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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前的激烈性爱,求饶反被爆cao

    “谢逸!快点啊,就等你呢!”

    门外的催促声让谢逸有些烦躁,他最后看了眼无人接听的电话,收起手机出门去了。

    不安一直在他的内心窜动,这种情绪在谢逸到了比赛地点后达到顶点。

    没有褚元思,他一直没接电话。

    路过一个休息室的时候,谢逸脚步猛地顿住,他缓缓转过头,看着里面正拨弄手机的男人。

    “你走了怎么不跟我说?”

    高大的少年进门将人圈在怀里,动作自然,完全没注意到褚元思僵硬的表情与肢体。

    好歹虚与委蛇这么久,不过一瞬褚元思就整理好情绪,道:“教练让我们先过来,”他把手机反扣到桌面,凑过去的脑袋正好挡住对方探寻的视线,“正想给你打电话呢,吃完饭了吗?”

    得到合理的解释,谢逸也不再追究,托起男人的臀部往上一抛,那双腿就从善如流地夹了上来,他把人放到桌面上,额头抵着对方的。

    他从不知道自己是个这么腻歪的人,但这感觉还不赖。

    褚元思看着这人像只大型犬一样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没两下就把扣子蹭掉了,他今天穿了束胸,谢逸似乎有些不满,亮起牙齿在光洁的锁骨处啃了一口,“我要喝奶。”

    “我去给你买,比赛快开始了吧,先休息会好不好?”忍下心中的不耐,褚元思扶起谢逸的肩膀哄道。

    “不好。”

    裹胸被强硬地撕开,那双大白兔就这么蹦了出来,他今早上走得急没好好处理,现在那上面还布满了红痕,有些地方甚至还有肿起。

    “怎么不涂药?”

    少年的质问在耳际响起,褚元思下意识地身子一抖,搭在肩上的手指收紧,他有些害怕地闭起眼睛,解释道:“忘、忘了……”

    没能等来想象中暴戾的责罚,胸口有湿漉漉的痒意,褚元思犹疑着睁开眼,就看见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舔舐,那张口将红肿的乳rou包裹进入,柔嫩的触感让人舒服得直眯眼,褚元思却只感到惊吓,扶着谢逸肩膀的手有些不知所措,静也不是动也不是。

    等了好一会,胸口被舔得越来越湿,褚元思才听见自己强作镇定的声音,“谢哥,你怎么啦?”他咬了下自己的舌尖,才继续道:“你先别弄……没吃饭对吧?我看看楼下有没有……唔!……”

    原先在胸前停留的唇瓣凑上来堵住他的嘴,将褚元思未出口的话吞咽入喉。

    唇舌入侵口腔,带着少年一贯的强势,强劲的力道掠过内壁、舌苔、牙齿,将内里附着的体液尽数掠夺,含着他的舌尖又吸又啃,直至那里变得麻木不堪才得以被放过。

    褚元思推搡着离开了对方凶猛的索吻,他大口喘着气,看着少年被润湿的唇,那两片嫣红微微张着,中间还粘连着些许银丝,往上是微红的脸颊,染上水波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勾人。

    秀色可餐。

    脑中忽然闪出这么个词语,褚元思有些心虚地别开眼,面前的少年明显过于兴奋,他知道可能是今天决赛的原因。

    因为他即将迎来的三连冠?那真是可惜了。

    “比完赛我给你送个礼物,想要什么?”谢逸忽然开口。

    “啊?”褚元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木木的眼神看起来很是呆愣。

    “你不是喜欢这个游戏吗,”谢逸偏过头不再看褚元思,透红的耳尖暴露了他此刻的不自在,“等会我把奖杯给你。”

    奖杯?褚元思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也曾经幻想过,却没想到最终达成梦想是以现在这种方式,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他张了张口,最终放弃地闭上嘴。

    “不说话什么意思,”少年回过头瞪着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你不想要,还是嫌弃我?”

    褚元思觉得他现在的神情就像情窦初开的半大小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跟心上人表白却被拒绝,他有些好笑,谢逸跟他姿势都用遍了,不知有多成熟,他怎么会想到这个形容,随即又是一愣,谢逸好像确实才18岁来着。

    眼看谢逸的眼神变得凶狠,褚元思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贴上去搂住谢逸的腰身,将脸埋在胸口,“要,我要,怎么敢嫌弃你。”

    “你等这么久才回答!”

    谢逸不满地大声控诉着他的不周到,褚元思将手圈得更紧,他深吸了一口气,鼻腔满是少年的气息。

    褚元思忽然觉得有些心烦意乱,连他即将迎接美好生活的喜悦都被冲淡了不少,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做吗?”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什么?”谢逸问,也不知是没听清楚还是故意这么问。

    褚元思没再说话,缠上谢逸的脖子开始索吻,双腿收紧勾着后腰,胯部难耐地向前顶蹭,身下鼓起来的事物紧贴在一起,没磨两下褚元思就感觉裤裆里兴奋的小东西一抖一抖的,有东西挣扎着想要往外冒。

    顺着优美的下颚线一路舔吻来到耳际,褚元思咬着少年嫩白的耳尖,又伸舌顺着耳廓舔舐,“弄我。”

    感觉到放在腰间的手猛地收紧,褚元思得意地勾唇,随即将身子挺起,白皙的浑圆乳rou被送到谢逸嘴边,有些红肿的乳尖在下巴处磨蹭,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

    褚元思觉得痒想往后退,结果却被腰际的大掌抵在腰后不让动,看见谢逸的眼里满是yuhuo,他咽了咽口水,有了退意。

    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谢逸封锁住他的后路,“招完我就想跑?”他的手被牵着放到下面,隔着布料褚元思都能感觉到里面的东西有多生龙活虎,热烫的温度传递到掌心,他想缩回手却被谢逸的眼神制止。

    “有点烫……”他眼皮一跳,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虎狼之词,褚元思这下真的慌了,因为那东西正贴着他的手掌跳动,它在为他说的话感到兴奋。

    “你不喜欢吗?能把你的sao逼烫熟,cao进你的zigong,烫得你高潮尖叫……”谢逸紧盯着他的眼,让他直面羞耻,越是这样褚元思越是不敢看,刚转过头就被捏着下巴拧回去,“躲什么呢,害羞了?”

    “不是要我弄你么,自己拿出来。”

    被调教多日的身体下意识服从谢逸的指令,封锁在里面的昂扬巨物立刻弹了出来,上面散发着阵阵热气,褚元思眼里隐有迷恋,他不自觉地伸手抚上那根大东西,手指掠过上面的青筋脉络,顺着沟壑一路滑倒rou冠,在顶端的小眼处抠弄,看着上面露出湿润粘液。

    “不会说话了?”

    托着他臀部的手恶狠狠地捏了两下,褚元思眼角泛起红意,他知道这是刚刚轻薄谢逸的报复。

    真小气,如果不顺着谢逸还不知道等会要怎么折腾他,褚元思委委屈屈地开口,“喜欢老公的jiba……啊!……”后臀揉弄的力道越来越到,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却惹来更加暴力的对待,强劲的掌风挥下,震得褚元思整个身子都是一抖。

    “继续。”

    “小母狗发sao了,想要……老公的大jiba止痒,呜呜……别、别弄了……”他一边叉开腿方便谢逸脱他的裤子,一边还要忍受对方手指在xue口处的抠弄。

    谢逸不知从哪里找来支笔,金属的外壳冰冰凉凉的,贴在娇嫩的皮肤上叫人激起一阵鸡皮疙瘩,那支笔身一会横在在他xue口磨,让他瘙痒难耐,一会又来到阴蒂处,对着那颗昨晚被玩肿的豆子狠狠地碾弄,布满性神经的器官如何经得住这样粗暴对待,没几下那里便缩着xuerou潮吹了。

    没来得及躲闪的谢逸被喷了满手,那支笔也被弄得滑溜溜再没了用处,谢逸将笔扔到一边,看着翘起的小jiba一抖一抖的,眼疾手快地制住捏着顶端的小口。

    “不要,让我射,老公……”刚刚高潮过的嗓音又娇又媚,带着害怕的颤音,这种语气除了想让人更加过分地欺负他以外毫无用处。

    褚元思推搡着对方健壮有力的手臂,不出意外没有撼动丝毫,他快急哭了,湿意在眼里聚集,下一秒就能从眼眶滴落,在这之前谢逸捏着他的命根子抢先警告,“敢掉下来一天都不许射,就算被cao烂也只能堵着精孔,让它痛到软下来又被cao硬……还哭吗?”

    他呜咽着摇头,赌气道:“我不想要了,你去准备比赛吧。”

    “宝贝,”手指稍微使力,那根发育不良的小jiba立刻焉巴巴地耷拉下来,谢逸把他的腿拿下来掰开,呈一字马伸在桌上,“你怎么有胆子说这种话,是我没把你教好。”

    三根手指没有任何前戏捅入软烂的xue内,扣着凹凸不平的内壁四处刮蹭,褚元思被弄得脚趾蜷起,双腿被少年的膝盖摁着动弹不得,上面的嘴也被三根手指探入在里面肆意抠挖,包不住的粘液不断地从张着的口中溢出往下淌,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好sao啊,被cao松了吗,连水都包不住。”

    “还是说小婊子故意把sao水流出来勾引人的,摇什么头?”谢逸嘴上恶意地挖苦,手上的劲越加越大,越挖越深,“你自己闻闻,整个房间都是你的sao味,门外路过的人都能闻到这里藏着一只发情的sao母狗,张着腿等待临幸。”

    手指已经伸到喉眼处,褚元思抑制不住的干呕,谢逸稍稍回过神,眼中闪过懊恼,他将手指抽出,安抚性地揉弄两下下方粉嫩的缝隙。

    那里还有些肿,“还痛吗?”

    褚元思抿着唇,不想理人,他此刻的姿态称得上狼狈,满脸的泪痕口水,身下是泥泞一片,再加上刚刚还被抑制射精,后来更是被直接粗暴地掐灭欲望,饶是泥人也有三分气性。

    让他没想到的是谢逸居然会服软,他听见少年别别扭扭地开口跟他道歉,那语气姿态算不上能让人舒心消气,但褚元思知道这对谢逸来说有多难,这位大少爷大概从小到大就不知道道歉为何物。

    他不敢太端着,勉勉强强地接受了谢逸的示好。

    他的纵容让谢逸更加兴奋起来,忍耐已久的性器抵上xue口,与他服软的态度不同,那东西毫不留情地贯穿xuerou,同时握着他的腰身用力地向着孽根的方向下压。

    即使经过前几日的cao干xue内变得很是松软,可是硕大的rou棍捅进来也费了些力,再加上褚元思的挣扎退缩,进入的时间又是延长好一会,谢逸好声好气地哄了一会,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今天了。

    等到褚元思终于安静下来不在闹腾,他才加大力道让胯下的巨物完全贯穿进入,一直抵达宫口,把头搭在男人的肩颈处喘息着,“让我进去吗?”

    褚元思哪敢说不,现在表面上是在征求他的意见,等他真的拒绝又不知会惹来什么样的对待,他软着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轻柔些,好让对方能够起些怜悯之心,“进来,轻一些……”

    仿佛得到赦免令,那根热气腾腾的大东西撞了两下之后便一鼓作气地破开阻挠,巨大的guitou入侵到他全身最私密的zigong当中,下身的xue口已经被撑出了一个夸张的大洞,周围的皮肤都被绷得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然而即使这样,下面还有一截柱身没有进入,褚元思有些后怕地别开眼,真不知道上次两颗yinnang是怎么塞进来的。

    腔道全是被涨满的酸意,那东西还没开始动,像是在等他适应,褚元思刚诧异着对方的体贴,体内的rou棍就重重的捣弄起来,里面的xuerou被粗粝的柱身摩得苦不堪言,尤其是宫腔内壁仿佛要被碾烂了一般,每次被鹅蛋大小的guitou撞进来褚元思都感觉那里像是要被撑破了。

    褚元思串在这根jiba上,臀部还被抬起,导致他全身的着力点都落在了两人的连接处,知道求饶也没用,他只能啜泣着咬住谢逸的肩膀,希望能分散些许他无法承受的快感。

    “难受吗?求求我就轻一点。”

    谢逸体贴的开口,褚元思咬得更加用力 了,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以往他就吃尽了这方面的苦头,谢逸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总会把他cao得承受不住,或逼或诱地哄着他开口让他说些自己爱听的话求饶,然而谢逸听完根本就不会放过他,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而他只能接受着对方无尽的鞭挞,像只无主的小船在上面沉沉浮浮。

    似乎不满他的沉默,谢逸握着他的腰身向上提,jiba被抽到xue口,下一秒又被狠狠地摁了下去,柱身直接抵达最深处,带着自身重力的撞击让褚元思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再也无法忍受,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呜咽着求饶,“不要了……呜呜……出去……好难受……”

    “乖。”谢逸轻柔地舔过他的眼角,上面的动作又多温柔,下面的力道就有多粗暴,褚元思感觉自己就像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被强硬地按着上下taonong,一下比一下捣得重。

    “不要了,老公……我错了……轻一点求求你……呜呜……求求你老公……我真的错了……”

    被撞得失去理智的小母狗无意识地求饶认错,sao软的叫声与抽插的水声重叠,他揪着谢逸的衣服,双腿紧紧攀着腰肌,感受着上面每一下动作带来的震颤,这是给他带来痛苦的帮凶,但同时又给了他无限的安全感,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靠近,贴紧。

    舌尖不断在谢逸脸上、脖颈处讨好地舔吻,是不是发出小动物般的泣音,下身完全被撑成了个jiba套子的形状,酸胀的感觉让褚元思难受得紧,那是他无法承受的快感,他只祈求自己微弱的示好能让谢逸动侧隐之心,让他能够在无尽的欢愉中得以片刻的歇息。

    下方的顶弄速度加快,狭小的宫腔紧密地贴在jiba上,每一处rou壁都会被撞得深陷,肚皮时不时地被guitou顶起一个大包。

    褚元思哭得几乎要脱水,终于那根恶棍重重地跳了两下,可怜的宫腔被那里射出的激流冲得不成形状,褚元思抓着他的手臂,哭喊着让他出去。

    guntang的jingye在里面释放尽最后一滴,谢逸终于退出来,吻了吻他的唇瓣,“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