清愣了愣,顺从的张嘴任由那药丸被手的主人夹着,直接顶入了喉咙,然后再湿润的唇舌间搅动。 “噬骨,牧清,这东西能叫你疼的生不如死。”许重的声音响在空洞的房间里,牧清却笑了起来。他不怕疼痛,真正生不如死的他已经经历过了:上辈子他被惑心cao控用温柔缠绵骗许重喝了一种会让人做好梦的迷药,然后在他温暖的微笑的嘴唇上亲吻,然后……亲手将许重的一切付之一炬,他甚至记得自己将手掐在许重弟弟脖子上的触感,那个七八岁的孩子用稚嫩的声音说,“你为什么要杀我们,许重哥哥那么喜欢你!” 将最爱自己的也是自己最爱的一切推入深渊,才是最生不如死的。 拉回牧清意识的是从体内发的疼痛,他几乎是瞬间便瘫软在了浴池中,温热的水不再是温柔的抚慰,而是穿过皮肤的利刺, “我的小阿清,别怕,这药吃下去只会疼一个时辰,还能排出你静脉的污秽,你要习惯这种疼痛,毕竟……”许重将浑身赤裸的牡清拉了起来,抱在怀里抚摸着他沾着水洙的皮肤,满意的感受着他的颤抖和无助,“毕竟你以后每日都要吃一颗。” 牧清只是所在许重的怀里,乖乖的承受着这剜心刺骨的疼,这是我该受的,牧清昏沉的想着,我做了那么多错事,这是该受的。 阿重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带着他喜欢的冷香,只是……曾经的拥抱是充满了爱意的,而如今只是为了能更直观的享受折磨牧清的过程罢了。 在牧清被疼痛折磨的时候,许重的手已经探向丽怀中人的下身,那个紧闭的小口还从未被破开,在身体疼痛的刺激下不断颤抖收缩,没有一点预兆,他强行将两根手指刺了进去,更剧烈的疼痛也没能盖过这被侵入的酸痛,原本紧咬嘴唇的牧清发出了一声闷哼,他记得许重最爱的就是他隐忍又难耐的模样和闷哼。 “sao货。”许重被这实在无法从记忆中隐藏的声音勾的心痒,手指四处戳弄,全然不顾会不会弄伤怀里乖巧蜷缩的人,“被手指弄就这么爽?!” 牧清痛的说不出话,只能断断续续的闷哼,这无疑让许重更加粗暴了,他抽出已经沾上血丝的手指,撩开被水浸湿的衣摆,硬生生的往里痛,逼着那瑟缩的菊口,吞下了一个儿臂粗的guitou。 “唔!”真的很疼,但牧清已经分不清哪里疼了,只是用一双修长劲瘦的双腿加紧了许重的腰,抓着许重肩膀衣料的手指也骨节泛白。 “阿……重……”将脸埋在带有冷香的怀抱里,那个上辈子死前都眷恋着的怀抱,牧清觉得疼痛似乎都减轻了,只是体内的巨物开始深入,撑开从未被触碰过的肠壁,噬骨之毒和强行撑开体内的疼痛叠加在一起,他呜咽着瑟缩着,却被许重强行打开。 牧清眼已经失去焦距了,茫然的大睁着,哪怕所有疼痛都是拜那个人所赐,他也不想离开。 好疼,好难过,可他是阿重,怎样都好……只要还能看到他,还能…… 朝夕与君见,未敢作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