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现在就脱了衣服,滚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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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是夜,微风袭凉,吹开地面散发的热能,初夏的温度最是舒服的时候,不太热又有整整凉风打在人身上,吹得人一激灵,一天的疲劳被风吹走,人顿时清醒了许多。 越文彬从冷清的灰色地铁站A号钻了出来,抚平被风吹乱的头发,心里想起了许多事,过去发生的那些荒唐事,以及白天在写字楼里遇见的那个不想见到的人——徐家铭。 越文彬一边走路一边抽着烟,两指间捏着烟嗤笑一声,是在嘲笑自己过去的愚笨,嘲笑自己的自卑怯懦,以及自己过去长6年的暗恋。 越文彬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烟雾心想,是啊,他和徐家铭的炮友之情都过去了了,告白被拒绝的伤痛也过去了,现在自己过得很好,工作上能力得到老板的认可,友情上有相谈盛欢的朋友,每周坚持三次的健身让他原本瘦弱的身材结实了不少。还自讨没趣得想那些不堪往事做什么? 没必要想了,他和徐家铭的故事早就停止在大学校园里,这结局早已画上了句号。 越文彬身上挎着印上派克健身房logo字样的健身包,大步往家里走去。 半年前,在现老板的赏识下,越文彬跳槽去了中责审计公司。办公室位置在华天集团的商业大楼里位于宁市西面一个新新发开的商业区。越文彬为了上班方便,在度过实习期后,便在公司附近的次新小区里寻了个单身公寓住下。 从地铁站走到小区的路上空空荡荡,只有昏黄的灯光照射在路上,勤勉地守着岗位。在越文彬住的单元楼下面,停着一辆从前没出现过的白色新款奥迪,这辆车越文彬只在公司楼下见过。 也许是谁的朋友来这边做客,正好又和自己同一个大楼里吧。无论如何,这都不关越文彬的事情。越文彬现在只想回家躺在自己柔软的被褥里,好好的睡一觉。 老旧的电梯吭叽吭叽云作者,楼层数字从1慢慢跳到了8,越文彬怎么也没想到,不关他的事的车主就是徐家铭,挺拔着身板站在自己门口,随声携带的公文包安静地躺在地垫上。 不知道是不是越文彬的错觉,徐家铭守在自家房门口,像是特地等他回来的样子。 “叮——”电梯门开的声音响起,徐家铭抬眼看过来,一双修长的桃花眼被细边眼镜遮去三分精明,隔着镜片,越文彬看不懂徐家铭的眼神,只觉得他人模狗样,穿着板正儿的藏蓝色条纹西装,一副斯文败类臭模样。越文彬心想,真是不想见到谁上天偏偏让你遇到谁,呸,倒霉! 越文彬很快冷静下来,他想起来一件事,自从大学毕业后他在也没和徐家铭联系过,更不可能告诉他自己的住址,何况自己也搬了几次家。 这徐家铭怎么会知道我住这?惊恐又警惕的情绪迅速在越文彬心中,压过了那一丝丝欢喜,虽然是他曾经深深喜欢过的人,骤然出现在他家门口,还是很吓人。 论徐家铭是怎样得知他居住地址,并出现在他家门口的,四年后的越文彬都不想与之深入交流。他摆出一副客套的表情,冷谈又客套的问道:“徐总,这么晚,您到这来找谁?”这是一个两梯8户的楼盘,周边还有许多邻居。 “我是来找你的。” “找你有事。”徐家铭又强调道。 “徐总,您这是开玩笑呢吧,咱们之间能有什么事儿?” 越文彬和徐家铭除了再同一个大楼里工作,偶尔碰过个面,并无任何交集,过去的不算,对越文彬来说,往事随风。 徐家铭皱了一下眉,“找你有事,私事。” 越文彬只想将这个过去伤害了他的人赶走,回家一个人很好睡觉。 “徐总,咱们四年没见,还能有什么私事。” “徐总赶快请回吧,我这寒舍简陋……” “越文彬!” 徐家铭微怒的声音给了越文彬一个机灵,又听徐家铭说道:“越文彬我在这等你,等了4个小时,你不希望吵醒边上的邻居吧。” 越文彬见状,心中叹了口气,他确实不想深夜扰民,只好掏出钥匙,做了个请的动作抬手示意徐家铭。 家中白色墙壁上挂着的钟表,指针指向11数字。 晚上10点45分。 “徐总,我确实不想大晚上的吵到别人,我现在好面子。” 越文彬随手扔掉钥匙,放下健身包,指示徐家铭坐在沙发上,自己寻去厨房端了两杯水出来。 “咱们,您有事就直说,别和我兜圈子。” “越文彬,别叫我徐总了,喊我名字吧。” “这可不敢,徐总,咱们可是按您当初说好的,再也不见,没有交集。如今,瞧您的着装,想必是就职于某个大企业,当上领导了吧。” “叫您徐总,这是应该的。” 徐家铭从来没见过这样客气疏离的越文彬,微微皱眉,随即想起自己今天来此处的目的,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我特地赶到你家,等你等几个小时,我来找你真的是私事。”徐家铭态度缓和,开门见到说道。 接着,徐家铭说得第一句话是,“我想你了,所以我过来找你。” 越文彬目瞪口呆,放下手中的水杯,不可置信,觉得自己耳鸣了。 接着越文彬又听见徐家铭说,“我是喜欢你的。” 哐当一声,烟盒掉在地上,越文彬去摸烟的手拿了个空。 空气凝滞了片刻。 噗嗤,越文彬挑起嘴角笑了,真的是骗人的鬼话,徐家铭的嘴! 曾经越文彬心心念念就想听到徐家铭说一句,“我喜欢你”。而如今时过境迁,再听到这句话只觉得粉刺。 对于刚才徐家铭说道两句话,越文彬嗤之以鼻! 越文彬忍不住了,回家路上记起的难受念头,再到门口时候徐家铭强硬的态度,越文彬的怒火积攒了许多,一张口就变成的讥讽难听的话语。 “徐家铭!你别来刷人好不好,过去是你说走。而如你说你喜欢我?” “好tm粉刺!” “当初,我追你的时候,让我当你的地下炮友也就罢了。” “我和你告白的时候,你说我什么?说我只配做工具人,然后将我推开,从此不告而别。”越文彬想起自己大四那年被冷淡的抛弃后的感觉,气的浑身发抖。 “如今你在外面玩够了,回来找我玩,耍我玩?” 一通气撒完,越文彬知道自己失控了,抱着手臂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或许是徐家铭早已做好准备,沉默的听着越文彬的宣泄,一言不发。 “如果是这件事的话,你出去吧。”越文彬看着双眸沉默,身体微倾的徐家铭,说道。 徐家铭站起来,揉了揉被发胶固定的一丝不苟的头发。 “如果可以的话,”徐家铭抿了下嘴,“如果可以挽回你的话,” “我们可以从炮友关系开始。” 徐家铭反而扔下公文包,开始脱掉西装外套,越文彬见他没有走人的意思,请神进来容易,撵神出去难。 越文彬继续讥讽道:“我怕满足不了徐总幸福……” 徐家铭好似听不见越文彬的拒绝一样,死死地站在客厅里,双眸微微眯起,扯开套在脖子上的领带,双手又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衬衣。 时间缓慢了,白色衬衫一点一点被一双修长的双手解开,蜜色的皮肤慢慢显露出来,随即衣服如风一样被丢在一边,越文彬的眼里看到了一个上身结实精壮的半裸男体。 “包里有道具,我带来了。”低沉的男声如钢琴一般清晰具有穿透力,穿击进越文彬的耳膜。 “徐家铭,你可真是yin荡!” “那也只荡给你一个人看。” 今晚徐家铭是赶不走了。 越文彬顺着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自己的房间说道: “好!那你现在就脱了衣服,滚进去!”