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继续干啊
顾墨然捉住沈飞白那试图向自己身下探去的双手,禁锢起来,又解开自己的头束。施施然青丝垂落,如情思般丝蔓延开来,垂于两人之间,与绘于沈飞白胸前的莲花缠缠绕绕。 在窗外漆黑的天幕取一段月色,也没法比眼前的场景更美了。 顾墨然一点点爱抚着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手中,那在暗色床单上无意识扭动的腰肢像是浓重的画布上最清丽的一笔。 沈大侠似乎还未从终于到来的高潮中回过神来。顾墨然这么想着,又想到别的事,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耐心似乎过于多了,明明下半身已经坚硬,理智也兴奋过头,自己却还在这慢条斯理的挑逗,拿捏,看着沈飞白醉于情欲的样子,迟迟不愿进入下一步。 也许是眼前光景过于稀奇,他开始胡乱的寻找理由,除了自己,谁还能看见沈大侠这副模样? 虽然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顾墨然只是偶然发现,沈飞白似乎特别喜欢肌肤接触。 譬如接吻,譬如此刻这般极致亲近的爱抚,每当他这么做时,沈飞白总是会显露出自己最诱人的一面。如花开般慢慢打开自己的身体,用眼神,用表情,用声音,用上所能表达情绪的全部来表达自己的邀请。 有趣的是,即使肢体上的动作实诚到这种地步,沈飞白的嘴,却是万不会吐露半点这种意思的。什么富有情趣的叫床,更多欲拒还迎的语言,喂再烈性的春药,估计也难逼出来一句。 心口不一的家伙。顾墨然飘飘然的想。 前几天的初次确实有点过于猴急了。他反省。接着将沈飞白全身剥得精光,把人按进细腻布料的更深处,又一只手牢牢的束缚住对方的手。这是一个能将身下人一切举动尽收眼底的姿势。顾墨然栖身向前,就这么分开沈飞白的双腿,将自己的腰身挤进去,死死的抵住眼前这副躯体。 好热。 被春药折磨了近两个时辰,眼前的花xue已湿得一塌糊涂,顾墨然的腰身仅仅只是接触到大腿内部的肌肤,沈飞白便已经发出难耐的哭腔,从那xue口流出的灼热的情液汩汩而下,垂落到顾墨然的大腿。 难道双的身体都是如此,顾墨然不禁想。 过于媚人,仿佛天生为了被人侵犯而存在。 他将腰身一点点抬高,身下人的身子突然无处受力,双腿只能下意识的缠住他的腰侧,臀部离开床褥,俨然摆出一副等待临幸的姿态。 可沈飞白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他是武林正道的天之骄子,是无数人怀着各种目的眼神的绝对中心,上辈子的简直快要成为一种精神图腾,而不会是现在这般,呻吟辗转着,在男人的身下被一点点的进入和占有。 甚至占有他的,恰好是被正道人士所不齿的邪魔歪道。 这个邪魔歪道耸动起腰身,将自己那根缓缓送入沈大侠湿软的花xue里。 “嗯...” 像是在寒夜里亮起的光,又或是深海漂泊的溺水者终于踏到坚实的大地。那股无边无际侵蚀意志的空虚感突然被一点点填满,沈飞白大口呼吸着,不知是满足还是难耐。现实的光线射进他眼前纯白的空间,越来越多如潮水涨落般的声音在他耳边清晰的回响。 被进入了。 他总算渐渐的意识起来。 那个原本女人才有的地方,正在被侵入物带起一波又一波向全身涌去的快感。 沈飞白茫然的睁开眼睛,然而像是就等着这一刻似的,顾墨然突然长驱而入,用力挺腰,一下子将roubang整根没入沈飞白体内。 连瞬间的声音都无法发出,耳边仿佛响起裂帛般的回响。 又是被侵犯到最深处的感觉,眼前的光晕如烟花般绽放开来。身体又想痛苦的蜷缩,又想极致的舒展。这些甘美而又矛盾的感官能支配着沈飞白。他的意识越发清醒,这样的痛苦便越发鲜明。 “沈大侠。”顾墨然也微微喘气,却还是语气轻松的打起招呼,脸上笑着,身下却毫不客气的抽离,又往里狠狠一撞。 “呃——” 到底是实在忍不住这痛苦,还是总算弄明白的眼前的状况。沈飞白腰肢紧绷,脚趾蜷缩在一起,整个身子都不住的颤抖,眼睛却直直看着身上人,嘴上一字一顿道:“顾、墨、然” 倒是想憋出凶狠的语气,可惜后面还是岔气变了调。顾墨然看着他那清亮的眼睛,笑意更甚:“哎。” 侧垂的窗帘随着摇动的频率微微拂动,顾墨然保持深层次的侵入,开始一点点研磨起内里的软rou,那缠住他腰侧的双腿果然猛的收紧,沈大侠那喑哑又撩人的呻吟又开始一点点冒出来。 “啊哈...嗯....." 太酸了。 从身体最内部的泛出的酸意和痒意。挠不到摸不着的地方。只有...只有含着的这根东西才能去碰触它,去阻止它。 沈飞白咬牙。 “不知你那些烦人的恩师恩友们看见现在的景象,会是什么想法。”他听见顾墨然突然道。 沈飞白身边当然有许多的人,许许多多的人,多得顾墨然这么一说,自己脑子里都浮现出一大串面容。思考能力已经完全回来的沈飞白更不用说。 只是出乎意料的,沈大侠并没有因此羞辱而勃然大怒,而是沉默了一会,断断续续道:“他们必不会....因为此而..嗯...而误会什么....” 顾墨然闻言皱起眉:“你倒是一厢情愿。误会?” “嗯....!”沈飞白被胸前突如其来的痛感激得眼前一黑。 “误会什么?咬我咬得这么紧,你觉得都是被迫的?”顾墨然抬起头。 不然呢?! 沈飞白觉得这魔头实在不讲道理。 “哼。” 眼前这景象实在诡异,两人的身子无距离的贴合抽动着,嘴上却你来我往,看不出半分亲昵的态度。顾墨然哼了一声以示不屑后,似乎是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乖乖闭起了嘴,腰下却越发狠戾。 他将沈飞白逼到狭窄之处,就这么将人禁锢在双手之中,一下又一下,到沈飞白觉得痛疼的地步,还是不肯放松力道,至于这么几十下后,沈飞白只能软在那里,承受着这汹涌的侵犯。 好像内里都被捣烂搅毁,只剩下快感悬在空中。那些yin靡的水声和彼此之间缠绕的呼吸声被rou体撞击的钝响占得小声了,却更加鲜明,更加让人难堪。 直到那处又被凿开,涩痛蔓延至全身,沈飞白被咬住耳朵,被满含戏谑的声音问:“沈大侠这里,会给我生个孩子吗?” 没等他从几秒前的高潮回过神来,那热流便又淌进他的zigong里。 —————————————————— 顾墨然正在深刻的自我反省。 想想才和沈大侠重逢多久?这不长的时日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他觉得自己把沈大侠逼得太紧了。 可隐隐的他也觉得,沈飞白的态度出乎他的预料。 虽不至于一哭二闹三上吊,但被这么恶劣的侵犯了,沈飞白的这几天展现出来的态度,还是有些淡定了,他甚至一度在心里做好了在床上被沈飞白拿手的暗器功夫给戳出几个血窟窿的准备。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突如其来的反抗?一点都没有。 “……一个堂堂的大侠,去学什么暗器。” 顾墨然双指擦过对面人的侧脸,轻声自言自语着。 沈飞白还在沉睡。 朦胧的晨光艰难的透入床帷,现出一片狼藉的风景。该怎么在这样一张床上入睡,顾墨然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可他却也不想起床,只是看着离自己那么近的陌生又熟悉的面容,看那合拢的睫毛上还有点点水痕,睡脸却安静得如一朵横卧的水仙。 沈飞白似乎总是如此安静,上辈子也是这样,只是没想到这股气质现在就已经有了,仿佛天生就刻入了骨头里。 和自己完全不一样。 顾墨然颇有自知之明的想。 于是这么盯着想着,他发现自己好像又要硬了。 此时的沈飞白正轻轻皱眉,似乎在做着梦。 而梦境外的人这么直勾勾看了他半晌,仿佛在猜测他究竟在做什么梦,以及别的让他怀疑人生的东西。 “……狐狸精。” 如此擅自下了结论,又在狐狸精脸上亲了一口,顾墨然这才慢悠悠从温柔乡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