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奴隶刺青带小奴隶去御书房(上)
其实若是追根究底,慕容策对陆怀宁的恨意和报复着实没有什么道理。毕竟当年在齐国为质的那段时间,齐国皇室上下也就只有陆怀宁一人未曾欺辱过慕容策,甚至在某些方面来讲,陆怀宁还可以说是曾救过慕容策一命…… “唔……嗯……” 含混不清的暧昧喘息声自喉咙间溢出,粗大的roubang被柔软的嘴巴包裹着,俊美的脸颊撑得鼓鼓的,滑腻的舌头在roubang上讨好般的侍弄。 陆怀宁的眼中弥漫着水光,红透的眼尾湿漉漉的,让原本清冷的眉眼染上一抹撩人的媚意。 他跪坐在地上,嘴巴撑到极限,卖力的吞吐着面前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火热roubang。慕容策一只手扯着陆怀宁的头发,粗重的喘息着,胯下的roubang顺势在他嘴巴里挺动了几下。 巨物顶进喉咙间的异物感刺激的喉咙猛烈收缩,自脸颊至脖子以及白皙的胸膛上瞬间染上了一大片绯红。陆怀宁手指的骨节攥的发白,慕容策的衣摆上的龙纹被他扯得变了形,布料也皱巴巴的。 慕容策享受着因刺激而变得更加紧致的喉咙,用力扯了下陆怀宁的头发,陆怀宁吃痛的被迫仰起头,映入慕容策眼中的,便是那双眼角泛着水光的墨色眼眸,和那张红艳欲滴、嘴角还挂着亮晶晶涎液的嘴巴。 口中的巨物猛然胀大,陆怀宁难受的闷哼出声,呼吸变得有些困难。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情欲气息搅的陆怀宁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纤细的腰肢难耐的扭动着,胯间的roubang已经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将纱衣的布料顶起了一片濡湿。 如今这纱衣已然成了陆怀宁的“专属”。 慕容策特意吩咐司衣司按照陆怀宁的身材尺寸连夜赶制了许多件,毕竟作为燕王陛下目前唯一的娈宠,这面料轻薄的纱衣可是消耗品。 赤红色的纱衣下包裹着带着浅淡鞭痕的性感身躯,两个rutou像红艳艳的果子一样,乳晕比之前大了一圈,乳尖上穿了两个小小的银环,以一条细细的银色链子连接在一起,半遮半掩的无声引诱着面前的男人。 慕容策本人似乎也很喜欢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这才不过半个月,宫里太监们收拾下去的破碎纱衣已经不下十几件了。 而这半个月,慕容策则亲手将曾经清冷绝尘、矜贵高傲的齐王陛下,cao成了属于他的性奴。 陆怀宁从一开始的反抗和挣扎,逐渐变得麻木,到最后,在慕容策步步紧逼的攻势下,他只能被迫放下自己所剩无几的可怜尊严,他的身体也被欲望支配着,被所谓情欲的狂流裹挟着,沉进深不见底的深渊。 他努力的想要忘记自己的过去,忘掉曾经的一切,卑微的在男人的胯下求得一席生存之地,以求男人偶然的一丝悲悯恩赐。 这样,他的家人就可以平平安安的活下去了吧…… 慕容策也注意到了陆怀宁胯下鼓起的那一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只不过是cao你上边的这张嘴就硬成这样,真是够yin荡的。”说着,慕容策抬起一只脚踩向陆怀宁已经勃起的roubang。 “嗯嗯——!!”隔着粗砺的纱衣,roubang被鞋底残忍的碾磨着,痛感与快感并存的感觉让陆怀宁忍不住想要尖叫出声,但喉咙被roubang堵住,只能发出几声急促又暧昧不明的呻吟。 慕容策早就发现了,在陆怀宁感到痛的时候,身上的两个roudong就会收缩的异常紧致,所以每次欢爱时,慕容策总是想了许多法子让陆怀宁体会到适当的痛楚。 比如上次,那几天慕容策迷上了鞭子抽打后留下的痕迹,至今陆怀宁的脑海中还残存着被鞭笞后身体每一处肌肤上火辣辣的痛感。 还有上上次,慕容策那阵子异常迷恋他的rutou,在欢爱中用牙尖撕咬已经不能满足慕容策的施虐欲望时,慕容策微笑着掏出了一对小巧精致的乳环…… 陆怀宁已经不想再回想那时仿佛刺穿灵魂般的疼痛感,尽管如今乳环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胸膛上,已经没有丝毫感觉。 而今天,慕容策显然是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在陆怀宁嘴里匆匆抽插了几下后,一个深深的挺进,guitou抵在喉咙深处释放了出来。 慕容策将roubang抽了出来,陆怀宁捂着嘴剧烈的咳嗽着,腥膻的jingye多到陆怀宁含都含不住,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慕容策掐着陆怀宁的下巴将他的脸抬高,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命令道:“咽下去。” 陆怀宁被迫仰着头,十分听话的照办。喉咙轻轻滚动了几下,他微微张开嘴巴,将红艳的软舌伸出一小截展示给慕容策:“……陛下,都咽下去了……” 慕容策显然是对陆怀宁的这番表现十分满意,松开钳制着陆怀宁下巴的手,在对方头发上仿佛奖励一般轻轻揉了两下。 “真乖。”慕容策脸上带了几分笑意,“小sao货,硬了这么久,是不是快忍不住高潮了?趴到床上,孤马上就用roubang喂饱你……” “……是,陛下。”陆怀宁乖顺的起身走到床边背对着慕容策,白皙的手指挑开纱衣的系带,在碰到连接着两个乳环的细链时,他的手顿了顿,眼中氤氲着幽沉的暗色。 但他只是停顿了一小会儿,接着,陆怀宁将身上的纱衣褪下,缓缓扔在地上。随后,他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的翘起,肩部抵 在锦被上,双手掰开丰满的臀rou,露出已经被浇灌的异常成熟的rouxue。 回过头望了慕容策一眼,又似不胜娇羞的敛下眸子,红艳的嘴唇微张,吐出羞涩的话语:“陛下……请陛下,cao我的saoxue……” 若是让曾经齐国皇室中的人看到这一幕,想必打死也不敢相信,做着如此yin荡下贱动作的男人,竟然是他们清冷绝尘的齐王殿下。 慕容策虽然也十分想将自己的roubang插进这sao浪的yinxue里驰骋一番,但是他还没忘了,他今天可是给陆怀宁准备了一份新的“大礼”。 “小李子,把孤准备的东西拿进来。” 尽管陆怀宁在慕容策身下时可以yin荡不堪,但在外人面前他还是感觉异常耻辱,在慕容策叫人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将身体蜷缩在一起,尽量让自己没有什么存在感。 慕容策见到这一幕觉得十分有趣,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饶有兴味的勾起唇角。 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呢……慕容策如是想。 不过还是先要将现在的事做完,然后再做下一步。 李公公应声推门而入,低眉顺眼的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桌子上,也不敢四处乱看,急急忙忙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殿内重归宁静。 衣角摩擦的声音和细微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紧接着是慕容策将什么东西放在了锦被上的声响。 随后,灼热的温度抵上早已饥渴难耐的rouxue,一层层破开紧致的肠rou。 “唔……”陆怀宁微微失神的发出一声略带满足的喘息。 这半个月来每日被慕容策翻来覆去的不停cao干,rouxue被cao开到与roubang无比契合的程度,陆怀宁的身体无时无刻被填满,被快感支配着尖叫着高潮。 理智清醒的印刻着他所承受的耻辱,但rou体却贪婪的渴求着那抵在他rouxue最深处敏感点上,带给他无上快乐的roubang。 慕容策自插入后便一动不动,火热的roubang顶在最深处的存在感不容忽视,陆怀宁刚刚就被挑起的欲望在这一刻被点燃,显然仅仅被填满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陆怀宁忍不住扭了扭腰,刻意收缩着rouxue,扭过头迫不及待的催促道:“陛下,求您caosao货的saoxue……” 多日的调教和欢爱,让陆怀宁了解到怎样说话才能够取悦慕容策,毕竟只有慕容策高兴了,他才能轻松些许。 况且,此刻饥渴难耐的rouxue告诉他,是他这副yin荡的身体在渴求着被男人激烈的cao干。 “哦?”慕容策的语气里透出几分玩味的笑意,“孤的这根不是已经插进你的saoxue里了么?” “嗯……不够……sao货要您的roubang把saoxuecao到高潮,要您把saoxuecao坏掉……”陆怀宁的口中接连吐出几句yin词浪语,眼神渴求的注视着慕容策。 “……好啊。”慕容策嗓音低哑的回应,脸上忽然绽开诡秘的笑容,“但是,在孤满足你的要求之前,孤要送给你一份‘礼物’。” 陆怀宁本能的在慕容策咬的重重的‘礼物’二字上觉察到了危险的气息。 果不其然,陆怀宁看着慕容策从一旁的托盘上拿起一根纤长的银针捏在指尖,将锐利的针尖上沾满了墨水,目光在他的后背上四处徘徊,似乎在思考往哪一处落针比较好。 陆怀宁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他当然知道慕容策要做些什么。 大陆各国刑罚虽然不尽相同,但亦有相近之处。黥刑,便是其中之一。 所谓黥刑,就是以针沾墨刺字于面部,用以惩戒犯人或奴隶。实施黥刑所用的墨也并非普通的墨汁,而是特殊调制的墨,刺入皮肤待伤口愈合后,墨汁便会封存在皮肤里,永不褪色。 这一针落下后,陆怀宁将一生都无法洗刷被当做性奴的耻辱,这个印记将跟随他,直至进入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