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用脚玩弄狗jiba 堵住不让射/尿道插入 射精控制
“呼哈……呼…”连续接下十四鞭,郑星霖已经气喘吁吁了,正闭上眼准备第十五鞭解放时,他却听到江岑突然开口问道。 “贱狗有想着我自渎过吗?” “对不起主人。” 他闭眼等待最终的审判,深吸调节放缓着心脏的狂跳,紧张地等待着江岑最重的下鞭。不过他却是料错了。 江岑凝视着此刻的郑星霖,像是终于想通了什么。不就是喜欢他吗?有就有吧,做这么久兄弟,还能真打他不成。微不可闻的轻叹,抬手,鞭子划过空气撩过郑星霖的胸膛使出了最轻的一鞭。 剧痛迟迟未到,迎来的轻微令郑星霖难以置信的睁眼,做梦似淡淡的欣喜涌上心头,因为他知道这证明江岑并没有厌恶自己,熟悉江岑如他,甚至他知道,江岑是在纵着他的。郑星霖强压上扬的嘴角,“十五。” 江岑放下了长鞭,双手捧起郑星霖的脸,看着郑星霖这副两眼冒光开心得摇尾巴的模样最后一丝怒气也烟消云散了。将手指抵在郑星霖的唇上命令道:“舔。” 江岑的手指和本人一般好看,节骨分明、修长漂亮,花瓣似淡粉的指甲整齐端正,修整良好的边缘在灯光下流着圆润的光泽。青筋隐在白暂肌肤下,顺着手腕渐浅向上隐入大衣。 “是,主人。”与狗仗人势同个道理,得到主人肯定的狗总是会大胆许多。郑星霖一扫之前小心翼翼的模样,用那张不近人情的脸,像个俊帅的公狐狸精,吐露出猩红的舌头、毫不犹豫张嘴含了进去。 先是含住了江岑的拇指,柔软舌尖纠缠着节骨蠕动,拇指后便是食指与中指,长许多的长度令郑星霖只能艰难地含入吸吮后再吐出,留下排排的涎水再次换角度亲吻着侧面,最后巨细无遗地掰开指间在指缝舐过湿热……郑星霖舔得专注极了,他看不见江岑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只贱狗,谄媚着舔主人的手。 没一会儿,江岑原先干净的手指就被郑星霖的咸湿涎水给湿漉透了。可郑星霖觉得仅仅这样还不够,他翻过手掌,露出舌尖细细密密地啄吻,直至没有一处幸免他才满足地松口。 他正将他心爱的人染上他的味道……江岑的这只手,此刻是属于他的。 yuhuo复燃,原先被冷落得有些萎靡的性器不知不觉又精神了。 凡是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事物,想得到就要主动争取,有些东西是需要去博得的。 想抚慰性器但又明白自己碰不得的郑星霖不露声色地张开大腿,将从宽松红色篮球服中探出头的狰狞性器展露。 “用衣服把主人的手擦干净,下周穿着去比赛”江岑忽然想起了下周郑星霖有场篮球比赛。 人长这么大,就算是纨绔也不总都在迪厅、酒吧包厢里,那样也太无聊了些。江岑喜欢一个人去户外写生,而一向喜欢极限运动的郑星霖除了极限运动,就是打篮球了。郑星霖长得又高、打得又好,学校里只要是看篮球的,就没有人会不认识他。 听到命令后,郑星霖回答道:“是,主人,贱狗下周会穿着这身去比赛的。”后立刻撩起了衣服,细心的给江岑擦起手来。 江岑瞥了眼郑星霖半露不露的性器,像是看透了郑星霖小心机,说道:“衣服脱了,把腿张大,把你的狗jiba露出来。” 郑星霖脸色潮红,迅速脱去了上衣,露出大片鞭痕斑驳的麦色肌肤,狗蹲着掰开了双膝。 粉中带紫的guitou挂着点滴晶莹,马眼因被注视而仍旧张合吐出yin水。江岑老早就觉得郑星霖的jiba很长,但如今仔细打量后才发现,郑星霖的jiba不仅长,还guitou饱满肥厚、勃起时略带弯度,rou色的茎身粗壮且青筋脉络明显。这是个极其适合cao人的jiba,与那些千人斩、万人斩的色情主播比起来也毫不逊色,会被sao货叫爸爸的那种。 可惜了,现在的郑星霖只能被他cao了。 “贱狗不是意yin主人自慰过吗?现在给贱狗个机会。”江岑将脚踩在了郑星霖的狗jiba上,感受着狗jiba因被刺激的跃动,话中含笑“让贱狗当着主人的面演示一下吧。” “…是,主人。”郑星霖盯着踩在自己jiba上的白净脚丫,只要想到这是江岑的,接下来他还得在江岑面前自慰就兴奋得呼吸不稳、喉头发干。喉结滚动几下才回答,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宽大的手指包住了阴身上下起伏,江岑的脚也逐渐不安分起来。原先只是踩在上面的脚趾此时岔开卡住了rou茎的小部分边缘,伴随着郑星霖双手的起伏,它也在上下玩弄着rou茎。 大概是第一次这样自慰,也大概是被江岑注视着用脚玩弄的缘故给予了太多的额外刺激。郑星霖觉得这次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尤其是江岑的脚趾所撩过的每一处都像带着细小电流般酥酥麻麻,爽得他肌rou发紧。 “狗jibacao过人没有。” “报告主人、嗯…没有。” “没有?”江岑挑眉,深知郑星霖是不可能骗自己的,将脚趾上挪并接着说道:“我怎么记得贱狗很早之前就去过会所找人玩了。” 脚趾卡住了guitou上的包皮上下灵活的拉动,不停刺激着敏感的guitou附近,没一会郑星霖狗jiba的yin水就把脚弄得亮晶晶的了。 郑星霖在江岑肆无忌惮的熟练玩弄下变得吁吁喘气,原先扶着jiba的手也松开支撑在地上,rutou硬挺得厉害随着身体一抖一抖。绯红染上郑星霖的脸庞与脖颈,表情也生动迷情了起来。 “嗯……贱狗那时候、呼…没进去,只要、嗯……只要一摸到别人的…呃哈、别人的身体就满脑子、嗯…满脑子都是主人。”郑星霖终于撩起眼睛,敢于江岑对视着。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梦遗后的惊慌,他不懂梦里的江岑为什么会被自己压在身下,他也不懂自己明明是喜欢女孩的,怎么会梦见江岑?他只知道自己醒来后回忆着梦里江岑意乱情迷的脸,他就又硬了一次。一直以为自己是直男的他后来还不死心地去找了一两个公主、连鸭他也找了……可当他屡次被他们挑逗得情动时,脑海里却总是想起江岑,于是他就明白…… 他死定了,他怕是喜欢上江岑了。 不知何时,江岑早已经将那灰色的长风衣给脱去了,浑身上下只挂着件属于郑星霖的宽大白色衬衫。他就悠闲地侧躺在沙发上,任由郑星霖如刀剑般锋利的目光如有实质的火燎过自己的肌肤。 这样的江岑极大满足了郑星霖的占有欲,淡然的目光更令他心头火热,没一会儿郑星霖的性器就已经赤红硬挺,人也被脚玩得目光迷离盯着江岑。 好舒服…想射…… “不许射。”江岑语气变得冰冷,双脚紧紧夹住狗jiba,一脚按在guitou、一脚压着卵蛋。 郑星霖猛地闷哼一声,被江岑两脚刺激得反而更想射了,但还是服从江岑的命令强压着射精的欲望。 待郑星霖呼吸稍微平复了些,江岑才挪开了压在马眼上的脚趾,从狗jiba溢出的点点白浊在江岑脚底拉了丝。 “手上的动作继续。” “是,主人…呼……”郑星霖调整好姿势后,双手再次握住了jibataonong。 在江岑监督下郑星霖不敢放水,好在江岑的影响减小后郑星霖就发挥了他持久的本质。可弓已经在弦上,再怎么天赋异禀,在手的快速抚慰没多久都还是想射的。 郑星霖感觉憋得难受,被江岑踩在脚下的卵蛋硬得不行,马眼疯狂冒水。 被郑星霖难得可怜兮兮盯着的江岑早有预料的抬腿起身,拿过了预备好的尿道棒。在郑星霖有些惊慌的目光下走了过去。 “哼!” 快要射精时却被江岑插入了尿道棒,jingye逆流的痛苦令郑星霖咬唇,四肢忍不住挣扎。 “别动,小心把你狗jiba废了。到时候你的狗jiba就真的除了漏着尿供我玩,就别无他用了。”江岑瞥了眼郑星霖,口中劝诫,下手却一点儿不心软,拇指抵着尿道棒顶端的小珍珠将带绒毛的细长银棍往狭窄的尿道里推。 “贱狗好痛。”郑星霖不放弃任何一个能在江岑面前卖乖的机会,明明能忍却偏偏要说出来,顺便勾住了江岑的肩膀,咬着江岑耳垂微喘,“主人对贱狗真狠。” 连射精的权利都剥夺了。 话音刚落,江岑就突然大力往内塞,疼得郑星霖的双腿猛得合拢——此刻尿道棒只堪堪进入一半。见状,江岑扒开郑星霖的手,起身夺过一旁的腿环,利落地拷住了郑星霖的双脚。 这个腿环明显是为调教而设计的,拷在脚腕的两环包裹着绒毛,环之间被一根钢棍相连隔开了一米的距离——防止调教对象应挣扎而受伤,并且毫无拒绝调教的可能。 江岑那淡淡的眼神仿佛在告诉郑星霖: 不是狠吗?我现在就狠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