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rou 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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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流!” “下流?”厉炀忍不住凑到他耳边闷笑,“再骂人,本座可当真下流给你看。” “混账!啊……“ 玄清惊喘一声,那热腾腾的凶器挤进了臀缝,抵在后xue入口之处,微微嵌入一个头,烫得玄清忍不住颤了一下,后xue不受控制的缩了一下。 “哈……”厉炀眯着眼,舒服地呼了口气,“怎么?清儿想要?” 玄清后背僵住,那东西犹如煮熟的剥了壳的鸡卵嵌在臀缝间,又大又烫人,又似一柄长枪,散发着凶狠的气息。 玄清顾不得厉炀调戏的话语,禁不住回头:“你不要乱来!” 厉炀“呵呵”轻笑,挺了挺腰。 玄清浑身一僵,那东西却没有一冲而入,而是抵着臀缝向下滑去。 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破开紧致的臀rou,向着着腿间划去。臀rou夹着那凶物,被挤得分开,roubang整根嵌入缝中,沿着沟壑探入会阴,穿过整个秘处。 柔软的会阴和大腿根熨帖这那热硬的事物,腿间的软rou整个包裹这那东西。厉炀本就是炎魔,那东西热度惊人,好似双腿间夹了一根粗长的洛铁,那东西如同猛兽出洞,挤开闭合的双腿,沿着下体,碾过柔软的皮肤,一路向前,最终顶着双丸,连着分身,一起被顶得向上挺翘。 “唔!”玄清忍不住喘了一声,睁大了眼睛。 “清儿明明方才就想要了,是不是?”厉炀咬着他的耳根闷声笑问。 方才在泉水之中,被手指在后xue之中cao弄了半晌,却不过是两个指头在内壁之中逗弄抠挖,xue道和臀rou被不住按压,撩拨得内里瘙痒难耐,又不给他搔到痒处,惹得前面已是微微抬头,后xue中的痒却毫无缓解。 玄清耳背一下红得通透,脖颈深深勾起,腿rou不由绷紧。厉炀唇角含笑,咬着那被拉得越发修长的弧度,腰身款摆。 不过在温暖的皮rou上蹭了几个来回,硕大的guitou上,铃口泌出yin液,随着来回的磨蹭涂在股缝腿间,一片湿滑。那硕大的东西再无滞涩之感,周身包裹着透明滑腻的液体,就着yin液的润滑,磨蹭得更加顺溜,顶弄着双丸,带得分身在身前一翘一翘地晃动,越发让人觉得不堪。 一条腿被抬了起来,热烫的yinjing着意在柔软的会阴上戳弄,鸡卵大小的头部光滑圆润,抵着软rou,像一根蓄势待发的棍子,磨蹭碾动,烫得敏感的会阴一片嫣红,将柔软的嫩rou顶弄得变形,向着内里挤压。 双腿被分开,骤然接触到新鲜的空气,却让腿间那东西灼热的气息却越发彰显,火热的气息炙烤着腿间,敏感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瑟缩抽动起来。 厉炀搂着玄清腰上的手向上滑动,插入早已散乱的领口,在饱满的胸肌上不紧不慢地揉搓捏动,掐住柔嫩的rutou重重一拧。 “啊哈……” 玄清死死咬着的唇一下松了开来,溢出一声呻吟,整个人向后靠来,被身后的臂膀深深抱了个满怀。 厉炀满意地将手探在玄清下身,腿间那事物已是半硬,厉炀手在饱满的双丸上抓了一把,又转向那半硬不硬的东西,伸出一根手指不轻不重地拨弄着,惹得怀中一阵阵轻颤。 后面那不曾消下去的火越烧越旺,却不得任何地纾解安抚。厉炀的唇舌噬咬着他guntang的耳廓,抵在他耳畔诱哄:“清儿,你求求本座,本座便捅进去,如何?” “哈……唔……” “真的不要?” “……” “哎……可怨不得本座心狠……” 厉炀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腰下挺动的速度陡然加快。 “……!” 腿间的抽送频率陡然加剧,热烫的yinjing如长枪攒动,右后向前,一扫之前不紧不慢的悠闲事态,硕大的guitou重重地顶撞在双丸上,顶在rou柱根部,顶得下体飞快地摇晃,一颠一颠,顶端不住吐出透明的液体,被甩地飞溅了出来。 强劲快速的摩擦惹得双腿间愈发灼热,凶狠地磋磨带来了痛感,双丸更被撞击得难耐,敏感的下体又热又痛,敏感处被如此粗暴对待却掩不住那酥麻酸胀的快感在腿间蔓延,后xue红肿的内壁本就发着烫,内里的痒意无人照拂,无助地收缩着,让那瘙痒更加痒到深处,似乎五脏六腑都痒了起来,想要……有什么东西…… “……!”玄清紧紧闭着双眼,牙齿死死咬着嘴唇,在唇rou上咬出深深的印记,鼻腔里却禁收不住地被顶撞地发出“哼哼”的声响。 怀中的身体越发僵硬,厉炀的呼吸亦变得粗重起来,火热的吹息喷在后颈,激起一层薄薄的细汗。 强劲的手指不知轻重地在胸口抓揉,将怀中的身体揉搓地颤栗不已,鼻间的哼鸣越发地短促,激得厉炀兴起,放下那一条高抬的腿,一把箍在一双大腿上,将两条长腿死死并拢,飞速地挺动。 “哼嗯……哼嗯……”腿间的棍子仿佛变作了可怕锐器,那柔嫩的地方哪里受得住这样长久的折磨?会阴肿胀生痛,只怕是被磨破了皮,双丸更是可怜,一下一下如同撞钟一般,一层波波的皮肤被不停地牵扯,又疼又麻,又有那一阵阵压不住的快感向着下腹而去,腿间那事物竟然就这样被撞得完全硬了起来。 玄清耻辱地紧闭双眼,腿间地撞击和灼热却愈发明显,下一刻,硬挺地分身被一把握住。 “哈啊——!” 他一惊之下,睁开了眼松开口,惊呼破口而出,尾音却带着婉转的颤音。 颈后再次传来带着闷笑的吐息,玄清浑身发热,立时又将唇死死地咬住。 “清儿真不要?” “……” “哼哼……”厉炀在他身后哼笑了两声。 玄清全身紧绷着,唇齿丝毫不敢放松,只怕又有那丢人的呻吟溢出。这一刻,他甚至因为厉炀的手在腿间的撸动而松了口气,那灼热粗糙的手掌缓解了腿间的胀痛,让快感不住攀升。 玄清闭着眼,放纵着自己,积蓄着那澎湃地快感,甚至害怕厉炀忽然罢了手。至少,厉炀的抚弄让他不是仅仅凭着腿间的磨蹭便让射了出来,而他更怕的,是厉炀就这样放着他那硬挺的事物不管,让他就这样捱到天明。 化作人身到底比不过真身,厉炀却依旧持久异常,丝毫不像方做过一日的样子。良久地交缠,玄清默默忍耐着,不住地狠狠咬着自己,双腿被死死箍住,腿间似乎要被摩擦地冒出火来,终于迎来一阵疯狂地抽叉,在厉炀的控制下,两人一同射了出来。 “哈啊——” 呻吟喘息交缠在一处,腿间一片狼藉。 “还是真身舒服,这身皮束手束脚的,待回了魔界,本座定要日日让清儿下不得床。” “不过是rou体之欲……你……哈啊……你……” 疲软的yinjing从那双修长的腿间撤出,在赤裸的臀rou上随意地擦了擦,紧致的臀部瞬间收紧。 “……!”强烈的羞辱感袭遍全身,玄清双目发红,死死地咬着牙,身上没有什么力气,那唇上却依然被咬得破了口,这一场情事中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 “如何?魔族便是随心所欲,可不像你们这些装模作样的神仙。不过,本座就爱清儿这样子,明明想要,还偏偏要忍着……” “……” “如何?”厉炀抽回手,指腹在那犹自肿着的xue口处轻轻点了点。 “!”玄清一个激灵,那一点轻微的触感,便将内里的痒意刺激得翻卷腾挪,内壁瑟缩不已,身子禁不住微微蜷缩。 “清儿可想好了,本座累了,可是要歇息了。” “……你给我……弄干净……!” 双腿间痛得发麻,guntang中一片湿滑黏腻,除了透明的yin水,还有那浓重激射在卵袋上,喷洒在双腿间,yin靡非常。 “这是好东西啊清儿,可是本座的精华呢。”厉炀眯了眯眼,伸手在那热烫的双腿间一抹,刮下一片浊液,玩闹办涂在玄清又被揉捏的红肿的rutou上,就着那手指随意地按揉一下。 玄清羞愤不已,却无力反抗,身上不再有动作,身体的热度渐渐降了下来,腿间冰凉黏腻得令人恶心,前面得了释放,后xue中的灼热却丝毫不曾减轻,痒意如同虫噬,似乎有暖流泌出。 房内安静下来,身后的热气均匀缓和地喷在发间,厉炀似已睡了过去。 玄清没有丝毫睡意,睁着眼,怔怔地看着眼前猩红的纱帐,心中思绪烦乱,血阳根的效用显现出来。 看来厉炀此次带了不少的灵药,可他身上这点小伤哪里配得上这样蓄筋接骨的圣药?也不知厉炀到底要做什么,这样暴殄天物。 身体经脉像是被融了,动惮不得,强大的灵气顺着经络游走,将周身的经脉浸润重塑,让人浑身酥软又微微发痒。玄清禁不住皱起了眉,后xue一直不得抚慰,被撩拨起的欲望半生不熟地灼烧着内里,不上不下,带到身体安静下来,愈发空虚而不得满足,厉炀不被他,他便只能忍耐着。 睡在别的男人怀里,身体被深深地禁锢着,像被锁链缠绕全身,可是任凭身体如何相贴,也无法靠近分毫。 玄清眼神空茫,心中一片恍然。苦意慢慢泛上心田,银灰的瞳中一片萧瑟落寂,心头一阵疼痛。 那不温不火的欲望随着时间渐渐淡去,身体不再隐含着火苗,可那不满足的感觉,却不知会绵延多久,或许直到下一次,再被什么东西伸进去,一番cao干…… 玄清渐渐回神,眼神渐冷,眉头微蹙,心中默默诵念。 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又似乎一晃而过,窗外的天光渐渐亮了起来,变作灰蒙蒙一片。 厉炀动了动,伸手将怀中温暖的身躯抱紧,眼睛没睁,便就着近在咫尺的距离亲了上去。 怀中的身体微微一僵,却不曾将他推开,让人更加地肆无忌惮,厉炀双手不老实地抚弄起来,腿间那晨勃的玩意儿自然地贴在臀缝里磨蹭。 这一下玄清终于有了反应,一个肘锤狠狠地顶了过去。 “啊!” 厉炀的腰一下蜷了起来,手臂松开,玄清翻身坐了起来。 厉炀皱眉咧嘴地跟着坐了起来,对上一双冰冷冷的眼睛,也不着恼,嬉笑着问:“这是全好了?” 又是灵泉又是灵药,玄清一身仙骨,自然已是恢复如初。 厉炀伸手将人拽了过来,狠狠地亲了一口,下身试探着顶了顶,见他眉间一怒,立马松手。 他可不是yin魔,不至于为了交媾命都不要。 玄清却没真动手,只是盯着他沉默一阵,低声开口:“……我听他说,新来的先生问他姓名……” “哦?” “魔界少主,你便让他无名无姓?” 厉炀眨眼,笑笑道:“姓是有,只是他娘亲不给他起名字。” “……” 玄清冷着脸盯着他,胸口起伏,见他一脸满不在乎地样子,一掌拍在床榻上,翻身下床,拂袖而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上好的雕花大床从中间生生断裂,塌了下来。 厉炀一阵错愕,随意笑了开来,这宝贝,若不逗弄他,便能成日成日不发一言,只知道打坐,像一座玉雕的观音,好看是好看,却冰冰冷冷,全无活气,若是撩得狠了,当真生起起来就更加不理人,如同一只不亲主人的白猫,不让摸不让挠,不搭理人,只有去撩它刺它,才能惹得它“喵喵”叫着炸毛。 这样最好,可是千万不能逼得紧了,否则不光不理人,还…… 厉炀脸上笑意渐消,心口一阵颤栗…… 又是“砰”的一声响,碗粗的梁木被生生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