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花xue调教,艹逼,干入zigong
十指与十指交扣,拇指轻轻在附着的手心上略显细细摩挲,顾墨然慢慢弯下身子,披散的发丝一缕一缕垂在沈飞白的肩膀与胸膛,青丝与吻痕纠缠,过程慢得像是一种隐秘的暗示,不远处案几上的檀香烟纹云团般堆砌静止,豆大的星火噬咬着香身隐隐燃烧,室内一片静谧。 似乎是很长的沉默,又或许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顾墨然停止了动作,看着身下人沉静的眸子,扯扯嘴角,开口道:“沈大侠可是想起了故人旧事?” 一切疑问便有了答案,沈飞白睫毛轻轻扇了一下,半晌,似乎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顾少主。” 扣住自己双手的手指突然的收紧,沈飞白下意识的想挣脱,当然无济于事,顾墨然又吻上了他,唇齿相依,啃噬撕扯,咬得沈飞白直皱起眉头,他从未和男子干过这事,也从未在听说过顾墨然顾少主还有这等癖好,难道重生之后喜好还会发生这样大的变化?方才在众人面强拥强吻,沈飞白只当他是为了羞辱自己,毕竟上一世两人之间瓜葛颇多,却不曾想到这人对自己恨到这种地步,为了让自己难堪,竟宁愿和一个大男人做这等肮脏之事。 顾墨然亲得满足了,抬起头来看见沈飞白不解与隐隐厌恶的眼神,轻笑一声,伸手去脱沈飞白挂在肩头的衣物。xue位已解,药效已过,被制住的双手也恢复了自由,沈飞白自然不会任其乱来,当下一掌过去,顾墨然飘飘然接过,沈飞白便趁机翻身而起,又是一掌向顾墨然胸膛袭去,两人在床上眨眼功夫便过了几个来回,沈飞白虽然反应迅速,招式灵活,却有巧而无力,他看得出顾墨然拆自己的招拆得游刃有余,也知道自己如今远不是这人的对手,便是一边打一边观察着,暗中锁定住左手边不远处的木窗,手中招式转换,思量着如何制造逃离的契机。 然而顾墨然怎么会不知道他这点小心思,上一招故意漏出破绽给他,下一招又毫不留情的将攻来的手反制回去,好玩似的,武人出手大开大和,这几十招过去,沈飞白本就松散的衣物更是褪下大部分,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顾墨然看得高兴,趁着打架的功夫,一会摸一把沈飞白的锁骨,一会又直直冲着线条蜿蜒流畅的腰部而去,满手细腻的肌肤触感让他心驰神荡,沈飞白这边却因这无耻的戏弄气得满面通红,下手越发狠厉,并拢的手掌忽然向顾墨然眼部袭去,这下顾墨然收了玩闹的心思,眼神一凝,内力暗涌,一把抓住这伸来的手臂,随后借力一带,又将沈飞白压回被褥之中。 沈飞白吃痛的闷哼一声,顾墨然却眼疾手快,一把解下帐帷上系着的红色丝带绕过床头雕花木栏,将沈飞白举过头顶的双手捆在一起,末了吐了吐舌头,一颗红色的药丸居然出现在他嘴中。 沈飞白见状大惊,双手拉扯得木栏嘎吱作响,却还是避无可避,被欺身上前的顾墨然咬住嘴唇,又是一番唇舌纠缠,那颗红色的药丸就这么融化在两人嘴中。 “这是……!” 顾墨然直起身子微微喘息,他看着身下人不可置信的模样,却是不笑了。 顾墨然有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勾人心魄,他也是爱笑的,平日里总是笑得浅淡,但也让人如沐春风。此时那些笑意却从他的脸上消失了。他伸出手抚上沈飞白的胸膛,那里有一片不大的淤青,一看便是新伤。 “谁弄的?” 询问的声音冷淡至极,沈飞白不解这人变脸快得如同翻书的模样,只觉得这魔头实在不可理喻,闻言不答,只是偏过了头。 他也是气到极点了,衣衫不整的被压在身下,双手还被这样绑住,甚至被喂了药,换做上一世,沈飞白真是想都不敢想这样的事居然会发生。 “都是因为你这般不乖。” 顾墨然摇摇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沈飞白听得火从中来,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眼神,这般态度,分明.分明…….! “沈大侠何必如此。”将沈飞白挂在腰间的的衣物慢条斯理的脱下,顾墨然继续开着口:“这么辛苦的立贞洁牌坊。” 又是一阵响动,若不是双手被束缚,看沈飞白怒目圆睁的样子,怕是下一秒就会要了眼前人的性命。 顾墨然却是无动于衷,右手在沈飞白腰线处游移不断,接着顺着向下摸去。暖房的光特意备得昏沉,帷幔又松散,幔内两人的呼吸声紧紧缠绕,沈飞白仰躺着,却清楚的知道顾墨然的手已经到了何处,不知为何,像是跨过了一条秘而不宣的交界线,被男人的手指如此抚摸,他原本没有任何感觉,此时身体却是细微的一抽,一股细密的,本该非常微弱的酥麻感从下半身开始缓缓的爬行,随着呼吸与身体的起伏竟是越来越鲜明,越来越让人难耐。 “……” 空气中漫开一阵细微的喘息,感受到手掌下的肌肤开始收缩,顾墨然又有了笑意,他皓腕一转,俯身咬住沈飞白的耳朵,一字一句道:“沈大侠是个怎样的浪货,别人不知,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 原欲破口而出的怒骂被活活堵住,顾墨然一只细手拂过沈飞白衣袍下的物件,直接摸到了藏匿在那物件下的东西,入手一阵温软的触感,却是女人才有的阴户。 沈飞白无声喘息一声,然后死死咬住了嘴唇。 只是一瞬指尖的触碰,身下人便浑身一抖,整个身子都起伏起来,竟是比先前那些玩耍戏弄强上百倍,顾不得沈飞白此时的反应,顾墨然整只手包住那微微膨起的整个软rou器官,中指弯曲着分开两瓣yinchun,再直直向下,用力嵌入rou缝之中。这娇嫩的处子地像是从未被开采过,以沈飞白的性子,固然也不会去玩弄自己这地方,涩得很,顾墨然压下中指指腹,故意在这花xuexue口轻轻拍打,又搓又揉,还不时插入一小节指头到xue里去,慢慢抽插。沈飞白何从这般亵玩过这女性的器官,他和惜雪都不是热衷男女之事的性子,前一世被错喂了春药动情难耐,惜雪也只是拿着玉势慢慢帮他缓解欲望,哪像现在顾墨然这般肆意玩弄,简直像得了好玩的玩具,几根纤细的手指又刮又夹,整个手掌抵死搓揉着整个阴部。 沈飞白紧紧闭着眼睛,嘴唇咬得泛出了白色,身下那处传来的火辣的疼痛让他的腰肢止不住的颤抖,他逼迫自己去想一些事情,比如顾墨然为何知道他身体的秘密,再比如……但他不能,他全身火一般烧起来,从紧紧蜷缩的脚趾到死死扣住木栏的双手,整个腰身更是抬高离了被褥,与抵在丝质被褥上的臀部一起难耐的扭动着,顾墨然见他已然开始动情,便双指掐住那挺立起的阴蒂,用整齐的指甲狠狠一下抠刮,这处本就敏感异常,哪禁得住这般粗暴的对待,沈飞白被尖锐的痛楚激得一声尖叫,那股到处乱爬的酥麻感便与这疼痛感激荡交汇,江入大海般一瞬间灌入他身子的一个器官,每一片肌肤,是一阵甜蜜得让人骨头都酥软的快感,愉悦得连乳尖都挺立泛开酸软的快意,他的惊叫便成一阵绵长的喘息,xue口抽搐颤抖着喷出一波接一波的汁液,顾墨然将这些yin水接了满掌,整个只手又腻又滑,他顿了顿,本想将这满是汤汤水水的手指塞进沈飞白口中,让他一根一根从头到尾舔干净,权当做不听话的惩罚,但抬头看见沈飞白双目紧闭,羞愤欲死的模样,又觉得心软了。 他深知沈飞白的性子,吃软不吃硬,真要把他逼急了,就这么咬舌自尽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他将手指上的液体一点点抹到沈飞白的双腿内侧,接着将他彻底剥个赤裸,沈飞白的阳具早已挺立起来,底下的女户颤微微的暴露在空气里,花xue被方才的情欲催得一张一合,泛起薄红,又如沐雨露般变得柔软而多汁,湿哒哒的水还没流干净,顺着股缝蜿蜒到被褥上,浸出深红色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