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夕阳、草莓和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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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塞草莓、无插入高潮 ----------------------- 没有Omega信息素的安抚,顾北辞的发情期可以说是很不安分。顾家从他房间里飘出来的信息素就知道他发情了,于是在他发情的这几天里顾夫人只让仆人把三餐都准备丰盛些,用保温箱装着放在顾北辞的房间门口,隔一个小时去看一次,要是空了就拿回来,又琢磨着下一餐吃的东西。 顾北辞提着保温箱进门,他只披着一件薄长外套,还带着青涩意味的身体覆盖着一层并不夸张的肌rou,屋里alpha浓烈的信息素往门外扑,不一会儿又被锁在了屋里。 卧室的门很厚重,关门的时候带着一声闷响,就像每天来拿空饭盒的年轻女佣所听到的,屋里可怜的beta并不清晰的气喘,时不时的哽咽和嘶声却不尖利的哭叫,带着一种不可说的情欲。 顾北辞将饭盒放在矮几上,看向在懒人沙发上靠着的沈淮。经历了激烈性事的beta裹着一条暗红色的薄毯子,勉强遮住上半身和下体,一条腿无力地靠在沙发边,脚趾碰地。现在是日落,仗着房间对着空荡的花园,窗帘只拉了一半,花园里的水池泛出淡金的光,橙黄色的霞光从沈淮的脚上流过碰到顾北辞的脚跟,胆怯似的不敢上前了。沈淮还累着,他仰着头缓慢地呼吸,光裸的大腿上可以看见被毯子遮住的半个吻痕,膝盖红的发烫,小腿上的汗液在夕阳的照耀下格外显眼。 他小腿还发着颤呢。 顾北辞想过去抱他起来吃饭,转身看见这一幕鬼使神差地拿起放在摄影包的的相机拍了下来,收好作案工具以后才去抱沈淮。沈淮只是微微地拢了拢身上的毯子,也不作什么反抗。 其实最开始是要的。 最开始顾北辞抱他他不肯,要自己走,也不愿意只裹着毯子,说什么都要把他那件破旧的衬衫穿上遮好才能吃饭,但这也只是第一天中午。那天他刚吃完饭呢,顾北辞和他分别坐在沙发的两端,本来都是一言不发地休息,可顾北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捏了一个吃剩下的草莓就要往他xue里塞,他反抗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顾北辞的大腿,结果就是剩下的四五个草莓都进了他的xue里,又涨又凉,和jingye一起,把他堵得满满的。或许是那一脚让沈淮想起自己憋屈的处境,激发了他反抗的心,那四五个草莓塞得并不顺利,他又踢又打的,可正常的时候他都打不过顾北辞,更别说挨了一晚上加一上午的cao,轻易就被制服了。 但顾北辞发现,沈淮反抗的时候他反而更兴奋,跟个变态似的,特别是看他反抗不过只能抿着嘴瞪他的时候,顾北辞简直爽翻了,所以他也像个变态一样,撕了沈淮的衬衫,抓着沈淮的脚踝恶狠狠地威胁他说要把草莓cao进zigong里去,让他含着睡觉,然后把他拖到花园里把草莓拉出来当花肥。 他一边说一边去揪沈淮的阴蒂,那地方被揪了这么久早就肿得缩不回去了,鼓鼓的支在yinchun外面,顾北辞一碰沈淮就抖,要是换着花样玩儿沈淮不一会儿就能挺着逼高潮。他这一揪,沈淮那不听话的逼就以为要吃jiba了似的,争先恐后地往里缩,榨精一样。那草莓表面凹凸不平的,随着逼rou的蠕动越进越深,沈淮本来抿着嘴皱着眉不说话,那草莓带来的异物感还是让他屈服了,还是咬紧牙服了软,敞了腿把逼送到顾北辞手里,眼神倔的,不像求他,但泛着点水,又跟要哭似的。见好就收,顾北辞也不想把人逼太紧,小心把那几个草莓弄出来,扔进垃圾桶,在沈淮避开他眼神的时候把人抱起来,拿了薄毯子给人裹上,拍拍背拍拍逼,逼水和jingye一起糊了沈淮一屁股。 怎么说,打一巴掌总要给个枣不是。 顾北辞把沈淮放在长沙发上,两人照例坐在沙发的两端,各吃各的,开始的时候沈淮饿得很,吃也吃得快,吃完了就休息,毕竟过不了多久顾北辞又要开始发情,但是今天是顾北辞发情期的最后一天了,挨了多少顿cao他自己都数不清,他甚至被做到小腿抽筋,当时顾北辞压着他cao,他yindao已经被cao得发麻,G点也痛痒交加,快射精的时候顾北辞握着他的腿弯往下一压,抵着宫口就开始射精,他被射得上身弓起,小腿忽的一疼,不知怎么的眼泪就下来了。 顾北辞以为他被cao疼了,连忙把yinjing抽出来,问他怎么了。 他当时呜咽着答:“腿、嗯呜腿抽、抽筋咳呜······” 后来呢,后来顾北辞松了手,握住他的脚踝和脚尖帮他拉腿,jingye全射在了他的外阴和股缝里。 沈淮咬了咬筷子,他手有些抖,那些jingye还在他的zigong和rou道里,带来一种奇异的饱胀感,可他的肚子又很饿,他不得不吃饭。 顾北辞吃完饭去落地窗面前站着,按开了另一边的窗帘,所剩无几的夕阳只能铺满落地窗面前那块儿,但屋里确实亮堂了不少。 沈淮看了一眼在落地窗前站着的顾北辞,这个富家公子哥生下来拥有的东西一些人一辈子都没法拥有,比如他,比如他们那一群小混混。 沈淮顿了顿,吃了一大口米饭。 顾北辞发情期的最后一个晚上,沈淮被顾北辞从背后抱着正对着落地窗,一条薄毯子盖住了两人的身体。顾北辞靠在沈淮的肩膀上咬着沈淮的腺体,他知道alpha的信息素会让beta不舒服,但他喜欢看这样的沈淮。沈淮短浅的寸头扎着他的脸,他细看发现沈淮的耳边后脑也有一条疤,只不过小小的,藏在头发里。 正常,毕竟是个混混。 他这样想,却莫名不高兴。他想,他要盘问一下沈淮这些疤都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怎么来的,要是沈淮答不上来,那就干死他。 但是他盘问这些的意义在哪里呢? 顾北辞被这些问题搞得心烦,嘴下又用力了几分,把沈淮痛得嘶了一声,摸着顾北辞yinjing的手稍微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动作起来。 沈淮的手带着茧,和顾北辞这种因为练箭和练武导致的茧不同,沈淮手上的茧是干活、打架弄出来的,给顾北辞摸jiba的时候磨得顾北辞头皮发麻。但也只是磨的,沈淮技术烂的顾北辞只能爽,不能射,所以只能当个消遣。 但这次的摸不一样,顾北辞要求沈淮扒开逼,把jiba包进两瓣yinchun中间,逼里要流水儿把jiba打湿,他才好cao进去,但又不准沈淮自己抠逼,虽然即使他不说沈淮也不会去摸自己的逼,但是这莫名加深了沈淮的羞耻感。 沈淮本来以为自己不可能流水儿,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没想到他刚握住那根沉甸甸的jiba逼就开始痒了,一缩一缩的,他不敢去想,只能照着顾北辞说的把jiba含进两瓣yinchun中间。他握住那根热乎乎的yinjing,拿着下面开始撸,就像是在借顾北辞的jiba撞逼似的,把阴蒂都压得扁扁的,那yin水儿不一会儿就淌了沈淮满手,整根jiba上都是他的水。 顾北辞在他耳边笑,笑得又重又轻佻,信息素在他体内乱撞,又像是一气儿都冲向了那颗被压扁的rou蒂似的。 “嗬。” “呃嗯!” 沈淮藏在毯子下的身体一抖,水儿跟溢似的,咕嘟咕嘟的从xue口冒出来,在yinchun和yinjing紧贴的地方冒出个小泡,又自己破掉了。 顾北辞在他耳边喘了口气,而他,因为这个喘,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