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显灵(露阴癖?)RRR
欢喜仙尊在仙界是有名的美人,相传他早在万年前便与一位仙尊结了契,但是从没有人见过那位仙尊,因此新飞升的仙尊皆当为谣言。 仙界里的时间过得极为漫长,为了消磨时间,许多仙尊都喜欢宴请四方,一起聚众聊天。 欢喜仙尊是必然被邀请在内的,他今天是她,一身粉色薄纱,眼神妩媚,娇乳半露,中间开衩的裙尾隐隐可见粉色阴户,雪肌透亮。 一众仙尊看着移不开眼。 众人皆知欢喜仙尊有阴阳两幅样貌,每一幅都是仙界排行第一的美人,只是他向来拒绝求爱,不然仙宫里该排了十几排的仙尊了。 接下来便是众仙尊调笑欢喜仙尊的时辰,他们皆以让欢喜仙尊巧笑倩兮为目的,荤素不忌。 很快便是美人的秋水眸带笑,薄纱滑落香肩,如同雪山膏脂的娇乳便映入眼帘,更是有如同最大的葡萄一般的粉色rutou迎风飘扬,乌黑青丝随之散落遮掩,倒是欲遮还羞。欢喜仙尊却并不在意自己裸露的娇躯,似是累了,小臂撑在案几上闭目沉思。 各位仙尊“君子”般地不去看,但每次视线都多次路过欢喜仙尊。 众仙把话题转移到了最近地府的不同寻常,似是十八层地狱又一次动荡,把许多罪深恶极的小鬼放了出来。 “我记着铐在地狱的业练就在十八层地狱。” “业练是谁?” 有仙尊解释道:“业练是几万年前的佛堕魔,杀气极重,被打下十八层地狱时杀了十几位仙尊!” “嘶——” 周围响起了新仙尊的惊讶,几万年前的仙尊可比现在的他们厉害多了。一次杀了那么多仙尊,可想而知,业练有多强。 欢喜仙尊忽睁美目,朱唇轻启:“业练有多强?能让我这般么。”语毕,一只纤手伸入薄纱之下。 众仙尊闻言皆看过去,屏住呼吸,只见透明的粉色薄纱下,纤纤玉指轻轻插入粉色yinchun,细细搅和一翻,带出一指yin水,展示在众人面前后,便伸出艳红小舌,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 宴会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吞咽声。 “这…本座未尝试过,真正多强,也未可知。”观察欢喜仙尊许久的风烛仙尊拱手发言,眼神一刻不离欢喜仙尊。 欢喜仙尊得了趣儿,便将胸搭在案几上,手背撑着下巴,丰满的rufang被挤压出薄纱,一条深缝惹人注意,乳尖刚刚见过世面,便又被青丝遮挡。 美人儿看着刚刚发言的仙尊,剑眉星目,俊朗出尘,倒也不失一副好相貌。 他嘴角含笑,凤眼微眯,吐气如兰:“那便…跟本座来试试看吧。”说罢,便掀纱带起一片让人迷醉的香气,转身离开宫殿。 那位仙尊闻言一喜,快步跟着走出去。 只剩座下仙尊暗自悔恨,为何不早点发言。 ………… 欢喜仙尊本名寻觅,只是鲜少有人知道。 寻觅领着人回到自己的仙府,便把人弃在后院,独自去了寝宫,他的消息向来慢腾,这次更是闭关百年,刚刚出关便去参加了宴会,才听见这些消息。 仙府里不知有没有人,风烛仙尊在后院没有瞧见一个侍者,便按着直觉走到了最大的宫殿。 推开红色的门,一股清香便涌了出来。 踏进去,只见微光里红色窗纱轻轻晃动,不远处的美人塌上赫然盘腿坐着一位衣衫不整的美人儿。 风烛仙尊停驻片刻,打量着眼前香艳场景: 美人儿左肩薄纱已经滑至手腕,醉眼朦胧,一边白花花的奶包全部露了出来,俏生生的乳粒挺立,一只如雪玉指抚了上来,两指夹住涨大乳尖,轻轻揉捏,而身下双腿大开门户,阴皋光滑细腻,阴蒂悄悄探头,yinchun粉嫩,紧紧闭成一条小缝,透明蜜汁从中滴出。 风烛仙尊看着欢喜仙尊把另一只空闲的小手在小缝中轻轻揉过,摁压在小粉阴蒂上,美人儿随之发出短促呻吟,勾着人心。 然而美人犹觉不够,两指插入yinchun,浅浅拨开,娇嫩的花芯便一览无余:只见粉色嫩rou里嵌着一个心形的口儿,随着美人呼吸一下一下地翕合,竟似无师自通学会了箍紧男人的鸡吧,从里头流出一汩一汩爱液来,一瞧便知美人儿饥渴难耐。 风烛仙尊看得口干舌燥,yuhuo焚身,只是没有欢喜仙尊的发话,他也不敢上前对拥有万年修为的欢喜仙尊做些什么。 在他纠结之间,欢喜仙尊已经看出,声音带着浑然天成的娇媚问:“你喜欢么?” 风烛仙尊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回答:“甚是欢喜!” 寻觅轻轻裹住娇乳,摩擦着自己发痒的rutou,雪白的身子摇晃,爽意扎堆迎了上来,忍不住娇喘两声,才开口道:“那便……进来吧。”他的手指用力撑开yinchun,里面的花芯翕合极快,好似一分都等不得了。 风烛仙尊大喜,他撩开衣摆,大步上前去,然后没等触碰到那销魂地,一阵黑风猛地掀开红色大门,吹得窗纱沙沙翻飞,几要睁不开眼睛。只美人儿似是不受风扰,依然沉浸在自慰里。 没等风烛仙尊看到发生了什么,便被黑风重重扔砸在宫墙上,他愤恨抬头,只看见那黑风里现出一个人影,一身黑衣,头发蓬乱,面容丑陋,就像是几十刀伤疤没有重复地把原本的五官毁得一干二净,然而就是这么一个jian诈丑陋之人,提起自己的衣摆,草草退了衣裳,便将恶心肮脏之物捅进了美人儿的花蕊里! “不!!!!”风烛仙尊痛苦大喊,脸色涨红,面目狰狞,气急败坏。 而寻觅却发出了甜腻的尖叫,搂紧了身上之人,眼角沁出一滴清泪。他的下体又酸又胀,那火烧铁棍之物直直捅进了他的花道,轻轻触碰了他的花心,让他痛苦又难耐地低吟:“好烫……受不住了……哈啊~” 花xue里的铁棍倒也听话地全部抽了回去,只剩下鸡蛋大小的guitou抵在花道口研磨。 躺在地上的风烛仙尊被强大的魔力禁锢,只恨欢喜仙尊没有反应过来把身上之人鞭笞一翻。 然而注定要让他失望的是,欢喜仙尊忽地亲了那丑陋之人,嘴里甚至吐露出讨好的话语:“业练,快插进来给奴止止痒!” 话音刚落,身上人便扶着铁棍重重撞了进去,没有技巧,蛮横地在软rou烂xue里捣鼓,直把寻觅cao得放荡呻吟,交合处噗嗤噗嗤地捣出汁水,喷溅在地上,形成一股清谭。 风烛仙尊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看着两人疯狂地交媾。 寻觅也是渴得紧,配合着业练好几次撞击,被cao得双眼迷离,腰肢无力。就算是如此,花xue也依然紧紧箍着粗长的棍儿,似是想让这铁棍明白全部抽离花xue是不可能的。 而业练维持着疯狂地cao弄,一手揽过细腰,一手捧着白嫩的奶包递到嘴边,被长剑从中划过留下丑陋疤痕的唇叼起挺翘地rutou,细细啃咬一翻,又叼着拉长,感受到rutou充血变得愈发的大,他便不怀好意地说:“把它吸出奶怎么样?” 寻觅双手搂着男人的头,闻言娇笑道:“若能吸便吸吧,奴还怕您不愿呢!” “呵!”业练吐出口中乳粒,下身抽送不断,一只手狠狠掐着另一只未被吸过的rutou,“一万年过去,你也不过如此!” “啪!”寻觅把掐疼自己的手给打掉,轻抚乳尖,“奴这身子可从来没被人碰过,你要疼爱便轻点儿,扯坏了可就不好看了。” 业练被这一拍,也失了兴致,他欲望来得快,去的也随心,心一旦不在此,便不顾花xue极力挽留,即使被“顽固”的xuerou划出了血,也没在里边多留一刻。 害怕他真的再如一阵黑风离去,寻觅搂紧男人身子,双腿夹紧业练劲瘦腰身,把花唇迎了上去。 “好了好了,奴错了,奴这就道歉!”寻觅不得已低下了头,眼神晦暗,姿态却是放的极低。 把人推坐在榻上,寻觅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从层层衣摆下寻得那黑色jiba,便跟着如同捧着圣物一般,轻舔着上面的褶皱,神情愉悦,好似口中腥膻如琼浆玉露。 而地板下的风烛仙尊被迫爬到侧面,看见这等香艳场景,顿时一柱擎天,屏住呼吸,不敢眨眼。 寻觅睁着眼与许久未见的大家什打招呼后,便把它松入口中,只是口腔狭小,才进入三分之二便捅到喉咙,寻觅只能用舌头抚慰柱身,一手握住身下的roubang,一手拢住两颗大囊袋。三处同时动作,即使是业练也“矜持”不了多久,一手按在寻觅脑后,如同caoxue一样cao着这张吐露人心的小嘴儿! 几百个来回后,一股浓精射进寻觅喉咙,寻觅都没有来得及尝味,便全数咽进肚里。 寻觅颇为幽怨地瞪了一眼男人,责怪男人没有抽出来射进他的嘴里。 业练把美人儿抱在怀里,再次蹂躏着那颗被“放”过的乳粒,却没有之前的那么用力。寻觅也不敢拒绝,只把腿分开,让男人看看自己的xue儿是多么的馋人。 寻觅用手指又一次的拨开花道口邀请男人,这次他使了三根手指,两指拨开yinchun,一指插进花蕊里搅弄,然而即使是把这跟手指全部插进里面,也只能轻轻碰到花心,细细手指也不能解花心之渴。 男人没有动作,却拨出一团黑气,把正在自慰的风烛仙尊捆了过来,鼻尖抵在花唇两寸之远。 寻觅注意到男人所做,发出一声尖叫,脸色煞白,不敢合起双腿,深怕染上脏污气息,双手紧抱着业练。 风烛仙尊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变成色胆包天,竟希望那丑陋男子能够在让自己靠近一点,以偿仙界第一美人的yin水之味。 “现在,你还想要么,嗯?”业练温柔地在寻觅耳边问道。 “不,不敢了!”寻觅抖着声回道。然而他的xue儿被风烛仙尊呼吸之间的气息扑盖,更加思念男人的黑色roubang,水儿也流得更加欢快了。 业练的玩心更重,他知道寻觅一万年里为自己守身如玉,但那又如何,不也是寻觅把自己关在地狱里的吗,只不过一报还一报。 他把那弱小的仙尊更加移进了一点,还有一寸便能把这人高挺的鼻子戳进寻觅的花蕊,花蕊散发的清香让风烛红了眼地挣扎起来,双眼发红,只差一厘便触碰到寻觅的yinchun。 寻觅抱紧业练,双腿往后退,不敢再看下身的样子,而业练却在这变故之后皱着眉头把人再次丢远了。 “呜呜呜你欺负奴。”寻觅水雾弥漫双眼,在男人怀里哭泣,男人身上粗糙的衣服材质让他小脸印出红褶,令人心疼。 把佳人全部拢入怀中,翻身压在身下,坚挺的roubang直入黄龙,重重捣在xue心,酸软的xue又涌出一汩水儿,冲洗巨龙。 “别哭。”业练亲了亲寻觅的额头。 寻觅见好就收,连忙吸紧roubang,抬头亲上业练的唇。 美人塌上两个人的剧烈运动,亏的美人塌是用天仙木制成,不然早就摊在地上了。 地上的风烛看着两人交叠的残影,一边撸着自己硬成铁柱的东西,一边咬牙切齿,有朝一日,他定能把寻觅压在身下,cao成烂人。 欢喜仙尊的寝宫里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香味。 寻觅热烈地承受业练的作弄,不管是什么姿势什么动作什么位置,他放荡地在男人耳边呻吟,撩拨业练不够清醒的心绪,直弄得这场交媾持续了个一天半,才犹觉不够地在男人怀里闭上眼睛。烂xue里还吃着大roubang呢,一缩一缩的。 业练在地狱里被炙烤了万年,难得怀里抱着一块冰,解了他浑身炽的疼痛,眯着眼进入了假睡状态。他在地狱里早就养成了如此警觉的习惯。 而对他甚是了解的寻觅放缓了呼吸,惹人疲惫地气息便围绕着他,只一丝便让人假睡呼吸均匀。 寻觅不舍得吐出xue中事物,便让地上如死狗一般的风烛仙尊再多苟延残喘两日。 而还在地上自慰的风烛仙尊依然不知道危机即将到来。 ………… 过了许久,一阵微风吹来,寻觅醒来,迷糊地眨了眨凤眼,立刻反应过来,榻边已经空了许久,业练早就离去,不知去向。 寻觅危险地眯了眯眼,把人关在地狱里一万年,有些苦头依然是吃不够的。 他赤身裸体去了后院的仙泉,女性的躯体并不需要他把花xue里的白浊扣抠出来,为了不浪费这一肚子的好东西,寻觅把自己穿过的薄纱团成一团堵在了xue口。 走动间滑溜的薄纱摩擦着xue里的嫩rou,倒让他脸颊生霞,yuhuo中烧。 在仙泉里检查了自己美妙的躯体,rutou变大了一圈,但是形状依然姣好,手感也并无变化。坐在泉边打开被cao了一天的花xue,阴蒂绯红,yinchun肿大,不需要撑开便可看见其中半显的心形花蕊,越接近花蕊的地儿越红,稍稍戳弄一下,yin水便流了出来,寻觅连忙把花蕊堵上。 躯体天赋异禀,没有大碍,寻觅好好清洗一翻便去收拾昨天留下的残局。 如死狗躺在地上的风烛仙尊看见裹着一片轻盈紫纱的欢喜仙尊走到面前,他的视角可以看见修长白皙的双腿里,粉色薄纱堵在肿大的yinchun,一眼便让人再也移不开眼。 “疯子cao过的烂人!”风烛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在知道仙界第一美人被一个丑陋恶心之人cao过后,他的心态再不复从前。现在让他自己cao欢喜仙尊,定要欢喜仙尊洗干净身子求自己,自己才能考虑一番。 寻觅俯下身子,双乳蹦出紫纱,尖尖rutou近在咫尺,风烛瞪大眼睛,“咕嘟”吞咽了口水。 “长得倒是一副好相貌,只是……这脑子不太好使。”寻觅轻蹙细眉,一脸担忧之样。 风烛色眯眯地盯着寻觅突出的雪白嫩乳,不甚在意寻觅的话,他可是仙界武力第一剑尊的弟弟,欢喜仙尊不过一个靠着男人精气修炼的普通仙尊,敢这样让他躺在地上两天都已经是大罪了。待会儿还不是把自己扶起来好好安慰一翻,或者是用那个刚刚伺候过别人的花xue来给自己消消气,也不是不行。 寻觅看着风烛依然在想入非非,叹息后,掏出自己的仙器混沌神鞭,轻轻一鞭,便让神游天外的风烛的仙体皮开rou绽,烂rou乱飞。 “啊啊啊啊!!!!”风烛疼得昏死过去。 不经打,寻觅在心里虽然这么下定论,却依然兴奋得呼吸加速。 他犹喜欢鞭打,甚至是喜爱虐杀,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能够找到堪比交媾的快感,在没有业练的一万年里,他各个百千年便会勾引着一两个如此肮脏的仙尊,待他们进了这宫殿,还没有来得及登入极乐世界,人就变成了一段一段的肢体,练出精气,蕴养混沌神鞭。 这次也不例外,寻觅焚烧完地上不成人形的尸体,用仙水冲洗干净地板,再撒上好闻的花香,粉色窗帘抖动,寝宫又一次恢复安宁。 ………… 今天的欢喜仙尊是男身,鼻梁很高,额发自然下垂,半遮住漆黑狭长的眼,睫毛浓密纤长,尾睫上扬,眼尾微挑,眼角发红,红唇轻抿,一袭对襟羽纱衣,衬得他身姿如冬雪中孤傲寒梅一般挺拔坚韧,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纱衣与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墨黑长发如瀑般交叠在细腻如雪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衣袖下紧握,微红的手掌已经透露出他的忧心——好似真的担心神志不清的业练。 不过是许久未开荤,下边想得紧罢了。 没过一会儿,天道显灵,一阵黑风呼呼作响,吹得奇花异草开满园的花园光秃秃,地上是飘落地花瓣与树妖。 欢喜仙尊坐在石凳上捡了一团黑漆漆的人,哦不,这人身上染了一大片地血迹,像是被飓风刮掉了几片rou,浓郁的血腥味弥漫花园。 用黑色披风把自己包裹成一团的业练回到了熟悉的怀抱,松了一口气。 业练离了寻觅后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坚定了,一逃出地狱就直奔寻觅的宫殿,把人上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是在示弱,一气之下又走了,在仙界疯狂游荡,撞上了地狱派来的追兵,这才被人伤了跑回来。 地狱这次为了抓回这个穷凶极恶地魔佛,花了大手笔,狱主亲自出手,势必要抓回业练,幸而业练在地狱十八层拷打一万年,忍受常人非忍受的痛苦,修行更为精进,才堪堪逃离。 全身伤得极重,血rou与黑布条参杂,黑色血液沿着布条滴在洁白的玉石地板上,腐蚀成滴状的洞。狱主的神器是地狱鬼魂蕴育的神鞭,一鞭不仅深可见骨,还会波及神魂,把他本来就混乱的魂体鞭得一团糟。是以他桃到了寻觅身边,冥冥之中,他察觉到只有寻觅可以护住自己。 寻觅轻轻抱着怀里瘦削的身体,纱衣被血液浸湿,雪白的肌肤染上黑色血液,好似更加柔若无骨,洁白无瑕。只是这冷漠又多情的媚眼看着怀里地业练,眸光意味不明。 嗅到熟悉的气息,业练半阖着眼,睡意漫了上来,他有多久没有合上眼睛了?说不清了,自进入了十八层地狱,没有一刻停下战斗。 只是寻觅还不想业练闭上眼睛睡觉,把人轻轻晃动,业练疑惑地看向他。 业练想不通这个贱奴要做什么,但是他不想管,把头抵在寻觅瘦弱的肩上,打算好好睡一觉。 寻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细嫩的手跨过一道道血rou与布条的交织,轻轻抚摸着小业练。 业练眉心蹙了蹙,终究是疲惫占了上方,没有理寻觅作恶的手。 很快业练就后悔了,原以为寻觅看到他沉寂后不会在弄,然后拾起自己奴仆身份给自己疗伤,却没想到寻觅无视了所有困难,坚决把沉寂的身体叫醒了。 “你做什么?!”业练瞳色瞬间冷了下去,抓住寻觅纤细的手腕。 寻觅眉眼带笑:“zuoai。” “你——”绕是业练在十八层地狱活了一万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无耻的奴仆。他挥袖想要起身,奈何受了重伤地腿已经不足以支撑这个动作,他跌跌撞撞跌倒在地,臀部撞在了地板,若是全盛时的他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他苍白的脸浮上一抹红晕。 抬头看到寻觅好像是在看戏一般盯着自己。 “你得先支付什么奴才能救你不是?”寻觅摊手无辜说。 一阵痛意撅住了业练的心,他捂着受伤最重的腹部想要站起来,却被坐在上首的寻觅一脚踹倒! “你……唔”业练想要开口臭骂一顿寻觅,但是寻觅瞬移坐在他的身上,媚眼如丝:“自古以来不都是痛打落水狗,掉毛的凤凰不如鸡吗?” “不知道一个先天级的魔佛可以让奴的修为精长到什么地步。” 失血过多让业练眼冒金花,潜意识里知道自己错了,还错得离谱。一万年,足以让山河逆转,也足以人心变换,万年前的道路,如今也要狠下毒手了。 落叶飘零的花园里没有了昔日安然纯粹地寂静,痛苦地嚎叫破碎了一切沉默。 “啊啊啊啊啊!!!”业练还没有完全硬起的roubang被一杆入洞,稍稍拓宽过的菊xue轻而易举吞下所有,如同吸盘一样紧紧扒住roubang的根部,甚至缓慢地吸着根部越来越深,不过几秒时间便触碰到囊袋,犹觉不够地向囊袋伸出触角。 被起伏的身躯流着血液,而身上之人却毫不在乎。 业练蜷缩着脚,他没有丝毫快感,即使身体上的时候也不会让他皱眉,但是生命之力的消逝让他痛苦,他一步一步地修佛,圣父一般承受了所有人的痛苦才爬入仙界,因为替寻觅承担了所有罪责,又一步一步地在地狱十八层斗争,如今逃离了十八层地狱,才堪堪看到了未来的期望,他还不想就这样死去! 生命的胁迫让业练学会求饶。 寻觅似乎惊喜于高傲如业练这样的人也会低头,便放手让业练主导性事。 被紧紧箍住着下体被迫拉扯着交换了姿势,业练也管不了飞溅的血液,勤勤恳恳地侓动起来。 衣衫褴褛地业练仅仅被掀开了下体这一块布料便被牢牢抓住了身体,想要讨好寻觅,必须速度极快地抽插,但是现在业练根本敌不过寻觅菊xue的“吸盘”。 下体被硬生生地拉扯,疼痛蔓延。 身上传来温暖的治愈力,是寻觅用仙力为业练治疗流血的伤口,只是非常地慢,勉强维持了业练可以抬起臀部抽插。 业练终于把自己的下体从堪比黑洞的菊xue抽出来,心生退意。 只是一点心思刚刚露出,业练就被寻觅双眼里地杀意惧住,他丝毫不怀疑,若是刚才他使力逃离,一定会被寻觅一刀杀死。 业练抱住寻觅稍显娇小的身体,尽职尽责地抽插起来,速度虽然慢,但也是次次用力撞在了寻觅的菊点上,爽得寻觅yin荡地呻吟。 观音坐莲到老牛推车再到貂蝉拜月竹林吹箫,业练即使是惨白着脸也完全cao了下去,只是寻觅想要的满足没有个几天几夜根本就喂不饱,业练被弄得翻了白眼,寻觅不折不休继续上。 新rou结合着烂布长了出来,挂在新生的白嫩rou上,被寻觅嫌碍眼一把撕掉,血rou也跟着撕裂,业练没有力气阻止,一时也不清醒地晃了晃脑袋,记忆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样,眼前的画面好像出现过,又好像是头一次看见。 寻觅引着业练闲晃的手揽住自己的腰间,自己兴奋地骑在人身上,呻吟不绝于耳。 还是命更重要,业练眼里倒映着身上之人晃动的身影,不敢提出自己内心深处的疑问。 也许自己在轮回,一次又一次地被人放出来,打倒,又重新回去。仙界到底是谁的天下。 被压在地上的业练没有一丝力气,晕了过去。 半个月后才从业练身上起来的寻觅睡眼朦胧,手指一点,地上被压榨得只剩下一丝呼吸的业练消失,重新回到了地狱。 下次要在哪里做呢?宫殿玩腻了,寻觅眼神一亮,或许在地狱把人一箭射伤求饶也很不错呢,业练为活下去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向路过的他跪下求饶,直接把人推倒在肮脏的埋骨地肯定很棒! “啪!”寻觅打了个响指,远在地狱的业练醒来,与强大的鬼魂缠斗,身体虚弱,轻易地就被打倒在地,只觉得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