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尾搅进嘴里
听到祁慎的话,我脸色大变,头皮几乎麻得快跳起来,心脏被恐惧的大手捏住,瞬间剧烈挣扎着后退。 祁慎一声令下,立马有兵跑进来将我架起来往外拖,动作干脆利落,简直像在拖一头死马。 而其他所有人听到祁慎这一声大喝之后,更加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一声。 我怒吼着,“你们敢...你们敢...这是诛九族的大罪!放开我!唔...” 而我的挣扎没有任何作用,他们很快就把我绑到了金銮殿外,一根黑色的架柱上。 那架柱像是特质的刑架,形状十分诡异,我几乎从没见过。 那刑架大概半人高,一个竖形的直柱上是一个圆形铁圈,直柱下方是直角和稍小的铁圈,两片长的铁柱弯折到后方贴地,尾端连接着两个更小的铁圈,而直柱的终端向后方再延伸出两片铁柱,铁柱微斜,尾端也是两个小的铁圈。 这林林总总共七个铁拳内,几乎都布满了锐利的尖刺。 而这刑架带来的恐惧几乎不值一提,面前的一幕,几乎让我肝胆欲裂。 这金銮殿前,黑压压的一片,足足分布了上万精兵。 而看到我被拖出来,他们竟然自发性地开始躁动起来,甚至开始高呼呐喊“狗皇帝该死!狗皇帝该死!” 他们脸上无一不带着将士嗜血的兴奋和疯狂,这就是祁慎的黑骑军,几乎只是吼了几句,就喊出了黑云压城的气势,似乎将这紫禁城的天都掀翻了。 他们恨我,因为祁家一直支持的都是五皇子,那个只知道舞文弄墨的废物,我数次竭尽讨好,谁知祁家给脸不要脸,屡次触犯的我禁忌,敢跟皇家做对,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的天下,必须姓顾,如果不能为我所用,我就彻底摧毁他。 我推行精兵简政政策,明为充盈国库为抗旱做准备,实则盘剥军饷,让祁慎就算有兵也用不了,只能放他们卸甲归田。 而近日我抓捕的兵队亲信,有不少其中将士的妻女老小。 那群黑压压的铁甲似乎只要受到指令,就会顷刻间扑上来将我撕碎。 而就是这样的军队,竟然只是在祁慎稍一抬手之下,就安静得鸦雀无声,这种默契度训练得几乎能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 我瞪直了眼睛,可双腿和喉咙已经在这阵怒吼声中全然失去了力气,胆颤心惊,再也发不出任何威胁。 那两人迅速把我拖到刑架上,使我呈跪姿,将我那最大的铁圈打开扣到我的脖子上,然后从后面抽出皮带扣紧我的额头,这样马上我脖子以上的部分几乎动弹不得了,那铁圈的大小竟然可怕地完全贴合,只要我的脖子挪动分毫,那刺就会毫无疑问地扎进我的脖子里。 然后倏地把我的双臂往后拉到最大程度,扣进那悬空的最小的铁圈里,形成一个极其难熬的姿势,只要手臂稍微产生酸涩松懈,就会立刻被尖刺扎透。 小腿和脚腕也如法炮制地被扣进铁圈里,让我呈现一种双臂后展的跪姿,头部微微仰天,而背部被立柱延伸出来的几根横柱抵住,再无可退之路。 而那些身形魁梧人高马大的将士似乎已经急不可耐,正摩拳擦掌地等着祁慎号令,他们如狼般的眼睛有的盯着我的嘴巴,有的盯着我的下体,似乎看到了上等的jun妓,那眼神之下流,跟发情的兽类没什么两样。 这些畜生!畜生! 我的眼睛红得发胀,这是何等的耻辱,浑身都颤抖起来,可一动,脖子、手腕、脚腕就传来一阵尖利的刺痛,似乎有血流下来。 我下意识地哀嚎了一声,但那声音在春药的作用下显得格外绵软无力,更像是被cao干到极点凄厉的闷哼。 而对面那些将士似乎突逢甘露,眼睛迸射出精光,似乎一个个争着要过来了。 那玄黑的面具微抬,那无机质的黑眸竟然要将所有光都吸收进去一般,只是这么一个眼神,将士们的躁动就缓和下来了,甚至恐惧一般地站正jun姿。 但我能明显祁慎的强气压之下的变化,似乎倾压着怒气般,将那鞭尾瞬间搅进我的嘴里。 “舔?还是让这张嘴被万人cao,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